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死亡期中考
何为高中？一个被大大小小考试填满的三年时光罢了，非要说高中时光里的酸甜苦辣？提到苦，能想到的无非是失恋或考砸了。虽然蔡天和刘骏业还未曾尝过爱情的苦，但是对考试这味“苦药”的服用倒是从未中断过。
“坏了，一点没学，一点不会，这回这他妈要死了，蔡某，蔡某？蔡天！快他妈醒醒，明天就期中考了，你怎么还睡得着的？你不知道期中考是要公布全市排名的啊？”，边说刘骏业边接近癫狂地摇晃着趴在桌上睡着了的蔡天。
“狗叫什么？我怕它期中考？”，蔡天揉了揉眼，双手撑着桌子活动了下脖子说道。
“你疯了？咱班老史的脾气你还不知道？你考烂了他不得刁死你？”
“我怕他班主任？别他妈打扰我睡觉。”，蔡天理直气壮地叫道。
“疯了，这个人疯了。”，刘骏业边摇头边说道。
“骏业，我问你，你读书是为了什么？”。
“当然是考个好大学。”
“考上好大学以后呢？”
“找个好工作啊。”
“为什么工作？你天生喜欢给别人做奴隶打工啊？”
“额，这倒不是，挣钱啊，而且有个好工作相亲时别人都高看你几分。”
“所以我说你他妈脑子秀逗了吧？靠你的屎线咱挣不到钱？又有钱又有时间，为什么要去相亲？到时候该正眼瞧不起人的是你，别人凭什么瞧不起你？你要别人的高看干嘛？”，在蔡天的一连串输出下，刘骏业仿佛悟道了一般张大了嘴，却不断地点头表示认同。
“卧槽，有道理啊，最终目的都是挣钱，我现在就能挣到大把的钞票，我为什么要费神费力地去参加这个死人考试就为了以后搞个文凭去给人做牛做马？有钱了什么妞找不到？卧槽，蔡某，我感觉经你这么一说，我已经彻底觉醒了。我复习个屁！今晚王者峡谷，咱们战个痛快！”，刘骏业兴奋地喊道。
“不行，昨天睡太晚了，今晚打不动了。”，蔡天揉了揉眼睛说道。
“你昨晚去干嘛了？背着兄弟happy是吧？”，刘骏业质问道。
“好不容易把之前上课没听的补完了，太累了。”，蔡天伸了个懒腰说道。
“……你，你说你昨晚干嘛？”，刘骏业颤抖地问道。
“复习。不对，准确来说，应该是预习。”，蔡天点了点头说道。
“？？我他妈差点信了你的邪，我还以为你早就不在乎学业了呢，那你刚刚还净说些屁话来蛊惑我？”，刘骏业掐着蔡天的脖子摇晃道。
“什么蛊惑？我觉得我没说错啊？我现在学习又不是为了自己学，是给我爹妈学的。”，蔡天理所当然地说道。
“？？你等等，这话我听着怎么这么别扭呢？好熟悉，又他妈好陌生。”，刘骏业CPU都快烧了似地说道。
“没毛病啊，我要这学业证书有啥用？我以后又不靠它吃饭，它和我成绩的唯一作用就只有取悦我爹妈了。”，蔡天叹息了一声说道。“你以后我愿意学下去啊？我们这个阶段就算赚的再多，在父母眼里也都是不务正业的表现罢了，说来也可悲，咱们生下来的唯一使命好像就是在父母的督促下一路学习，熬过痛苦的高中，进入麻木的大学，最后进到一家公司，为别人鞠躬尽瘁，赴汤蹈火，却从没有为自己活过，到死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
“别说了，我他妈要落泪了。”，刘骏业象征性地抽泣了两下。
……
期中考试当天
“骏业，你书放哪了，我把我的书也放你边上。”，蔡天边收拾东西边砖头看向刘骏业问道。
“老地方，厕所边上。”，刘骏业正埋头收拾自己的桌肚，用手指了指厕所的方向。
“你丫的，怎么就那么喜欢厕所呢？属狗的？”，蔡天鄙夷道。
“去你的蛋，爱放不放，你去看看其他哪有地方给你放？”，刘骏业骂道。
“行行行，对了我们的桌子也要搬出去吗？”，蔡天问道。
“不用，中间一列的搬出去就行了。”，刘骏业说道。
“那行，哈哈哈哈哈，你快看祈芸，她桌子都快比人大了，怎么能有这么多东西的啊？你待会帮我把桌子上剩下的书搬到你放书的地方，我去帮帮她。”，蔡天笑着说道。
“行吧，好人都让你当了，卧槽，你可快去吧，我看她的桌肚里还往外不断地掉巧克力，女人的桌肚里到底都有些什么？”，刘骏业吐槽道。
随后蔡天就跑去帮祈芸往外面搬桌子。
“大姐，你是把哆啦A梦的四次元口袋塞桌子里了？怎么什么都往外掉啊？掉完巧克力又开始掉饼干了，卧槽，这他妈不会就是传说中接近十块一片的白色恋人吧？嘿嘿，我就不客气了了哈~”
“吃吧吃吧，不知不觉就往里面塞了好多吃的。”，祈芸说道。
“卧槽，这不是老板仔海苔吗？哇，接近十五块一条呢，真舍得啊，还记得那是我高一的时候，班里一个老板吃这个的时候赏给我一丢丢过，那个味道，鲜美极了~”
“哎呀，爱吃就拿去吃呗，我家还有点，这么喜欢明天带给你好了。”，祈芸摆了摆手说道。
“哇，祈芸，您真是我的大贵人，我可以给骏业也带点吗？”
“我还能不让你给骏业带吗？”，祈芸笑着反问道。
“哎，像你这么好的女孩世间已经不多了。”，蔡天谄媚地说道。
“别拍马屁了，快搬吧，堵着别人了要。”，祈芸说完用力地抬着桌子的一边，艰难地往前走着。
“不是我虚，你这桌子是真滴重啊，我腿都开始抖了才搬出来。”，蔡天边擦汗边说道。
“嘿嘿，到时候搬回去也交给你啦。”，祈芸说完挥了挥手就不知道跑去哪了。
“哟，殷勤献完了呀蔡某。”，蔡天转头看到一脸阴阳怪气的尤蜉。
“咋了，死胖子你看我搬皮痒了是吧？”。蔡天回怼道。
“不是我说啊蔡某，你最近又是想炒股暴富，又是想癞蛤蟆吃天鹅肉的，到底打算干嘛啊？能不能目标专一点？你该不会就是单纯的厌学了，不想高考吧，哈哈哈哈哈，想尽办法规避高考？这回期中考试能不能及格啊？”，尤蜉犯贱地说道。
“你可拉到吧，你认识我这么久，你有看过哥不及格过？”，蔡天不屑地说。
“？？上次地理谁47？”
“没赋分不算。”
“去你的，就是赋完分的，搁这装失忆呢？”
“是吗，不太记得了。”
“你脑子秀逗了是吧？当时全班地理就你和骏业倒一倒二，还隔这‘你有看过哥不及格过？’，装毛啊？”，尤蜉不留情面地说道。
“哎呀，是人都会犯错的，一次失利罢了，别狗叫了，你看看你那32分地英语吧，总分能不能有我高啊？不会吧，不会有人考不过一个炒股的吧？不对，跟我比有点给你脸了，他妈能不能考过骏业啊？”，蔡天也不留情面地口嗨道。
“你他妈能不能别莫名其妙伤害到我啊？”，刘骏业从一旁走来委屈道。
“跟哥没关系哈，都是这个大胖子尤蜉在这挑拨离间。”
“去你的，是你自己扯到骏业的，又他妈怪我挑拨离间？你快贱死了蔡某。”，尤蜉骂道。
“看这小小期中考试给你急的，怎么火气这么大呢尤蜉？”，蔡天调侃道。
“我怕到时候成绩出来你比谁都急。反正我爸妈对我要求不高，考个二本就行，以后就算找不到工作，吃吃老本都饿不死。你呢？你找不到工作不得饿死在大街上？还是说去投靠祈芸家给人当男仆？外面男仆的最低颜值要求你怕都达不到吧。有时间在这跟我叫还不如提前进厂打工呢。”，尤蜉说完边转头笑着走开了。
“妈的，这尤蚍蜉真是天天狗眼看人低，渺小如蚍蜉却这看不起那看不起的，还二本呢，残疾人学校都考不进去吧。蔡某，别跟他一般见识。”，刘骏业安慰道。
“卧槽，你这话多少有点瞧不起哥了，嘿嘿，骏业，你知道我为什么碰到再讨厌的人，我都不会删他们的联系方式，和他们断绝往来吗？”
“除了你有病，我想不出别的。”
“哈哈哈哈，我他妈就是期待着多年以后嘲笑他们的状况，哈哈哈哈哈。”
“老实说，你是不是也要被这期中考试逼疯了？”
“……有一点。”
“坏了，一点没学，一点不会，这回这他妈要死了，蔡某，蔡某？蔡天！快他妈醒醒，明天就期中考了，你怎么还睡得着的？你不知道期中考是要公布全市排名的啊？”，边说刘骏业边接近癫狂地摇晃着趴在桌上睡着了的蔡天。
“狗叫什么？我怕它期中考？”，蔡天揉了揉眼，双手撑着桌子活动了下脖子说道。
“你疯了？咱班老史的脾气你还不知道？你考烂了他不得刁死你？”
“我怕他班主任？别他妈打扰我睡觉。”，蔡天理直气壮地叫道。
“疯了，这个人疯了。”，刘骏业边摇头边说道。
“骏业，我问你，你读书是为了什么？”。
“当然是考个好大学。”
“考上好大学以后呢？”
“找个好工作啊。”
“为什么工作？你天生喜欢给别人做奴隶打工啊？”
“额，这倒不是，挣钱啊，而且有个好工作相亲时别人都高看你几分。”
“所以我说你他妈脑子秀逗了吧？靠你的屎线咱挣不到钱？又有钱又有时间，为什么要去相亲？到时候该正眼瞧不起人的是你，别人凭什么瞧不起你？你要别人的高看干嘛？”，在蔡天的一连串输出下，刘骏业仿佛悟道了一般张大了嘴，却不断地点头表示认同。
“卧槽，有道理啊，最终目的都是挣钱，我现在就能挣到大把的钞票，我为什么要费神费力地去参加这个死人考试就为了以后搞个文凭去给人做牛做马？有钱了什么妞找不到？卧槽，蔡某，我感觉经你这么一说，我已经彻底觉醒了。我复习个屁！今晚王者峡谷，咱们战个痛快！”，刘骏业兴奋地喊道。
“不行，昨天睡太晚了，今晚打不动了。”，蔡天揉了揉眼睛说道。
“你昨晚去干嘛了？背着兄弟happy是吧？”，刘骏业质问道。
“好不容易把之前上课没听的补完了，太累了。”，蔡天伸了个懒腰说道。
“……你，你说你昨晚干嘛？”，刘骏业颤抖地问道。
“复习。不对，准确来说，应该是预习。”，蔡天点了点头说道。
“？？我他妈差点信了你的邪，我还以为你早就不在乎学业了呢，那你刚刚还净说些屁话来蛊惑我？”，刘骏业掐着蔡天的脖子摇晃道。
“什么蛊惑？我觉得我没说错啊？我现在学习又不是为了自己学，是给我爹妈学的。”，蔡天理所当然地说道。
“？？你等等，这话我听着怎么这么别扭呢？好熟悉，又他妈好陌生。”，刘骏业CPU都快烧了似地说道。
“没毛病啊，我要这学业证书有啥用？我以后又不靠它吃饭，它和我成绩的唯一作用就只有取悦我爹妈了。”，蔡天叹息了一声说道。“你以后我愿意学下去啊？我们这个阶段就算赚的再多，在父母眼里也都是不务正业的表现罢了，说来也可悲，咱们生下来的唯一使命好像就是在父母的督促下一路学习，熬过痛苦的高中，进入麻木的大学，最后进到一家公司，为别人鞠躬尽瘁，赴汤蹈火，却从没有为自己活过，到死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
“别说了，我他妈要落泪了。”，刘骏业象征性地抽泣了两下。
……
期中考试当天
“骏业，你书放哪了，我把我的书也放你边上。”，蔡天边收拾东西边砖头看向刘骏业问道。
“老地方，厕所边上。”，刘骏业正埋头收拾自己的桌肚，用手指了指厕所的方向。
“你丫的，怎么就那么喜欢厕所呢？属狗的？”，蔡天鄙夷道。
“去你的蛋，爱放不放，你去看看其他哪有地方给你放？”，刘骏业骂道。
“行行行，对了我们的桌子也要搬出去吗？”，蔡天问道。
“不用，中间一列的搬出去就行了。”，刘骏业说道。
“那行，哈哈哈哈哈，你快看祈芸，她桌子都快比人大了，怎么能有这么多东西的啊？你待会帮我把桌子上剩下的书搬到你放书的地方，我去帮帮她。”，蔡天笑着说道。
“行吧，好人都让你当了，卧槽，你可快去吧，我看她的桌肚里还往外不断地掉巧克力，女人的桌肚里到底都有些什么？”，刘骏业吐槽道。
随后蔡天就跑去帮祈芸往外面搬桌子。
“大姐，你是把哆啦A梦的四次元口袋塞桌子里了？怎么什么都往外掉啊？掉完巧克力又开始掉饼干了，卧槽，这他妈不会就是传说中接近十块一片的白色恋人吧？嘿嘿，我就不客气了了哈~”
“吃吧吃吧，不知不觉就往里面塞了好多吃的。”，祈芸说道。
“卧槽，这不是老板仔海苔吗？哇，接近十五块一条呢，真舍得啊，还记得那是我高一的时候，班里一个老板吃这个的时候赏给我一丢丢过，那个味道，鲜美极了~”
“哎呀，爱吃就拿去吃呗，我家还有点，这么喜欢明天带给你好了。”，祈芸摆了摆手说道。
“哇，祈芸，您真是我的大贵人，我可以给骏业也带点吗？”
“我还能不让你给骏业带吗？”，祈芸笑着反问道。
“哎，像你这么好的女孩世间已经不多了。”，蔡天谄媚地说道。
“别拍马屁了，快搬吧，堵着别人了要。”，祈芸说完用力地抬着桌子的一边，艰难地往前走着。
“不是我虚，你这桌子是真滴重啊，我腿都开始抖了才搬出来。”，蔡天边擦汗边说道。
“嘿嘿，到时候搬回去也交给你啦。”，祈芸说完挥了挥手就不知道跑去哪了。
“哟，殷勤献完了呀蔡某。”，蔡天转头看到一脸阴阳怪气的尤蜉。
“咋了，死胖子你看我搬皮痒了是吧？”。蔡天回怼道。
“不是我说啊蔡某，你最近又是想炒股暴富，又是想癞蛤蟆吃天鹅肉的，到底打算干嘛啊？能不能目标专一点？你该不会就是单纯的厌学了，不想高考吧，哈哈哈哈哈，想尽办法规避高考？这回期中考试能不能及格啊？”，尤蜉犯贱地说道。
“你可拉到吧，你认识我这么久，你有看过哥不及格过？”，蔡天不屑地说。
“？？上次地理谁47？”
“没赋分不算。”
“去你的，就是赋完分的，搁这装失忆呢？”
“是吗，不太记得了。”
“你脑子秀逗了是吧？当时全班地理就你和骏业倒一倒二，还隔这‘你有看过哥不及格过？’，装毛啊？”，尤蜉不留情面地说道。
“哎呀，是人都会犯错的，一次失利罢了，别狗叫了，你看看你那32分地英语吧，总分能不能有我高啊？不会吧，不会有人考不过一个炒股的吧？不对，跟我比有点给你脸了，他妈能不能考过骏业啊？”，蔡天也不留情面地口嗨道。
“你他妈能不能别莫名其妙伤害到我啊？”，刘骏业从一旁走来委屈道。
“跟哥没关系哈，都是这个大胖子尤蜉在这挑拨离间。”
“去你的，是你自己扯到骏业的，又他妈怪我挑拨离间？你快贱死了蔡某。”，尤蜉骂道。
“看这小小期中考试给你急的，怎么火气这么大呢尤蜉？”，蔡天调侃道。
“我怕到时候成绩出来你比谁都急。反正我爸妈对我要求不高，考个二本就行，以后就算找不到工作，吃吃老本都饿不死。你呢？你找不到工作不得饿死在大街上？还是说去投靠祈芸家给人当男仆？外面男仆的最低颜值要求你怕都达不到吧。有时间在这跟我叫还不如提前进厂打工呢。”，尤蜉说完边转头笑着走开了。
“妈的，这尤蚍蜉真是天天狗眼看人低，渺小如蚍蜉却这看不起那看不起的，还二本呢，残疾人学校都考不进去吧。蔡某，别跟他一般见识。”，刘骏业安慰道。
“卧槽，你这话多少有点瞧不起哥了，嘿嘿，骏业，你知道我为什么碰到再讨厌的人，我都不会删他们的联系方式，和他们断绝往来吗？”
“除了你有病，我想不出别的。”
“哈哈哈哈，我他妈就是期待着多年以后嘲笑他们的状况，哈哈哈哈哈。”
“老实说，你是不是也要被这期中考试逼疯了？”
“……有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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