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仿佛梦里一样（11）
魔法神是什么？
魔法是什么？
这两个问题在魔法少女眼里好像是不需要考虑的，因为学院多年的教导，她们也不需要考虑这些。
但这些问题对于李沫来说是怎样呢？
梦幻的光彩在天空盘旋，将云朵也映照得光彩夺目。
李沫一级一级踏上不知去往何处的天梯，缥缈的雾气游离四周，衬托这个世界犹如仙境。
少年不知自己为何来此。
在耀眼的星辰降临那个小屋之后，他的意识就消失了，再醒来，就已来到这个梦境般的地方。
外面是无边无际的黑暗宇宙，只有黯淡星辰发出的微弱亮光，仿佛老人浑浊的眼，这里是生命的禁区。而唯一可能存有生命的，目之所及的地方，是背后巨大的螺旋建筑，它散发着耀眼的光芒，点亮了这片漆黑的宇宙，如同海洋中的灯塔，人类的巴别。
李沫站在这个空间的边缘，微微向下探头。脚下是深不见底的黑暗，连一丝微光也见不到，留给自己的，似乎只有往塔上走这一条路。
仰望那仿佛支撑高天的巨塔，李沫咽了口唾沫，向前走去。
“如果往前是地狱，往后是深渊，那你要走哪边？”李沫想起一个曾经见过的问题，“不过现在看来，往后是深渊但往前也可能是天堂嘛。”
“那个女孩……”他又想起那个奇怪的女孩，李沫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来到这里，但既然自己来了，女孩大概也会来吧？虽然和她只是初见，但李沫有种感觉，自己也许曾经见过她。因为见到她时，心里有种久远过去重现的亲切。
虽然那份久远，又好像超过了他十几年人生的长度。
他叹了口气，继续向上走去。
“话说这是什么奇怪的穿越方式吗？用陨石砸人？也未免太不环保了，砸到我也就算了，要是砸到花花草草怎么办？再不然……”作为一个250世纪的新青年，李沫对于穿越这回事早已耳熟能详，虽然从没想过会发生在自己头上，可流程却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大概是个美少女女神和自己说什么你是啥天选之子啊救世勇者啊或者你丫过得太苦了我不忍心，送你去异世界旅游一趟不用客气等等之类的话，然后塞给自己一堆奇奇怪怪的东西后让自己滚蛋。
哦，或许还会给自己一个什么愿望之类？
到那时自己就严词厉色的跟她说，我不能容忍世间还有牛鬼神蛇横行，我命令你立刻……额，大概这时自己就死了，也不知道还能不能继续穿越……
“呸呸呸！怎么还把自己玩死了呢？”李沫摇摇脑袋，从大脑清空那些奇怪想法，继续向上走去。
他随着望不到顶的阶梯一级级往上，偶尔触摸一下这古老的建筑。感觉很奇怪，塔身摸上去是冰冷的，但放下又是温暖的，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触感。
当他走上最后一级台阶，那耀眼的光芒总算尽收眼底。
洁白的羽毛从空中飘落，铺满了辽阔的大地，宽阔平台的中央是散发着温柔白光的教堂。
“圣母诶…”即使李沫是个不太坚定的无神主义者，现在也忍不住为之赞叹。
所谓神在人间的歇脚点，即使再简陋那也是给神修建的，凡人若至，需带着虔诚。
不过自己就算了。
“看起来她和我不是一窝的喽。”他突然有种失落感，这种风格估计也只能去西幻之类的世界。
“其实…我也想修仙。”李沫嘀咕着，小心翼翼地踏入了大门。
教堂内部宽阔而空旷，除了几根浮雕柱子，就只有几排木制长椅。墙壁上画着无法言语的生物，和这个漆黑宇宙恰合，和这教堂不搭。头顶是一片温暖的白光，好像真的通往天堂。
李沫一边走一边啧啧称奇，画上的生物栩栩如生，但却是他从没见过的样貌，准确的说是没有一个细节见过，就算是噩梦里大概也不会有这种玩意。而与之对应的另一边…一片白光，什么也看不清。
他走到教堂尽头的讲经台，上面没有任何东西。
只有背后的花窗玻璃绘制着持弓女孩的画像，对，就是女孩，因为她无法将那张稚嫩的脸和成熟联系起来。
女孩持弓，歪斜着头，脸上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搭弓的箭矢正好指着李沫站的位置。
“好家伙，管杀不管埋是吗？”李沫挠挠头，站在画像下朝着玻璃张望。
外面依旧是那片黑色，星辰流淌在宇宙的浩瀚身躯，如神的千军万马君临。
可神不应该就在自己旁边吗？李沫不禁又有点悲伤，可惜手机被劫匪妹妹抢了，不然和女神姐姐合个影多好，不过考虑到魂穿之类的问题，相片能不能带出还是个问题……咳咳，看来真没睡醒，考虑的都是些什么古怪东西？
于是，他找了个看起来比较舒服的长椅，躺下打算睡觉。
“如果在梦里睡着会发生什么？也许再睁眼就醒了，但也可能会一睡不起。不过，只要睁眼别再有人用吹风机指我的头就行。”李沫想。
如果这确实是梦。
他闭上了眼睛。
玻璃幕墙突然开始震颤，有无尽的火焰从其中绽放。
火焰出现在李沫面前，渐渐化为清晰的人形，同时幻化出了弓与箭。
尖利的箭矢对准了李沫，箭头上围绕着星辰的光芒，随着箭身往上，是燃烧着辉煌火焰的弓，它被握在一只和它十分相衬的手中，手的主人将箭对准了李沫，视线却看着不知何方。
如果李沫醒着，就会惊奇的发现，这即将刺穿他的箭的主人，和玻璃幕墙上的女孩是多么相像。
唯一的不同是，和画中的女孩相比，面前的女孩更有一种真实的美感，一种不似人间的，极致的……美好。
可惜李沫睡着了，不然他就能见到完美符合心中女神姐姐身份的形象了。前提是如果他能接受被她指着头。
现在她可以轻松刺穿李沫，但她拉弓的手在挣扎，箭也颤抖不止。
她不是来杀他的，至少现在不是。
女孩收弓，箭矢消失。
她不再看李沫，又重回到彩色的玻璃幕墙上，只是现在，她的笑容略带着悲伤。
魔法是什么？
这两个问题在魔法少女眼里好像是不需要考虑的，因为学院多年的教导，她们也不需要考虑这些。
但这些问题对于李沫来说是怎样呢？
梦幻的光彩在天空盘旋，将云朵也映照得光彩夺目。
李沫一级一级踏上不知去往何处的天梯，缥缈的雾气游离四周，衬托这个世界犹如仙境。
少年不知自己为何来此。
在耀眼的星辰降临那个小屋之后，他的意识就消失了，再醒来，就已来到这个梦境般的地方。
外面是无边无际的黑暗宇宙，只有黯淡星辰发出的微弱亮光，仿佛老人浑浊的眼，这里是生命的禁区。而唯一可能存有生命的，目之所及的地方，是背后巨大的螺旋建筑，它散发着耀眼的光芒，点亮了这片漆黑的宇宙，如同海洋中的灯塔，人类的巴别。
李沫站在这个空间的边缘，微微向下探头。脚下是深不见底的黑暗，连一丝微光也见不到，留给自己的，似乎只有往塔上走这一条路。
仰望那仿佛支撑高天的巨塔，李沫咽了口唾沫，向前走去。
“如果往前是地狱，往后是深渊，那你要走哪边？”李沫想起一个曾经见过的问题，“不过现在看来，往后是深渊但往前也可能是天堂嘛。”
“那个女孩……”他又想起那个奇怪的女孩，李沫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来到这里，但既然自己来了，女孩大概也会来吧？虽然和她只是初见，但李沫有种感觉，自己也许曾经见过她。因为见到她时，心里有种久远过去重现的亲切。
虽然那份久远，又好像超过了他十几年人生的长度。
他叹了口气，继续向上走去。
“话说这是什么奇怪的穿越方式吗？用陨石砸人？也未免太不环保了，砸到我也就算了，要是砸到花花草草怎么办？再不然……”作为一个250世纪的新青年，李沫对于穿越这回事早已耳熟能详，虽然从没想过会发生在自己头上，可流程却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大概是个美少女女神和自己说什么你是啥天选之子啊救世勇者啊或者你丫过得太苦了我不忍心，送你去异世界旅游一趟不用客气等等之类的话，然后塞给自己一堆奇奇怪怪的东西后让自己滚蛋。
哦，或许还会给自己一个什么愿望之类？
到那时自己就严词厉色的跟她说，我不能容忍世间还有牛鬼神蛇横行，我命令你立刻……额，大概这时自己就死了，也不知道还能不能继续穿越……
“呸呸呸！怎么还把自己玩死了呢？”李沫摇摇脑袋，从大脑清空那些奇怪想法，继续向上走去。
他随着望不到顶的阶梯一级级往上，偶尔触摸一下这古老的建筑。感觉很奇怪，塔身摸上去是冰冷的，但放下又是温暖的，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触感。
当他走上最后一级台阶，那耀眼的光芒总算尽收眼底。
洁白的羽毛从空中飘落，铺满了辽阔的大地，宽阔平台的中央是散发着温柔白光的教堂。
“圣母诶…”即使李沫是个不太坚定的无神主义者，现在也忍不住为之赞叹。
所谓神在人间的歇脚点，即使再简陋那也是给神修建的，凡人若至，需带着虔诚。
不过自己就算了。
“看起来她和我不是一窝的喽。”他突然有种失落感，这种风格估计也只能去西幻之类的世界。
“其实…我也想修仙。”李沫嘀咕着，小心翼翼地踏入了大门。
教堂内部宽阔而空旷，除了几根浮雕柱子，就只有几排木制长椅。墙壁上画着无法言语的生物，和这个漆黑宇宙恰合，和这教堂不搭。头顶是一片温暖的白光，好像真的通往天堂。
李沫一边走一边啧啧称奇，画上的生物栩栩如生，但却是他从没见过的样貌，准确的说是没有一个细节见过，就算是噩梦里大概也不会有这种玩意。而与之对应的另一边…一片白光，什么也看不清。
他走到教堂尽头的讲经台，上面没有任何东西。
只有背后的花窗玻璃绘制着持弓女孩的画像，对，就是女孩，因为她无法将那张稚嫩的脸和成熟联系起来。
女孩持弓，歪斜着头，脸上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搭弓的箭矢正好指着李沫站的位置。
“好家伙，管杀不管埋是吗？”李沫挠挠头，站在画像下朝着玻璃张望。
外面依旧是那片黑色，星辰流淌在宇宙的浩瀚身躯，如神的千军万马君临。
可神不应该就在自己旁边吗？李沫不禁又有点悲伤，可惜手机被劫匪妹妹抢了，不然和女神姐姐合个影多好，不过考虑到魂穿之类的问题，相片能不能带出还是个问题……咳咳，看来真没睡醒，考虑的都是些什么古怪东西？
于是，他找了个看起来比较舒服的长椅，躺下打算睡觉。
“如果在梦里睡着会发生什么？也许再睁眼就醒了，但也可能会一睡不起。不过，只要睁眼别再有人用吹风机指我的头就行。”李沫想。
如果这确实是梦。
他闭上了眼睛。
玻璃幕墙突然开始震颤，有无尽的火焰从其中绽放。
火焰出现在李沫面前，渐渐化为清晰的人形，同时幻化出了弓与箭。
尖利的箭矢对准了李沫，箭头上围绕着星辰的光芒，随着箭身往上，是燃烧着辉煌火焰的弓，它被握在一只和它十分相衬的手中，手的主人将箭对准了李沫，视线却看着不知何方。
如果李沫醒着，就会惊奇的发现，这即将刺穿他的箭的主人，和玻璃幕墙上的女孩是多么相像。
唯一的不同是，和画中的女孩相比，面前的女孩更有一种真实的美感，一种不似人间的，极致的……美好。
可惜李沫睡着了，不然他就能见到完美符合心中女神姐姐身份的形象了。前提是如果他能接受被她指着头。
现在她可以轻松刺穿李沫，但她拉弓的手在挣扎，箭也颤抖不止。
她不是来杀他的，至少现在不是。
女孩收弓，箭矢消失。
她不再看李沫，又重回到彩色的玻璃幕墙上，只是现在，她的笑容略带着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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