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罗士信?
前面逃跑的孩童,被李卓的马车堵住去路,只能彼此抱团聚在一起。
似乎人多势众,也找回一些气势。
领头那个十七八岁的少年有些见识,看向身后的马车,不算华丽但很大气,估计乘坐的人非富即贵。再看前面那个虎视眈眈,骑马佩刀的壮汉,猜测多半是官宦人家。当即大喊:
“别跑,大家都站住……咱们这么多人不怕他,捡泥疙瘩打他……”
其他人看见李卓的马车,似乎是觉得有人见证,或者可以请人作主,也慢慢有了胆气。见瘦小子不依不饶的追来,纷纷捡起路边的泥块,噼噼啪啪十几块一起扔过去。
瘦小子也不知道是没察觉到,还是根本不怕,站在那里不躲不闪。
“有趣,真是有趣……”
李卓心中好奇,仔细盯着追来的瘦小子。
只见他瘦弱的小身板上,浑身虬筋挺露,有个凸起的小包不住变化方位,似乎有东西在身体里跑。那些七零八落的泥块打在他身上,都被反弹开去。
李卓心中既惊且喜:
“咦,这何止是有趣,简直是令人惊奇了。”
一群年纪更大的孩童,被势单力薄的八九岁孩子追着打,岂不令人惊异?
这个瘦小子敢追着一群人打,大概率是性格凶狠之辈。
看眼前的阵势,肯定是那些年纪更大的都吃过他的亏,人多势众都只能逃跑。
这么说来,这个瘦小子应该是天赋异禀之辈。如果好好培养,定然是个不错的打手。
李卓一边看着,心内见猎心喜,对这瘦小子更有了几分好奇。用手势阻止柳五的驱赶行动,安静的“观战”。
在这乱世之中,能够保证自身安全的实力,李卓从来不嫌多。五冠庄这些日子经费紧张,就是李卓又收留了不少孩童。
李卓这么做,固然是收留这些灾患破家的孩子,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但这些孩子经过慢慢调教,以后必然是李卓手下的骨干力量。
大隋乱世,谁的命都不值钱。只有聚集起来彼此扶持,才能够保证安全。
“莫跑,你们不是人多么,还跑个甚?”
瘦小子得势不饶人,口中尖叫着冲过来。前面的一群人见泥块对他没效果,纷纷从李卓马车两侧逃跑。
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年,混乱之中慌不择路,一跤绊倒在李卓马车前面。他的脸上带着青紫之色,显得很是狼狈,估计是刚才落下的。
李卓跳下车来,示意虎子扶起他,上前温言问道:
“这个瘦小子,怎么这么嚣张?他家父母作甚的,似乎你们不敢招惹?”
李卓想来,瘦小子看着瘦骨嶙峋,估计是天赋异禀之辈,只是天生看着营养不良。而他之所以这般嚣张,应该是家里势力不小。
也许是马车看着价值不菲,亦或者李卓气质超人,有点像官家子弟。眼前这少年被李卓一问,似乎找到了主心骨,把满腹委屈都倾泻出来,委屈中带着不屑的说道:
“郎君……那贼子……那瘦小子哪里有家,不过是一放牛儿……”
李卓还猜测,是不是有前朝将门在此隐居,瘦小子才有这般做派。
南北朝“皇帝轮流做,明年到我家。”往往今日的皇帝,明日就上断头台。文武百官担惊受怕,隐居的不在少数。
开皇天子杨坚建立大隋,不过三十年,灭掉南陈只是十几年前的事情。真有那种隐居将门,完全合情合理。
哪知道,居然是这样的答案,李卓顿时满脸错愕:
“放牛娃?”
一个放牛娃这等嚣张,难道是给大兴城的大业皇帝放牛?
李卓正疑惑,面前的少年似乎真的很委屈,话头开了闸就收不住:
“他家老子被征发去修河,命不好死在河上,他就成了孤儿,无人管束。最近都是给隔壁张太公家看牛,换口饭吃。”
“不过他就是个坏种,每日来看牛,却都不老实。说什么日子无趣,一定要扮演什么官儿,要咱们去给他做小兵。他自己当将军,跑去草垛上睡觉,让我们替他放牛。”
原来是个熊孩子,官瘾还挺大!
“我们去跟他当小兵,如果有些许不合他心意,就是一顿胖揍。我们要是不答应,他也要打我们。我们打他不过,又不甘心向他低头,所以请了周围村子年纪大的和他打。”
“大家平日都被打怕了,便是大六七岁也打不过他。被他近了身更是扛不住,轻则鼻青脸肿,重则伤筋动骨,所以他才这么猖狂……”
八九岁的孩子,看着瘦骨嶙峋,居然有这般厉害?
不管怎么说,这小子也算是良才美质。如果能带他回五冠庄,以后或许有大放异彩之日。
李卓打定主意,挪步上前一把拉住正瞪圆双眼,准备厮打的瘦小子双手,轻声道:
“小郎且莫发恼,有话好说嘛。你们有什么不合意之处说出来,哥哥我做个中人评评理,大家和气相处如何?”
李卓和颜悦色,哪知道瘦小子根本不领情,瞪着牛眼满是不屑:
“哥哥……能当我哥哥的都是天地间大英雄大好汉,你是哪家郎君,这文弱的样儿,能当我哥哥?”
他对李卓华丽衣衫透露出来的可能身份,也是丝毫不在意,一边挣扎一边怪叫:
“我打这群没鸡子的家伙,你上前来干甚,是要替他们和咱打架么?”
真是个暴脾气!
李卓闻言,忍不住哈哈大笑道:
“打架有什么好玩的,我看无趣得紧。我不和你厮打,而是和你讲几句话。”
瘦小子闻言更是不乐意,满脸不耐烦的对着李卓说:
“要讲话,一边等着去,等我打完了这群没出息的,你再来和我说……”
瘦小子手上用了力,挣扎着想要抽出手。却不想李卓双手好像钳子似的,任是他用尽了吃奶的力气,仍旧不动丝毫。
李卓手上用力,让瘦小子无法动弹,心中很是得意:
“我这几年苦练,要是连个奶娃子都收拾不了,将来还怎么混下去?任你什么天赋异禀之辈,也得乖乖降服。即便是李元霸来了,也管叫他讨不了好去。”
瘦小子竭尽全力,脸色通红,双手却一动不动。挣扎几次之后,他也泄了劲头。脸上有些无奈和羞恼,就是不肯认输。
李卓好整以暇,温煦的笑着说道:
“我说的很有道理,你说对么?”
瘦小子瞪大牛眼,仍旧毫不领情:
“休想!”
倒是个犟种!
李卓心中暗赞,却丝毫不松手,任由他挣扎。
一大一小两人正拉扯的时候,最外围有孩童幸灾乐祸的大叫:
“来了,有人来收拾他了……张太公来了……”
他们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等着能管瘦小子的人来收拾他呢。
话音未落,孩童们慢慢散开,走进来一个五六十岁的老人来。
老人身材佝偻,但气色红润。身上穿着绸衫,后面还跟着家仆,应该家境不错。手里拄着拐杖,颇有威严的样子。
李卓猜测这个老者,就是这些孩童口中的张太公。
张太公见两人僵持,但李卓明显占尽上风,也有些疑惑。
仔细打量,李卓衣衫华丽,气质不凡。身后还有农村少见的马车,旁边站着一个憨直的仆人,远处还有一个骑马持刀的护卫。
“这应该是官家子弟,这犟种估计是得罪了他们,这才被拿住。”
人老成精,自古皆是张太公也不例外。他思忖要是说破身份,怕是不好收场。
张太公脸色变化极快,顿时怒气勃发,一脸的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挥舞着拐杖就要打瘦小子,口里不停的骂道:
“你这惹祸精,叫你去放牛,你却天天和人打架。老夫好心收留你,却是造了孽,常常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惹得邻家四舍,天天来我家里闹……”
“你小子强项不听话,真要打死了人,却叫我怎么跟人家交代……现在可好了,惹上了你惹不起的人了吧?还不赶紧给我松手,看我不打死你……”
“啪!趴!啪!……”
李卓还在犹豫是否放开的时候,拐杖已然落在瘦小子身上,啪啪作响。显然是用了力,不是做做样子。
瘦小子回头瞪着张太公,却是丝毫不认错,梗着脖子一脸不服:
“你好不讲理,可不是我先招惹他的……”
李卓两世为人,知道张太公是怕自己迁怒,这才故意下重手,让自己不好太过为难他们。顿时有些哭笑不得,连忙放开瘦小子,劝慰道:
“这位想必就是张太公了,我们不过是说说话罢了,并没有什么事情,还请太公息怒……对了,这是令孙么?”
刚刚听说瘦小子是孤儿,应该没有家人了。但看张太公的神情,似乎也很在意,不像寻常关系,李卓才故意这么一问。
见李卓放了手一脸和颜悦色,似乎真没有计较的意思,张太公心中担忧放下不少,拐杖重重的拄在地上,叹气道:
“我们张家向来和睦传家,可有不起这样的顽劣子孙……”
“他是我一个老邻舍罗大德的儿子,往日父子相依为命。前年他老子被征发去修运河,请我代为管顾他,也就是在我家吃碗饭,帮忙看牛。不料他老子一去不回,死在运河上,这小子劣性难改,多生事端,让我平白担心不少。”
罗大德?这名字好熟!
幼年时看的隋唐演义,好像有这个名字,是罗士信的父亲。
“这里是历城地界,离着秦叔宝家也不远……难道此时一脸倔强,生人勿进的瘦小子,就是传说中的罗士信?
按年纪来算,罗士信十四岁参军,距离现在还有五年,倒是有些对的上。还在离秦叔宝家不远的村子里,可能性就更大了。
李卓五年前刻意来历城落脚,就是为了秦琼和罗士信。第一次来拜访秦琼,就让人暗中打听有没有这么一个孩子,却是一无所得。
不想在偶然间,发现一个疑似罗士信的小孩。
似乎人多势众,也找回一些气势。
领头那个十七八岁的少年有些见识,看向身后的马车,不算华丽但很大气,估计乘坐的人非富即贵。再看前面那个虎视眈眈,骑马佩刀的壮汉,猜测多半是官宦人家。当即大喊:
“别跑,大家都站住……咱们这么多人不怕他,捡泥疙瘩打他……”
其他人看见李卓的马车,似乎是觉得有人见证,或者可以请人作主,也慢慢有了胆气。见瘦小子不依不饶的追来,纷纷捡起路边的泥块,噼噼啪啪十几块一起扔过去。
瘦小子也不知道是没察觉到,还是根本不怕,站在那里不躲不闪。
“有趣,真是有趣……”
李卓心中好奇,仔细盯着追来的瘦小子。
只见他瘦弱的小身板上,浑身虬筋挺露,有个凸起的小包不住变化方位,似乎有东西在身体里跑。那些七零八落的泥块打在他身上,都被反弹开去。
李卓心中既惊且喜:
“咦,这何止是有趣,简直是令人惊奇了。”
一群年纪更大的孩童,被势单力薄的八九岁孩子追着打,岂不令人惊异?
这个瘦小子敢追着一群人打,大概率是性格凶狠之辈。
看眼前的阵势,肯定是那些年纪更大的都吃过他的亏,人多势众都只能逃跑。
这么说来,这个瘦小子应该是天赋异禀之辈。如果好好培养,定然是个不错的打手。
李卓一边看着,心内见猎心喜,对这瘦小子更有了几分好奇。用手势阻止柳五的驱赶行动,安静的“观战”。
在这乱世之中,能够保证自身安全的实力,李卓从来不嫌多。五冠庄这些日子经费紧张,就是李卓又收留了不少孩童。
李卓这么做,固然是收留这些灾患破家的孩子,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但这些孩子经过慢慢调教,以后必然是李卓手下的骨干力量。
大隋乱世,谁的命都不值钱。只有聚集起来彼此扶持,才能够保证安全。
“莫跑,你们不是人多么,还跑个甚?”
瘦小子得势不饶人,口中尖叫着冲过来。前面的一群人见泥块对他没效果,纷纷从李卓马车两侧逃跑。
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年,混乱之中慌不择路,一跤绊倒在李卓马车前面。他的脸上带着青紫之色,显得很是狼狈,估计是刚才落下的。
李卓跳下车来,示意虎子扶起他,上前温言问道:
“这个瘦小子,怎么这么嚣张?他家父母作甚的,似乎你们不敢招惹?”
李卓想来,瘦小子看着瘦骨嶙峋,估计是天赋异禀之辈,只是天生看着营养不良。而他之所以这般嚣张,应该是家里势力不小。
也许是马车看着价值不菲,亦或者李卓气质超人,有点像官家子弟。眼前这少年被李卓一问,似乎找到了主心骨,把满腹委屈都倾泻出来,委屈中带着不屑的说道:
“郎君……那贼子……那瘦小子哪里有家,不过是一放牛儿……”
李卓还猜测,是不是有前朝将门在此隐居,瘦小子才有这般做派。
南北朝“皇帝轮流做,明年到我家。”往往今日的皇帝,明日就上断头台。文武百官担惊受怕,隐居的不在少数。
开皇天子杨坚建立大隋,不过三十年,灭掉南陈只是十几年前的事情。真有那种隐居将门,完全合情合理。
哪知道,居然是这样的答案,李卓顿时满脸错愕:
“放牛娃?”
一个放牛娃这等嚣张,难道是给大兴城的大业皇帝放牛?
李卓正疑惑,面前的少年似乎真的很委屈,话头开了闸就收不住:
“他家老子被征发去修河,命不好死在河上,他就成了孤儿,无人管束。最近都是给隔壁张太公家看牛,换口饭吃。”
“不过他就是个坏种,每日来看牛,却都不老实。说什么日子无趣,一定要扮演什么官儿,要咱们去给他做小兵。他自己当将军,跑去草垛上睡觉,让我们替他放牛。”
原来是个熊孩子,官瘾还挺大!
“我们去跟他当小兵,如果有些许不合他心意,就是一顿胖揍。我们要是不答应,他也要打我们。我们打他不过,又不甘心向他低头,所以请了周围村子年纪大的和他打。”
“大家平日都被打怕了,便是大六七岁也打不过他。被他近了身更是扛不住,轻则鼻青脸肿,重则伤筋动骨,所以他才这么猖狂……”
八九岁的孩子,看着瘦骨嶙峋,居然有这般厉害?
不管怎么说,这小子也算是良才美质。如果能带他回五冠庄,以后或许有大放异彩之日。
李卓打定主意,挪步上前一把拉住正瞪圆双眼,准备厮打的瘦小子双手,轻声道:
“小郎且莫发恼,有话好说嘛。你们有什么不合意之处说出来,哥哥我做个中人评评理,大家和气相处如何?”
李卓和颜悦色,哪知道瘦小子根本不领情,瞪着牛眼满是不屑:
“哥哥……能当我哥哥的都是天地间大英雄大好汉,你是哪家郎君,这文弱的样儿,能当我哥哥?”
他对李卓华丽衣衫透露出来的可能身份,也是丝毫不在意,一边挣扎一边怪叫:
“我打这群没鸡子的家伙,你上前来干甚,是要替他们和咱打架么?”
真是个暴脾气!
李卓闻言,忍不住哈哈大笑道:
“打架有什么好玩的,我看无趣得紧。我不和你厮打,而是和你讲几句话。”
瘦小子闻言更是不乐意,满脸不耐烦的对着李卓说:
“要讲话,一边等着去,等我打完了这群没出息的,你再来和我说……”
瘦小子手上用了力,挣扎着想要抽出手。却不想李卓双手好像钳子似的,任是他用尽了吃奶的力气,仍旧不动丝毫。
李卓手上用力,让瘦小子无法动弹,心中很是得意:
“我这几年苦练,要是连个奶娃子都收拾不了,将来还怎么混下去?任你什么天赋异禀之辈,也得乖乖降服。即便是李元霸来了,也管叫他讨不了好去。”
瘦小子竭尽全力,脸色通红,双手却一动不动。挣扎几次之后,他也泄了劲头。脸上有些无奈和羞恼,就是不肯认输。
李卓好整以暇,温煦的笑着说道:
“我说的很有道理,你说对么?”
瘦小子瞪大牛眼,仍旧毫不领情:
“休想!”
倒是个犟种!
李卓心中暗赞,却丝毫不松手,任由他挣扎。
一大一小两人正拉扯的时候,最外围有孩童幸灾乐祸的大叫:
“来了,有人来收拾他了……张太公来了……”
他们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等着能管瘦小子的人来收拾他呢。
话音未落,孩童们慢慢散开,走进来一个五六十岁的老人来。
老人身材佝偻,但气色红润。身上穿着绸衫,后面还跟着家仆,应该家境不错。手里拄着拐杖,颇有威严的样子。
李卓猜测这个老者,就是这些孩童口中的张太公。
张太公见两人僵持,但李卓明显占尽上风,也有些疑惑。
仔细打量,李卓衣衫华丽,气质不凡。身后还有农村少见的马车,旁边站着一个憨直的仆人,远处还有一个骑马持刀的护卫。
“这应该是官家子弟,这犟种估计是得罪了他们,这才被拿住。”
人老成精,自古皆是张太公也不例外。他思忖要是说破身份,怕是不好收场。
张太公脸色变化极快,顿时怒气勃发,一脸的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挥舞着拐杖就要打瘦小子,口里不停的骂道:
“你这惹祸精,叫你去放牛,你却天天和人打架。老夫好心收留你,却是造了孽,常常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惹得邻家四舍,天天来我家里闹……”
“你小子强项不听话,真要打死了人,却叫我怎么跟人家交代……现在可好了,惹上了你惹不起的人了吧?还不赶紧给我松手,看我不打死你……”
“啪!趴!啪!……”
李卓还在犹豫是否放开的时候,拐杖已然落在瘦小子身上,啪啪作响。显然是用了力,不是做做样子。
瘦小子回头瞪着张太公,却是丝毫不认错,梗着脖子一脸不服:
“你好不讲理,可不是我先招惹他的……”
李卓两世为人,知道张太公是怕自己迁怒,这才故意下重手,让自己不好太过为难他们。顿时有些哭笑不得,连忙放开瘦小子,劝慰道:
“这位想必就是张太公了,我们不过是说说话罢了,并没有什么事情,还请太公息怒……对了,这是令孙么?”
刚刚听说瘦小子是孤儿,应该没有家人了。但看张太公的神情,似乎也很在意,不像寻常关系,李卓才故意这么一问。
见李卓放了手一脸和颜悦色,似乎真没有计较的意思,张太公心中担忧放下不少,拐杖重重的拄在地上,叹气道:
“我们张家向来和睦传家,可有不起这样的顽劣子孙……”
“他是我一个老邻舍罗大德的儿子,往日父子相依为命。前年他老子被征发去修运河,请我代为管顾他,也就是在我家吃碗饭,帮忙看牛。不料他老子一去不回,死在运河上,这小子劣性难改,多生事端,让我平白担心不少。”
罗大德?这名字好熟!
幼年时看的隋唐演义,好像有这个名字,是罗士信的父亲。
“这里是历城地界,离着秦叔宝家也不远……难道此时一脸倔强,生人勿进的瘦小子,就是传说中的罗士信?
按年纪来算,罗士信十四岁参军,距离现在还有五年,倒是有些对的上。还在离秦叔宝家不远的村子里,可能性就更大了。
李卓五年前刻意来历城落脚,就是为了秦琼和罗士信。第一次来拜访秦琼,就让人暗中打听有没有这么一个孩子,却是一无所得。
不想在偶然间,发现一个疑似罗士信的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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