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随波飘荡的水母
炸开的洞口水喷涌而出，密室中的水面越升越高，已经没过了铜管，很快就会到密室顶部岩石。
“快，从刚炸出的洞口进去。”陆风高喊。
“洞口水流太急了”，疯狗喊。
陆风深吸一口气，潜入水下，用手杖猛插入通蒸汽的铜管上，洞口就在铜管的边上。陆风把疯狗他们一个个推进洞口。
陆风又浮上水面深吸一口气，潜入水中，从铜管上拽出手杖，当登山镐用，边插在洞里的岩石上，边往洞里走。
终于，穿过了洞口，到了地下河中，陆风插住洞口所在的石壁往上游。
终于浮出来水面。
陆风猛吸一口气，快憋死了。
“茉莉，疯狗？”
“在这。”茉莉喊道，“我快坚持不住了。”茉莉还架着维丽娅，维丽娅快昏迷了。
陆风把手杖猛的插入石壁，“茉莉抓住手杖！”
“把包裹身体的金箔取下！包住空气做成空心球。”
金箔容易拧在一起，这样包住空气当做气囊。
几个人互相帮忙，做成了3个金箔空球，他们抓住金箔空球，浮在水面。
茉莉用绳子把维丽娅绑在腰上。铁狼还行，比维丽娅状态强一些，没绑在疯狗身上。
“水在缓慢向前流动，我们顺着水流走。”
“这里太黑了。”茉莉喊。
“有光飘过来，什么东西？”疯狗喊。
一个粉红色透明的东西在水中游动，姿态优美，体内有蓝色绚丽的荧光。周围的水面被映的蓝盈盈。它的外形象一把撑开的伞，伞体不停地收缩与舒张，不停的将伞腔内的水压出体外，借此朝前缓慢游动。
巨大的水母！
河水里怎么会有水母？陆风惊讶，难道是桃花水母？
桃花水母为淡水水母，很稀有，由于它们多在早春桃花盛开时节出现，有的为粉红色，在水中游动，状若漂浮在水面的桃花花瓣，被称为桃花水母。但桃花水母只有几厘米大，也没荧光啊，这个水母直径接近2米。
难道是辐射变异了？陆风来不及考虑那么多，在水母飘过时，手杖插入水母体内。水母没有痛觉神经，没什么反应。
陆风抓住手杖，随着水母往前飘去。
“抓住我”，陆风对茉莉喊。
茉莉抓住陆风的衣服，疯狗一只手抓住维丽娅腰间和茉莉绑在一起的绳子，另一只手抓住金箔球。铁狼抱住疯狗的腰。
陆风把另一只手上的金箔球系在手杖上，这样腾出一只手。四个人这样连在一起，随水母和水流向前飘去。
飘飘荡荡不知过了多久。
陆风心想，这次搞大了，把蒸汽管道毁了，密室淹了，无冬城要变成永冬城了，教会要疯狂了，赶紧到海峡对面女巫的平等之城吧，这里是绝对呆不下去了。
水中有东西！疯狗喊。
陆风向后面疯狗那边看去，一条阴影向着他们游过来，不像鱼，好像有腿。
什么东西，嘴又长又宽，像鳄鱼。陆风掏出一个催泪瓶扔过去。
那个东西用嘴咬住，咬碎。催泪液苯氯甲烷不溶于水，可能有一些飘到了那个东西的眼里，受到了刺激，碎玻璃片也扎痛了嘴，开始剧烈摆动。铁狼突然放开抱住疯狗的手，游过去，两只手抓住那个东西的上下颚，使劲掰开，怪物脑袋掰开成两半，向水中沉下。
陆风惊叹：狼人都够猛的，受辐射后还这么厉害。
水似乎变咸了，快到出水口了，这个出水口估计在海边。水母不再往前游了。陆风从水母身上拔出手杖，放水母离开。
头顶的岩石越来越低，河道前面全部被水占满了。
“大家吸气游过去，憋不住就吸金箔球里面的空气。”陆风喊。
陆风看到侧面石壁上有个大洞口，茉莉拉住陆风，陆风回头，维丽娅指着那个洞口。莫非里面有什么维丽娅的东西，会不会船在那里，陆风突然想到。
陆风让茉莉她们继续向前，自己赶紧游进去，里面空间不小，顶部挺高，还有一部分空气在水面上。陆风浮上去吸了一口气，看了一下，洞里有一大捆卷成卷的东西，还有2个扎口的皮袋子。陆风都拿着，好在水里不显沉。游出了洞口，返回了原来的河道向出口游去。
到了出口，出口在水面下，陆风往上游去，好在不深，浮出了海面，正好在海岸边。这是天已经黑了，正下大雨，闪电不断刺破天空，雷声轰鸣。
这应该是无冬城的南面海岸了，无冬城只有这条海岸。海峡对面就是女巫的平等之城。陆风心想。
疯狗和茉莉把陆风和那些物品拉到岸上。
陆风看向那些东西，“这一大卷是什么？”
“船”，维丽娅虚弱的说，维丽娅正在发烧，半昏迷状态。
“这是船？”
那一卷东西摊开，和香肠差不多形状，只不过里面是空的，只剩外面的皮，是透明的，皮大概2-3个毫米厚，感觉很结实。
这是个大鱼鳔！茉莉惊呼。
这个大鱼鳔有四米多长，2米高，有三段，前后两段小，中间大。中间那段鱼鳔上面有一块皮革，是鱼鳔挖开了大洞，上面的皮革用液态黏胶粘在鱼鳔上面。这块皮革好像是块厚鱼皮。
真是好大的鱼。但肯定不是鲸鱼，鲸鱼是哺乳动物，是没有鳔的。常见的硬骨鱼的鱼鳔是两节，这种鱼还挺特殊。按照鱼鳔一般占鱼体积5%算，这种鱼体积真是惊人。女巫怎么猎杀这么大鱼的？陆风暗暗心惊。
中间这段上面还开了孔，连着根软管，这根软管可以浮在水面上通气。这样鱼鳔在水面下可通气，不受风浪的影响。软管上面还有个阀门，阀门在水面可以进气，在水中就会闭合，不会进水。
陆风摸了摸软管，很有韧性，难道是鱼肠子做的？
陆风突然想起，不能在这停留太久。“疯狗，你们和我们一起去海峡对面吗？”陆风问。
“不了，我们要回我们的家乡，再见了，谢谢你们的帮助，陆风和茉莉。”疯狗和铁狼衷心感谢。
道别后，疯狗搀着铁狼离开了。
茉莉赶回维丽娅的住处去接玛丽和雷恩。
此时维丽娅已经昏迷了。
陆风观察着鱼鳔。
这个鱼鳔怎么运动呢，又没发动机和桨叶。陆风仔细观察，鱼鳔的前面还系着一段绳子，绳子穿过一颗比拳头大一圈的珠子，系到一个块状物上。
这颗珠子是颗巨大的珍珠！陆风惊呆了。这些到底是干什么用的？
另外的两个皮袋子是清水和麦饼，应该是预备路上吃的。
过了一会，茉莉带着玛丽和雷恩回来了。
“顺利吗？”陆风问。
“还行，晚上下大雨，人少。路上有巡逻队被人引开了。”
“被人引开了？会是谁？约寇的人吗？管不了那么多了。陆风想。
“这前面块状物是什么？维丽娅昏迷了”。陆风问她们。
“这是不是鱼饵，有特殊的香味”，雷恩说，“我见过人钓鱼”。
鱼饵？难道是让鱼吞前面的饵，拉着大鱼鳔前行？陆风心想。
“那这个珠子？”
“可能是塞住鱼的喉咙？”玛丽猜想，这样绳子就不会从鱼嘴脱落了。
鱼有喉咙吗？陆风搞不清楚。
没别的办法了，进去吧。陆风和茉莉先把维丽娅从鱼鳔开口处放进去，然后是玛丽和雷恩，茉莉。再把放清水和麦饼的皮袋子放进去，还有船长的手杖。陆风把鱼鳔推下水，然后自己爬进去，进去后把开口上面的皮革盖好。
鱼鳔刚好悬浮在海水中。
“吞饵的大鱼会出现吗？”雷恩紧张的问。
等了会，一片巨大的阴影缓慢掠过，天空闪电闪烁，原来是一只巨大的海龟过来了！不是鱼！海龟一口吞了饵料和珠子，然后拉着鱼鳔向海峡对面缓慢游去。
茉莉和玛丽惊讶的合不拢嘴。
海龟会游到海峡对面？是去产卵吗？还是海峡那面女巫在海水中放置了信息素吸引海龟过去？陆风听说过微量生物信息素就会强烈吸引生物。海峡这么远，可能吗？这个饵没准也放了海龟的信息素，海龟才会吞食。
天空中闪电闪过，水下突然变的光亮，一群群鲜艳夺目的扁鱼在鱼鳔旁掠过。数不清的五彩斑斓的小鱼，流星似地窜过。一条海蛇扭动着游向深处。闪电过后，海水又重归黑暗。
大家静静的看着这一切。
“咳咳，玛丽和雷恩，我要和你们说件事。”陆风说：“你们愿意作我的学生吗？后面跟我学习“魔法””。
玛丽和雷恩瞪大眼睛看着陆风。
陆风是想多些帮手，他也挺喜欢这两个孩子。这两个孩子对化学很感兴趣，将来应该能学的好。而且到了平等之城他也不认识什么人，周围多一些熟悉的人感觉好一些。
“你们也看到了，我会不少哦，煤干馏，分馏，电解溶液，制备氯酸钾，烟雾弹，催泪弹，你们作为我的学生，都能学到，还有很多知识我也会教给你们。我成为你们的老师，以后我也会照顾你们，我们就像一家人。”
玛丽和雷恩面露欣喜，刚要开口。
“等等，”茉莉急道，“你做老师，你才多大？你能作老师我也能作！”
陆风也不知道穿越前原主多大年纪，他也没有记忆，只保留了语言。
“二十五”，这是陆风穿越前的年龄。
“二十五？有吗？”茉莉疑惑。两个小家伙也一脸惊讶，不太相信。
“我二十五岁，你有这么大年龄吗？”陆风说。
“那也不行！凭什么你要作她们的老师，我也要做她们的老师。而且我们都是有女巫血统的，有女巫血统的见面都会有特殊亲近感，玛丽和雷恩对吧？”
两个小孩点点头。
“我都感受不到你的女巫血统，不知道你从哪里来的，神神秘秘。”
“女巫血统，什么意思？”陆风问。
“有女巫的血脉流传，遇到女巫能有一些特殊的亲近感，另外嗅觉会增强，身手也会比一般人敏捷更强壮，脑子更好使。”茉莉解释。
“就这些？看来没什么魔力流传啊。”
“女巫上古就有了，母亲抚养子女，儿子长大后可以外出生活。”茉莉说。
这不是母系氏族吗，陆风心想。
“但只有女巫的血脉会一代代流传，男子到下一代就没有女巫的特征了。有一些流浪的传承女巫会暂时定居在女巫村庄，教小孩子们一些简单的文字和女巫的传承知识。”茉莉补充。
“女巫有亲近感也没什么用，你们也看到了上次我帮莉莉改进魔法，说明我知道的更多。”
“你，茉莉气坏了。我还有其他魔法没施展过呢！女巫血统的人本来就应该由女巫教授。最多一人一个！玛丽跟我，我们都是女巫，雷恩跟你，你们都是男巫。
男巫，怎么感觉这么别扭。陆风心想，一人一个感觉亏大了，这次救维丽娅，自己可出力不少啊。这个可恶的茉莉。
“不行，除了雷恩，我还要做玛丽的半个老师。”陆风严肃的说。
“那我也要做雷恩的半个老师，”茉莉寸步不让。
“好吧好吧”，陆风一阵头疼。
玛丽和雷恩看着陆风又看看茉莉，无所适从。
至于昏迷的维丽娅，陆风和茉莉已经把她忽略了。
“快，从刚炸出的洞口进去。”陆风高喊。
“洞口水流太急了”，疯狗喊。
陆风深吸一口气，潜入水下，用手杖猛插入通蒸汽的铜管上，洞口就在铜管的边上。陆风把疯狗他们一个个推进洞口。
陆风又浮上水面深吸一口气，潜入水中，从铜管上拽出手杖，当登山镐用，边插在洞里的岩石上，边往洞里走。
终于，穿过了洞口，到了地下河中，陆风插住洞口所在的石壁往上游。
终于浮出来水面。
陆风猛吸一口气，快憋死了。
“茉莉，疯狗？”
“在这。”茉莉喊道，“我快坚持不住了。”茉莉还架着维丽娅，维丽娅快昏迷了。
陆风把手杖猛的插入石壁，“茉莉抓住手杖！”
“把包裹身体的金箔取下！包住空气做成空心球。”
金箔容易拧在一起，这样包住空气当做气囊。
几个人互相帮忙，做成了3个金箔空球，他们抓住金箔空球，浮在水面。
茉莉用绳子把维丽娅绑在腰上。铁狼还行，比维丽娅状态强一些，没绑在疯狗身上。
“水在缓慢向前流动，我们顺着水流走。”
“这里太黑了。”茉莉喊。
“有光飘过来，什么东西？”疯狗喊。
一个粉红色透明的东西在水中游动，姿态优美，体内有蓝色绚丽的荧光。周围的水面被映的蓝盈盈。它的外形象一把撑开的伞，伞体不停地收缩与舒张，不停的将伞腔内的水压出体外，借此朝前缓慢游动。
巨大的水母！
河水里怎么会有水母？陆风惊讶，难道是桃花水母？
桃花水母为淡水水母，很稀有，由于它们多在早春桃花盛开时节出现，有的为粉红色，在水中游动，状若漂浮在水面的桃花花瓣，被称为桃花水母。但桃花水母只有几厘米大，也没荧光啊，这个水母直径接近2米。
难道是辐射变异了？陆风来不及考虑那么多，在水母飘过时，手杖插入水母体内。水母没有痛觉神经，没什么反应。
陆风抓住手杖，随着水母往前飘去。
“抓住我”，陆风对茉莉喊。
茉莉抓住陆风的衣服，疯狗一只手抓住维丽娅腰间和茉莉绑在一起的绳子，另一只手抓住金箔球。铁狼抱住疯狗的腰。
陆风把另一只手上的金箔球系在手杖上，这样腾出一只手。四个人这样连在一起，随水母和水流向前飘去。
飘飘荡荡不知过了多久。
陆风心想，这次搞大了，把蒸汽管道毁了，密室淹了，无冬城要变成永冬城了，教会要疯狂了，赶紧到海峡对面女巫的平等之城吧，这里是绝对呆不下去了。
水中有东西！疯狗喊。
陆风向后面疯狗那边看去，一条阴影向着他们游过来，不像鱼，好像有腿。
什么东西，嘴又长又宽，像鳄鱼。陆风掏出一个催泪瓶扔过去。
那个东西用嘴咬住，咬碎。催泪液苯氯甲烷不溶于水，可能有一些飘到了那个东西的眼里，受到了刺激，碎玻璃片也扎痛了嘴，开始剧烈摆动。铁狼突然放开抱住疯狗的手，游过去，两只手抓住那个东西的上下颚，使劲掰开，怪物脑袋掰开成两半，向水中沉下。
陆风惊叹：狼人都够猛的，受辐射后还这么厉害。
水似乎变咸了，快到出水口了，这个出水口估计在海边。水母不再往前游了。陆风从水母身上拔出手杖，放水母离开。
头顶的岩石越来越低，河道前面全部被水占满了。
“大家吸气游过去，憋不住就吸金箔球里面的空气。”陆风喊。
陆风看到侧面石壁上有个大洞口，茉莉拉住陆风，陆风回头，维丽娅指着那个洞口。莫非里面有什么维丽娅的东西，会不会船在那里，陆风突然想到。
陆风让茉莉她们继续向前，自己赶紧游进去，里面空间不小，顶部挺高，还有一部分空气在水面上。陆风浮上去吸了一口气，看了一下，洞里有一大捆卷成卷的东西，还有2个扎口的皮袋子。陆风都拿着，好在水里不显沉。游出了洞口，返回了原来的河道向出口游去。
到了出口，出口在水面下，陆风往上游去，好在不深，浮出了海面，正好在海岸边。这是天已经黑了，正下大雨，闪电不断刺破天空，雷声轰鸣。
这应该是无冬城的南面海岸了，无冬城只有这条海岸。海峡对面就是女巫的平等之城。陆风心想。
疯狗和茉莉把陆风和那些物品拉到岸上。
陆风看向那些东西，“这一大卷是什么？”
“船”，维丽娅虚弱的说，维丽娅正在发烧，半昏迷状态。
“这是船？”
那一卷东西摊开，和香肠差不多形状，只不过里面是空的，只剩外面的皮，是透明的，皮大概2-3个毫米厚，感觉很结实。
这是个大鱼鳔！茉莉惊呼。
这个大鱼鳔有四米多长，2米高，有三段，前后两段小，中间大。中间那段鱼鳔上面有一块皮革，是鱼鳔挖开了大洞，上面的皮革用液态黏胶粘在鱼鳔上面。这块皮革好像是块厚鱼皮。
真是好大的鱼。但肯定不是鲸鱼，鲸鱼是哺乳动物，是没有鳔的。常见的硬骨鱼的鱼鳔是两节，这种鱼还挺特殊。按照鱼鳔一般占鱼体积5%算，这种鱼体积真是惊人。女巫怎么猎杀这么大鱼的？陆风暗暗心惊。
中间这段上面还开了孔，连着根软管，这根软管可以浮在水面上通气。这样鱼鳔在水面下可通气，不受风浪的影响。软管上面还有个阀门，阀门在水面可以进气，在水中就会闭合，不会进水。
陆风摸了摸软管，很有韧性，难道是鱼肠子做的？
陆风突然想起，不能在这停留太久。“疯狗，你们和我们一起去海峡对面吗？”陆风问。
“不了，我们要回我们的家乡，再见了，谢谢你们的帮助，陆风和茉莉。”疯狗和铁狼衷心感谢。
道别后，疯狗搀着铁狼离开了。
茉莉赶回维丽娅的住处去接玛丽和雷恩。
此时维丽娅已经昏迷了。
陆风观察着鱼鳔。
这个鱼鳔怎么运动呢，又没发动机和桨叶。陆风仔细观察，鱼鳔的前面还系着一段绳子，绳子穿过一颗比拳头大一圈的珠子，系到一个块状物上。
这颗珠子是颗巨大的珍珠！陆风惊呆了。这些到底是干什么用的？
另外的两个皮袋子是清水和麦饼，应该是预备路上吃的。
过了一会，茉莉带着玛丽和雷恩回来了。
“顺利吗？”陆风问。
“还行，晚上下大雨，人少。路上有巡逻队被人引开了。”
“被人引开了？会是谁？约寇的人吗？管不了那么多了。陆风想。
“这前面块状物是什么？维丽娅昏迷了”。陆风问她们。
“这是不是鱼饵，有特殊的香味”，雷恩说，“我见过人钓鱼”。
鱼饵？难道是让鱼吞前面的饵，拉着大鱼鳔前行？陆风心想。
“那这个珠子？”
“可能是塞住鱼的喉咙？”玛丽猜想，这样绳子就不会从鱼嘴脱落了。
鱼有喉咙吗？陆风搞不清楚。
没别的办法了，进去吧。陆风和茉莉先把维丽娅从鱼鳔开口处放进去，然后是玛丽和雷恩，茉莉。再把放清水和麦饼的皮袋子放进去，还有船长的手杖。陆风把鱼鳔推下水，然后自己爬进去，进去后把开口上面的皮革盖好。
鱼鳔刚好悬浮在海水中。
“吞饵的大鱼会出现吗？”雷恩紧张的问。
等了会，一片巨大的阴影缓慢掠过，天空闪电闪烁，原来是一只巨大的海龟过来了！不是鱼！海龟一口吞了饵料和珠子，然后拉着鱼鳔向海峡对面缓慢游去。
茉莉和玛丽惊讶的合不拢嘴。
海龟会游到海峡对面？是去产卵吗？还是海峡那面女巫在海水中放置了信息素吸引海龟过去？陆风听说过微量生物信息素就会强烈吸引生物。海峡这么远，可能吗？这个饵没准也放了海龟的信息素，海龟才会吞食。
天空中闪电闪过，水下突然变的光亮，一群群鲜艳夺目的扁鱼在鱼鳔旁掠过。数不清的五彩斑斓的小鱼，流星似地窜过。一条海蛇扭动着游向深处。闪电过后，海水又重归黑暗。
大家静静的看着这一切。
“咳咳，玛丽和雷恩，我要和你们说件事。”陆风说：“你们愿意作我的学生吗？后面跟我学习“魔法””。
玛丽和雷恩瞪大眼睛看着陆风。
陆风是想多些帮手，他也挺喜欢这两个孩子。这两个孩子对化学很感兴趣，将来应该能学的好。而且到了平等之城他也不认识什么人，周围多一些熟悉的人感觉好一些。
“你们也看到了，我会不少哦，煤干馏，分馏，电解溶液，制备氯酸钾，烟雾弹，催泪弹，你们作为我的学生，都能学到，还有很多知识我也会教给你们。我成为你们的老师，以后我也会照顾你们，我们就像一家人。”
玛丽和雷恩面露欣喜，刚要开口。
“等等，”茉莉急道，“你做老师，你才多大？你能作老师我也能作！”
陆风也不知道穿越前原主多大年纪，他也没有记忆，只保留了语言。
“二十五”，这是陆风穿越前的年龄。
“二十五？有吗？”茉莉疑惑。两个小家伙也一脸惊讶，不太相信。
“我二十五岁，你有这么大年龄吗？”陆风说。
“那也不行！凭什么你要作她们的老师，我也要做她们的老师。而且我们都是有女巫血统的，有女巫血统的见面都会有特殊亲近感，玛丽和雷恩对吧？”
两个小孩点点头。
“我都感受不到你的女巫血统，不知道你从哪里来的，神神秘秘。”
“女巫血统，什么意思？”陆风问。
“有女巫的血脉流传，遇到女巫能有一些特殊的亲近感，另外嗅觉会增强，身手也会比一般人敏捷更强壮，脑子更好使。”茉莉解释。
“就这些？看来没什么魔力流传啊。”
“女巫上古就有了，母亲抚养子女，儿子长大后可以外出生活。”茉莉说。
这不是母系氏族吗，陆风心想。
“但只有女巫的血脉会一代代流传，男子到下一代就没有女巫的特征了。有一些流浪的传承女巫会暂时定居在女巫村庄，教小孩子们一些简单的文字和女巫的传承知识。”茉莉补充。
“女巫有亲近感也没什么用，你们也看到了上次我帮莉莉改进魔法，说明我知道的更多。”
“你，茉莉气坏了。我还有其他魔法没施展过呢！女巫血统的人本来就应该由女巫教授。最多一人一个！玛丽跟我，我们都是女巫，雷恩跟你，你们都是男巫。
男巫，怎么感觉这么别扭。陆风心想，一人一个感觉亏大了，这次救维丽娅，自己可出力不少啊。这个可恶的茉莉。
“不行，除了雷恩，我还要做玛丽的半个老师。”陆风严肃的说。
“那我也要做雷恩的半个老师，”茉莉寸步不让。
“好吧好吧”，陆风一阵头疼。
玛丽和雷恩看着陆风又看看茉莉，无所适从。
至于昏迷的维丽娅，陆风和茉莉已经把她忽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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