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黯淡
“刘木！”
听到声的刘木小跑进来。
“爷爷，怎么了？
然后他又有些狐疑的看了看四周那些快散架的家具，问道：“您老就喝杯茶怎么把家具喝成这样了？”
刘衡一拍脑门。
得，忘记那个老小子给他显摆那枚道文的事情了。他看了看四周那些已经开裂的不成样子的家具一眼，对着刘木说道：“刚才对某一式武技有些感悟，所以……”
刘衡所修炼功法名为《枯木万实法》，能吸取灵木干枯以后所产生的枯死之气修炼。
果然听到这话的刘木露出了一副我懂得样子，低声说道：“看来您服用玉哥给您的那样东西了！”
刘衡看他的表情是完全不记得刚才见过谢文保的事儿了。但是这老东西刚才还送我大孙子一瓶丹药呢。也不怕刘木哪天翻出来当垃圾给扔了。
“我的事先放一边。”
刘衡指了指桌子上的丹药说道：“这些丹药你拿着，等入了开窍在服用。”
“还有，我刚进门的时候给了你一瓶同样的丹药，你别忘了。”
刘木翻了翻储物戒。
“没有啊？再说您老刚才一个人进来就只让我泡了壶茶，在啥都没干啊？”
然后他有些疑惑的问道：“爷爷您是不是……”他理智的把后半句话憋了回去。
刘衡了然，原来那个老东西直接从入门开始就给刘木创造了了一个幻境，刘木的记忆里根本没见过他，而且那个老小子还趁着自己走神把连自己一起给骗了。
“好你个谢小宝！”
然后他看向刘木说道：“哎呀！这不是这几天交接工作有些忙，搞得老头子我忙糊涂了，原本一直想的把这几瓶丹药给你的，所以记差了……”
刘衡也很不要脸的把这些丹药说成是自己搞来的了！
刘木：“……”
一会说给一瓶，一会说全都给，您老说啥就是啥。
刘衡没有理会他那古怪的眼神，厚着脸皮继续说道：“这种丹药是我昔年一位老友炼制的，整个人界也就这一家。特别适合我刘家的功法，其他人不能服用！”
刘木闻言看向了桌子上的那一堆丹药。有点疑惑的问道：“这不是您老用剩的吧？这么多年了别放坏了！”
“臭小子，放坏了我能给你？也不怕把我老刘家的独苗苗药死了。快收起来。”
“嘿嘿！”
刘木嘿嘿一笑，上前把桌子上的丹药统统收入了储物戒中。
“还是爷爷对我好！”
然后他又搓搓手，有些扭捏的说道：“爷爷哈，我那把元兵也该换了，您看……我觉得您那把‘木锋’就不错。”
刘衡瞪了他一眼。
“臭小子，那可是大帅赏赐。再说给你你能用不？地阶兵器你拿都拿不动。”
但是他接下来又开始往外拿东西。
“本来就给你准备了一些好东西，没想到那个……”他收了话茬。
“咳咳……这些都是我最近给你收集的一些修炼资源，不过你有了那些丹药。这些就给你的小女朋友吧！”
“爷爷，我跟木棉啥事都没有。”
刘衡拍了一下他的脑袋。“臭小子，都不打自招了，还给我什么都没有。”
“东西收下，爷爷给你交代一些事情！”
刘木收下东西，规规矩矩的坐在了刘衡旁边。
“我说两件事。第一，我跟元帅商量了一下，准备让你跟木棉以陪读的名义跟随柳儿和李玉他们去学府。”
刘木没有说什么，显然是早有预料。
“第二，你先别着急突破，你那个小女友也是一样。你们都是用《引气决》支撑整个引气阶的，本来先天就稍微弱势一些。换在之前倒也罢了，现在你们都有了李玉赠予的天阶灵物，所以你一定要好好巩固底蕴。争取以最完美的状态突破至开窍，这样对你们以后的修行也很有帮助的。”
刘木点点头。
“就这两点，去了学院也不指望你们能保护小姐他们，你们能帮忙干点琐事就行了。”
刘木听完刘衡所说，笑了笑说道：“爷爷，您说的这些我都明白。”
刘衡起身拍了拍刘木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道：“木儿，都有了女朋友了就别待在府上傻愣愣的修行了。出去陪女朋友转转去。马上就要离开荒城了，你到无所谓，木棉那个小丫头可是荒城土生土长的人，一定挺不好受的。”
刘木犹豫了一下，老老实实的说道：“我这不正等她呢，您就回来了嘛！刚要出去，您又给我叫了过来！”
“……”
“滚蛋！”
“好嘞！”
“臭小子！”
刘衡看着刘木开开心心的跑了出去，喃喃道：“木儿啊，这也算是爷爷的一点私心吧，原本元帅是想让你留在荒城的。
他看着那些开裂的家具思绪开始飘飞，“谢小宝，你可千万不能出事啊！等等，再等等，我马上就到破限了。到时候叫上温瑜还有另外几个老家伙我们一起去……”
许久，他缓缓起身。一挥手那些开裂的家具消失不见，看着空荡荡的客厅一时有些怅然。
“看来，是时候突破了！”
随即他身影一闪出现在了城主府上空，“不知道小玉他们看完了没？”
他拿出传音玉符。
“小玉，你跟柳儿小姐看的怎么样了？”
不一会柳儿的声音传来：“刘爷爷这里一点意思都没有，我都逛困了，您快来接我们吧！”
“好好好！这就来。”
……
柳儿去休息了，刘衡看着身边欲言又止的李玉，“怎么了？舍不得离开了？”
李玉摇摇头，“那到没有！”
自己又不是荒城居民，几年学院生活也称得上枯燥乏味，有什么舍不得的？
“那你这是怎么了？”
“刘老我有一事不明！”
刘衡示意他说。
李玉想了想今天见到的那些事，问道：“刘老，我今天看了招生资料，上面说文明学府是四年制，可是……今天在那里宣讲的一个学长说他已经在学府待了十几年了，我想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李玉有些好奇，学府到低是几年制？
“在学校待了十几年？”
刘衡微微有些失神，过了一会才失笑道：“我都忘了你没参加毕业考核了。”
“是这样的，所有高等学府明面上都分为四个年级。”
“明面上？”
李玉有些不明白了，这还能有暗地里呢？
刘衡示意李玉跟上，然后边走边说，“你应该能理解，武道修行不比文化课学习。修行光靠努力是没用的。资质、资源、机遇这些都能直接改变一个人的命运，有的人可能在一年级的修为就比高年级的高了！”
然后他停下看着李玉说道：“比如你……”
“我？”李玉指了指自己！
刘衡继续往前走。
“对！以你的修行速度在配合上特殊体质，你的未来可以说是一片坦途。”
“特殊体质……”
李玉在心里默默说道。
“可我不是特殊体质。”
刘衡不知道李玉所思所想，而是继续说道：“大多数学府的毕业资格不是特别严格，一般到了开48窍左右就算是达到毕业的标准了，这也符合那些资质中等学员的修行速度！”
“所以，不是所有人都能毕业的，很多学员可能只是检测出来的天赋好，真要修行起来……可能学个几年都没有丝毫进展。”
刘衡说的比较委婉，其实他说的这些人在学府中占比还很大。
李玉跟在刘衡身后，有些不解的问道：“那……这些同学……”
刘衡明白他的意思，于是开口解释道：“很简单，回家！就当大梦一场，回家老老实实的当个普通人！”
“那荒域高等学府也是这样吗？”
刘衡摇摇头，“不一样，在毕业要求上荒域高等学府要求到了合窍才能毕业，而且还不能是普通合窍。必须是开56窍以上的合窍。而在教学方式上它不是班级制教学而是导师制，说的直白一点就是一个老师带十几个学生。”
“所以，它也更为残酷！”
李玉明白了，学府不看你入府时间，只看修为！
“学府只会供养你四年，四年以后想要留在学府所有资源自理，所有原本免费的修行场地甚至是吃住都会按照标准收费！”
“当然，如果你足够天才。能在大一就突破到合窍甚至更高，那学府给予你的东西也会更多。你也可以申请提前毕业，或者等修满四年后选择留校！比如小月她开窍100以上，并且在三年级之前就突破到了合窍，甚至在战场上拿到过军功，所以在她还未毕业的时候就被学府授予了助教的资格！”
“但是……不是所有人都能享受这种待遇的！你入府十几年才突破到合窍，放在其他地方虽然也不算太差，可学府一般也不会留你！”
刘衡有些感叹道：“修行无坦途，十七八岁入府，几十年寸步未进的大有人在！”
李玉一时怔然，能去荒域学府的学员那个不是天赋超群、心比天高？可是……现实往往不如人意，蹉跎十几年……
“学府可能还有一些五六十岁的老人，他们不是老师，算是你的学长学姐，他们大多都跟导师关系不错，平时也靠着给老师打打下手或者教导一下新入门的师弟师妹，以此来赚取功勋养活自己，不然……活下去都很难，学府事事都要钱！”
李玉张了张嘴，却什么都没说。他想问问为什么不放弃，突然觉得这是一个很幼稚的问题。
能为什么？因为不甘心，年轻的时候何等的意气奋发，进入了一域之内最好的学府，谁愿意就此放弃？
这其中的苦涩，李玉很难想象！他还很年轻，可哪怕他只是听刘老说说，心里就止不住的悲凉……
“我不会的！”
李玉在心中低语，哪怕自己不是特殊体质，可他有‘万族碑’甚至还有两本无缺法，他不可能成为那样的人，他也不想……
“学府的事情我知道的也不多，你去了自然会慢慢了解。或者去问问小月！”
刘衡是野路子出生，学府的那一套他也只是有一点点了解而已！
“去吧，回去好好整理一下自己的东西，过几天就要出发了，在这里有相见的人就去见一见，很长一段时间都回不来了。”
李玉想着刘老的话，回到了自己的别院。
抬头看天！
“原来，天才也不会一直是天才，天才也会变得黯淡！”
听到声的刘木小跑进来。
“爷爷，怎么了？
然后他又有些狐疑的看了看四周那些快散架的家具，问道：“您老就喝杯茶怎么把家具喝成这样了？”
刘衡一拍脑门。
得，忘记那个老小子给他显摆那枚道文的事情了。他看了看四周那些已经开裂的不成样子的家具一眼，对着刘木说道：“刚才对某一式武技有些感悟，所以……”
刘衡所修炼功法名为《枯木万实法》，能吸取灵木干枯以后所产生的枯死之气修炼。
果然听到这话的刘木露出了一副我懂得样子，低声说道：“看来您服用玉哥给您的那样东西了！”
刘衡看他的表情是完全不记得刚才见过谢文保的事儿了。但是这老东西刚才还送我大孙子一瓶丹药呢。也不怕刘木哪天翻出来当垃圾给扔了。
“我的事先放一边。”
刘衡指了指桌子上的丹药说道：“这些丹药你拿着，等入了开窍在服用。”
“还有，我刚进门的时候给了你一瓶同样的丹药，你别忘了。”
刘木翻了翻储物戒。
“没有啊？再说您老刚才一个人进来就只让我泡了壶茶，在啥都没干啊？”
然后他有些疑惑的问道：“爷爷您是不是……”他理智的把后半句话憋了回去。
刘衡了然，原来那个老东西直接从入门开始就给刘木创造了了一个幻境，刘木的记忆里根本没见过他，而且那个老小子还趁着自己走神把连自己一起给骗了。
“好你个谢小宝！”
然后他看向刘木说道：“哎呀！这不是这几天交接工作有些忙，搞得老头子我忙糊涂了，原本一直想的把这几瓶丹药给你的，所以记差了……”
刘衡也很不要脸的把这些丹药说成是自己搞来的了！
刘木：“……”
一会说给一瓶，一会说全都给，您老说啥就是啥。
刘衡没有理会他那古怪的眼神，厚着脸皮继续说道：“这种丹药是我昔年一位老友炼制的，整个人界也就这一家。特别适合我刘家的功法，其他人不能服用！”
刘木闻言看向了桌子上的那一堆丹药。有点疑惑的问道：“这不是您老用剩的吧？这么多年了别放坏了！”
“臭小子，放坏了我能给你？也不怕把我老刘家的独苗苗药死了。快收起来。”
“嘿嘿！”
刘木嘿嘿一笑，上前把桌子上的丹药统统收入了储物戒中。
“还是爷爷对我好！”
然后他又搓搓手，有些扭捏的说道：“爷爷哈，我那把元兵也该换了，您看……我觉得您那把‘木锋’就不错。”
刘衡瞪了他一眼。
“臭小子，那可是大帅赏赐。再说给你你能用不？地阶兵器你拿都拿不动。”
但是他接下来又开始往外拿东西。
“本来就给你准备了一些好东西，没想到那个……”他收了话茬。
“咳咳……这些都是我最近给你收集的一些修炼资源，不过你有了那些丹药。这些就给你的小女朋友吧！”
“爷爷，我跟木棉啥事都没有。”
刘衡拍了一下他的脑袋。“臭小子，都不打自招了，还给我什么都没有。”
“东西收下，爷爷给你交代一些事情！”
刘木收下东西，规规矩矩的坐在了刘衡旁边。
“我说两件事。第一，我跟元帅商量了一下，准备让你跟木棉以陪读的名义跟随柳儿和李玉他们去学府。”
刘木没有说什么，显然是早有预料。
“第二，你先别着急突破，你那个小女友也是一样。你们都是用《引气决》支撑整个引气阶的，本来先天就稍微弱势一些。换在之前倒也罢了，现在你们都有了李玉赠予的天阶灵物，所以你一定要好好巩固底蕴。争取以最完美的状态突破至开窍，这样对你们以后的修行也很有帮助的。”
刘木点点头。
“就这两点，去了学院也不指望你们能保护小姐他们，你们能帮忙干点琐事就行了。”
刘木听完刘衡所说，笑了笑说道：“爷爷，您说的这些我都明白。”
刘衡起身拍了拍刘木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道：“木儿，都有了女朋友了就别待在府上傻愣愣的修行了。出去陪女朋友转转去。马上就要离开荒城了，你到无所谓，木棉那个小丫头可是荒城土生土长的人，一定挺不好受的。”
刘木犹豫了一下，老老实实的说道：“我这不正等她呢，您就回来了嘛！刚要出去，您又给我叫了过来！”
“……”
“滚蛋！”
“好嘞！”
“臭小子！”
刘衡看着刘木开开心心的跑了出去，喃喃道：“木儿啊，这也算是爷爷的一点私心吧，原本元帅是想让你留在荒城的。
他看着那些开裂的家具思绪开始飘飞，“谢小宝，你可千万不能出事啊！等等，再等等，我马上就到破限了。到时候叫上温瑜还有另外几个老家伙我们一起去……”
许久，他缓缓起身。一挥手那些开裂的家具消失不见，看着空荡荡的客厅一时有些怅然。
“看来，是时候突破了！”
随即他身影一闪出现在了城主府上空，“不知道小玉他们看完了没？”
他拿出传音玉符。
“小玉，你跟柳儿小姐看的怎么样了？”
不一会柳儿的声音传来：“刘爷爷这里一点意思都没有，我都逛困了，您快来接我们吧！”
“好好好！这就来。”
……
柳儿去休息了，刘衡看着身边欲言又止的李玉，“怎么了？舍不得离开了？”
李玉摇摇头，“那到没有！”
自己又不是荒城居民，几年学院生活也称得上枯燥乏味，有什么舍不得的？
“那你这是怎么了？”
“刘老我有一事不明！”
刘衡示意他说。
李玉想了想今天见到的那些事，问道：“刘老，我今天看了招生资料，上面说文明学府是四年制，可是……今天在那里宣讲的一个学长说他已经在学府待了十几年了，我想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李玉有些好奇，学府到低是几年制？
“在学校待了十几年？”
刘衡微微有些失神，过了一会才失笑道：“我都忘了你没参加毕业考核了。”
“是这样的，所有高等学府明面上都分为四个年级。”
“明面上？”
李玉有些不明白了，这还能有暗地里呢？
刘衡示意李玉跟上，然后边走边说，“你应该能理解，武道修行不比文化课学习。修行光靠努力是没用的。资质、资源、机遇这些都能直接改变一个人的命运，有的人可能在一年级的修为就比高年级的高了！”
然后他停下看着李玉说道：“比如你……”
“我？”李玉指了指自己！
刘衡继续往前走。
“对！以你的修行速度在配合上特殊体质，你的未来可以说是一片坦途。”
“特殊体质……”
李玉在心里默默说道。
“可我不是特殊体质。”
刘衡不知道李玉所思所想，而是继续说道：“大多数学府的毕业资格不是特别严格，一般到了开48窍左右就算是达到毕业的标准了，这也符合那些资质中等学员的修行速度！”
“所以，不是所有人都能毕业的，很多学员可能只是检测出来的天赋好，真要修行起来……可能学个几年都没有丝毫进展。”
刘衡说的比较委婉，其实他说的这些人在学府中占比还很大。
李玉跟在刘衡身后，有些不解的问道：“那……这些同学……”
刘衡明白他的意思，于是开口解释道：“很简单，回家！就当大梦一场，回家老老实实的当个普通人！”
“那荒域高等学府也是这样吗？”
刘衡摇摇头，“不一样，在毕业要求上荒域高等学府要求到了合窍才能毕业，而且还不能是普通合窍。必须是开56窍以上的合窍。而在教学方式上它不是班级制教学而是导师制，说的直白一点就是一个老师带十几个学生。”
“所以，它也更为残酷！”
李玉明白了，学府不看你入府时间，只看修为！
“学府只会供养你四年，四年以后想要留在学府所有资源自理，所有原本免费的修行场地甚至是吃住都会按照标准收费！”
“当然，如果你足够天才。能在大一就突破到合窍甚至更高，那学府给予你的东西也会更多。你也可以申请提前毕业，或者等修满四年后选择留校！比如小月她开窍100以上，并且在三年级之前就突破到了合窍，甚至在战场上拿到过军功，所以在她还未毕业的时候就被学府授予了助教的资格！”
“但是……不是所有人都能享受这种待遇的！你入府十几年才突破到合窍，放在其他地方虽然也不算太差，可学府一般也不会留你！”
刘衡有些感叹道：“修行无坦途，十七八岁入府，几十年寸步未进的大有人在！”
李玉一时怔然，能去荒域学府的学员那个不是天赋超群、心比天高？可是……现实往往不如人意，蹉跎十几年……
“学府可能还有一些五六十岁的老人，他们不是老师，算是你的学长学姐，他们大多都跟导师关系不错，平时也靠着给老师打打下手或者教导一下新入门的师弟师妹，以此来赚取功勋养活自己，不然……活下去都很难，学府事事都要钱！”
李玉张了张嘴，却什么都没说。他想问问为什么不放弃，突然觉得这是一个很幼稚的问题。
能为什么？因为不甘心，年轻的时候何等的意气奋发，进入了一域之内最好的学府，谁愿意就此放弃？
这其中的苦涩，李玉很难想象！他还很年轻，可哪怕他只是听刘老说说，心里就止不住的悲凉……
“我不会的！”
李玉在心中低语，哪怕自己不是特殊体质，可他有‘万族碑’甚至还有两本无缺法，他不可能成为那样的人，他也不想……
“学府的事情我知道的也不多，你去了自然会慢慢了解。或者去问问小月！”
刘衡是野路子出生，学府的那一套他也只是有一点点了解而已！
“去吧，回去好好整理一下自己的东西，过几天就要出发了，在这里有相见的人就去见一见，很长一段时间都回不来了。”
李玉想着刘老的话，回到了自己的别院。
抬头看天！
“原来，天才也不会一直是天才，天才也会变得黯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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