第9章 一个承诺
“对了，小子，叫你那个小女友以后不用瞎折腾了。”
老登的话在萧炎的心底响起，“斗气只能靠个人修炼，别人输送反而会因为属性的不同而损害身体，对你不利。”
“那这些年……”
“放心，这三年的斗气都被我吸了，对你的身体没有影响。哈哈，这样一来，你是不是要感谢我？”
“嗯，嗯，我谢你妹……那些斗气不会对你不利？”
“当一个人实力强大时，可以无视世间的很多规则。这就叫做有容乃大！”
“有容……”
“嗯？”
“一个姓徐的人。”
“……”
没有第一时间回到萧府，萧炎来到包子摊旁。
“土豆，私底下调查三年前现在这个时间点，找出那时进入乌坦城的生人，特别是后来在乌坦城定居的人。”
托着下巴沉思片刻，萧炎继续吩咐道：“多关注那些性格孤僻、鲜与他人交流之人……”
被叫做土豆的老板刮了刮鼻子，咨询问道：“萧炎少爷，要调查萧家吗？”
“要。”根据老登的说法，三年前的神秘人更有可能藏在萧家，萧炎叮嘱道，“重点调查萧家。”
同时，他强调，“这件事绝对不能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看着他微有难色的表情，萧炎补充道：“放心，我会让萧宁配合你的调查，乌坦城的生死存亡，就靠你了！”
“小子，你也很会鼓励人。”
老登的声音突然在萧炎的心底响起。
下山之时，萧炎和他讲了“传销大师”的真正含义，老家伙找到机会就跑出来调侃几句。
“呵呵。”萧炎在心底回复了一句。
这时，被鼓舞的包子摊老板土豆一脸的兴奋，一种背城而战的荣誉感油然而生。
“萧炎少爷，这件事就包在我的身上。”
离开包子摊，老登突然发问：“他能找出神秘人吗？”
萧炎耸耸肩一笑，“老登，你没有出现之前，他们可都是我通向商业成功路上的伙伴，他们的背景，我了如指掌。”
“哦？”老登的轻哦声中，含着明显的兴趣。
萧炎扬眉，“土豆在乌坦城安定之前，从事收集信息方面的工作。他以此谋生，日子过得相当不错，还娶了十八个老婆……
“咳咳，只是有个老婆是隔壁老王家的。
“哈哈，那王姓之人，竟是一个常年在外游历的斗灵修士，回家发现戴绿帽后，暴怒之下差点把土豆的作案工具给收了。
“从此土豆便过上逃亡生活，最后躲到乌坦城，隐姓埋名，一身修为也在逃亡中废了一大半。”
这三年来，老登躲藏在萧炎手中的戒指里，早就习惯他嘴里时常说出的新鲜词，此时听见什么绿帽、什么作案工具，虽听不懂，但也能猜到一二。
老登自动略过这些词，插嘴问道：“你敢相信他？说不定他就是那个神秘人。”
“如果他是神秘人，我们现在应该没法这么安闲走着吧？”萧炎反问。
“小子，你说的是马后炮。以后行走于斗气大陆，凡事要三思而后行，一切追求一个稳健。”摆出一副老师范，老登略带教训的口吻说道。
“放心，我并非鲁莽。”
想到一年前遇见土豆时的落魄样，萧炎心中感慨：“要是你口中的神秘人能在乌坦城啃上一个月的树皮，我就自认倒霉。”
说话间，萧府出现在眼前。
“咚！”
右脚刚踏进萧府，一个亭亭玉立的身影迎面扑来，撞进萧炎怀里。
女人似水，萧炎顺势单手搂住那一处柔软的小蛮腰。
少女惊慌时皱起黛眉，下意识起脚。
下一刻闻到熟悉的味道，这才收回动作，重新抱了回去，惊呼道：
“萧炎哥哥，你跑去哪里了？”
“除了后山还能去哪？”望着府内下人忙忙碌碌的样子，萧炎松手把萧薰儿的身体扶正后问道，“家里出事了？”
“萧炎哥哥跟我来。”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萧薰儿拉起萧炎就往府里跑。
有些乱糟糟的房间就是萧炎的窝。
房间里，地板上、木桌上，瓶瓶罐罐摆着各种颜色的玉瓶，还有一些看起来有些古朴的木盒子。
“这是什么？”
望向萧薰儿舒展开的笑颜，萧炎眼睛微眯，猜想是不是家里进贼，又被熏儿拦路截胡。
“宝贝！”拉着萧炎蹲下，萧薰儿拿起其中一个青色玉瓶，拔出瓶塞，瓶口处顿时弥漫出一股浓烈的异香，闻之让人心神一振，体内斗气隐隐搅动。
“适合炼体期服用的灵药？”
闻到了久违的味道，三年前，刚穿越过来的时候，萧炎便是时常服用这种灵药，但最终因为无法在体内修炼出来斗气而停止服用。
“萧炎哥哥，你一定要重新振作起来。”
萧薰儿稍稍提起铺在地上碍事的长裙，挥挥修长的小手，紧握成拳，一副同仇敌忾对付情敌的样子。
“这些都是父亲准备的？”想到父亲那张肃正的脸，萧炎心中一暖。
“嗯。”点了点头，萧薰儿补充道，“有些是刚从拍卖场买回来的，熏儿也出来一份力……哦，对了，还有那个整天和萧炎哥哥作对的臭老头。”
“呵呵。”
脑中下意识就浮现出那张长得不怎么好看的老脸，萧炎轻叹道：“没想到向来最讨厌我的大长老，也会……”
“萧炎哥哥，他自己说了，他只是为了家族，不用谢他。”萧薰儿将瓶瓶罐罐的玉瓶拿起，随后又放下，来来回回，不知在做什么。
萧炎站起身，地板上多了一个用玉瓶堆砌而成的心形。
“……”萧炎佯装没有看见，想到老登的吩咐，说道，“熏儿，以后晚上不用偷偷摸摸过来了。”
“好的，萧炎哥哥。”
萧薰儿乖巧点头，“我以后正大光明过来。”
“……”萧炎直接愣住，“我的意思是，我已经解决身体无法修炼斗气的问题……”
“真的？”兴奋之余，萧薰儿直接跳在萧炎身上，“我就知道，没有什么事情能难倒萧炎哥哥。”
这妮子……
萧炎将她放了下来，差点就在一声声的“哥哥”中沉沦。
接下来，萧炎从萧薰儿手中拿回画册，从头到尾翻了一遍，没有看到原主留下任何关于穿越的信息后，还了回去。
又问了一些关于三年前的事情，得知那时的自己病危，没有任何生还的可能性时，偏偏活了过来。
只有萧炎知道，不是复活，而是穿越重生。
至于十五年前……
打发走萧薰儿，萧炎看着戒指问道：“老登，当年我出生时，有发生什么特别事情吗？”
“你母亲难产算不算？”老登略微回忆，“你出生时，一口气没顺，差点死了。”
不是差点，而是死了！
似乎这具身体的每一次死亡，就会有一个新的灵魂出现？
萧炎若有所思，如果自己再次面临死亡，是不是又会有一个新的灵魂穿越取代自己，自己所获得的一切，也会被他人窃取？
不，这种事情绝对不能发生！
察觉到少年情绪的波动，老登好奇问：“怎么了？”
萧炎摇头，目光落在瓶瓶罐罐上：“这些灵药对我有用吗？”
“有用。”
一缕白烟从戒指中浮出，老登的身影还没完全幻化出来，萧炎扫了他一眼，“不怕被神秘人发现？”
“嗖。”
白烟消失。
“咳咳。”戒指传出老登的轻咳声，继续道，“有用，但是用处不大。”
“怎么说？”萧炎好奇问。
“这些灵药很低级，虽对修炼有帮助。但是，作为我老登看中的人，就像你以前说的那个词……什么，什么格……”
“逼格。”
“对，对，逼格，逼格不能这么低。再说，三年之后，你若想打败云岚宗的女娃，必须用空间换取时间。从现在开始，你所有服用的丹药、丹液，都必须用最好。”
“一个人的起点很重要。”老登最后补充了一句。
萧炎想了想，道：“这些灵药放在乌坦城里，已是顶级灵药。你不会是想先把我培养成一名高等阶的炼药师，再自己给自己炼药吃吧？”
老登哼哼一声，一股傲气从戒指里喷涌而出：“你忘了，为师可比你们加玛帝国的古河还厉害。前期，为师帮你炼制丹药。”
“什么为师？”
没有因为老登准备亲自炼药而惊喜，萧炎发现这个老家伙在占便宜，斜着看了一眼戒指：“我啥时候说要拜你为师了？”
“老夫教你炼药，指导你修行，你拜老夫为师，这不天经地义？”老登理所当然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
萧炎不以为然：“你指导我变强，作为代价我帮你炼制一副身躯。这是屁歪……呸，这只是交易。”
“呵呵。”老登赤裸裸威胁，“那老夫指导你修行时，就多留一手，例如你修炼某种斗技到大成之后，便会爆体而亡。”
“呵呵。”萧炎反击，“那我帮你炼制身躯时，就把你的坤炼没。”
“什么意思？”
“把你炼成女人！”
“你……”老登气呼。
“我……”萧炎有恃无恐。
两人异口同声：“干！”
房间陷入长时间的沉默，最终，老登打破了平静。
“小子，说吧，为什么不肯拜老夫为师？”
知道老登此刻正注视着自己的表情，萧炎没有流露出过多的情绪，淡淡笑笑道：“或许我们可以结拜，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死的那种。”
“……老夫在戒指中看了你十年，深知你的为人，你不是那种死板之人。”
戒指里的老登没有因为萧炎的打马虎眼而恼怒，语气保持温和，纯因这三年来，萧炎的所有表现都十分符合他的性情。
萧炎平静看着戒指，眼珠微转：“老登，你为什么纠结于收我为徒？”
“老夫想证明自己收徒的眼光没有错！”苍老的声音透露着一股倔强的少年气，仿佛曾经失去过什么重要的东西，如今想要把它找回来。
这种情绪感染了萧炎。
老登曾说过，自己由于遭受背叛而变成灵魂体状态，最终被困戒指之中……微微一愣后，萧炎心中恍然。
他无所谓师徒的名分，略微思考后，承诺道：
“老登，坦若有一天，我变得足够强大，那时，我再拜你为师。”
“哈哈！”
老登稍愣片刻后，便明白少年心中所想。
这一天，老登笑得无比开心。
他读懂了少年，读懂了斗气三段的少年为什么不愿拜他为师。
那个理由虽是少年对他的嫌弃。
但是，他不在乎。
甚至，十分满意那个理由。
甚至，愿意为此倾尽毕生所学去教导他。
“萧炎，老夫给你一个承诺，只要你不背叛老夫的一天，老夫便倾尽一生所学，帮你打造成为撼动一方的强者！”
老登的话在萧炎的心底响起，“斗气只能靠个人修炼，别人输送反而会因为属性的不同而损害身体，对你不利。”
“那这些年……”
“放心，这三年的斗气都被我吸了，对你的身体没有影响。哈哈，这样一来，你是不是要感谢我？”
“嗯，嗯，我谢你妹……那些斗气不会对你不利？”
“当一个人实力强大时，可以无视世间的很多规则。这就叫做有容乃大！”
“有容……”
“嗯？”
“一个姓徐的人。”
“……”
没有第一时间回到萧府，萧炎来到包子摊旁。
“土豆，私底下调查三年前现在这个时间点，找出那时进入乌坦城的生人，特别是后来在乌坦城定居的人。”
托着下巴沉思片刻，萧炎继续吩咐道：“多关注那些性格孤僻、鲜与他人交流之人……”
被叫做土豆的老板刮了刮鼻子，咨询问道：“萧炎少爷，要调查萧家吗？”
“要。”根据老登的说法，三年前的神秘人更有可能藏在萧家，萧炎叮嘱道，“重点调查萧家。”
同时，他强调，“这件事绝对不能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看着他微有难色的表情，萧炎补充道：“放心，我会让萧宁配合你的调查，乌坦城的生死存亡，就靠你了！”
“小子，你也很会鼓励人。”
老登的声音突然在萧炎的心底响起。
下山之时，萧炎和他讲了“传销大师”的真正含义，老家伙找到机会就跑出来调侃几句。
“呵呵。”萧炎在心底回复了一句。
这时，被鼓舞的包子摊老板土豆一脸的兴奋，一种背城而战的荣誉感油然而生。
“萧炎少爷，这件事就包在我的身上。”
离开包子摊，老登突然发问：“他能找出神秘人吗？”
萧炎耸耸肩一笑，“老登，你没有出现之前，他们可都是我通向商业成功路上的伙伴，他们的背景，我了如指掌。”
“哦？”老登的轻哦声中，含着明显的兴趣。
萧炎扬眉，“土豆在乌坦城安定之前，从事收集信息方面的工作。他以此谋生，日子过得相当不错，还娶了十八个老婆……
“咳咳，只是有个老婆是隔壁老王家的。
“哈哈，那王姓之人，竟是一个常年在外游历的斗灵修士，回家发现戴绿帽后，暴怒之下差点把土豆的作案工具给收了。
“从此土豆便过上逃亡生活，最后躲到乌坦城，隐姓埋名，一身修为也在逃亡中废了一大半。”
这三年来，老登躲藏在萧炎手中的戒指里，早就习惯他嘴里时常说出的新鲜词，此时听见什么绿帽、什么作案工具，虽听不懂，但也能猜到一二。
老登自动略过这些词，插嘴问道：“你敢相信他？说不定他就是那个神秘人。”
“如果他是神秘人，我们现在应该没法这么安闲走着吧？”萧炎反问。
“小子，你说的是马后炮。以后行走于斗气大陆，凡事要三思而后行，一切追求一个稳健。”摆出一副老师范，老登略带教训的口吻说道。
“放心，我并非鲁莽。”
想到一年前遇见土豆时的落魄样，萧炎心中感慨：“要是你口中的神秘人能在乌坦城啃上一个月的树皮，我就自认倒霉。”
说话间，萧府出现在眼前。
“咚！”
右脚刚踏进萧府，一个亭亭玉立的身影迎面扑来，撞进萧炎怀里。
女人似水，萧炎顺势单手搂住那一处柔软的小蛮腰。
少女惊慌时皱起黛眉，下意识起脚。
下一刻闻到熟悉的味道，这才收回动作，重新抱了回去，惊呼道：
“萧炎哥哥，你跑去哪里了？”
“除了后山还能去哪？”望着府内下人忙忙碌碌的样子，萧炎松手把萧薰儿的身体扶正后问道，“家里出事了？”
“萧炎哥哥跟我来。”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萧薰儿拉起萧炎就往府里跑。
有些乱糟糟的房间就是萧炎的窝。
房间里，地板上、木桌上，瓶瓶罐罐摆着各种颜色的玉瓶，还有一些看起来有些古朴的木盒子。
“这是什么？”
望向萧薰儿舒展开的笑颜，萧炎眼睛微眯，猜想是不是家里进贼，又被熏儿拦路截胡。
“宝贝！”拉着萧炎蹲下，萧薰儿拿起其中一个青色玉瓶，拔出瓶塞，瓶口处顿时弥漫出一股浓烈的异香，闻之让人心神一振，体内斗气隐隐搅动。
“适合炼体期服用的灵药？”
闻到了久违的味道，三年前，刚穿越过来的时候，萧炎便是时常服用这种灵药，但最终因为无法在体内修炼出来斗气而停止服用。
“萧炎哥哥，你一定要重新振作起来。”
萧薰儿稍稍提起铺在地上碍事的长裙，挥挥修长的小手，紧握成拳，一副同仇敌忾对付情敌的样子。
“这些都是父亲准备的？”想到父亲那张肃正的脸，萧炎心中一暖。
“嗯。”点了点头，萧薰儿补充道，“有些是刚从拍卖场买回来的，熏儿也出来一份力……哦，对了，还有那个整天和萧炎哥哥作对的臭老头。”
“呵呵。”
脑中下意识就浮现出那张长得不怎么好看的老脸，萧炎轻叹道：“没想到向来最讨厌我的大长老，也会……”
“萧炎哥哥，他自己说了，他只是为了家族，不用谢他。”萧薰儿将瓶瓶罐罐的玉瓶拿起，随后又放下，来来回回，不知在做什么。
萧炎站起身，地板上多了一个用玉瓶堆砌而成的心形。
“……”萧炎佯装没有看见，想到老登的吩咐，说道，“熏儿，以后晚上不用偷偷摸摸过来了。”
“好的，萧炎哥哥。”
萧薰儿乖巧点头，“我以后正大光明过来。”
“……”萧炎直接愣住，“我的意思是，我已经解决身体无法修炼斗气的问题……”
“真的？”兴奋之余，萧薰儿直接跳在萧炎身上，“我就知道，没有什么事情能难倒萧炎哥哥。”
这妮子……
萧炎将她放了下来，差点就在一声声的“哥哥”中沉沦。
接下来，萧炎从萧薰儿手中拿回画册，从头到尾翻了一遍，没有看到原主留下任何关于穿越的信息后，还了回去。
又问了一些关于三年前的事情，得知那时的自己病危，没有任何生还的可能性时，偏偏活了过来。
只有萧炎知道，不是复活，而是穿越重生。
至于十五年前……
打发走萧薰儿，萧炎看着戒指问道：“老登，当年我出生时，有发生什么特别事情吗？”
“你母亲难产算不算？”老登略微回忆，“你出生时，一口气没顺，差点死了。”
不是差点，而是死了！
似乎这具身体的每一次死亡，就会有一个新的灵魂出现？
萧炎若有所思，如果自己再次面临死亡，是不是又会有一个新的灵魂穿越取代自己，自己所获得的一切，也会被他人窃取？
不，这种事情绝对不能发生！
察觉到少年情绪的波动，老登好奇问：“怎么了？”
萧炎摇头，目光落在瓶瓶罐罐上：“这些灵药对我有用吗？”
“有用。”
一缕白烟从戒指中浮出，老登的身影还没完全幻化出来，萧炎扫了他一眼，“不怕被神秘人发现？”
“嗖。”
白烟消失。
“咳咳。”戒指传出老登的轻咳声，继续道，“有用，但是用处不大。”
“怎么说？”萧炎好奇问。
“这些灵药很低级，虽对修炼有帮助。但是，作为我老登看中的人，就像你以前说的那个词……什么，什么格……”
“逼格。”
“对，对，逼格，逼格不能这么低。再说，三年之后，你若想打败云岚宗的女娃，必须用空间换取时间。从现在开始，你所有服用的丹药、丹液，都必须用最好。”
“一个人的起点很重要。”老登最后补充了一句。
萧炎想了想，道：“这些灵药放在乌坦城里，已是顶级灵药。你不会是想先把我培养成一名高等阶的炼药师，再自己给自己炼药吃吧？”
老登哼哼一声，一股傲气从戒指里喷涌而出：“你忘了，为师可比你们加玛帝国的古河还厉害。前期，为师帮你炼制丹药。”
“什么为师？”
没有因为老登准备亲自炼药而惊喜，萧炎发现这个老家伙在占便宜，斜着看了一眼戒指：“我啥时候说要拜你为师了？”
“老夫教你炼药，指导你修行，你拜老夫为师，这不天经地义？”老登理所当然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
萧炎不以为然：“你指导我变强，作为代价我帮你炼制一副身躯。这是屁歪……呸，这只是交易。”
“呵呵。”老登赤裸裸威胁，“那老夫指导你修行时，就多留一手，例如你修炼某种斗技到大成之后，便会爆体而亡。”
“呵呵。”萧炎反击，“那我帮你炼制身躯时，就把你的坤炼没。”
“什么意思？”
“把你炼成女人！”
“你……”老登气呼。
“我……”萧炎有恃无恐。
两人异口同声：“干！”
房间陷入长时间的沉默，最终，老登打破了平静。
“小子，说吧，为什么不肯拜老夫为师？”
知道老登此刻正注视着自己的表情，萧炎没有流露出过多的情绪，淡淡笑笑道：“或许我们可以结拜，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死的那种。”
“……老夫在戒指中看了你十年，深知你的为人，你不是那种死板之人。”
戒指里的老登没有因为萧炎的打马虎眼而恼怒，语气保持温和，纯因这三年来，萧炎的所有表现都十分符合他的性情。
萧炎平静看着戒指，眼珠微转：“老登，你为什么纠结于收我为徒？”
“老夫想证明自己收徒的眼光没有错！”苍老的声音透露着一股倔强的少年气，仿佛曾经失去过什么重要的东西，如今想要把它找回来。
这种情绪感染了萧炎。
老登曾说过，自己由于遭受背叛而变成灵魂体状态，最终被困戒指之中……微微一愣后，萧炎心中恍然。
他无所谓师徒的名分，略微思考后，承诺道：
“老登，坦若有一天，我变得足够强大，那时，我再拜你为师。”
“哈哈！”
老登稍愣片刻后，便明白少年心中所想。
这一天，老登笑得无比开心。
他读懂了少年，读懂了斗气三段的少年为什么不愿拜他为师。
那个理由虽是少年对他的嫌弃。
但是，他不在乎。
甚至，十分满意那个理由。
甚至，愿意为此倾尽毕生所学去教导他。
“萧炎，老夫给你一个承诺，只要你不背叛老夫的一天，老夫便倾尽一生所学，帮你打造成为撼动一方的强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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