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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广告

    晚间,今日晚膳还算凑合,一条轻尾青鱼,再加上几个小菜,外加一碗蛋花汤、三人算作是四菜一汤,勉强日子过得也挺凑合。

    加之天气炎热,有个蛋花汤比什么都强。

    咕噜咕噜...咕噜咕噜...一阵阵饱腹饭菜下腹,吃饱间徐贤知今日便就要给自己加个班,现在他手头上有两个事儿要处理,一个是做一个简单的说明书,还有就是《红楼》一书今日给元宵了,徐贤少不得要给自己在写出几集才是。

    他自始至终可都没有放弃《红楼》一书的出版。

    夜幕下,挑灯夜战。

    白笺小字,是密密麻麻写不完的尽头,寂静午夜满是知了蝉鸣之声,陋室内的一点烛火灯荧,忽明忽亮,更拉长了夜的深邃与空旷。

    徐贤现在只关注着手头心头上的事儿,所以做起正事儿效率自然比平日里是快了许多,大约是忙了半夜,眼神儿看着瞧着手头上事儿以及说明书多了几份,红楼一书也书写了个七八集,如此甚好。

    一笑间放宽心后,终是眼皮上下打架,便自顾睡去。

    翌日醒来曙光正浓,晨曦的微风抚弄面庞,让人不禁是一阵的感怀。

    人儿之后是先洗把脸,同时整理了一下思绪,这时徐贤知自己要出发去找青雀,昨日里答应了帮青雀的事儿就要做到,说来男子汉大丈夫就是要一口唾沫一颗钉。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自是不能反悔。

    只是这样一来他就不能进行一番早锻炼,跑步一阵,这很有点可惜,不过一日间亦不打紧。

    瘪嘴间他是心头想着问题,却不知钱塘程府因他炸了锅。

    程府内丫鬟流朱,这时将昨日的所见所闻以及来得及抄录下的所有诗词通通一五一十禀告了甄家的娘子,也就是小姐闺中密友甄嬛娘子。

    她之所以选择不告诉自家的小姐娘子,显然也有自己的用意。

    倒是甄嬛娘子如今是暂居程府,这是程家两老默认的。

    它们自也是希望甄嬛娘子她能代为开导下自家的闺女,让她除了能够理解父母苦心之余亦能不再继续纨绔下去,说来当年给她留在庄子也有不得已的苦衷。

    忠孝自顾难两全。

    要说这程家父母觉得最对不起之人是谁,大约就是自家闺女了。

    可话又说回来,谁家没一本难练的经呢!

    唉...眼前之事儿是最让程父一家头疼的,偏闺女不理解也就算了,偏她的行事还是这般不循规蹈矩,一点不着调,她生来若是男儿还好些,偏生是个姑娘家。

    姑娘家这名节何等重要,且这要是影响了以后的儿女婚姻大事,可怎的好..

    一阵叹息间,父母爱子女则为之计深远。

    又有养儿一百岁,长忧九十九,都是可怜天下父母心。

    考虑间,“流朱你且告诉我那些个事端,你就不怕我与你家小姐娘子说道说道,况你、你作为一个下人你可知你今日之举是何举动,是何行径?”

    甄嬛娘子说话间眼神自有一股子与众不同的气势强压下来,这气势如巍峨泰山一般庄严肃穆。

    这是一种来常年来自于养尊处优下的上位者气势、说来流朱虽与淼淼一同长大、彼此间是情同姐妹,但身份这个东西便不似那般好改变。

    流朱始终是个下人,所以这个举动就显得是意味深远。

    蹙眉间,甄娘子也有自己考量。

    作为下人,主上的要求无非一条,忠心忠贞。

    若眼前这一点都实难做到,那程府也该考虑丫鬟流朱的去留问题。

    到是流朱作为丫鬟也有自己的小心眼儿,且自知今日举动很是冒昧、亦相当冒险,可为了自家小姐娘子...

    她咬咬牙,脸颊亦满是不屈,豁出去了。

    舍得一身剐,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流朱这时亦大着胆子替自己辩解,流朱道:“甄娘子,我流朱有无二心想来您应是知道才是。况这事儿流朱本可以烂在心里不说、但为了小姐娘子好,流朱也痛快的禀报出来,若甄娘子觉得此举不妥,那就请娘子责罚。只是流朱心想甄娘子不也一直也想解开那魔方呢,既如此这难道不算是一箭双雕一举数得之举?”

    都到这份上,大不了要头一颗要命一条了。

    它们这些个下人命生下来就如蝼蚁,也就是小姐娘子待自己好,不然她哪里还有这般造化,能活这般长久...

    之后许是瞧出了流朱的真心,甄娘子终决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她算是看出来,淼淼确实有个忠仆陪着,且有了这层考虑之后,她愠怒的面容才有了一丝温度。

    之后笑着打趣,“你还真是你们小姐的机灵鬼,你这算计人都算计到你们小姐头上了,也就是淼淼疼你纵着你,愈发大胆了。这事儿我且知道了,你且让我好好琢磨琢磨考量考量一番再说,记得、这事儿就算是咱间的小秘密,淼淼那儿我自会守口如瓶,剩下的事儿你且先大着胆子去做事,有什么需要需求再来寻我。”

    甄娘子有意瞧着流朱隐晦说着。

    “既如此,流珠就先在此先谢过甄娘子了。”

    流朱说着就识礼间脚步快速退下,这时甄娘子亦点了点头,算是眼神默认了流朱的离开。

    甄娘子虽是府邸的贵客,但在她们那些个下人眼里看来那俨然就是个主人家,可万不能怠慢了。小姐虽平日里是纵着自己没错,但甄娘子可不会,说来做下人就要有做下人的觉悟,可要万事小心伺候着呢。

    话分两头,待徐贤今早简单在家吃过两馒头喝过一碗稀粥后,就脚步火急火燎的往青雀家驶去。只需半小时有余,这时青雀是恰好在门口,一来二去间两人正好讨巧碰了个面。

    “徐哥你来了。”

    见面间青雀平淡简单和徐贤问了个好。

    徐贤却适当时机朝着他点点头,算是简单应答。

    之后,“昨儿让你做的东西,做了几个出来了?”

    徐贤第一时间蹙眉问起。

    兴许这时候青雀还没完全醒神,在自顾着洗脸,见徐贤问起加之他声音特殊,之后只是淡淡的指了指某处,道:“东西都在这呢。”

    徐贤定眼一看,大约才五六个的样子,眉头一蹙,嗔道:“不是让你多做几个呢,才这么点...”

    眼神瞧着着面前才五六个,徐贤明显是觉得少了。

    青雀闻听开始解释:“我这不是怕不好出手,所以也就少做了一两个,不打紧的。”

    青雀也有自己的担心,毕竟现在材料人工都是自己一个人,这万一是亏了,它们穷人家可是赌不起赔不起的,自然连带着有些后怕。

    人之常情。

    徐贤听完则是无奈的摇了摇头,一张脸颊上满是失落。本来他今日是准备带着青雀让他小发一笔,谁知道这人...

    叹了口气,他还真是没发财的命。

    不想多说,心想五六个就五六个吧,总比一两个还是强了些。

    无非就是赚多赚少的问题。

    再者反正这赚来的钱都是青雀的、于自己半毛钱关系都没,既如此他也懒得在想那多,操心那多,便这般这般吧。

    想通了这点,“东西想过怎么运往市集不?”

    徐贤问出了个关键的问题。

    倒这事儿要让自己帮他硬扛硬怼,绝逼不可能。眼前就先不说这重量问题,单就这日头就够吃一壶了,再加上手拿着重物那绝逼找死。

    虽自己是有奉献精神,但那也就嘴上说说,真到了那要命的时候绝逼他会选择跑路。

    好在青雀办事儿还挺周到,“徐哥我借了个驴车来了。”

    他说话间就邀功似的指了指前屋的某一处,这时候徐贤眼尖,才发现那驴车俨然都已套车完毕,就等自己和青雀将那几个洗衣机装上驴车运往市集就成。

    看样子青雀有时还不算是太傻,能想到这一步,很不错。

    内心间忍不住给青雀点了个大赞。

    到是这年头的大乾有钱人就是坐轿子,再不济人家家里头也会有相当豪华奢靡的马车、只有似自己和青雀稚奴这般苦命的人儿,才配出门做个驴车。

    一想到这里,顿觉晦气万分、且心中悲愤。

    他发誓富贵过后一定不能这般让人瞧不起。

    说来他必须也整个豪华奢靡的马车来坐坐,其实这年头的马车就和后世的轿车一样,那是男人脸面身份的象征。

    关键是、眼前那驴也不似精壮,那是老则老矣。

    眼神瞅着那驴子,它毛色暗淡也并不光滑,两眼发出凝重的光使人怜悯,似乎是在哀求着什么。骨瘦如柴的身躯像是快要散落的架子、这时候有一两只苍蝇飞来,它也懒得驱赶,看起来就像是受尽了生活中的各种折磨、历经沧桑又吐不出的苦恼和怨恨。

    果然一穷穷三代连带着牲口也是说不出的苦难,徐贤心疼那驴子,可谁又能心疼自己、所以在心疼那驴和心疼自己间,徐贤果断的选择了后者放弃了前者。

    为了自己下半辈子幸福,徐贤亦收起了同情心。

    “青雀,咱手脚快点,弄完了赶紧走。”

    这时徐贤是催促连连,因他发现这日头已不早了,徐贤他们可耽误不起。他们必须得在卯时和辰时接洽之时赶路到市集,这样才能把生意做完。

    驴车的效率是低下的,自不能和强劲的马匹去赛脚程,所以徐贤知只能笨鸟先飞,早点出发就可以解决这个问题。

    而有了徐贤的催促,两人间动作亦是快了些,只需半刻钟有于,所有的物件均被安置在驴车上。

    “出发”

    之后徐贤一声令下,青雀充当着驴夫,两人就火急火燎驾车赶路。

    一个和尚抬水吃,两个和尚挑水吃。

    路上有两个人彼此说说话时间也甚好打发。

    “哥,这玩意等会咱一个卖多少文。”

    青雀这时候很认真的问着。

    听得青雀问题,徐贤亦在考量价格,最终“青雀,一旬内你做木工收入有多少?”

    徐贤决定以青雀的俸禄来简单给洗衣机定个价格,这样才能符合市场。

    “大概是三至四贯左右。”

    认真想了会儿,青雀老实回答徐贤的问题。

    三至四贯大约也就是三至四千文左右了,既如此:“那咱们就卖个一千大几文钱一个,价格还算凑合公道了。”

    “啊...”

    咯噔一下,青雀听完神情是一愣一愣的,莫约半刻钟待他缓过神来,他期间是倒吸了一口凉气,大哥还真敢说呢,要知道一千大几这可以做多少个这玩意了,这成本才多少...

    他还真是...

    这时候青雀他是没了话语,面容上也是恢复了往日傻愣傻愣的表情。

    得...就知道...

    叹了口气,徐贤开始解释并给青雀传递一个道理、但他能不能听得懂,估计只有天知道。

    “青雀这个东西你不能用自己的成本价值去考虑,而是必须从长远计算。在者一个产品能够发挥出它多少作用,那就决定了它的价值以及价格。这叫市场营销学也叫产品价值学,能懂?”

    简单的给青雀科普了一下后世的市场道理,但瞧着青雀那人还是一副不开窍的样儿就知这绝逼是对牛弹琴,既如此徐贤也懒得在与之多说。

    这叫话不投机半句多。

    现在的徐贤就自顾专心做着手头的事儿,说来他要专心致志写一条条好的广告术语来、其实一个好的产品往往就是需要一个专业点的广告去衬托,这样才能快速达到、闻达于升斗小民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