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2 密谋
“你这个上层人，放开莉莉丝！始作俑者就是你，你还在这里装什么好人？”
爱丽丝擦了擦自己身上的血，把莉莉丝从阿尔伯特怀中拉了出来。
“姐姐，这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突然……”
“小妹妹，你不要怕。这种事情不会再发生了。”
阿尔伯特俯下身摸了摸莉莉丝的脑袋。和蔼的面容令人神往。他命令其他警员去搜查别处，那位最为鲁莽的警员被他革职了。
阿尔伯特将自己胸前的黑玫瑰取下来，放到警员的胸前。那香槟色的玫瑰。在接触到黑玫瑰之后瞬间凋零，成为了一朵枯玫瑰。而阿尔伯特那朵黑玫瑰上沾染了些香槟色的粉尘。
“香槟色玫瑰可以褪色成枯玫瑰？那之前劳伦斯被革职的时候，我怎么没见他的玫瑰褪色？”
为了缓解他和爱丽丝的矛盾，韩星辰将阿尔伯特唤来说话。
“嘿，阿尔伯特你这是怎么一回事？玫瑰还能褪色的？”
“差分机分配了全王国的玫瑰。只有当新的工厂被建立，新的土地被开垦或者王国的的人口迅猛增长的时候，才会有新的玫瑰产生。其他的时候玫瑰的总量都是一定的，人们不能总占着一种颜色的玫瑰。对于犯事的人，褪色是他们唯一的结果。”
“那你玫瑰上的香槟色粉末是？”
“哦，你说这个啊，我打算把它给一位尤克。这样他的枯玫瑰就可以得到相应的色彩。”
“哦，原来王国就是这样实现阶层跃迁的呀。”
“当然让玫瑰改变颜色的主要方式还是王国大考。”
王国大考？韩星辰对此不能再熟悉了，自己刚从全国大考中解脱出来。果然这种强制性竞争考试是无法避免的。它是人们为数不多的希望。自己也是靠它才能拥有一个暑假的安逸生活。唉，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才能回到空调房啊？
那玫瑰花瓣也能改变颜色。这点还是不告诉阿尔伯特了吧。现在局面已经很乱了，韩星辰不想再给它加一点新的不安分因素。
爱丽丝父亲所说的，能够改变王国的东西就是指这个？王国不是已经有王国大考可以来实现阶层跃迁了吗？要这些花瓣有何用呢？
“我的朋友，请稍等我一会儿。”
阿尔伯特不顾韩星辰的阻拦，硬是又来到了爱丽丝面前。爱丽丝这个时候正在牵着莉莉丝一个一个地查看妓女们的受伤情况，没有起身回应他。
“那位女士，请你不要生气。你有这如女王般高贵的容颜。请允许我和你私下聊聊天。”
阿尔伯特也是不知道，不然他不会直接往爱丽丝的雷点上撞。
“我这张脸，贫贱也好高贵也罢，总之是我的脸，请不要拿他跟你们的女王相比。”
“没有使用易容技术吗？那可太好了。”
“你这个人戴着个绅士的黑礼帽，怎么说话一点都不懂礼貌?”
“抱歉，抱歉。你就让这位别黄玫瑰的先生去帮助那些妓女吧。他一向热心肠。让这位小女孩也跟他待着吧。我想跟你谈一件很重要的事。”
阿尔伯特懂得全国所有地方的礼仪，但不必要的时候就不会用。他知道在这种场合越平民化越好。
“你们上层人认为重要的事，在我看来一点都不重要。”
爱丽丝想为这些受伤的妓女们治疗，可这里连酒精和绷带都没有。
“即使是这件事能够避免你们的妓院被查封也不重要吗？如果这样，我就可以走了。”
阿尔伯特转过身进入车内，准备离开。
“等一下，你那话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意思，女士。”
韩星辰伸出手来向爱丽丝讨要莉莉丝。他的眼神似乎在告诉爱丽丝“放心吧，我会照顾好他的。”
“爱丽丝，我说过你不能总是看不起上层人。况且阿尔伯特现在应该能帮到我们。”
韩星辰不知道阿尔伯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自己还在这呢，他总不能做出什么对爱丽丝不利的事吧？悄悄话之类的，等爱丽丝回来，他一定要打听打听。
“好吧，你得快一点。”
爱丽丝与阿尔伯特来到原来是报社的区域。现在报社飞上了天，这里自然已经荒废。用来秘密谈话，再好不过了。
“说吧，上层人，你想表达什么？”
爱丽丝不耐烦地说道。认为这只是上层人又发明了一种寻乐子的方法而已。自己的时间宝贵，可不能陪这个人玩太久，无论他是什么党魁还是什么国王。
“女士，看来你对我们这些人很有意见啊。那我也就不烦你了，尽量长话短说。在女王加冕你的时候，你能不能……嗯……去闹事？”
“闹事？开什么玩笑？”
爱丽丝转身欲走，阿尔伯特把他拉了回来。
“哎哎，女士别走啊，听我说完。凭你的样貌，只要出现在加冕礼上，就会立马引起骚动。不必用什么暴力的方式。”
“这么危险的事情，谁给你白干啊？就为了妓院不被查封吗。在加冕礼上闹事，那可是重罪。是要关进天上那个监狱里的。”
“我说过不是以暴力方式，你只是出现在那里，怎么算是犯罪呢？至于好处嘛，我还可以让你的妹妹去到国立中学里念书，你觉得这个条件怎么样？”
爱丽丝听到国立中学这几个字眼，眼睛就瞪得老大，惊讶之情溢于言表。
“什么？国立中学？那可是王国国立大学的附属学校。只有上层人才能去的，你确定你没有开玩笑吗？”
“没有开玩笑，我能做到。你能做到吗？”
“女王会怎么样？”
“肯定是权威扫地。还有可能被架空。”
“我绝不干这样损人利己的事。”
“好吧，我尊重你的选择。女士。”
双方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寂静让爱丽丝感到难受。而阿尔伯特安然无恙，毕竟对他来说，已经比工业粉尘还常见了。
一阵男声传来。那位黄玫瑰的少年又有什么事？
“呃……或许你不用回来了，你就继续和他聊天吧。”
腔调变得比翻书还快，爱丽丝心中滋生起好奇之心。正好她也不愿意再跟阿尔伯特继续说话了。他的心比他胸前的玫瑰还黑。甚至超过煤炭。她绝不会答应他的要求的。
就算莉莉丝依旧要以穷困潦倒的姿态过完一生。她也不会答应吗？
对妹妹的爱是良心，对一位无辜女子感到不公也是良心，即使她是上层人。犹豫的心随着他的脚步回到了妓院前，那颗心被突如其来的一击给砸得粉碎。
——一位妓女死了，破伤风干的。
可惜众人无法通过制裁罪犯来获得情绪上的宣泄。因为破伤风是没有形体的，它并不存在，又或者说无处不在，它总是在雾霾中偷偷的猎杀没有玫瑰的人。
韩星辰用手捂住莉莉丝水灵的双眼。同枪一样，孩子也是见不得死亡的。
“爱丽丝，其实你可以再缓一会儿回来的，等几分钟我们就把尸体处理好了”
妓女美丽的容颜也随它的主人一起逝去了。永远永远。为男子打造的脸上顿时枯萎凋零，长满了皱纹，皱纹上还爬着几只苍蝇。这是某位老太太过度使用化妆品而导致的形象崩塌，一般人是这么看的。但爱丽丝与妓女们知道，她今年也才18岁，原本就应该有如飞花般绚丽的容颜。丑恶的老脸才是入侵物种。
“爱丽丝请节哀，破伤风死亡率很高，她不是因为你才……”
韩星辰发现莉莉丝小手的脉络也在隐隐地跳动。正常的生理现象吗？不，这频率不正常。小小的莉莉丝也能感到爱丽丝心中的暗潮。
“你不用安慰我的。妓院的妓女太多了，我都不认识她，更谈不上为她哀伤。我现在沉默，只是代表我有作为人类的良心。”
沉默乃至于是冷漠都是无法强装出来的，潮水遇到了坚固的堤坝也会平静。
爱丽丝叹了口气。那气中是为数不多的悲伤。
“你们打算怎么处理这尸体？是烧了还是抛到高原上？”
韩星辰没料到爱丽丝会说这句话，明明在这个时候哀伤才是主旋律。他甚至还让莉莉丝唱一首关于神明陨落的歌。在他心中，身边人的逝去比一切悲剧更悲伤。
他尊重爱丽丝的自由，老老实实地回答她：
“爱丽丝，你比我更清楚，妓院的收入都被王国所收缴了。妓女们的私人财产，甚至买不起一块煤或者一根木头。”
韩星辰痛恨自己的无能。明明别着黄玫瑰却身无分文，自己的饭钱都是新认识的朋友们给的。“是的，妓女们没有收入，吃的是大家饭，只是我太任性了，老板娘才特批工资给我”
爱丽丝暗想道。谁都明白自己并不是世界的中心。
“诸位，我阿尔伯特可以帮忙。”
阿尔伯特从报社荒地中走来，他的速度自然比爱丽丝慢，他才是与这位继女毫不相关。礼貌性地哀伤了一分钟后，他站在原地等待众人的回复。
爱丽丝都懒得骂他了，现在他所做的以后爱丽丝都会还的。“王城悬在空中，每一寸土地都极其珍贵，你靠权力是搞不来的”
“我知道。侵占私有财产是违反工业党的原则的。教堂那无人的墓地正好可以提供给你们啊。那墓地的主人已经死去很久了，而且无人扫墓。”
“无人扫墓吗？”
爱丽丝望向韩星辰身旁的莉莉丝，看来这位妹妹太敬重神明，以至于忘记自己的父亲了。也不怪她，毕竟她从来就没亲眼见过所谓的父亲。
“唉，我们走吧。”
在最高贵者的加冕礼之前，人们还要为最低贱者举行葬礼。
爱丽丝擦了擦自己身上的血，把莉莉丝从阿尔伯特怀中拉了出来。
“姐姐，这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突然……”
“小妹妹，你不要怕。这种事情不会再发生了。”
阿尔伯特俯下身摸了摸莉莉丝的脑袋。和蔼的面容令人神往。他命令其他警员去搜查别处，那位最为鲁莽的警员被他革职了。
阿尔伯特将自己胸前的黑玫瑰取下来，放到警员的胸前。那香槟色的玫瑰。在接触到黑玫瑰之后瞬间凋零，成为了一朵枯玫瑰。而阿尔伯特那朵黑玫瑰上沾染了些香槟色的粉尘。
“香槟色玫瑰可以褪色成枯玫瑰？那之前劳伦斯被革职的时候，我怎么没见他的玫瑰褪色？”
为了缓解他和爱丽丝的矛盾，韩星辰将阿尔伯特唤来说话。
“嘿，阿尔伯特你这是怎么一回事？玫瑰还能褪色的？”
“差分机分配了全王国的玫瑰。只有当新的工厂被建立，新的土地被开垦或者王国的的人口迅猛增长的时候，才会有新的玫瑰产生。其他的时候玫瑰的总量都是一定的，人们不能总占着一种颜色的玫瑰。对于犯事的人，褪色是他们唯一的结果。”
“那你玫瑰上的香槟色粉末是？”
“哦，你说这个啊，我打算把它给一位尤克。这样他的枯玫瑰就可以得到相应的色彩。”
“哦，原来王国就是这样实现阶层跃迁的呀。”
“当然让玫瑰改变颜色的主要方式还是王国大考。”
王国大考？韩星辰对此不能再熟悉了，自己刚从全国大考中解脱出来。果然这种强制性竞争考试是无法避免的。它是人们为数不多的希望。自己也是靠它才能拥有一个暑假的安逸生活。唉，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才能回到空调房啊？
那玫瑰花瓣也能改变颜色。这点还是不告诉阿尔伯特了吧。现在局面已经很乱了，韩星辰不想再给它加一点新的不安分因素。
爱丽丝父亲所说的，能够改变王国的东西就是指这个？王国不是已经有王国大考可以来实现阶层跃迁了吗？要这些花瓣有何用呢？
“我的朋友，请稍等我一会儿。”
阿尔伯特不顾韩星辰的阻拦，硬是又来到了爱丽丝面前。爱丽丝这个时候正在牵着莉莉丝一个一个地查看妓女们的受伤情况，没有起身回应他。
“那位女士，请你不要生气。你有这如女王般高贵的容颜。请允许我和你私下聊聊天。”
阿尔伯特也是不知道，不然他不会直接往爱丽丝的雷点上撞。
“我这张脸，贫贱也好高贵也罢，总之是我的脸，请不要拿他跟你们的女王相比。”
“没有使用易容技术吗？那可太好了。”
“你这个人戴着个绅士的黑礼帽，怎么说话一点都不懂礼貌?”
“抱歉，抱歉。你就让这位别黄玫瑰的先生去帮助那些妓女吧。他一向热心肠。让这位小女孩也跟他待着吧。我想跟你谈一件很重要的事。”
阿尔伯特懂得全国所有地方的礼仪，但不必要的时候就不会用。他知道在这种场合越平民化越好。
“你们上层人认为重要的事，在我看来一点都不重要。”
爱丽丝想为这些受伤的妓女们治疗，可这里连酒精和绷带都没有。
“即使是这件事能够避免你们的妓院被查封也不重要吗？如果这样，我就可以走了。”
阿尔伯特转过身进入车内，准备离开。
“等一下，你那话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意思，女士。”
韩星辰伸出手来向爱丽丝讨要莉莉丝。他的眼神似乎在告诉爱丽丝“放心吧，我会照顾好他的。”
“爱丽丝，我说过你不能总是看不起上层人。况且阿尔伯特现在应该能帮到我们。”
韩星辰不知道阿尔伯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自己还在这呢，他总不能做出什么对爱丽丝不利的事吧？悄悄话之类的，等爱丽丝回来，他一定要打听打听。
“好吧，你得快一点。”
爱丽丝与阿尔伯特来到原来是报社的区域。现在报社飞上了天，这里自然已经荒废。用来秘密谈话，再好不过了。
“说吧，上层人，你想表达什么？”
爱丽丝不耐烦地说道。认为这只是上层人又发明了一种寻乐子的方法而已。自己的时间宝贵，可不能陪这个人玩太久，无论他是什么党魁还是什么国王。
“女士，看来你对我们这些人很有意见啊。那我也就不烦你了，尽量长话短说。在女王加冕你的时候，你能不能……嗯……去闹事？”
“闹事？开什么玩笑？”
爱丽丝转身欲走，阿尔伯特把他拉了回来。
“哎哎，女士别走啊，听我说完。凭你的样貌，只要出现在加冕礼上，就会立马引起骚动。不必用什么暴力的方式。”
“这么危险的事情，谁给你白干啊？就为了妓院不被查封吗。在加冕礼上闹事，那可是重罪。是要关进天上那个监狱里的。”
“我说过不是以暴力方式，你只是出现在那里，怎么算是犯罪呢？至于好处嘛，我还可以让你的妹妹去到国立中学里念书，你觉得这个条件怎么样？”
爱丽丝听到国立中学这几个字眼，眼睛就瞪得老大，惊讶之情溢于言表。
“什么？国立中学？那可是王国国立大学的附属学校。只有上层人才能去的，你确定你没有开玩笑吗？”
“没有开玩笑，我能做到。你能做到吗？”
“女王会怎么样？”
“肯定是权威扫地。还有可能被架空。”
“我绝不干这样损人利己的事。”
“好吧，我尊重你的选择。女士。”
双方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寂静让爱丽丝感到难受。而阿尔伯特安然无恙，毕竟对他来说，已经比工业粉尘还常见了。
一阵男声传来。那位黄玫瑰的少年又有什么事？
“呃……或许你不用回来了，你就继续和他聊天吧。”
腔调变得比翻书还快，爱丽丝心中滋生起好奇之心。正好她也不愿意再跟阿尔伯特继续说话了。他的心比他胸前的玫瑰还黑。甚至超过煤炭。她绝不会答应他的要求的。
就算莉莉丝依旧要以穷困潦倒的姿态过完一生。她也不会答应吗？
对妹妹的爱是良心，对一位无辜女子感到不公也是良心，即使她是上层人。犹豫的心随着他的脚步回到了妓院前，那颗心被突如其来的一击给砸得粉碎。
——一位妓女死了，破伤风干的。
可惜众人无法通过制裁罪犯来获得情绪上的宣泄。因为破伤风是没有形体的，它并不存在，又或者说无处不在，它总是在雾霾中偷偷的猎杀没有玫瑰的人。
韩星辰用手捂住莉莉丝水灵的双眼。同枪一样，孩子也是见不得死亡的。
“爱丽丝，其实你可以再缓一会儿回来的，等几分钟我们就把尸体处理好了”
妓女美丽的容颜也随它的主人一起逝去了。永远永远。为男子打造的脸上顿时枯萎凋零，长满了皱纹，皱纹上还爬着几只苍蝇。这是某位老太太过度使用化妆品而导致的形象崩塌，一般人是这么看的。但爱丽丝与妓女们知道，她今年也才18岁，原本就应该有如飞花般绚丽的容颜。丑恶的老脸才是入侵物种。
“爱丽丝请节哀，破伤风死亡率很高，她不是因为你才……”
韩星辰发现莉莉丝小手的脉络也在隐隐地跳动。正常的生理现象吗？不，这频率不正常。小小的莉莉丝也能感到爱丽丝心中的暗潮。
“你不用安慰我的。妓院的妓女太多了，我都不认识她，更谈不上为她哀伤。我现在沉默，只是代表我有作为人类的良心。”
沉默乃至于是冷漠都是无法强装出来的，潮水遇到了坚固的堤坝也会平静。
爱丽丝叹了口气。那气中是为数不多的悲伤。
“你们打算怎么处理这尸体？是烧了还是抛到高原上？”
韩星辰没料到爱丽丝会说这句话，明明在这个时候哀伤才是主旋律。他甚至还让莉莉丝唱一首关于神明陨落的歌。在他心中，身边人的逝去比一切悲剧更悲伤。
他尊重爱丽丝的自由，老老实实地回答她：
“爱丽丝，你比我更清楚，妓院的收入都被王国所收缴了。妓女们的私人财产，甚至买不起一块煤或者一根木头。”
韩星辰痛恨自己的无能。明明别着黄玫瑰却身无分文，自己的饭钱都是新认识的朋友们给的。“是的，妓女们没有收入，吃的是大家饭，只是我太任性了，老板娘才特批工资给我”
爱丽丝暗想道。谁都明白自己并不是世界的中心。
“诸位，我阿尔伯特可以帮忙。”
阿尔伯特从报社荒地中走来，他的速度自然比爱丽丝慢，他才是与这位继女毫不相关。礼貌性地哀伤了一分钟后，他站在原地等待众人的回复。
爱丽丝都懒得骂他了，现在他所做的以后爱丽丝都会还的。“王城悬在空中，每一寸土地都极其珍贵，你靠权力是搞不来的”
“我知道。侵占私有财产是违反工业党的原则的。教堂那无人的墓地正好可以提供给你们啊。那墓地的主人已经死去很久了，而且无人扫墓。”
“无人扫墓吗？”
爱丽丝望向韩星辰身旁的莉莉丝，看来这位妹妹太敬重神明，以至于忘记自己的父亲了。也不怪她，毕竟她从来就没亲眼见过所谓的父亲。
“唉，我们走吧。”
在最高贵者的加冕礼之前，人们还要为最低贱者举行葬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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