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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这剧情不对劲啊(各种求)

    陈雪琪走了,独留李星河在风中惆怅。

    这都是些什么嘛,至始至终完全不按套路出牌。

    正常的剧本不应该是这样的吗:

    【恶毒女配妖艳贱货绿茶一枚,她玩弄原身的感情,还让原身声名狼藉、穷困潦倒、受尽屈辱,最终导致原身惨死街头。

    接着是自己闪亮登场,在十死无生的境地绝地反杀,宣告强势回归,犹如战神般撕开恶毒女配的真面目,然后励志搞钱,接着靠金手指一路打脸获得震惊、掌声与尖叫,即便不刻意泡妞,也会有绝色美人奋不顾身投怀送抱,最后左拥右抱走上人生巅峰。】

    可现实的逼兜就狠狠掴在李星河脸上,情况根本不是那么个情况。

    李星河身为小白爽文二十年的老忠粉,他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完全不按套路来。就像纸都准备好了,结果却是脱了裤子放屁然后看喜羊羊。

    陈雪琪虽然妖艳贱货,就算她私生活混乱不堪,但这种事情身为外人怎么好意思指责,她的身体论斤卖自己都管不着。

    而且原身这种,无颜值、无志向、无贼胆、无靠山的四无青年,也确实没可能获取校花的青睐。

    别说什么爱一个人没有理由看对眼就行,首先看对眼就已经是馋人家身子了,下贱!

    爱情从不说自己多纯洁,只是有人想掩饰什么真相才这么渲染而已,很多东西的维持需要责任与义务,却被人硬说成爱情,心虚之人自然不敢反驳。

    都是做得说不得,妥妥一群虚伪的货色。

    其实爱情的条件多到人都不好意思列举,怎么能傻傻地相信爱情来得没原由。

    如今一千万的单子谈成,先不管陈雪琪会不会履行承诺,反正自己是无成本操作,要是她不履行承诺,那才是冲突的起点,如今确实没必要闹翻。

    李星河自己心里清楚,或许原身有埋怨陈雪琪的资格,毕竟原身为她已经倾家荡产,但自己始终只是想在陈雪琪身上捞点好处费而已。

    并不会有那种:我占了你的身体就要帮你出气的想法,什么“你好好去吧,我会替你报仇,然后好好活着”这种话,尴尬癌都够死好几回了。

    咱凭人品占的身体,凭什么让我做这做那。

    你他喵的都嗝屁了,没有仇家上门我自己创造不成?

    要是原身有什么至亲或许自己可以帮忙照看,但也仅此而已。

    李星河这次算是完全清醒了,明白关心自己的人到后来终究还是自己,至少要做到对自己起码的负责,不当舔狗和牛马,然后搞点钱,剩下的就应该浪起来。

    只要不是无故作恶,那认同利字当头准没错,什么恩啊义啊不是不能做,但也要想清楚再行动。

    自古以来先贤并没有教人无脑忠义,只是有人发现无脑忠义的思想,便于传播与掌控罢了。

    畸形思想的人很多,即便机智如他,也会受裹挟最终惨死于牛马事件。

    而纵观原身的舔狗生活,翻开记忆一查,歪歪斜斜的每份记忆都盖上“我是傻X”几个大字,没什么好说的,这货不只是思想有问题而已。

    偌大的森林找不到一棵上吊的树,那能怪树吗?

    那只能怪那人不长眼力见儿啊,即便是少了根麻绳,也可以现场搓树皮创造条件嘛,正所谓有条件要上,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

    事到如今,装逼打脸的废柴流没走成,那就只能走苟道流或者种田搞事业路线了。

    李星河沉浸在幻想中无法自拔,冷不丁发现陈雪琪已经走远,他痴痴看着空无一人的石板路。

    “她刚才约我是吧,好像是瑰丽酒店404房间?哈哈哈,哥就是比那傻X有魅力,嘿嘿嘿……”

    但程序猿可不太喜欢404啊,咳忒,想什么呢?

    李星河关键时刻板正嘴脸,拉住即将上翘的嘴角。

    “我乃良人,至少算半个处男,怎么能干这种事情呢?”

    “不过也不花钱,嘿嘿。”

    李星河不是武侠影视剧里边所谓的正人君子,也没有什么精神洁癖。

    他在蓝星上还活着的时候,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工作压力一大总得找办法排解才行,虽一直单身,可也算是个情场浪人了。

    素有“情场徐志摩,夜场小王子”之称。

    他还在工作之余还偷偷写过一个交友软件,专门搞特殊邀约的那种,还因此收集了不少信息,随时掌握百把个P友的动向,想什么时候约都有美女有空窗期。

    谁都没想到他会顶着双浓眉大眼,干这种事情。

    这种事干多了他还总结得出约人法典:

    【首先你得到合适的场所,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你总不能去球场找人约吧,概率太低了,你得去夜店。

    穿着越暴露、鞋跟越高、越是新人那就越有机会,这个新人可以是城市新人,也可以是夜场新人。

    先循序渐进,聊得来的话再大大方方说出意图,或者直接带走,大概率能成,她们去夜场寻求刺激肯定已经做好了一些心理准备,如果不成就是没看上你,挥手告别继续下一个。

    最好不要用app约,除非你能拿到各种数据百分百确定没问题,比如黑进那些软件的服务器调取数据库里相关的数据,不然你很有可能会遇到那种“那我走?”的用户,或者那种诈骗团伙。】

    无关感情玩弄,无关金钱交易,纯粹就是找了个解决生理欲望的搭子。

    法律是道德的最低底线,但这件事情例外,它不违法,毕竟你情我愿,但却是公认的不太道德,因为你没能很好的控制住本能。

    有些欲望就是基因带给人的本能,交配繁殖是最原始的本能之一,但大多数人毕竟不算野兽,有些时候也需要克制克制。

    不能肚饿子就去偷去抢,你情我愿的乞讨可以做,但能不做最好别做。

    不过话又说回来,那些乞讨的人,总归比那些乞讨完后拆台的人要高尚不少。

    乞讨完后,人模狗样充当精英分子,怒斥那些乞讨者,以打扫为由去拆台,简直是小人。

    用老朔的话来说就是:那些特殊服务业的女孩们,比那些满嘴仁义道德教人如何如何,自己却憋着劲儿使坏的人要好一万倍。

    比如广肀口……嗯,咳咳,扯远了。

    李星河在长凳上嘴角流着哈喇子,情到深处时身体一激灵。

    别多想,只是蓝星上他的死状,突然把自己惊出一身冷汗。

    那惨白的脸、浓重的黑眼圈、虚浮的身子怎么看都不像是个健康人,牛马是主要原因,可被酒色掏空身体也是真。

    “啪!”

    李星河重重一拍大腿,做了一个比吕奉先还要狠的决定:“我被酒色所伤竟如此憔悴,今日始,戒酒!”顿了顿又闭眼决绝道,“适当绝色!”

    “咈哧…”

    昨晚的瘸腿老黄狗,在长椅后的草丛钻出来头上粘有几片花瓣,这次还是鼻子和嘴巴一起出气,不过这次不像叹息,更像是在嗤笑。

    “呵!狗就是狗,区区畜生,怎能了解我坚定的信念。”

    李星河屁股挪到长凳中央,54度仰望晴空,双手摊在背靠栏杆上,大口吸着不知名的余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