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我是哑巴！
“青山，青山！嘿！醒醒！”
“嗯？这是哪儿？”
“已经过了三个小时了，青山同学。”
“是吗，不好意思，高教授，我好像又........“
“唉，王青山同学，你的病情已经很严重了，为了避免影响你的学习，我和你的家长沟通了一下，准备就在这几天给你办理休学手续。”
“什么？可是考试...”
“考试我会让我的学生给你做一次线上测试，你也知道我作为课题组的教授确实抽不出时间。”
“好吧，那麻烦您了。”
“嗯，你也不要太担心，相信医生，我相信你会逐渐好起来的。”
“不对！”
“什么不对？青山同学。”
“不是他，不是。”
“青山同学，快！去喊医生过来！李明晰！你快去！还有刘启，过来帮我按住他！“
“什么医生！什么？！什么！”
王青山突然发疯一般抓着自己的头发。
“青山！你冷静一下！来人，快来！”
“没有医生！他们不是医生！我的脑袋！滚开！滚开！“
王青山痛苦地挥舞着双手。
“没有医生，没有医生！他们不是医生！救救我！王青山！救救我！ENIAC！不管你是谁！救救我！救救我！”
“2.7182818284590452353602874713“
“轰！”
梦境如同玻璃般碎成一片片残块，王青山再一次从梦境中醒来，他下意识地试图回想梦境中的各种情景，却发现根本无法想起具体的细节，只有模糊和碎片化的信息。
当他再次睁开自己眼睛的时候，他发现眼前除了田四眼快要贴上来的巨大圆脸，还有一层层咄咄逼人的鲜红色错误窗口，它们就仿佛一块红色幕布遮住了王青山的眼睛，让他看向其他地方的时候也同样能看到这些方块。
“半个地球月了，9527，你这程序可算重新跑起来了。现在试着动你的一下脖子。”
田四眼兴奋地说道。
“半个月？已经过去这么久了？”
呲呲的机械声响起，王青山笨拙地随着田四眼的声音把脑袋朝着田四眼的方向转了一下，又朝着左边转去，可是他惶恐地发现，当自己在转到偏左60度左右的时候，他又卡住了。
王青山想大声呼喊，“我卡住了！”
可是他发现自己只能发出滴滴的响声。
“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
“哦，我亲爱的9527，你的新语言模块还没有装上，旧的那个好像已经坏掉了，所以你现在依然还是个哑巴。”
田四眼摆了摆自己的手指说道，“不过话说回来，现在语言模块那么贵，我可不会花两个月工资给你搞上一个。嘿，你可别怪我不够意思，要怪的话都怪那些制定知识产权税的议员好了，一个单词就要2个联邦币，妈的，那帮吸血鬼不如直接去抢，我看还来的更快点！好了，别这么看我，谁知道你出厂时候自带的那个语言模块去哪了！”
“唉，算了”，田四眼挠了挠自己本就不多的头发，疑惑地说道。“来，我看看你这个脖子，按理来说应该没有出现问题才对啊，程序到底在哪出错了呢？奇怪，既然能跑起来就说明原理是对的，嗯，也许是对的。虽然一些小bug是无法避免的，但是应该不会影响使用才对啊。“
王青山看着自己眼前满眼的红色错误指令，心中感慨，“还真是‘小’bug啊。。。”
“好吧，说实在的，我确实没太搞懂你这个程序指令到底是怎么写出来的，毕竟现在学Python这种古董语言的人实在不是很多，你知道的，自从三进制语言THE32出来之后，c++和Python这种古董语言早就被抛弃了，而且你这破程序怎么连一个注释都没有，这个写程序的人是不是想把我气死！咦，你这个好像还不是Python，真是奇了怪了，到底是哪个人才写的你这些代码，我都不知道说他是天才还是蠢材，明明用THE32一行就能写出来，结果他用Python写了十行，不对，还加了一些意义不明的汇编指令，那直接用二进制写就好了啊，可是不同语言为什么又能混合在一起用呢？不懂，不懂。“
王青山作为一名受过九年义务教育的新青年，完全听不懂他说的到底是什么东西，Python和c++倒还明白点儿，但也仅仅是明白一点，这个THE32又是什么东西？新的编程语言？
田四眼自顾自地说道，”说真的，我现在越来越感觉你这代码不像是人写出来的，没有注释的代码看着实在太折磨人了。以前这种活儿都是外包出去的，哪轮的到我们这种编制内人员自己干，要不是我不小心把你原本自带的芯片弄丢了，我也不用去黑市上买一个旧时代的破芯片，报应啊，报应！“
田四眼捶打着自己的脑袋极为懊悔道，“算了，我再给你调一调，我今天还就不信了，还有我田骁龙搞不定的代码？笑话!今天我就算把自己工资都搭进去，也得给你这破芯片修好咯！“
田四眼把手变成了四条数据线，从王青山的耳朵孔伸进了他的脑袋里。
“嗐，如果不是把联邦配给的芯片拆坏了，我也不用再花钱买。而且那个科罗纳多物流公司的女快递员服务态度还那么差，你说，是不是长得好看的女人脾气都这么大？亏我还给了她五星好评，不就是想跟她要个联系方式嘛，有必要生气吗？真是的。“
田四眼自顾自地说着，但手里的动作却完全没有停下的意思，四只数据线朝着王青山脑袋的更深处前进而去。
“呕！”
王青山现在能清楚地感受到类似章鱼触须一般的数据线连接在自己的脑袋里面，但是他由于身体的卡顿根本无法行动，只能忍受着这般痛苦的感觉。
这让王青山想起来小时候自己被鱼刺卡住喉咙，想吐又吐不出来的痛苦回忆。
[.....]
“好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随着田四眼兴奋的一声叫喊声，王青山发觉眼前的红色错误窗口消失了不少。
“滴滴滴。”
他的身体发出滴滴的响声，王青山下意识地试图抬起自己的手臂。
只听“砰”的一闷声，王青山的左脚直直的踢上了田四眼两腿中间的非机械体男性人类生命特征。
“耶斯啊啊啊啊！”
田四眼刚刚兴奋的呼喊还没叫完，他的尾音瞬间换作了痛苦的惨叫，那是深刻地烙印在人类男性DNA中的绝望与痛苦。
“9527！我&！%@你*&……&#！”田四眼如同一直被烧红的大虾蜷缩在一起，脸色变成了紫红的猪肝色，他捂着自己两腿内侧痛苦地在地上不住地抽搐扭曲。
“啊，疼疼疼疼，我&！%@你*&……&#！”
“我...”，王青山看他这个样子，心中极为愧疚。
虽然他刚认识田四眼不久，但这段时间来田四眼一直尽心尽力的维修自己，不管怎么样，田四眼这人至少看起来不错。
现在他不小心把田四眼踢到了，王青山心中难免有些愧疚，赶忙准备抬手想要把田四眼扶起来。
可没想到他想要抬手的动作又变成了抬腿，当他发现自己抬错了部位，急忙想要把脚放下来的时候，身体又不受自己控制地向前倒去，“轰”的一声，恰好砸在正捂着自己兄弟的田四眼身上。
“我。。。。咳咳。。”
被砸中的田四眼身上响起来几声脆响，连呼吸都有些不畅通。
王青山手忙脚乱地站起身来，现在他也不敢动了。
刚才他发现自己的身体完全不受自己控制，有时候自己想要向前，但身体却朝后倒去，有时候自己想要抬手，抬起来的确实自己的脚和腿，当他想要放下腿的时候，可能又会朝前走，基本上毫无逻辑和规律可言。
“哎呦，我的老腰啊。”田四眼差点一口血喷出来，捂着自己的腰好不容易才从地上爬起来。
他盯着王青山郑重地看向他说道，“9527，你现在让我对自己的能力产生了怀疑。“
王青山虽然不能行动，但还是极为努力地做出了愧疚的表情。
”咳咳.....我再想想，你的程序有问题，说明什么，说明你脑子里面的电子芯片出了问题，但是我可以将你的四肢接入到另外的程序里面，再直接用机械结构传动啊！我太天才了！好了！完全明白了！“
田四眼捂着自己的胯下，解释道，“现在你脑袋里面的程序出现了一些我完全无法理解的错误，但是如果通过一个电磁分流器，将复杂的信息简化为简单的二进制输入流，也就是说，你只需要分辨0和1就能模拟出复杂的信息，有点像嗯。。。。几百个地球年之前的那种古董，叫什么来着，哦对，电子管，就是那种信息流的处理模式。”
“算了，反正你也听不懂，我举个简单的例子，原本你需要计算一万之内的加减法，就需要判个位数，十位数，百位数和千位，甚至还要涉及到进位等等的复杂运算，但是现在我把这些复杂的数字简化为一个个的个位数。这样再进行计算的时候，虽然会延长你的反馈时间导致运算速率减慢，但是好歹能完成正确和完整的反馈。哈哈！我真是太天才了，居然能想出来这种解决办法，今年的尼古拉·特斯拉机械奖应该发给我才对。当然嘛，我才不在乎那个几百万联邦币的奖金，主要是为联邦做贡献，嗯，对。”
田四眼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脸上漏出花痴一般的表情，似乎已经在畅想自己得了奖金之后的美好时光。
“要是能拿到奖金，到时候Sofia馆子里的角儿那不是任我挑选，不，我直接把Sofia的馆子买下来，啧啧，再给李科长那老东西找几个高级的塞尔希贵族美人儿，切，说到这老东西就让我来气，一点不懂美人可不是谁都能享受到的，嘿，那滋味儿，那触手，那湿漉漉的热气儿，那包裹感，啧啧，说的我都来感觉了。”
田四眼眼神放光，大喝一声，“好！准备干活！”
他把自己头上的护目镜拿下来，从旁边的机械堆翻找出来一个闪着红色光芒的黑色短棍，紧接着用力插进自己的胳膊里，发出咔哒咔哒地响声，怪笑着对王青山说道，“嘿嘿，9527，忍着点，这玩意儿劲儿可大了！”
“嗯？这是哪儿？”
“已经过了三个小时了，青山同学。”
“是吗，不好意思，高教授，我好像又........“
“唉，王青山同学，你的病情已经很严重了，为了避免影响你的学习，我和你的家长沟通了一下，准备就在这几天给你办理休学手续。”
“什么？可是考试...”
“考试我会让我的学生给你做一次线上测试，你也知道我作为课题组的教授确实抽不出时间。”
“好吧，那麻烦您了。”
“嗯，你也不要太担心，相信医生，我相信你会逐渐好起来的。”
“不对！”
“什么不对？青山同学。”
“不是他，不是。”
“青山同学，快！去喊医生过来！李明晰！你快去！还有刘启，过来帮我按住他！“
“什么医生！什么？！什么！”
王青山突然发疯一般抓着自己的头发。
“青山！你冷静一下！来人，快来！”
“没有医生！他们不是医生！我的脑袋！滚开！滚开！“
王青山痛苦地挥舞着双手。
“没有医生，没有医生！他们不是医生！救救我！王青山！救救我！ENIAC！不管你是谁！救救我！救救我！”
“2.7182818284590452353602874713“
“轰！”
梦境如同玻璃般碎成一片片残块，王青山再一次从梦境中醒来，他下意识地试图回想梦境中的各种情景，却发现根本无法想起具体的细节，只有模糊和碎片化的信息。
当他再次睁开自己眼睛的时候，他发现眼前除了田四眼快要贴上来的巨大圆脸，还有一层层咄咄逼人的鲜红色错误窗口，它们就仿佛一块红色幕布遮住了王青山的眼睛，让他看向其他地方的时候也同样能看到这些方块。
“半个地球月了，9527，你这程序可算重新跑起来了。现在试着动你的一下脖子。”
田四眼兴奋地说道。
“半个月？已经过去这么久了？”
呲呲的机械声响起，王青山笨拙地随着田四眼的声音把脑袋朝着田四眼的方向转了一下，又朝着左边转去，可是他惶恐地发现，当自己在转到偏左60度左右的时候，他又卡住了。
王青山想大声呼喊，“我卡住了！”
可是他发现自己只能发出滴滴的响声。
“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
“哦，我亲爱的9527，你的新语言模块还没有装上，旧的那个好像已经坏掉了，所以你现在依然还是个哑巴。”
田四眼摆了摆自己的手指说道，“不过话说回来，现在语言模块那么贵，我可不会花两个月工资给你搞上一个。嘿，你可别怪我不够意思，要怪的话都怪那些制定知识产权税的议员好了，一个单词就要2个联邦币，妈的，那帮吸血鬼不如直接去抢，我看还来的更快点！好了，别这么看我，谁知道你出厂时候自带的那个语言模块去哪了！”
“唉，算了”，田四眼挠了挠自己本就不多的头发，疑惑地说道。“来，我看看你这个脖子，按理来说应该没有出现问题才对啊，程序到底在哪出错了呢？奇怪，既然能跑起来就说明原理是对的，嗯，也许是对的。虽然一些小bug是无法避免的，但是应该不会影响使用才对啊。“
王青山看着自己眼前满眼的红色错误指令，心中感慨，“还真是‘小’bug啊。。。”
“好吧，说实在的，我确实没太搞懂你这个程序指令到底是怎么写出来的，毕竟现在学Python这种古董语言的人实在不是很多，你知道的，自从三进制语言THE32出来之后，c++和Python这种古董语言早就被抛弃了，而且你这破程序怎么连一个注释都没有，这个写程序的人是不是想把我气死！咦，你这个好像还不是Python，真是奇了怪了，到底是哪个人才写的你这些代码，我都不知道说他是天才还是蠢材，明明用THE32一行就能写出来，结果他用Python写了十行，不对，还加了一些意义不明的汇编指令，那直接用二进制写就好了啊，可是不同语言为什么又能混合在一起用呢？不懂，不懂。“
王青山作为一名受过九年义务教育的新青年，完全听不懂他说的到底是什么东西，Python和c++倒还明白点儿，但也仅仅是明白一点，这个THE32又是什么东西？新的编程语言？
田四眼自顾自地说道，”说真的，我现在越来越感觉你这代码不像是人写出来的，没有注释的代码看着实在太折磨人了。以前这种活儿都是外包出去的，哪轮的到我们这种编制内人员自己干，要不是我不小心把你原本自带的芯片弄丢了，我也不用去黑市上买一个旧时代的破芯片，报应啊，报应！“
田四眼捶打着自己的脑袋极为懊悔道，“算了，我再给你调一调，我今天还就不信了，还有我田骁龙搞不定的代码？笑话!今天我就算把自己工资都搭进去，也得给你这破芯片修好咯！“
田四眼把手变成了四条数据线，从王青山的耳朵孔伸进了他的脑袋里。
“嗐，如果不是把联邦配给的芯片拆坏了，我也不用再花钱买。而且那个科罗纳多物流公司的女快递员服务态度还那么差，你说，是不是长得好看的女人脾气都这么大？亏我还给了她五星好评，不就是想跟她要个联系方式嘛，有必要生气吗？真是的。“
田四眼自顾自地说着，但手里的动作却完全没有停下的意思，四只数据线朝着王青山脑袋的更深处前进而去。
“呕！”
王青山现在能清楚地感受到类似章鱼触须一般的数据线连接在自己的脑袋里面，但是他由于身体的卡顿根本无法行动，只能忍受着这般痛苦的感觉。
这让王青山想起来小时候自己被鱼刺卡住喉咙，想吐又吐不出来的痛苦回忆。
[.....]
“好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随着田四眼兴奋的一声叫喊声，王青山发觉眼前的红色错误窗口消失了不少。
“滴滴滴。”
他的身体发出滴滴的响声，王青山下意识地试图抬起自己的手臂。
只听“砰”的一闷声，王青山的左脚直直的踢上了田四眼两腿中间的非机械体男性人类生命特征。
“耶斯啊啊啊啊！”
田四眼刚刚兴奋的呼喊还没叫完，他的尾音瞬间换作了痛苦的惨叫，那是深刻地烙印在人类男性DNA中的绝望与痛苦。
“9527！我&！%@你*&……&#！”田四眼如同一直被烧红的大虾蜷缩在一起，脸色变成了紫红的猪肝色，他捂着自己两腿内侧痛苦地在地上不住地抽搐扭曲。
“啊，疼疼疼疼，我&！%@你*&……&#！”
“我...”，王青山看他这个样子，心中极为愧疚。
虽然他刚认识田四眼不久，但这段时间来田四眼一直尽心尽力的维修自己，不管怎么样，田四眼这人至少看起来不错。
现在他不小心把田四眼踢到了，王青山心中难免有些愧疚，赶忙准备抬手想要把田四眼扶起来。
可没想到他想要抬手的动作又变成了抬腿，当他发现自己抬错了部位，急忙想要把脚放下来的时候，身体又不受自己控制地向前倒去，“轰”的一声，恰好砸在正捂着自己兄弟的田四眼身上。
“我。。。。咳咳。。”
被砸中的田四眼身上响起来几声脆响，连呼吸都有些不畅通。
王青山手忙脚乱地站起身来，现在他也不敢动了。
刚才他发现自己的身体完全不受自己控制，有时候自己想要向前，但身体却朝后倒去，有时候自己想要抬手，抬起来的确实自己的脚和腿，当他想要放下腿的时候，可能又会朝前走，基本上毫无逻辑和规律可言。
“哎呦，我的老腰啊。”田四眼差点一口血喷出来，捂着自己的腰好不容易才从地上爬起来。
他盯着王青山郑重地看向他说道，“9527，你现在让我对自己的能力产生了怀疑。“
王青山虽然不能行动，但还是极为努力地做出了愧疚的表情。
”咳咳.....我再想想，你的程序有问题，说明什么，说明你脑子里面的电子芯片出了问题，但是我可以将你的四肢接入到另外的程序里面，再直接用机械结构传动啊！我太天才了！好了！完全明白了！“
田四眼捂着自己的胯下，解释道，“现在你脑袋里面的程序出现了一些我完全无法理解的错误，但是如果通过一个电磁分流器，将复杂的信息简化为简单的二进制输入流，也就是说，你只需要分辨0和1就能模拟出复杂的信息，有点像嗯。。。。几百个地球年之前的那种古董，叫什么来着，哦对，电子管，就是那种信息流的处理模式。”
“算了，反正你也听不懂，我举个简单的例子，原本你需要计算一万之内的加减法，就需要判个位数，十位数，百位数和千位，甚至还要涉及到进位等等的复杂运算，但是现在我把这些复杂的数字简化为一个个的个位数。这样再进行计算的时候，虽然会延长你的反馈时间导致运算速率减慢，但是好歹能完成正确和完整的反馈。哈哈！我真是太天才了，居然能想出来这种解决办法，今年的尼古拉·特斯拉机械奖应该发给我才对。当然嘛，我才不在乎那个几百万联邦币的奖金，主要是为联邦做贡献，嗯，对。”
田四眼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脸上漏出花痴一般的表情，似乎已经在畅想自己得了奖金之后的美好时光。
“要是能拿到奖金，到时候Sofia馆子里的角儿那不是任我挑选，不，我直接把Sofia的馆子买下来，啧啧，再给李科长那老东西找几个高级的塞尔希贵族美人儿，切，说到这老东西就让我来气，一点不懂美人可不是谁都能享受到的，嘿，那滋味儿，那触手，那湿漉漉的热气儿，那包裹感，啧啧，说的我都来感觉了。”
田四眼眼神放光，大喝一声，“好！准备干活！”
他把自己头上的护目镜拿下来，从旁边的机械堆翻找出来一个闪着红色光芒的黑色短棍，紧接着用力插进自己的胳膊里，发出咔哒咔哒地响声，怪笑着对王青山说道，“嘿嘿，9527，忍着点，这玩意儿劲儿可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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