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路在何方
李想：“你想研究这种随机因素。”
郑曾经：“这也是队长的意思，他说我们要从这些随机的事件中找到不随机的事件。要在一堆无序的偶然当中发现必然，这就是我们人类一直在做的事情。”
李想：“要在无序的偶然中发现必然，这是我们人类一直在做的事。有道理，有道理啊！”
李想接着笑道：
“以前我一直觉得组长说的某些话深奥难懂，但这句话我略懂。我已经找到了那种玄妙的感觉，你信不信，我已经入道了！”
郑曾经摇摇头，笑道：
“要入道都是我先！”
李想又问道：
“那你从这些随机的偶然中发现了什么必然了吗？”
郑曾经：“发现了，抗辐射人体试验决定着这次战争的结果。”
李想：“每次都是抗辐射人体试验胜利吗？”
郑曾经：“这个程序已经运行了几万次，只有一次的结果是人类寂灭，交战双方彻底同归于尽。有两次地球彻底被毁，剩余的数千人飞向火星。至于他们能不能在火星延续未来，那就不得而知，毕竟我们没有模拟火星，他们飞出去程序就结束。”
李想：“除了这三次，其余都是抗辐射人体试验获得胜利？”
郑曾经：“对。”
李想开始觉得压力大了起来，他即将去执行的任务，就是阻止现实世界进行抗辐射人体试验，可以说，他的成败，也就是虚拟世界的成败！
李想：“真这么重要吗？能不能说得轻松点？”
李想满脸祈求，就像一位小孩子祈求父母多给自己零花钱一样。但事实就这样，任何祈求都无法改变事情的重要性，不能改变李想身上所担的责任。
郑曾经：“真的很重要，你就是能左右历史进程的那个人。”
……
李想和郑曾经还没有讨论完，只听见领袖突然命令道：
“调转飞机方向，避免战斗，飞回地球。”
001号飞机上的所有人员听到这个决定，心中大喜，脸上布满掩饰不了的喜悦。
收到命令的其它飞机上，所有的人更是兴奋得手舞足蹈，只差没有准备庆祝的酒杯了。
李想一脸懵，不太懂他们为什么这么兴奋。难道飞回地球就是胜利了吗？
郑曾经解释道：
“目前，程序的基础设定是虚拟世界掌握了抗辐射人体试验技术，并研制出相应的抗辐射措施。而现实世界则没有这项技术。”
李想：“按照刚才所说，抗辐射人体试验决定胜负，这次虚拟世界马上要赢了？”
郑曾经：“非常大的概率胜利吧。程序出现目前这种局面，占所有结果中的百分之九十七。”
李想：“给我讲一下为什么虚拟世界现在才飞回地球，为什么不在同步卫星轨道大战爆发之前就回去？”
郑曾经：“几个原因。一是两军遭遇，不得不打；二是地球上爆炸的高温还未散去；三是还未找到幸存的低空通信卫星或者各种能够提供监控、监测的飞行器。”
“如果贸然返回地面，全军覆没的几率是百分之百。”
李想：“那接下来现实世界该怎么办？”
郑曾经：“每一次他们的决定都有区别，不过他们最好的去处是火星。那里才是他们最有可能活下来的地方。”
李想：“月球呢？”
郑曾经：“水资源太少了，基本上无法获取。人类只能反复循环使用自身的排泄物。而且在这个反复循环使用的过程中，难以避免地会散失一部分，特别是呼吸和皮肤的蒸发，是散失水分的最大途径。过不了多久，就会陷入水资源匮乏的危机。”
李想：“能不能合成呢？”
郑曾经：“几乎不能。月球上面很难搜集氢气和氧气，甚至这两种元素的化合物都难以搜集。”
李想本来还要问什么，郑曾经准备一口气给他回答完全：
“除了飞向月球和火星，还可以选择飞回地球，但如果长时间停留在看地面，高辐射会让现实世界仅存的几万人快速死去，就算能留存的，最多不超过两位数，而且这些人大概都会出现几极为糟糕的后遗症。所能有生育的，几乎接近于零。”
李想：“这么恐怖！”
郑曾经：“这还是算好的结果，如果他们落到地面上辐射极强的地方，有可能全员死亡，一个不剩。”
“不过，除了地面，他们还可以去海底。只不过要看他们有没有深海潜艇幸存，并且通信功能还没有坏。”
“这两个苛刻条件达成后，还期待找到一股奇特洋流的海沟，能够低辐射地躲几十年，才能浮回海面。”
李想：“他们要在海底待几十年，吃什么，氧气呢？”
郑曾经：“只有靠核能提供的能量循环利用了！大战前，双方都会建造生态系统完善的这类核动力潜艇，但这东西都是被打击的目标，基本不会有幸存者。这东西的战略意义，也是巨大的，仅仅低于抗辐射人体试验。战略意义远高于地下城市。”
李想：“是不是因为地下城市是固定的，而核动力潜艇是可以移动的？”
郑曾经：“对，固定的东西，不管再坚固，也很容易打掉，特别是火力已经超级饱和的现在，只有移动的东西才能有机会存活（攻击力已经远超生命值，唯有闪避才有可能存活）。”
在李想和郑曾经讨论的时候，现实世界已经意识到虚拟世界的大撤退，飞机没有过来追击，而是发射了十多枚导弹。
虚拟世界早已有所准备，就连已经受损严重的001号飞机也伸出了反导弹发射装置。
“嗖嗖嗖……”
十多发拦截导弹从装置中射出，很快就和追来的核导弹撞在了一起。
这一次，核导弹没再变道，此时的变道操控技术已经瘫痪，技术已经回到几十年前。
核导弹没有爆炸，只是被拦截导弹炸碎，在太空中形成了一大片区域的废渣。
很快，废渣向四周散去，在原来爆炸的地方，竟然没有一丁点痕迹。
郑曾经：“这也是队长的意思，他说我们要从这些随机的事件中找到不随机的事件。要在一堆无序的偶然当中发现必然，这就是我们人类一直在做的事情。”
李想：“要在无序的偶然中发现必然，这是我们人类一直在做的事。有道理，有道理啊！”
李想接着笑道：
“以前我一直觉得组长说的某些话深奥难懂，但这句话我略懂。我已经找到了那种玄妙的感觉，你信不信，我已经入道了！”
郑曾经摇摇头，笑道：
“要入道都是我先！”
李想又问道：
“那你从这些随机的偶然中发现了什么必然了吗？”
郑曾经：“发现了，抗辐射人体试验决定着这次战争的结果。”
李想：“每次都是抗辐射人体试验胜利吗？”
郑曾经：“这个程序已经运行了几万次，只有一次的结果是人类寂灭，交战双方彻底同归于尽。有两次地球彻底被毁，剩余的数千人飞向火星。至于他们能不能在火星延续未来，那就不得而知，毕竟我们没有模拟火星，他们飞出去程序就结束。”
李想：“除了这三次，其余都是抗辐射人体试验获得胜利？”
郑曾经：“对。”
李想开始觉得压力大了起来，他即将去执行的任务，就是阻止现实世界进行抗辐射人体试验，可以说，他的成败，也就是虚拟世界的成败！
李想：“真这么重要吗？能不能说得轻松点？”
李想满脸祈求，就像一位小孩子祈求父母多给自己零花钱一样。但事实就这样，任何祈求都无法改变事情的重要性，不能改变李想身上所担的责任。
郑曾经：“真的很重要，你就是能左右历史进程的那个人。”
……
李想和郑曾经还没有讨论完，只听见领袖突然命令道：
“调转飞机方向，避免战斗，飞回地球。”
001号飞机上的所有人员听到这个决定，心中大喜，脸上布满掩饰不了的喜悦。
收到命令的其它飞机上，所有的人更是兴奋得手舞足蹈，只差没有准备庆祝的酒杯了。
李想一脸懵，不太懂他们为什么这么兴奋。难道飞回地球就是胜利了吗？
郑曾经解释道：
“目前，程序的基础设定是虚拟世界掌握了抗辐射人体试验技术，并研制出相应的抗辐射措施。而现实世界则没有这项技术。”
李想：“按照刚才所说，抗辐射人体试验决定胜负，这次虚拟世界马上要赢了？”
郑曾经：“非常大的概率胜利吧。程序出现目前这种局面，占所有结果中的百分之九十七。”
李想：“给我讲一下为什么虚拟世界现在才飞回地球，为什么不在同步卫星轨道大战爆发之前就回去？”
郑曾经：“几个原因。一是两军遭遇，不得不打；二是地球上爆炸的高温还未散去；三是还未找到幸存的低空通信卫星或者各种能够提供监控、监测的飞行器。”
“如果贸然返回地面，全军覆没的几率是百分之百。”
李想：“那接下来现实世界该怎么办？”
郑曾经：“每一次他们的决定都有区别，不过他们最好的去处是火星。那里才是他们最有可能活下来的地方。”
李想：“月球呢？”
郑曾经：“水资源太少了，基本上无法获取。人类只能反复循环使用自身的排泄物。而且在这个反复循环使用的过程中，难以避免地会散失一部分，特别是呼吸和皮肤的蒸发，是散失水分的最大途径。过不了多久，就会陷入水资源匮乏的危机。”
李想：“能不能合成呢？”
郑曾经：“几乎不能。月球上面很难搜集氢气和氧气，甚至这两种元素的化合物都难以搜集。”
李想本来还要问什么，郑曾经准备一口气给他回答完全：
“除了飞向月球和火星，还可以选择飞回地球，但如果长时间停留在看地面，高辐射会让现实世界仅存的几万人快速死去，就算能留存的，最多不超过两位数，而且这些人大概都会出现几极为糟糕的后遗症。所能有生育的，几乎接近于零。”
李想：“这么恐怖！”
郑曾经：“这还是算好的结果，如果他们落到地面上辐射极强的地方，有可能全员死亡，一个不剩。”
“不过，除了地面，他们还可以去海底。只不过要看他们有没有深海潜艇幸存，并且通信功能还没有坏。”
“这两个苛刻条件达成后，还期待找到一股奇特洋流的海沟，能够低辐射地躲几十年，才能浮回海面。”
李想：“他们要在海底待几十年，吃什么，氧气呢？”
郑曾经：“只有靠核能提供的能量循环利用了！大战前，双方都会建造生态系统完善的这类核动力潜艇，但这东西都是被打击的目标，基本不会有幸存者。这东西的战略意义，也是巨大的，仅仅低于抗辐射人体试验。战略意义远高于地下城市。”
李想：“是不是因为地下城市是固定的，而核动力潜艇是可以移动的？”
郑曾经：“对，固定的东西，不管再坚固，也很容易打掉，特别是火力已经超级饱和的现在，只有移动的东西才能有机会存活（攻击力已经远超生命值，唯有闪避才有可能存活）。”
在李想和郑曾经讨论的时候，现实世界已经意识到虚拟世界的大撤退，飞机没有过来追击，而是发射了十多枚导弹。
虚拟世界早已有所准备，就连已经受损严重的001号飞机也伸出了反导弹发射装置。
“嗖嗖嗖……”
十多发拦截导弹从装置中射出，很快就和追来的核导弹撞在了一起。
这一次，核导弹没再变道，此时的变道操控技术已经瘫痪，技术已经回到几十年前。
核导弹没有爆炸，只是被拦截导弹炸碎，在太空中形成了一大片区域的废渣。
很快，废渣向四周散去，在原来爆炸的地方，竟然没有一丁点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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