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0章 独战一个世界
“山河社稷图？好名字。”风破天赞叹。
那山河社稷图，内有大千寰宇、山川河岳、日月星辰、花草树木、飞禽走兽、山川地脉……
可以说天下万物，尽都包揽其中。
这幅画卷彻底铺散开来，长有一丈，宽有三尺，其上水墨鲜丽，风采熠熠。
风破天看的越发心中开阔，像是自己翱翔在九天之外，正饱览大好河山。
这山河社稷图，能够让人心情广阔，让人忘记烦忧。
有那么一瞬间，风破天认为这才是自己此行的最大收获，这一幅画卷，已经在某种意义上比过了所有的神兵利器。
风破天微闭双目，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顿时有泥土清香花草的味道，沁入肺腑。
“呼……”
风破天又长长的吐了一口气，感到整个人都变得轻松了，他心如这画卷中的天地一般辽阔。
待风破天睁开了双眼，眼前的世界都变得清晰无比，像是被水冲刷过的青石路面一样干净。
“怎么会这样……”风破天很诧异。
他只是仔细看了看山河社稷图，心里的焦躁就没有了，一颗心也平静了下来。
如音笑道：“作画者，可将感情融入画卷，而观画人，也可体验其中的乐趣。”
“这是如音多少年来，潜心完成的一副画作，倒是谈不上有多宝贵，却也有几分意思。”
“几分意思……”风破天笑着摇了摇头，他可不认为这画卷中只有几分意思那么简单。
这幅山河社稷图的作用，实在是太大了。
哪怕是一个莽夫拥有了它，在遇到困难的时候，在冲动暴躁的时候，只要把它拿出来看上一看，一颗心立刻就能平静下来，头脑也会变得无比清灵。
风破天笑着将画卷重新收拢起来，因为有这幅画卷铺散在身前的时候，风破天实在是不好谈什么闯关与战斗。
那样，也就辱没了这幅画的意境。
“如音姑娘画的山水大地，与这山河社稷图内的山水大地，像是一样的。”
早在看这副画卷的时候，风破天就已经发现了这一点。
“没错。”如音点头承认。
风破天想了想，又道：“可我有种感觉，如音姑娘画出来的，用来攻击我的山川河流，是不是很像‘势灵’？”
势灵也是一种无中生有的手段，通过观想特定物体，然后将那物体用人的精气神给呈现出来。
程秋月的山峰势灵，东华尚云的火山势灵……等等，都是如此。
风破天其实并不太明白势灵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也没太多心思去刨根问底。
可当他见到了如音画出来的山水之后，心里便是有了这样一种感觉。
风破天直言不讳，将势灵比作如音的画，如音却也没有恼怒。
她笑道：“风公子这么说，倒也没什么错。”
“我画出来的东西会变成真的，而势灵其实也算是真真假假，虚虚实实的东西，当势灵呈现出来的时候，也便与我的画没什么两样了。”
“虽然两者本质上有所不同，但它们的作用，在用来战斗的时候还是相同的。”
风破天一拍脑门，惊喜道：“那就对了，我可以用势灵来……”
说到这里，风破天的喜悦又立刻消散，改而换成了苦笑。
他自己知道这是一个多么荒唐的想法。用势灵去对战如音的画？实在是异想天开。
如音可以画出一个世界，如果要用势灵去对战如音，岂不是代表风破天要观想一个世界的东西？
将世界万物观想成自己的势灵？
风破天暗骂自己愚蠢，先不说他有没有那么恐怖的逆天悟性，就算是有，他也没那么多的时间去观想。
世间万物何其多？观想其中任何一种，慢了得要三年五载，就算快了也得十天八天。
风破天就是每一天都能够成功观想到一样东西，但他想要观想完整个世界，这辈子也没希望。
自此，风破天又陷入了一个僵局。
“如音姑娘，你能不能一次性画出尽可能多的东西来进攻我？”风破天提出了这样一个要求。
如音道：“公子是想要看看我的画作威力么？”
风破天点头。
“好，那风公子小心了。”说着，如音重拾画笔，准备在空中作画。
而风破天则是来到了凉亭之外，早就做好了逃跑的准备。
百里遁形，在风破天提升到“庭境一阶”境界之后，已经可以连续使用多次了。
所以这一次，风破天连反抗的想法都没有，他只想看看如音攻击的特点和威力，并以此来寻找到灵感。
只要看到了如音的进攻，风破天立刻就逃。
如音手持画笔，在半空中刷刷点点的作画，她没有将任何一样事物彻底完成，而是同时去画多种事物。
待一切都将要完结的时候，如音这才用画笔，将所有画出来的东西，尽数收尾。
这一刻，风破天心脏猛然停顿了。
“我……看到了什么？”
在如音的画笔之下，一整个世界都呈现在了风破天面前，而且那整个世界，也都在进攻风破天。
日月在照射风破天，让风破天身体融化，却又同时结冰。
青山从天而降，轰击风破天，大地开裂，包夹风破天，江河湖海滚滚而来，淹没风破天……那飞鸟走兽捕食风破天，古树甩藤席卷风破天，狂风呼啸撕扯风破天，岩浆喷发灼烧风破天……
就连青草都化作了钢针，鲜花也成为了剧毒之物。
这一瞬间，风破天不是在跟如音对抗，而是在跟整个世界对抗！
仿佛那天下地上的万物，都在此时站到了风破天的对立面。
风破天深深的吸了口气，眼神中是说不尽的绝望与震惊。
天下之大，唯有他风破天孑然一身，他，该如何与世界抗衡？
“风公子。”如音轻声提醒了一句。
她这句话，是在那世界万物对风破天发动进攻的同一时间说出来的。
风破天被如音唤醒，他急忙施展百里遁形，连头也不敢回的跑了。
半山腰上，风破天大口大口的喘息着，他全身上下已经被汗水浸透，就好像是经过了一次三天三夜的战斗。
风破天内心慌乱不已，怎么办！
这三个字始终困扰着风破天，他苦笑连连，要冲破第四个凉亭？
难，难如登天！
即便是在闯过了前三关，克服了那么多的困难之后，风破天仍然觉得这第四关是根本不可能闯过去的。
山风吹干了风破天湿透的长袍，他缓缓站起身来，向着山下走去。
他倒不是想要放弃，而是想要去看看南肖潇，或者找些其他的事来做，好让自己分心。
如果就这样再次前往第四个凉亭，风破天担心自己再又一次见识过如音的强之后，便连挑战如音的胆量都会丧失。
所以，他必须要分散一下注意力，要重整旗鼓。
第一个凉亭，如音静坐凉亭内，正缓缓的拂着一首清幽散。
而凉亭之外的众人，全都是伤痕淋漓，或是坐着，或是干脆就平躺在地上。
风破天看到，每一个人的脸上，都带着深深的震撼与期待。
“看来如音姑娘给他们上了印象深刻的一堂课啊。”风破天笑了笑，他很理解那些人的状态。
在见识过如音的战魂歌之后，又能有几人保持平和心态？
他们既害怕，却更想学。
“风公子怎么下来了？”如音对着风破天淡淡一笑。
“缓缓心神，听听如音姑娘的清幽散也是不错。”风破天道。
“如此也好。”如音理解风破天的烦闷，也便不再去烦风破天，而是继续将那没有尽头的清幽散飘洒出去。
风破天走出凉亭，找到了一大块山石上的南肖潇。
“怎么样？”风破天只问了这三个字。
南肖潇知道风破天问的是什么，在她听过了风破天的经验和感悟之后，是否学到了战魂歌的精髓。
南肖潇当即摇头：“没那么简单，懂和会不是一码事。”
风破天笑了笑。懂和会是不一样的，就算是懂了，也不代表能学会。
可有时候会与会，也不一样。
就好像同一个师傅手底下的不同弟子，那师傅传授给弟子们的是一样的功法，一样的武技。
师傅将功法武技的口诀要领，甚至是经验与感悟，都毫不保留的传授给所有弟子。
可那并不代表所有的弟子都能学会，也不代表全学会了的弟子，实力都会相同。
所以说，会与会之间，也不一样。
风破天想了这么多，是因为他想到了如音，就算如音愿意倾囊相授，传授风破天作画的技巧，也不代表风破天可以学会。
而学会了，也不一定能比如音画的更好。
要打败如音，必须从其他方面着手。
随后，风破天的心思又回到现实当中，他见在场所有人都是一副狼狈样，无论是庭境初阶还是后来的一批灵境大圆满，全是伤痕累累，谁都没能比谁好了多少。
但让风破天惊讶的是，这么多人里面，却只是死了四五个灵境大圆满而已。
“能从战魂歌中生还，的确不简单。”风破天点了点头。
看来在场的人里面，没有一个是庸才。
“领悟到什么程度了？”风破天问。
南肖潇道：“听懂了如音的音律，但却没办法学会那种音律的精髓。”
“也许，距离闯过第一个关卡，还有些时间。”
“我不学了！”就在此时，场地中有一名灵境大圆满突然站了起来。
众人的眼神，便是纷纷落在了这名灵境大圆满身上。
他道：“战魂歌太可怕了，那根本不是我们能够抵抗的，我如此年轻，可不想死在这里。”
“你们想学就随你们，反正我打定了主意，就在旁边观战了。”
“我也不学了！”第一个灵境大圆满的话音刚落，便有第二个人也站起来宣布。
风破天双目环顾众人，他只是微微一笑。
这种情况，其实风破天早就料到了。
战魂歌何其强大，能够从战魂歌中侥幸逃生已经很难了，而经过一次战魂歌的洗礼，还敢继续挑战的人，绝对不多。
那山河社稷图，内有大千寰宇、山川河岳、日月星辰、花草树木、飞禽走兽、山川地脉……
可以说天下万物，尽都包揽其中。
这幅画卷彻底铺散开来，长有一丈，宽有三尺，其上水墨鲜丽，风采熠熠。
风破天看的越发心中开阔，像是自己翱翔在九天之外，正饱览大好河山。
这山河社稷图，能够让人心情广阔，让人忘记烦忧。
有那么一瞬间，风破天认为这才是自己此行的最大收获，这一幅画卷，已经在某种意义上比过了所有的神兵利器。
风破天微闭双目，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顿时有泥土清香花草的味道，沁入肺腑。
“呼……”
风破天又长长的吐了一口气，感到整个人都变得轻松了，他心如这画卷中的天地一般辽阔。
待风破天睁开了双眼，眼前的世界都变得清晰无比，像是被水冲刷过的青石路面一样干净。
“怎么会这样……”风破天很诧异。
他只是仔细看了看山河社稷图，心里的焦躁就没有了，一颗心也平静了下来。
如音笑道：“作画者，可将感情融入画卷，而观画人，也可体验其中的乐趣。”
“这是如音多少年来，潜心完成的一副画作，倒是谈不上有多宝贵，却也有几分意思。”
“几分意思……”风破天笑着摇了摇头，他可不认为这画卷中只有几分意思那么简单。
这幅山河社稷图的作用，实在是太大了。
哪怕是一个莽夫拥有了它，在遇到困难的时候，在冲动暴躁的时候，只要把它拿出来看上一看，一颗心立刻就能平静下来，头脑也会变得无比清灵。
风破天笑着将画卷重新收拢起来，因为有这幅画卷铺散在身前的时候，风破天实在是不好谈什么闯关与战斗。
那样，也就辱没了这幅画的意境。
“如音姑娘画的山水大地，与这山河社稷图内的山水大地，像是一样的。”
早在看这副画卷的时候，风破天就已经发现了这一点。
“没错。”如音点头承认。
风破天想了想，又道：“可我有种感觉，如音姑娘画出来的，用来攻击我的山川河流，是不是很像‘势灵’？”
势灵也是一种无中生有的手段，通过观想特定物体，然后将那物体用人的精气神给呈现出来。
程秋月的山峰势灵，东华尚云的火山势灵……等等，都是如此。
风破天其实并不太明白势灵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也没太多心思去刨根问底。
可当他见到了如音画出来的山水之后，心里便是有了这样一种感觉。
风破天直言不讳，将势灵比作如音的画，如音却也没有恼怒。
她笑道：“风公子这么说，倒也没什么错。”
“我画出来的东西会变成真的，而势灵其实也算是真真假假，虚虚实实的东西，当势灵呈现出来的时候，也便与我的画没什么两样了。”
“虽然两者本质上有所不同，但它们的作用，在用来战斗的时候还是相同的。”
风破天一拍脑门，惊喜道：“那就对了，我可以用势灵来……”
说到这里，风破天的喜悦又立刻消散，改而换成了苦笑。
他自己知道这是一个多么荒唐的想法。用势灵去对战如音的画？实在是异想天开。
如音可以画出一个世界，如果要用势灵去对战如音，岂不是代表风破天要观想一个世界的东西？
将世界万物观想成自己的势灵？
风破天暗骂自己愚蠢，先不说他有没有那么恐怖的逆天悟性，就算是有，他也没那么多的时间去观想。
世间万物何其多？观想其中任何一种，慢了得要三年五载，就算快了也得十天八天。
风破天就是每一天都能够成功观想到一样东西，但他想要观想完整个世界，这辈子也没希望。
自此，风破天又陷入了一个僵局。
“如音姑娘，你能不能一次性画出尽可能多的东西来进攻我？”风破天提出了这样一个要求。
如音道：“公子是想要看看我的画作威力么？”
风破天点头。
“好，那风公子小心了。”说着，如音重拾画笔，准备在空中作画。
而风破天则是来到了凉亭之外，早就做好了逃跑的准备。
百里遁形，在风破天提升到“庭境一阶”境界之后，已经可以连续使用多次了。
所以这一次，风破天连反抗的想法都没有，他只想看看如音攻击的特点和威力，并以此来寻找到灵感。
只要看到了如音的进攻，风破天立刻就逃。
如音手持画笔，在半空中刷刷点点的作画，她没有将任何一样事物彻底完成，而是同时去画多种事物。
待一切都将要完结的时候，如音这才用画笔，将所有画出来的东西，尽数收尾。
这一刻，风破天心脏猛然停顿了。
“我……看到了什么？”
在如音的画笔之下，一整个世界都呈现在了风破天面前，而且那整个世界，也都在进攻风破天。
日月在照射风破天，让风破天身体融化，却又同时结冰。
青山从天而降，轰击风破天，大地开裂，包夹风破天，江河湖海滚滚而来，淹没风破天……那飞鸟走兽捕食风破天，古树甩藤席卷风破天，狂风呼啸撕扯风破天，岩浆喷发灼烧风破天……
就连青草都化作了钢针，鲜花也成为了剧毒之物。
这一瞬间，风破天不是在跟如音对抗，而是在跟整个世界对抗！
仿佛那天下地上的万物，都在此时站到了风破天的对立面。
风破天深深的吸了口气，眼神中是说不尽的绝望与震惊。
天下之大，唯有他风破天孑然一身，他，该如何与世界抗衡？
“风公子。”如音轻声提醒了一句。
她这句话，是在那世界万物对风破天发动进攻的同一时间说出来的。
风破天被如音唤醒，他急忙施展百里遁形，连头也不敢回的跑了。
半山腰上，风破天大口大口的喘息着，他全身上下已经被汗水浸透，就好像是经过了一次三天三夜的战斗。
风破天内心慌乱不已，怎么办！
这三个字始终困扰着风破天，他苦笑连连，要冲破第四个凉亭？
难，难如登天！
即便是在闯过了前三关，克服了那么多的困难之后，风破天仍然觉得这第四关是根本不可能闯过去的。
山风吹干了风破天湿透的长袍，他缓缓站起身来，向着山下走去。
他倒不是想要放弃，而是想要去看看南肖潇，或者找些其他的事来做，好让自己分心。
如果就这样再次前往第四个凉亭，风破天担心自己再又一次见识过如音的强之后，便连挑战如音的胆量都会丧失。
所以，他必须要分散一下注意力，要重整旗鼓。
第一个凉亭，如音静坐凉亭内，正缓缓的拂着一首清幽散。
而凉亭之外的众人，全都是伤痕淋漓，或是坐着，或是干脆就平躺在地上。
风破天看到，每一个人的脸上，都带着深深的震撼与期待。
“看来如音姑娘给他们上了印象深刻的一堂课啊。”风破天笑了笑，他很理解那些人的状态。
在见识过如音的战魂歌之后，又能有几人保持平和心态？
他们既害怕，却更想学。
“风公子怎么下来了？”如音对着风破天淡淡一笑。
“缓缓心神，听听如音姑娘的清幽散也是不错。”风破天道。
“如此也好。”如音理解风破天的烦闷，也便不再去烦风破天，而是继续将那没有尽头的清幽散飘洒出去。
风破天走出凉亭，找到了一大块山石上的南肖潇。
“怎么样？”风破天只问了这三个字。
南肖潇知道风破天问的是什么，在她听过了风破天的经验和感悟之后，是否学到了战魂歌的精髓。
南肖潇当即摇头：“没那么简单，懂和会不是一码事。”
风破天笑了笑。懂和会是不一样的，就算是懂了，也不代表能学会。
可有时候会与会，也不一样。
就好像同一个师傅手底下的不同弟子，那师傅传授给弟子们的是一样的功法，一样的武技。
师傅将功法武技的口诀要领，甚至是经验与感悟，都毫不保留的传授给所有弟子。
可那并不代表所有的弟子都能学会，也不代表全学会了的弟子，实力都会相同。
所以说，会与会之间，也不一样。
风破天想了这么多，是因为他想到了如音，就算如音愿意倾囊相授，传授风破天作画的技巧，也不代表风破天可以学会。
而学会了，也不一定能比如音画的更好。
要打败如音，必须从其他方面着手。
随后，风破天的心思又回到现实当中，他见在场所有人都是一副狼狈样，无论是庭境初阶还是后来的一批灵境大圆满，全是伤痕累累，谁都没能比谁好了多少。
但让风破天惊讶的是，这么多人里面，却只是死了四五个灵境大圆满而已。
“能从战魂歌中生还，的确不简单。”风破天点了点头。
看来在场的人里面，没有一个是庸才。
“领悟到什么程度了？”风破天问。
南肖潇道：“听懂了如音的音律，但却没办法学会那种音律的精髓。”
“也许，距离闯过第一个关卡，还有些时间。”
“我不学了！”就在此时，场地中有一名灵境大圆满突然站了起来。
众人的眼神，便是纷纷落在了这名灵境大圆满身上。
他道：“战魂歌太可怕了，那根本不是我们能够抵抗的，我如此年轻，可不想死在这里。”
“你们想学就随你们，反正我打定了主意，就在旁边观战了。”
“我也不学了！”第一个灵境大圆满的话音刚落，便有第二个人也站起来宣布。
风破天双目环顾众人，他只是微微一笑。
这种情况，其实风破天早就料到了。
战魂歌何其强大，能够从战魂歌中侥幸逃生已经很难了，而经过一次战魂歌的洗礼，还敢继续挑战的人，绝对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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