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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 父慈子孝孝出强大

    帅堂上闹得不欢而散。

    甄柏境耀武扬威的带着隋亲柔远去,唐集等人只能在帅堂门口阴沉的盯着两人离去的背影。

    梅朴则是在一边煽风点火,“我说过这家伙我实在收拾不了他们!现在一看不仅是我连你们也拿他们没有办法!不过我要告诉你们,你们最好要把一切做得快一些!如果这女人还继续活着,大哥掌握继阳的进程就会受限!落到四哥的手上,你们会怎样我可不知道!”

    唐集微笑着点了点头,“虽然不知道殿下在说什么,这份心意,末将心领了!”

    梅朴走后,唐集的脸色瞬间再次阴沉了下来。

    王七趁机凑了过来,贱兮兮的说:“唐帅,这事要不交给我吧!我保证能将那丫头悄无声息的杀掉!”

    “你若杀了她,岂不是太不识风情了!”孙科一脸坏笑,似乎已是默许了这件事。

    唐集眯起了眼睛仔细的想了一下,只是浅浅的应了一声,并不再多言其他。

    日光西垂,最后一批来驿站溜须拍马的官员也走了,看着眼前堆积,如同小山一般的金银财宝,南诏却是一点也开心不起来。

    院子的角落,田雨菲和甄柏境正在陪着白金有嬉闹,南诏看着那边满脸都是黑线,两只吐火的眼睛恨不得立刻将白金有烧的外焦里嫩,而后再爽利利的补上一脚。

    隋亲柔也是气呼呼的坐在一边,双拳紧紧的握着指甲深入手掌却不自知。

    “看来他们都把人撤了,这周围安静的很啊!”梅朴走进后院四处打量一下,“这晚饭都已经过了,为什么哲兑襄还没回来?”

    南诏冷哼了一声,脸色变得更加的阴沉。

    “你不用担心,他人已经回来了!而且还把一个老家伙带回来!”

    南诏后半句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那声音嘶吼着,压抑着,就像是一只脱困牢笼的野兽一般的嘶吼。

    少时,后门传来了两个男人哼哼哈哈的响动。

    哲兑襄顶着满脸的红唇印,一身的酒气,半身的脂粉香,醉醺醺的搂着一个邋里邋遢的胡子花白的半大老头,一起摇摇晃晃的从外面走了进来。

    两人嘻嘻哈哈的在一起眯缝着两只都已经有些睁不开的眼睛往里便是挪蹭。

    一边走着,哲兑襄一边指着驿站的马厩笑嘻嘻的对老头说道:“大哥,你看你兄弟我住的这个地方怎么样?”

    老头傻笑着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看见了马厩中正在吃草的马匹,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

    “我说兄弟你这媳妇眼睛真大啊,看起来真水灵啊!”

    老头一张嘴就是一股又酸又臭的混杂着吐过食物残渣后的浓重气味,再加上刺鼻的酒气,熏的马都忍不住的扭头。

    “嘿,兄弟,你媳妇还挺害羞!”

    哲兑襄顿时哈哈大笑起来,拍着老头的胸脯说道:“我跟你说大哥,你兄弟我哪来的媳妇!嗯,现在没媳妇,好不容易看上一个挺好看的姑娘,人家瞧不上我!大哥你就说,像你兄弟这么好的人,竟然也有人看不上,你说是不是不识抬举!”

    “兄弟我告诉你这个女人啊,并不是说你看上人家人家人家就必须得看得上你,你重点要提升你的魅力,知不知道?”

    “大哥你说的太对了,兄弟我一定努力!”

    两人正说着,便已经走到了院子的中央。

    这两人还在门口比划的时候,南诏和隋亲柔其实就已经站起来了,只不过是这俩货一直在一起闲聊并没有看到,此刻走近了人也看清楚了。

    哲兑襄眯缝着眼睛看了隋亲柔的脸老半天,然后突然笑了一下,戳了戳旁边的老头。

    “大哥,这是你叫的姑娘?长得真好看!”

    老头立刻挠头,“我没叫姑娘啊!”

    “姑娘你大爷啊,你姑娘!”

    隋亲柔也不废话,直接以一个干净漂亮的直拳被打了过去,直接将哲兑襄的一只眼睛打的青紫,揪住一只耳朵便往一边扯。

    哲兑襄这时喝醉了也算是酒壮怂人胆,虽然耳根子依旧生疼,脸上却依旧笑嘻嘻的。

    “姑娘我告诉你啊,男女授受不亲,你不是我叫来的,我是不会掏钱的啊!”

    隋亲柔此时正愁半天的火没处发,哲兑襄也算倒霉撞了枪口,推进马厩便是一阵的鬼哭狼嚎。

    老头扭着头听着那边发出了此起彼伏的惨叫,脖子是一缩再缩,还止不住的摇头说,现在年轻人实在太会玩。

    此刻,南诏的两只眼睛中充满了寒光,冰冷的瞳孔散发出来的目光,就像一道道锐剑一样。这天气并不算冷,但是南诏的周围却是似乎真的降到了零下,那一嘴一张一合之间吐出来的都是白气。

    “喂,老家伙,你看看我是谁?”

    老头木然的转过身来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番,而后忍不住地倒吸了一口凉气,摸着下巴沉思了良久。

    “怎么感觉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老头又认真的好好的想了一想,思了又思,最后眼睛突然一亮。“你是小宝!呦,真的是好久没见了,儿子让爹爹抱着!”

    老头兴奋的说着,旋即飞扑而起就想给南诏来一个大大的拥抱。

    南诏似乎对于这种场景也是司空见惯,非常熟练的向后撤步,而猛抬起一只脚来,将一尺多长的鞋底子准确无误的印在了老头的脸上。

    “你还知道我是你儿子呢!该给我谈谈你这些年不见的事吧!”

    南诏的声音很亲切,但眼中已是凶光大盛,铁锹更是在手中闪烁着黑色的光。

    老头顿时冒出了一身的冷汗,但是却并没动弹,只是频频的摆手。

    “小宝,你听爹说?”

    “我不叫小宝,我叫南诏!忘了吗?”

    南诏说着铁锹举得更高了,一股又一股的真气开始不断地灌入铁锹中,一匹淡淡的狐狸虚影开始逐渐浮现在脸上。

    白金有长叹了一口气,捂住脸一时不敢再看。

    老头变得更慌了,小心翼翼的扶住南诏的小腿,将脸从鞋底下挪出了一半。

    “儿子,这铁锹不会是?”

    南诏冰冷的一笑,嘴角咧的越来越大,表情越来越狰狞和癫狂。

    “你猜的没错!邹晏茶,今天老子就给你养老送终了!”

    “喂喂喂!等等等!”

    “等你个球!”

    南诏怒吼一声,铁锹紧握,咬紧牙关狠狠斩了下去,老头邹晏茶怪叫一声,立刻撒开南诏的脚撒腿就跑。铁锹瞬间打空,浑厚的力道瞬间将地上数块砖击打成了成了齑粉,将地面都打出了一个深坑。

    “我丢!臭小子,你真动手啊!”

    “啊?”南诏缓缓地将铁锹抬起,轻轻放在放在肩头。“混蛋老爹!我只是想要给你送终而已啊!这微不足道的关心,收下就这么难吗?”

    “收个屁,收下就凉了!”邹晏茶跑得飞快,转眼间都已经骑上了墙头,酒也算是彻底醒了。“他叔,你帮我拦一下这个疯小子!”

    “叔?”

    没等南诏反应过来,马厩里便传来了哲兑襄掺杂着呻吟虚弱的声音。

    “大哥,你,你,努力,我,不,不行了!”

    南诏深吸了一口气,苦笑着点了点头,脸上的黑线叠上了一层又一层。

    “老家伙,你给我解释解释,这是什么特么的惊喜!”

    一铁锹掷出,墙瞬间崩塌,邹晏茶一时躲闪不及被瞬间埋了下去。南诏一个闪身瞬间跻身上去,带出铁锹,瞬间插向废墟。废墟微微一动,一块锃明瓦亮的方石瞬间迎了出来,抵住了铁锹的锋刃。

    “喂!小子,你不会真的以为你比你老爹能打吧!”

    邹晏茶缓缓从废墟中站起,两只浑浊的眼睛此刻无比明亮,从里到外透着一股英气。邹晏茶手腕中缠着一条链子,链子的的尽头链接着刚才的那块方石,其中大道流转不停,俨然是一件圣器。

    “老家伙,你也动真格的了!”

    邹晏茶挠了挠头,“啊嘞啊嘞!要是被你打倒了我岂不是很没面子!听说你在找媳妇儿!这是开窍了!”

    “要你管!只要你挂了,遗产就都是我的了!”

    “真是个不可爱的孩子!”

    南诏抽回铁锹,而后顺势甩出,铁锹把顺手向前滑出,只是抓住末端,划出最大的圆弧去切邹晏茶的脖子。

    邹晏茶淡然一笑,身子微撤,手中板砖打出借助锁链的控制将铁锹打歪,顺着空档上前,迎面就是一个顶膝。可能是怕南诏躲,邹晏茶对着南诏的脸就是一大口黏痰。

    南诏瞬间松开铁锹,运用真气去挡,并瞬间后退。

    刚将两招躲过,脚掌刚刚落地,南诏顿感不好,猛然转头,刚才砸开铁锹的板砖就已经到了脸上。

    “咔!”

    鼻梁已是断了。

    “啊~臭老头!我要埋了你!”

    “臭小子,想埋我的尸首,你还早两万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