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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我生病了!

    四季楼。

    逍遥山庄的主卧,装修得富丽堂皇,宽敞而舒服。说是一间主卧,其实也就相当于一个有钱人家的房子了。

    江夏刚一进入江夏,就被朱厚照等人围在了一张床上,咳咳,你可不要误会,这不是要对江夏怎么样,朱厚照特意派了一个医生过来。

    朱厚照带来了三位太医,包括江夏的胡御医。胡御医脸上却是闪过一丝诧异,随后又默默的为江夏检查了一遍。很显然,刘瑾已经通知了胡御医,让他对江夏的事情保密。

    胡御医为江夏的病情做了一番诊断,又开了一份滋补的药方,这才和其他两位太医一同离去。

    只剩下朱厚照和李东阳,崔念奴和崔如霜。

    朱厚照关心地询问江夏的情况,江夏说她很好,朱厚照这才松了口气。

    江夏扫了一眼大家,忽然开口:“师傅,您能不能先离开这里,我要和二哥私下聊聊。”

    李东阳愣了一下,他盯着江夏,然后点了点头:“行,走吧。”

    李东阳挥挥手,示意大家都散了。

    屋外就江夏和朱厚照。

    朱厚照诧异道:“你要告诉我,是怎么回事?”

    江夏淡淡一笑,他摇了摇头:“你还想糊弄我?你想对我说点话,或者对我说点话?”

    朱厚照一怔,“你也听说了?”

    江夏点了点头,小声说道:“刘瑾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无意中看到了他的东厂令。”

    朱厚照愣了一下,然后微笑着说道:“既然你已经发现了我的真实面目,那么你就不会再称呼我为二哥了吧?”

    江夏摆了摆手,压低声音说道:“靠过去,我跟你说句话。”

    朱厚照的脑袋直接探了出去,“啪!”江夏一巴掌打在了朱厚照的脑门上,把朱厚照给打懵了。江夏有气无力地笑了起来:“有了别人,你就是皇帝,没有了别人,你就是第二个。我们对着皇后娘娘起过誓,你只是三弟,自然要听从天命。”

    朱厚照挠了挠头,他佯怒道:“你竟敢冒天下之大不韪,我这就去找人把你关起来,等你被折磨得体无完肤,我就把你从午门里提出来砍了。”

    “你胆子真大,我会让人到处宣扬,说皇上的裤裆里有两尺多高,而且每一次都要三息。”

    “你……”朱厚照被噎得说不出话来,连连摇头:“你真够猛,真够厉害的。”

    二人相视一笑。

    朱厚照没有料到江夏在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之后,居然没有丝毫的害怕,这也是他要的效果,现在朱厚照终于如愿以偿了。

    江夏本来也不打算把自己的事情告诉朱厚照,但在得知朱佑杬的计划和刘瑾的居心叵测之后,江夏就在考虑要不要给朱厚照一个警告。

    当江夏走到逍遥山庄的时候,看到朱厚照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江夏心里很是感激,他觉得必须要告诉朱厚照。江夏猛地从床上站了起来,他整个人都贴在了床沿上,目光凝重的盯着朱厚照。

    “什么事?”陈曌问道。朱厚照难得看到江夏这么郑重其事的样子,不由严肃了几分。朱厚照对江夏的反应还是很满意的,还是称呼他为“老二”,还是以“提醒”的口吻,似乎在教训他。

    “你也该有个男孩子了。”江夏说。

    朱厚照怎么也没有料到,江夏会这么郑重其事的告诉自己,而且这件事情正好戳中了朱厚照的痛处。

    朱厚照十五岁即位,二十多岁。如果是在现在,这个年龄已经算是很小了,可是在大明朝,尤其是朱厚照的情况下,那就完全不同了。

    作为一名皇帝,多个孩子可不是他一个人的事情,而是整个帝国的事情。这是皇帝的职责与职责。皇帝子孙稀少,皇室的分支也会变得躁动不安,对帝国的稳定和昌盛不利。

    按照儒门的规矩,二十多岁的男人,二十多岁,就已经是大人了。不过按照上古的传统,十六岁的男人,十四岁的女人,就可以结婚了。朱厚照早就被册立为皇后,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还没有儿子,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如果是别人提起,朱厚照肯定会勃然大怒,可是江夏主动提起,朱厚照也不会动怒。他耷拉着脑袋,两只手抓着裙子的边缘。“皇兄,我也不是不愿意,只是我的身体有些问题。”

    “嗯?”江夏吓了一跳,“你平时不是很喜欢做那种事么?”

    江夏嘴上不说,心里却暗暗嘀咕:“年轻时凶悍,天下无敌。”这句话,就算是见多识广的妓|女,也承认自己不是朱厚照的对手。

    朱厚照叹息一声:“我年轻的时候就学会了四种御女心诀,勤加修炼,十三岁的时候就已经很不错了。”

    尼玛,才十三岁,就对女人动手动脚了?江夏对自己的二哥佩服的五体投地。

    朱厚照继续道:“不过就像你说的,如果我的功法不完整,就会耗尽你的力量,我十七岁那年,太医给我做了一次诊断,发现我的命根子受了重伤,只怕是很少有孩子了。”

    “难怪。”叶伏天恍然大悟。江夏喃喃的说道,怪不得这家伙当了十六年的皇帝,到了现在都没有传人,原来是把偌大的江山都交给了朱厚熜。江夏歪着脑袋思索了片刻,然后看向朱厚照:“老实告诉我,你要不要个孩子?”

    江夏的话音刚落,朱厚照就直接白了他一眼:“废话。”

    江夏颔首:“行,我教你一门名为《童子功》的功夫。这套内力的修行,至少要一年的时间,方能有所成就。等你修炼到大成,再加上《御女心经》,就不用担心生孩子了。”

    “一年的禁欲期?”朱厚照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从十三岁起,他就一直在找女人,一年的禁欲期,这简直就是生不如死。

    江夏瞪了朱厚照一眼,“干嘛?一年都受不了?”

    朱厚照小心翼翼地问道:“有没有更快的?”

    “你怎么看?”江夏一开口,就把朱厚照的希望给掐灭了,江夏又叮嘱了一声:“哦,这套武功一练起来就不能停下来。若是失败了,一切都将付之东流,从此之后,你也不用担心自己的后人了。如何?要不要学?”

    朱厚照想了想,最终还是点头道:“练!”

    江夏微微一笑,将自己的《童子功》传授给了朱厚照。

    俗话说得好,少林最强的武学就是《易筋经》和《洗髓经》。但事实却不是这样,只要对少林有所研究的人都会明白,少林最强的功夫便是《童子功》。这门武功修炼到最高境界,可以容纳一股真元,刀枪不入。不过,要修炼到这一步,还需要处女。就算是朱厚照,也只能用这种方法来积蓄自己的元气,来帮助自己的后代。

    江夏传授了朱厚照《童子功》的要领之后,忽然一只手放在了朱厚照的脑袋上,江夏将自己的真气注入到了他的脑袋里:“不要分散注意力,仔细的感应这条经脉。”

    江夏用真气引导朱厚照运转三个周天,这才停了下来,他本来就有伤在身,现在运转真气,只会让他的伤势加重。

    江夏有气无力地躺到了病床上,“你要记得,你的修炼之路,从今天开始。”

    “什么?”雷格纳愣了一下。朱厚照惊呼一声,他已经做好了三个多月才能重新修炼的打算,却被江夏给堵死了。朱厚照没办法,只好道:“好一个心肠。”

    “行了行了,你去撒尿,顺便带上如霜念奴。”江夏挥挥手,一脸的不耐。

    朱厚照深深地看了一眼江夏,然后叹了口气,转身离开了房间。

    不多时,如霜带着念奴走了进来。

    看到两人,江夏顿时露出了笑容。我身上的伤很严重,接下来的几天,就只能依靠你了。要不,今晚就留在这里吧,我的床很大,我们可以凑合一下。”

    听到江夏的话,如霜和念奴俏脸上一片通红,怯生生地答道:“朱寿告诉我们,你的伤很重,这三个多月都不能做爱。江兄弟,你就多坚持一下。”

    “啥?朱寿那家伙,你说的是真的?”江夏吓了一跳,这是要报仇吗?

    江夏故作认真的看着如霜和念奴,“他是在撒谎。”

    “江兄弟,还是小心为上吧。我和姐姐也不会逃,早晚都是你的。”

    江夏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哀嚎道:“朱厚照,你快进去,我不杀了你!”

    另一边,刘瑾在豹子的房间里找不到朱厚照,便在他的房间里等着。

    离开了逍遥山庄,朱厚照的面色陡然一沉。

    在逍遥山庄的这段时间,朱厚照一脸的幸灾乐祸,以为自己设计了江夏奸计成功,可一出逍遥山庄,他的脸色就瞬间阴沉了下来,重新变成了那个掌控着整个世界的绝世皇帝。

    上车后,朱厚对张永说:“张永,我的真实身份,大哥早就被你查出来了。”

    张永马上做出一脸诧异的表情,“他发现了?怎么会这样?”

    “放心吧,你这么精明的人,肯定会发现的。这让我放下心来,当初我也不知如何开口。他自始至终都没有对我有任何的变化,我很欣赏他。”

    朱厚照随口敷衍了一句,神色严肃地说道:“自从你受伤之后,你就再也没有告诉我任何事情,只是在告诉我,你应该给我生个孩子。我在奇怪,你怎么会突然告诉我,难道他出了什么事情?”

    “我会调查清楚,到底是谁绑架了江夏和他的妻子。”张永说道。

    “是啊。一定要彻彻底底的调查清楚,最好是详细一点。”

    说着,朱厚照就闭上了眼睛,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而张永却是一言不发,就连呼吸都变得缓慢了起来。

    朱厚照一进门,刘瑾就冲了进去。

    “刘瑾,你是不是今天把江夏给救出来了?”朱厚照看到刘瑾后,连忙问道。

    “是,陛下,属下接到了一个情报。”

    “到底是谁绑架了江夏?有皇族的人吗?”

    朱厚照立刻出声,打断了刘瑾的话语。

    刘瑾心头一震,他能感觉到,朱厚照一定是有所察觉。刘瑾点了点头:“是的,这件事情牵扯到了兴献王的大儿子朱厚熙。”

    “朱厚熙?”陈小练问道。朱厚照目光一寒,轻叹一声,喃喃地说道:“我只有二十岁,难道就等不到了?我的帝位必将永存,我的子孙也必将子孙满门?若是有人有什么异心,我必杀之!”

    朱厚照看向刘瑾,沉声道:“好好调查,好好调查。兴献王有没有插手,如果有一丝一毫的蛛丝马迹,兴献王就会被处死。如果找不出任何关于兴献王勾结的蛛丝马迹,不如让他入京给我一个交代。”

    “是。”刘瑾稍稍放下心来,幸好自己才能主持大局,不然的话,事情就真的完蛋了。

    刘瑾稍稍站了起来,发现自己的后心都被汗水打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