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小球里的量子力学
躺在卧榻上的何衍想着要不要给范翁道个歉，但何衍本身是没有道德洁癖的，专门为这件事道歉，他自己觉得没什么必要。
如果道歉，那范翁估计也一脸懵。
‘还是在他有需要的时候，于力所能及处帮他一次即可。’
想清该如何做后，何衍终于注意到案上又发起光的那颗小球！
“什么情况？”
走近后，看着在月光下又亮起来的它。
‘看来是月光充能？’
初步下了判断，何衍想着之后再试几次应该就能确定它发光的机制了。
将矮脚漆案上发起光来的小球拿到手中，回忆起昨天的那四个字。
‘这是，大胜？’
‘不知今天，它会说什么。’
于手中把玩一番后，这次却没有人声从小球里传出。
何衍疑惑起来，再次回忆起昨晚它发声前自己做过的事。
‘难道要我说句话？’
“哈喽？你好？”
小球还是没有反应。
何衍不死心，一边把玩，一边嘴上的废话也没停。
过了一会，小球上散发的光突然变得更亮了！
紧接着，熟悉的那阵带有强烈干扰的，听不清音色的人声从小球里传来！
“喂？喂！”
见终于有了反应！何衍欣喜若狂的赶忙将它当成电话似的，回道：
“你好你好！”
“何衍？”
“你怎么知道？”
意识到这句话把自己暴露了的何衍，找补道：
“你是谁？”
“....呵呵。”一阵嘈杂声夹杂着一段轻笑传来。
紧接着这小球一连串的说道：
“你一定要...你不可以...找到...好好对...懂了吗？”
何衍听的一脸懵，它说的每句话一到关键时刻就是空白，玩我呢？
“你这么说话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的？”
小球全然不知的回道：
“怎么？你听不到？”
“emmmm...怎么说呢，总之是完全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全是些语气词和‘你一定要...你不可以...’这些话。”
何衍说完这些后，小球安静了好久。
“原来如此...”
过去很久后，小球说出的这四个字所传递出的悲伤之情，透过嘈杂的干扰声，依然能让何衍感同身受到。
“你还好吧？”
“没事，没事了。你一定还有什么想问的吧？快问吧，能量要耗尽了。”
看着小球上的光亮，何衍思考片刻，问道：
“你是谁？”
“我就是...”
“呃...”
“还是听不到？”
“是的。”
“我是这个小球里的精灵。”
何衍听着这一听就是假的的话，皱着眉头继续道：
“你知道昼夜之舟么？”
“知道，異舟。我不得不提醒你，如果继续这样磨磨蹭蹭，试探来试探去的话。等今天能量耗尽后，你我不一定还能继续说上话。”
它继续道：
“我能保证的是不会害你，能告诉你的我都会说，就是这样，你来决定吧。”
何衍听后，没思考多久，便选择先相信它，问一些自己不懂的，但也不核心的隐秘之事。
“好的，我知道了，我选择相信你。”
从小球处传来一声不知道是不是何衍听错了的轻笑声，没去管它，何衍继续道：
“我还能回去吗？”
“或许，可能，有机会。”
“你知道我说的回去是什么意思吗？”
“真希望我不知道啊...可惜作为这球内的精灵，我全知全能。”
何衍无语的看着手里的小球，决定加大难度，问道：
“我虚幻穿行过一个人，你知道为什么吗？”
“...你听过量子力学吧，里面有个东西叫——上帝爱投骰子。”
“不是不爱吗？”
“爱！上帝也有爱的权利懂吗？”
“上帝爱赌博？”
“你他...你还听不听？”
“听着呢，上帝爱赌博，跟我虚幻穿行有关吗？”
“有关！很有关系！这一切都跟概率有关！你在这世上存在的概率越低，你虚幻穿行出现的可能性越高！”
明亮的月光照在何衍思索着的脸庞，他想了片刻后，压住情绪，问道：
“如果我没理解错的话，那我不是无敌了？在我快要死的时候，我就不会被碰到了？”
“不，你想的挺美的，你存在于这世上的概率跟你自己无关。”
“你自己听听你说的话合理吗？我存在于这世上的概率与我自己无关？难道与你有关？”
“我倒是希望与我有关，可惜，目前只与一人有关。”
“谁？”
何衍倒要听听，他的存在与谁有关。
“刘秀。”
何衍没有着急反驳，因为他回忆起虚幻穿行的那个时刻，刘秀确实有生命危险！
“为什么是刘秀？”
“不知道。”
“你不是说你全知全能？”
“你都说上帝爱赌博了，我就不能爱吹牛？”
何衍皱了皱眉，没纠结这个拌嘴，毕竟它是受能量限制的，还是赶快问问题吧！
何衍此刻有点对问问题，并得到答案的这个过程上瘾了！
“我的異者之能是什么？”
“修真。”
“修真是什么？修仙？”
“借假修真，去伪存真也。”
“什么意思？有白话文解释么？”
“你之前右手碰触火焰时，所出现的那种感觉，便是修真。”
“然后呢？”
何衍看着自己的右手。
“如何用啊？”
“借假修真，借假修真，你修到了真，也要有对应的‘假火’才行啊。”
何衍听的一脸懵逼，正打算试试，发现屋内无火，仅有月光照内堂。
还没等他提问，小球里的精灵继续道：
“现在信任我了？你目前在宛城对吧？”
听到问自己当前位置的敏感问题，何衍有些犹豫。
但没等何衍回答，小球自顾自的开始说了起来。
“对，是在宛城，那么我接下去说的一句话，你应该...”
然后，这小球便没了动静，从刚刚亮到有些耀眼的状态，恢复到了正常亮度。
何衍见它说话说到一半就停了，耐不住上瘾的性子，又将它放在月光里。
没一会，它的光亮又变的有些耀眼时，何衍开始把玩和说话。
“喂？喂？”
没有回答。
“别说一半啊！小精灵！”
感觉到口干的何衍，将侍者每次送吃食时带来的几瓶酒酿拿来解渴。
边说边喝，且越说越投入，越投入越喝！
何衍之所以这样，倒不只是问问题上瘾的原因。
而是他穿越到新朝的这么多天，情绪其实一直都比较压抑。
这个时代的文字和语言，都跟现代人何衍所习惯的简体字、口音上，有些许不同。
加上身为穿越者的这重秘密积压在心，使得何衍很难与周围的人融入。
他努力了，尝试了，他失败了。
但何衍还会继续努力、尝试。
‘生命不止啊。’
好不容易出现了一个知道他穿越者身份，且还会帮忙回答内心疑问的物件。
何衍此时已然将它当成了能畅所欲言之人，不对，是‘精灵’。
情到深处的他，已经开始胡言乱语了。
“虽然吃食里少些调味品，但味道竟很不错！”
“除了猪肉！对！除了猪肉！那都是什么味啊！”
“今天来的范家小女很有趣，嗯...也很聪慧，姓董的那汉子非说她有倾城之姿，实在是没见过什么美女！”
“除了身材高挑，皮肤白皙外...也没什么...优点！最多...算个...小张敏...吧！”
“就是...范翁的请求，我...我确实...帮不上忙啊。”
喝醉的何衍，突然模模糊糊的想起这件超出自己实力的委托。
手里拿着小球，倚在矮脚漆案旁的他，渐渐被变得沉重的眼皮压得，闭上了双眼。
“不对！最多...是《倚天屠龙记》里的...赵敏。”
突然坐起又说了句胡话的何衍，闭着眼说出了一个相同的人后。
身体渐渐瘫倒在地，‘真’睡了过去。
月光被云层渐渐遮住，黑暗重新降临在这间屋舍，闪着耀眼之光的小球。
慢慢的...
慢慢的...
熄灭了光...
如果道歉，那范翁估计也一脸懵。
‘还是在他有需要的时候，于力所能及处帮他一次即可。’
想清该如何做后，何衍终于注意到案上又发起光的那颗小球！
“什么情况？”
走近后，看着在月光下又亮起来的它。
‘看来是月光充能？’
初步下了判断，何衍想着之后再试几次应该就能确定它发光的机制了。
将矮脚漆案上发起光来的小球拿到手中，回忆起昨天的那四个字。
‘这是，大胜？’
‘不知今天，它会说什么。’
于手中把玩一番后，这次却没有人声从小球里传出。
何衍疑惑起来，再次回忆起昨晚它发声前自己做过的事。
‘难道要我说句话？’
“哈喽？你好？”
小球还是没有反应。
何衍不死心，一边把玩，一边嘴上的废话也没停。
过了一会，小球上散发的光突然变得更亮了！
紧接着，熟悉的那阵带有强烈干扰的，听不清音色的人声从小球里传来！
“喂？喂！”
见终于有了反应！何衍欣喜若狂的赶忙将它当成电话似的，回道：
“你好你好！”
“何衍？”
“你怎么知道？”
意识到这句话把自己暴露了的何衍，找补道：
“你是谁？”
“....呵呵。”一阵嘈杂声夹杂着一段轻笑传来。
紧接着这小球一连串的说道：
“你一定要...你不可以...找到...好好对...懂了吗？”
何衍听的一脸懵，它说的每句话一到关键时刻就是空白，玩我呢？
“你这么说话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的？”
小球全然不知的回道：
“怎么？你听不到？”
“emmmm...怎么说呢，总之是完全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全是些语气词和‘你一定要...你不可以...’这些话。”
何衍说完这些后，小球安静了好久。
“原来如此...”
过去很久后，小球说出的这四个字所传递出的悲伤之情，透过嘈杂的干扰声，依然能让何衍感同身受到。
“你还好吧？”
“没事，没事了。你一定还有什么想问的吧？快问吧，能量要耗尽了。”
看着小球上的光亮，何衍思考片刻，问道：
“你是谁？”
“我就是...”
“呃...”
“还是听不到？”
“是的。”
“我是这个小球里的精灵。”
何衍听着这一听就是假的的话，皱着眉头继续道：
“你知道昼夜之舟么？”
“知道，異舟。我不得不提醒你，如果继续这样磨磨蹭蹭，试探来试探去的话。等今天能量耗尽后，你我不一定还能继续说上话。”
它继续道：
“我能保证的是不会害你，能告诉你的我都会说，就是这样，你来决定吧。”
何衍听后，没思考多久，便选择先相信它，问一些自己不懂的，但也不核心的隐秘之事。
“好的，我知道了，我选择相信你。”
从小球处传来一声不知道是不是何衍听错了的轻笑声，没去管它，何衍继续道：
“我还能回去吗？”
“或许，可能，有机会。”
“你知道我说的回去是什么意思吗？”
“真希望我不知道啊...可惜作为这球内的精灵，我全知全能。”
何衍无语的看着手里的小球，决定加大难度，问道：
“我虚幻穿行过一个人，你知道为什么吗？”
“...你听过量子力学吧，里面有个东西叫——上帝爱投骰子。”
“不是不爱吗？”
“爱！上帝也有爱的权利懂吗？”
“上帝爱赌博？”
“你他...你还听不听？”
“听着呢，上帝爱赌博，跟我虚幻穿行有关吗？”
“有关！很有关系！这一切都跟概率有关！你在这世上存在的概率越低，你虚幻穿行出现的可能性越高！”
明亮的月光照在何衍思索着的脸庞，他想了片刻后，压住情绪，问道：
“如果我没理解错的话，那我不是无敌了？在我快要死的时候，我就不会被碰到了？”
“不，你想的挺美的，你存在于这世上的概率跟你自己无关。”
“你自己听听你说的话合理吗？我存在于这世上的概率与我自己无关？难道与你有关？”
“我倒是希望与我有关，可惜，目前只与一人有关。”
“谁？”
何衍倒要听听，他的存在与谁有关。
“刘秀。”
何衍没有着急反驳，因为他回忆起虚幻穿行的那个时刻，刘秀确实有生命危险！
“为什么是刘秀？”
“不知道。”
“你不是说你全知全能？”
“你都说上帝爱赌博了，我就不能爱吹牛？”
何衍皱了皱眉，没纠结这个拌嘴，毕竟它是受能量限制的，还是赶快问问题吧！
何衍此刻有点对问问题，并得到答案的这个过程上瘾了！
“我的異者之能是什么？”
“修真。”
“修真是什么？修仙？”
“借假修真，去伪存真也。”
“什么意思？有白话文解释么？”
“你之前右手碰触火焰时，所出现的那种感觉，便是修真。”
“然后呢？”
何衍看着自己的右手。
“如何用啊？”
“借假修真，借假修真，你修到了真，也要有对应的‘假火’才行啊。”
何衍听的一脸懵逼，正打算试试，发现屋内无火，仅有月光照内堂。
还没等他提问，小球里的精灵继续道：
“现在信任我了？你目前在宛城对吧？”
听到问自己当前位置的敏感问题，何衍有些犹豫。
但没等何衍回答，小球自顾自的开始说了起来。
“对，是在宛城，那么我接下去说的一句话，你应该...”
然后，这小球便没了动静，从刚刚亮到有些耀眼的状态，恢复到了正常亮度。
何衍见它说话说到一半就停了，耐不住上瘾的性子，又将它放在月光里。
没一会，它的光亮又变的有些耀眼时，何衍开始把玩和说话。
“喂？喂？”
没有回答。
“别说一半啊！小精灵！”
感觉到口干的何衍，将侍者每次送吃食时带来的几瓶酒酿拿来解渴。
边说边喝，且越说越投入，越投入越喝！
何衍之所以这样，倒不只是问问题上瘾的原因。
而是他穿越到新朝的这么多天，情绪其实一直都比较压抑。
这个时代的文字和语言，都跟现代人何衍所习惯的简体字、口音上，有些许不同。
加上身为穿越者的这重秘密积压在心，使得何衍很难与周围的人融入。
他努力了，尝试了，他失败了。
但何衍还会继续努力、尝试。
‘生命不止啊。’
好不容易出现了一个知道他穿越者身份，且还会帮忙回答内心疑问的物件。
何衍此时已然将它当成了能畅所欲言之人，不对，是‘精灵’。
情到深处的他，已经开始胡言乱语了。
“虽然吃食里少些调味品，但味道竟很不错！”
“除了猪肉！对！除了猪肉！那都是什么味啊！”
“今天来的范家小女很有趣，嗯...也很聪慧，姓董的那汉子非说她有倾城之姿，实在是没见过什么美女！”
“除了身材高挑，皮肤白皙外...也没什么...优点！最多...算个...小张敏...吧！”
“就是...范翁的请求，我...我确实...帮不上忙啊。”
喝醉的何衍，突然模模糊糊的想起这件超出自己实力的委托。
手里拿着小球，倚在矮脚漆案旁的他，渐渐被变得沉重的眼皮压得，闭上了双眼。
“不对！最多...是《倚天屠龙记》里的...赵敏。”
突然坐起又说了句胡话的何衍，闭着眼说出了一个相同的人后。
身体渐渐瘫倒在地，‘真’睡了过去。
月光被云层渐渐遮住，黑暗重新降临在这间屋舍，闪着耀眼之光的小球。
慢慢的...
慢慢的...
熄灭了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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