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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干杯

    “哈哈哈哈~”

    李大郎放声大笑,仿佛听到了极为好笑的笑话一样,他凝视着丁润问道:“你一个小小的锦衣卫百户,凭什么敢说这种话?”

    丁润的绣春刀从肩头滑下,顺着臂膀落在手里,圆润的脸蛋上露出了莫名的笑意。

    “就凭我这个小小的锦衣卫百户身后,是你惹不起的人。”

    “我惹不起的人?”

    李大郎最后确认了一眼那个端坐着的俊秀少年,根本不是京城勋戚圈子里的人。

    李大郎拍了拍手,四个劲装武士从楼下上来,抱着胳膊看着丁润。

    “怎么,要动刀?”

    武士们把手放在腰间的腰刀上,显然都是练家子。

    “就你们,也配丁某动刀?”

    李大郎忍无可忍,挥手下令道:“不要动刀,给我往死里打!”

    “得嘞!”

    劲装武士一拥而上,丁润单手攥拳,长臂如一柄修长的长刀,速度极快地劈在当先的武士脑袋上。

    “嗡~~”

    一阵天旋地转,被同伴卡住了身位,没来得及避让的武士直接一头栽倒在了地上。

    面对拧腰发力冲拳过来的武士,丁润不躲不闪,右臂收回成肘,左臂对拳。

    “砰!”

    两拳相交,丁润接着向后的力道往后侧转身,劈肘转横扫,直直地把对方招架的手臂打成了诡异的弯曲角度。

    武士捂着折断的手臂惨叫着向后退去,剩下的两人一时间有些不敢上前了。

    “劈挂掌?”

    “不是,倒骑龙、摧地龙、顺弯肘,是戚家长拳三十二式的路数,应该上过战场,可能是浙兵或者蓟兵出身。”

    两人都是识货的,两个同伴的失手让他们意识到了对手的实力绝对在他们之上,可身后又是主家,无论如何都不能后退的。

    “啊!”

    两个武士硬着头皮左右夹攻冲了上去,丁润怡然不惧,左臂护住面门,矮身便裹着靠右的武士抱摔在了地上,任凭旁边的武士击打肩肘和臂膀,只是“砰砰”两拳,便将右侧的武士打躺下去了。

    剩余一人早已胆丧,丁润几招下去,便再无招架之力,轰地一声被踹倒,倒滑到了雅间外。

    几名纨绔子弟眼看着李大郎的四名手下,不多时就被摧枯拉朽般打败,现在腿肚子都开始转筋,那还有之前的信心满满。

    至于刚才放狠话的那位,更是往后退去,脚下一空,叽里咕噜的狼狈滚到了楼梯下,磕得鼻青脸肿,随后连跪带爬的就往春风楼外爬去。

    李大郎被激的失去了理智,自负勇武从地上捡起武士的腰刀就劈向丁润。

    “锵~”

    丁润的绣春刀就如同他身体的一部分一般,脚尖踢了一下直接腾空出鞘,单手接住,“当~”的一声轻响,握刀竖劈径直将李大郎的腰刀劈成了两半。

    李大郎的腰刀在地上滚落了一阵,掉在许娘脚下,吓得她几乎要靠在墙壁上不敢动弹。

    这时候,不仅许娘暗自叫苦,怎么有这么个杀神来了自己场子里,连对面的李大郎也没了主意。

    他直接扔了半截残刀,手下都已经失去了战斗力,身后的纨绔子弟更是指望不上。

    “不知阁下是哪家的公子,可否留个姓名?”

    朱由检将酒杯轻轻放在桌台上,淡然问到:“怎么,小的不行,要换老的来?”

    “我乃襄城伯长子李国桢,给阁下赔个不是,还请给家父一个面子。”

    “襄城伯这一脉,从李浚随成祖靖难,到李珍土木堡战殁,都是英雄好汉,怎么到你这就成了飞鹰走马的纨绔子弟了呢?”

    看着眼前的好以闲暇的少年对自己发问,李国桢面色难堪,他言道:“阁下莫要辱我等太甚,这锦衣卫再能打,也就是一个人,难不成今天真要把我等打死打死吗?小侯爷马上要到了,阁下不如就此收手,也能换个体面。”

    朱由检嗤笑一声不以为意,就在这时,沉重的脚步声传来,滚下楼梯的纨绔被人硬拽了上来。

    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纨绔子弟们仿佛见到了救星一样,纷纷开口。

    “就是他,小侯爷您可要给兄弟们作主啊。”

    “没错,这人骂您是纨绔子弟。”

    李大郎亦是开口道:“小侯爷,遇到个扎手的,嚣张得很,不给咱们兄弟面子。”

    “哐当~”

    滚下楼梯的纨绔瘫软在地上,被视为救世主的小侯爷拍了拍手,伸了个懒腰,嘴上念叨着:“让本侯看看是谁敢这么不给面子,直接打断腿。昨天刚遇到魏爷,正好找他帮忙扔进诏狱里,待几天清醒清醒。”

    纨绔子弟们哄堂大笑,在他们眼里,只要小侯爷出手,屋里那个嚣张至极的小子就死定了。

    许娘亦是乖巧地缠在了小侯爷身上,心头暗叹,多俊的后生,要是被扔到诏狱里,恐怕扒层皮都是轻的。

    然而,当小侯爷的视线进入到雅间里时,他的笑容顿时僵住了。

    “信...殿...”

    “噗通”一声,阳武侯薛濂在众人惊恐的目光中跪在了地上,膝行向前,抱住朱由检的小腿。

    “您别计较...我给您老人家赔不是,千万别跟魏爷说。”

    摸了摸阳武侯薛濂的紫金发箍,朱由检温声问道:“你要打断我的腿呀。好呀,我不跟他说,我跟哥哥说好不好?”

    “别别别!我错了,我真错了!”

    “看你吓的,别抱着了,裤子都蹭脏了。”

    “我不敢松手。”阳武侯薛濂想起被魏良卿或者天启帝,知道自己要扬言打断信王爷的腿,他实在是想象不出来,等待他的将是什么凄惨的下场。

    “行了,人也打了,菜也凉了,不跟你计较了,这事就过去了。”

    阳武侯薛濂拿起一壶酒,咕咚咕咚地灌下去,喝的脸都变成了紫红色,打着酒嗝嚷道:“给您赔罪,给您赔罪。”

    李大郎和一众纨绔这时候早就吓得魂不附体了,让小侯爷见面就磕头,这是什么来路?

    丁润的话语犹言在耳,“就凭我这个小小的锦衣卫百户身后,是你惹不起的人。”

    “说了不计较了,赶紧滚。”

    “是是是,不打扰您雅兴。”

    许娘连忙给雅间重新上最好的菜,几个纨绔拉着受伤的武士,在极短的时间内就滚了个一干二净,世界终于又清净了下来。

    朱由检举杯示意汤姆和杰瑞:“Docup!”

    “什么意思?”

    丁润收起绣春刀,好奇地问。

    “干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