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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姑爷上门

    “等嘚嘚哩个仓,等嘚嘚哩个仓!蓝脸的窦尔敦盗御马,红脸地关公战场杀!哇呀呀哈哈哈!……”

    这些日子,藏青嵘过的那叫一个惬意,这不,刚从情人那美娇娘身上下来,这边就有了酒局,正愁女儿为自己买了一卡车的斗酒,没地方炫耀呢,这就来了机会。

    藏青嵘一手提着一箱斗酒,嘴里哼唱着五音不全的《说唱脸谱》,去往他那些狐朋狗友汇聚的地方,他要好好地跟他那些朋友们上一课,告诉他们养女儿的好处。

    人到中年,所欲所求不过是个安稳惬意,老婆疼人听话,女儿体贴乖巧。想起自己乖巧的女儿,他不禁开始怀念自家那个侄子,他已经有好长时间没有修理过他了,很是怀念。

    做为一位父亲,你得把自己的女儿宠上天,来应对未来形形色色的诱惑,至于儿子吗,你得把他打得他抱头鼠窜,打得他怀疑人生,这样他才会知道沉默,才会知道维护真理需要付出的代价。

    当然,藏青嵘没有儿子,这是一种无言的痛楚,是一个男人的屈辱与遗憾。

    承蒙苍天垂怜,他有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好侄子,藏青嵘就喜欢没事的时候敲打敲打自己这个侄儿,最喜欢看着他在院子里嗷嗷乱叫,满脸不服的样子。

    青春啊!我们也这样年轻过……

    高阳城皇都,尊王府,光阳阁会客大厅,大厅内明月高悬,星光满天,各种仙兽祥瑞在星空下遨游穿梭,一群憨态可掬的小天使挥动着翅膀;俏皮地眨着大眼睛;一脸呆萌地望着你……

    星空下是一帘海市蜃楼,里面显现的是奎克族少女冬泳的节目,一个个美丽娇艳的奎克族少女,赤裸着脚丫,穿着单薄的衣服,在冰冷的湖水里嬉戏打闹,只要你认真观察,总能找到一些靓丽的风景线。看奎克族少女冬泳,这也是臧贤明为数不多的爱好之一。

    此刻的藏贤明平躺在一张飞毯之上,正享受着尊王府最高规格的待遇。

    秦天美这个妖娆的小美人儿,正在给藏贤明捏肩敲背,阿姐家的小蜜方小雅,将餐盘上冰镇的珍珠葡萄剥皮,一粒一粒地喂到臧贤明嘴里,时不时的再送上一杯滚烫的茶水,极品的百果茶水芳香袭人,浓的犹如化不开的香水,一杯抿入口中,五府蒸腾,浑身舒泰!

    神仙的生活也不过如此,如果方小雅的嘴巴不那么毒,那就更好了。人生阿!总不能十全其美。

    “芒奎,你怎么老去厕所?这一会功夫你都跑十来躺了,看看你都虚成啥样了?得赶紧好好补补,不然将来会没孩子的。”

    你听听,你听听,这是女孩子说的话吗?关键她说的还很有道理,虚不虚不知道,但臧贤明的宝贝真的不大。

    “要不咱俩去你房间探讨一下,看大爷到底虚不虚?”事关男人清誉,臧贤明能惯着她,马上怼了回去。

    “试试就试试,就怕某些人急得满头大汗找不对地方,到时候还得找姐姐帮忙,姐姐这还没介绍呢,自己就先梭哈了。”方小雅可是有男朋友的,会怕藏贤明这个纯情小处男,女流氓了解一下。

    “大美,切换到音乐频道,我才不要听癞蛤蟆咕呱咕嘎乱叫呢!”臧贤明知道自己说不过对方,避其锋芒。

    “有些人就是不自知,以为自己是什么了不得的英豪,其实他就是一坨狗屎,谁挨谁倒霉!”小姑娘话里有话,一副阴阳怪气,尖酸刻薄的嘴脸。

    “方小雅你把话说清楚!老子对不起谁了?”臧贤明最是讲究恩情忠义,方小雅的话语气的他怒火中烧。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你是说天美姐姐?”

    “可不是,人家一个清白的小姑娘,整天为你鞍前马后,伺候你吃,伺候你穿,凭什么?”

    “哟!我当什么呢?原来是嫉妒啊!要不要大爷收你做二房啊?”

    “想的美!人家才不要呢!就你这样的,使唤人做这做那,贪图享受,就会作践人,谁要是跟了你,那才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方小雅,我怎么作践人了?我爱死美美姐了,以后还要娶她当正宫娘娘呢。”

    “就会哄人,你就作吧,等人家离开你的时候,你就哭吧,有你后悔的时候。”

    “你一小丫头片子懂什么?我家大美又怎么舍得离开我,是不是大美?”

    “嗯!吾当伺候殿下一辈子,生生世世爱永不分离”秦天美盈盈万福,情不能所以,莹泪满眶。

    “听到没?死丫头片子!”

    “哼!”

    “哎呀!不行,还得去方便一下。”

    “哼!萎虚男。”

    ……

    窗外潇潇雨歇,青竹叠翠,烟柳依依,娇花含羞怒放。

    春寒料峭,尊王府、光阳阁、会客大厅,星月交替宛如童话,伊人在畔,凝香扑鼻,臧贤明惬意地躺在飞毯上,犹如寒冬腊月与情人共拥在被,遥望窗外大雪纷飞,依稀之间他仿佛看到了屋子里烧得通红的火炉,火炉上的水壶沸腾,咕噜咕噜的开水呼呼地冒着白烟……

    “小雅!你这懒惰的骚蹄子,给大爷沏茶。”臧贤明睡眼朦胧地吩咐道。

    然而等了许久,并未有人出声,大厅里静的可怕。

    星光隐匿,日上中天,赤目的阳光,刺得臧贤明眼珠子生疼。

    “特大爷的,方小雅!你个骚蹄子要死啊?不知道大爷睡觉不喜欢光亮吗?”

    然并卵,说出去的话石沉大海,没有丝毫的回应。

    突然之间,臧贤明的小脸煞白,面容扭曲,两只小手捂着肚子,浑身抽搐哀嚎:“大美!大美!快给我阿娘发信息说,就说他家大儿患了疟疾,正在尊王府救治呢。”

    “藏贤明!”一声愤怒的咆哮,如同炸雷。

    藏贤明这才艰难的睁开眼睛,大美与小雅已经不知去向,会客大厅里空空荡荡,一个高大魁梧的男子站在自己不远处,此人正是自己的大伯,逆天龙王藏青嵘。

    “咳咳咳…咳咳咳…大伯您回来了啊?侄儿病危就是想再看您一眼,父亲操劳成疾,天韵帝国的万里江山,还得靠伯父力挽狂澜,扶大厦于将倾。咳咳咳…咳咳咳咳…”臧贤明咳嗽不止,胸腔回响佝偻,肺叶震颤,仿若真的命不久矣……

    “臧贤明!你家大伯还没死呢,你就这么急着欺凌我这一家孤儿寡母,这么急着将自家阿姐卖了,你家阿姐有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又可曾拖累于你?何苦将他们逼上绝路?”藏青嵘怒目圆睁;双目通红,眼角隐隐有血泪渗出。

    “呜呜…大伯!是阿姐让我带他来的,我可是有向阿姐告状,告诫阿姐远离张一凡那个卑鄙小人,阿姐保险柜里的罪证都是我提供的呢,而且每一张都是我亲自起草,撰写张一凡那坏小子的累累罪行!”臧贤明眼见计谋成空,忙跳下飞毯,身体伏地,双手抱着臧贤明的大腿,眼泪飙飞,哭的那叫一个凄惨。

    “你觉得张一凡配不上你家阿姐!”

    “何止是般配不上,高攀亦是牵强附会,一个是罪恶深渊里的蟾蜍,一个是九天玄女一般的人物。

    我家阿姐是什么样的人儿?堂堂帝国公主,貌若天仙,倾国倾城,性情高洁,蕙质兰心,贤良淑德,至善至美!

    张一凡那小瘪三又是怎样一个人,卑鄙、下流、无耻;不忠、不仁、不义、不孝之徒,生无养家之钱财,身无庇佑之亲人。

    我与阿姐乃是至亲,怎忍阿姐嫁于如此奸妄小人,侄儿每每规劝,阿姐亦是泪流满面,阿姐至孝;怎敢违背父母之言。伯父亦是忠信之人,父皇之命,为人臣子……”臧贤明肺腑之言,情真切切,话里话外皆是不平与愤慨!

    “芒奎!你与闲云是朋友,他可是在站在门口听着呢!”

    藏青嵘打断侄儿接下话语,心中感叹:这逼崽子挨打是有原因的,事情到了这个时候,君皇之命已经是唯一的遮羞布,他这个时候提出来显然是想搞事情。

    张一凡有毛病是不假,你家阿姐没有抱怨,你家大伯也没有嫌弃,你丫的还是他的生死兄弟,就你丫的跳的欢,这其中要是没有猫腻,打死藏青嵘都不信。

    “闲云,你过来,老子有话问你。”臧贤明听到张一凡就在身旁,心中一阵窃喜。

    “藏贤明!你个腌臜的狗东西!你还有脸面叫我?”臧贤明羞辱自己的每一句话,他张一凡可是听着呢,张一凡弄死藏贤明的心都有了。

    “张一凡老子问你,我可有一句话冤枉你。”臧贤明厉声喝问。

    “没有。”

    臧贤明的话虽然有失偏颇,但事实也是如此。

    “闲云!我家阿姐呢?赶紧把她叫出来,不然今天你我就惨啦!”藏贤明利用秘密传感器,给张一凡发语音道。

    “刚刚你伯父看到了一些少儿不宜的画面,你家阿姐当时就崩溃了,今天一天,她不会再见任何人。”

    张一凡也是郁闷,天地良心,张一凡只想抱抱佳人,想着到死也有个念想不是?可怎么把衣服玩没的,而且还被老丈人发现了,老丈人也真是的,一点也不尊重人,踹门而入,他一脚将张一凡挑飞到了门外。

    “麻痹的老色胚一个!早晚也得死在女人的肚皮上。”藏贤明在心中暗骂张一凡无耻!张一帆轻薄了自家阿姐,被伯父发现后,张一帆并没有受伤,这时再提退婚,只怕自己当场就被打的爹娘都认不出来。

    “哎呀!不行,肚子好痛,我拉肚子,拉裤子里啦。”藏贤明手捂着肚子,疯狂向门外狂奔。

    藏贤明一路跑出光阳阁门外,飞奔加速,在距离尊王府的大门不足十米的时候,他被一群蒙面人拦了下来,蒙面人头裹黑色头巾,身穿深黑夜行衣,手持棍棒堵在门口。

    熟悉的场景,恐怖的噩梦,臧贤明的童年就是在这棍棒之下度过的。

    臧贤明收住奔跑的步伐,整理衣冠,双手背于后背,昂首挺胸,大步向前,走向那些堵住门口的黑衣人。

    “吾乃天命之子,不日即可问鼎九五至尊!秦王赢政,执掌天下后,诛杀恩亲之人吕不韦,眀万历皇帝,鞭尸张居正于荆州。吾乃圣皇,天命神授!岂可受小人鞭打羞辱?

    吾之至亲逆天龙王,擎天一柱,国之臂膀,伯父无传承儿孙,视我为己出,爱之深恨之切。他日吾诛杀诸位,同样系于伯父,敲山震虎,诸位之性命可重于国之命脉?”

    臧贤明悠闲渡步,神情淡漠,语音铿锵,一字一句尽显帝王之杀伐果决,惊得那群蒙面之人一步步后退,长棍与双手亦藏身于后背,不敢示人。

    臧贤明说完话后,再次向身前的蒙面之人发起冲锋,堵在门口的黑衣人疯狂撤退、躲闪,退到尊王府大门两侧。臧贤明亦是奋力狂奔,出了尊王府,便是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

    那知在藏贤明即将冲出门外之时,他只觉身体一轻,便被人提了起来,藏贤明怒斥拔剑;长剑铮鸣,猛向背后刺去,彭的一声闷响,长剑捅在了逆天龙王的身上。

    “伯父!为何如此这般欺辱侄儿?”臧贤明歇斯底里的吼叫。

    “芒奎,你长大了,也该为自己的伯父分担一些事情了。”

    “伯父,您不能这样对我!未来侄儿可是要为您养老送终呢。”

    “伯父……”

    藏青嵘手里提着呜呜渣渣的臧贤明,心中暗自感叹:他这个侄儿,无论是心智还是谋略,都已经具备了一个英明贤君的条件。自己刚刚若不是为女儿的事情犯浑,他藏青嵘真有可能被这狡猾的侄儿逃掉了。

    刚才,臧贤明拔出长剑;出鞘又快速回鞘,用剑柄捅在了藏青嵘身上,吾对侄儿棍棒加身,侄儿依旧不忍心伤害伯父,这着实让藏青嵘感动了一把。无奈张一凡这禽兽不如的东西;对自己女儿做出了如此卑鄙下流的事情,这事情怎么能这么完事?

    一个女婿半个儿,姑爷第一次登门段然不能挨打的,可姑爷第一次上门;就做出如此人神共愤的事情,岂能如此善罢甘休?带姑爷来尊王府的人是谁?怂恿乖巧听话的女儿和野男人秘密私会的人是谁?姑爷最好的朋友是谁?都是藏贤明!都是自己的好侄子!不打他天理何在?不打他如何杀鸡儆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