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复仇
“宝宝！宝宝！”朦胧间，乔羽凡听到白书游的叫喊声，一看时间，才五点，合着一共睡了俩小时，他也是无奈的一笑，起身打开房门，不过“宝宝”这个称呼倒是挺有意思的，乔羽凡想到。
白书游见乔羽凡打开房门，一路小跑直接越过他挤进房间朝白若灵奔去，还没等白若灵穿鞋，白书游上前就抱住她的头，同时紧张的询问：“宝宝你有没有哪里伤到？让爸爸带你去医院。”
白若灵当着乔羽凡的面被这么称呼也有些脸红，她放下白书游的手微笑着的说道：“没有，我都没见到那群坏人，等我出来的时候他们都倒下了。”
见都没见到？听到女儿这样讲，白书游又朝女儿全身打量了一遍，好像连擦伤灰尘都没有沾到，这才放心的说：“那就好，那就好。”然后大步走到尴尬在原地的乔羽凡身边，一只大手握着他的手，一手拍着他的肩膀说道：“太感谢您了，乔先生果然是身手不凡，孜身一人可以毫发无损的打败一个团伙。”
现在乔羽凡已经不像前天晚上那样低落，他不客气的收下白书游的吹嘘：“白叔叔客气，这种小场面对我而言已经习惯了，保护若灵..您女儿，就是我的工作，小意思。”
白若灵听着乔羽凡的话也不自觉的白了他一眼，不过她也没有打断乔羽凡的吹牛。
白书游顺着乔羽凡的话又捧了几句，然后话头一转说：“小凡这衣服和脸上还都是血，先去洗个热水澡吧，等下早餐就送过来，想必你也饿了吧，等你洗完我们一起吃，至于走廊的问题，我想办法处理。”
他觉得这批人干这种事情也是一次两次了，再加上自己家存有录像可以证明是他们图谋不轨，就算哪天被发现了，仍然可以以自我防卫才解释，再疏通疏通关系，应该也没有大事。
等乔羽凡出门洗漱，白书游才让女儿把昨天的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讲一遍。昨天上午把俩孩子打了，晚上就被人袭击，不得不考虑两件事之间是否有联系，如果真是这样，那不等于说是乔羽凡先招惹人家，对方才来报仇，哪怕不全是这个原因，只要张李二家有参与，就肯定少不了这层因果。想到这里，白书游也连连皱眉，现在正面战场的商业作战刚刚开始，这事也只能哑巴吃黄连自己咽在肚子里。好在这个小伙子确实靠得住，总算不幸中的万幸了，到时接下来该怎么办呢？白书游陷入沉思。
乔羽凡这衣服也穿了一天，捂在身上难受的不得了，脱光了衣服才发现手机上又是一大堆短信，白天被小公主冷暴力的哪有心情看这玩意。打开一看，不用想，全部都是乔羽倩的信息和未接来电，大体意思就是拜托弟弟去老家帮忙寄个资料到学校，可以申请低保户奖学金之类。乔羽凡打小就和姐姐相依为命，故乡连个帮忙寄邮件的人都找不到。
“还要什么奖学金，实在不行就编个谎话说中了彩票大奖，给老姐一笔钱不得了。”乔羽凡把玩着一枚项链上的戒指并考虑着可行性。
整理完，三人吃着饭，白书游把心中的担心讲给乔羽凡听，这种事情有一次就有两次，哪有千里防贼一说？
听到白书游的担心，乔羽凡心中一亮，那不正好带着若灵回故乡么？还是二人世界，说不定还有机会擦出火花。
白书游父女二人只是稍作考虑也就同意了这个提议。
“你们现在就往机场走，路上我安排手下订票，至于我，短时间内我就住在公司了，也会加强附近的安保问题，不用担心。”
虽然飞机上都小憩了会儿，乔羽凡和白若灵二人到了A市还是困的发麻，乔羽凡现在自然不愿意去家里的破房子睡，他带着白若灵来到了全市最好的酒店。
“您好，开一间房。”
白若灵闻言抬头看着他说：“不行！”
乔羽凡伸头离对方稍微近点，一脸真诚的压低声音说道：“这都是为了保护你，万一人家知道我们在这里住怎么办。你别乱想！”
我乱想什么？！白若灵也不和他抬杠，直截了当的重复：“不行，我们各自一间。”
“行行行，反正我无所谓，看看人家有几间空房吧。”乔羽凡表面上答应她，可白若灵这种上流家庭出来的姑娘哪知道他的小手段，乔羽凡给酒店前台送上二人的证件，下面压着几张百元大钞，他连刀枪都能藏在手里，何况几张纸币，白若灵自然也无法发现。
酒店前台的小伙看了看手里的钱，一抬头就瞥见乔羽凡递过来的眼神，心领神会。
“不好意思先生小姐，目前只剩一间客房了，您两位需要订下吗？”
乔羽凡一看白若灵准备张嘴说话，抢先一步说道：“算了算了，昨天晚上一夜没睡，困得要死，一间就一间吧，我这人睡觉最烦有动静，本来我还想一个人好好睡一觉。”说完还装模作样的打着哈欠拉着白若灵往里走。
白若灵想了想他说的话，踌躇一下也就顺着他了。不过乔羽凡也不是全撒谎，还是有一句真话的，那就是他现在确实挺困，一进屋就趴在床上呼呼大睡起来。白若灵原地杵了几分钟，这屋里也就一张床，看乔羽凡真的睡着，只觉困意袭来，她朝睡着的乔羽凡望了一眼，叹了口气后，静静的躺在他身边。
等乔羽凡再次睁眼已经下午，只见小公主端坐在凳子上看书，乔羽凡目光缓慢的环顾四周，一股从未有过的温馨让他享受着现在的每一秒。
一声清脆的响声吸引白若灵转过头，她一脸嫌弃的瞪着乔羽凡轻声道：“不要在屋子里抽烟！”
乔羽凡想起早上在她家的事情，“好好好，宝宝，那我们出去吃点东西吧，顺便逛逛街。”这会儿他也不担心敌人会不会找上门来了。
睡觉时衣服也没脱，现在出门只用穿个外套就好，乔羽凡一边整理衣服一边调戏小公主：“我看你应该是没睡觉，你不会趁我睡着做些什么吧？我睡觉比较死，即使你做过什么我也不知道！”
像这种话，白若灵都懒得搭理他，再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时间匆匆，二人已经溜达了一个下午，临近傍晚，也该找个地方歇歇脚，他们的所在地刚好离“金碧辉煌”不远，乔羽凡想到了之前发生过的事情笑了笑，非要拉着白若灵进去喝杯酒。虽然白若灵对这种地方有些抗拒，可她哪拗得过乔羽凡。
酒吧一般傍晚才会开始营业，整个大厅里面客人并不多，都是一些上班族和学生，至于地痞流氓之类的人往往都要到半夜才会出现，所以整体氛围没有那么杂乱，遇见乔羽凡曾经的同事，他也简单的应付几句。
“你走之后，没过多久我就在这里开始打工了。”乔羽凡和白若灵找了一个相对角落的位置，趁着几分酒意，乔羽凡缓缓讲出自白若灵转校之后自己的经历。
“之前给你讲习武的过程是开玩笑的，其实我也是在名单里面看到你爸爸的姓氏，去碰碰运气，没想到我们还真有缘分，嘿嘿。”
随着一杯低度的鸡尾酒，白若灵也逐渐适应这里的环境，不像刚进来时的拘谨，“名单？什么名单上有我爸爸的名字？”
乔羽凡挠挠头，也不知从何说起：“这个我也很难解释，你大概理解成申请名单或者客户名单吧。”
“哦，”白若灵也迷茫的点点头，她继续询问乔羽凡：“你们平常的工作就是杀人吗？你之后有什么打算？”
“打算？我的打算就是你！”乔羽凡正经不了五分钟就开始扯。
白若灵这种小姑娘听他这样讲，脸上立刻覆盖一层淡淡的红晕，她还必须摆出一副正儿八经的态度打断乔羽凡：“不许胡说八道！”
乔羽凡知道小公主没生气，他也不在意，自顾自的偷着乐。
他们又闲聊了几十分钟，乔羽凡瞥见屋内走进一个熟悉的身影，嘴里不自觉的念叨：“终于等到这条老狗了。”
“嗯？你说什么？”因为酒吧音乐比较吵闹，白若灵只见他张嘴，具体说什么就没听清楚了。
乔羽凡略一思量站起身说：“没什么，我说我们该回去了，你先回酒店，我得去家里把我姐姐要的资料取出来，稍微晚点我就回去。”
关于乔羽倩托弟弟的事，早上在家里乔羽凡就稍微带了一嘴，白若灵虽然不清楚具体情况，但也知道有这么个事，随着酒吧客人越来越多，她自己也受不了更加喧闹的环境。
把白若灵送上出租车之后，乔羽凡又转身回到酒吧，他径直走到后台那个熟悉的经理室敲了敲门。
“进来。”
乔羽凡也不客气，带着一脸微笑，进屋就大咧咧的坐在沙发上点烟。
虽然当初的确是他收了钱让天哥的人在酒吧外蹲着乔羽凡和秦嫣，可之后对方会怎么处理乔羽凡二人他也不可能去问，眼见乔羽凡这幅模样来找他，虽然在经理意料之外，但是并没有想太多，无非一个屁大点的孩子，他还敢来报复自己？还能掀翻天不成？
“哟，这不是小凡吗？是想回来重新上班？现在可不怎么缺人啊。”经理扫了他一眼就把目光转回桌上的电脑。
听到这话，五分醉意的乔羽凡“哈哈”大笑，笑的声音过大，甚至还干咳了两声，他是在笑现在的双方角色的对调，也在笑对方狗眼看人低。只见他拎起桌上的玻璃烟灰缸就砸向对方，以乔羽凡现在耍刀耍针的手法，准度和力道也是远超普通人的，一下就给对方脑袋开个洞，鲜血顿时喷涌一脸。
还真是来报复的，行，你小子给我等着。经理也是小混混出身，遇见这种情况丝毫不慌，他一句废话没有，直接向门外冲去，准备叫几个手下好好教育一下乔羽凡。
没等他走到门口，乔羽凡冲过去就把对方绊倒，乔羽凡本想掏枪，可是在去机场之前枪留给了白书游，只有匕首和银针通过托运才能带回来，他只好双手把对方左臂拧断，然后拿刀横在对方喉咙。
“叫，继续叫，大声点。”乔羽凡从进屋到现在一直是不停的哈哈大笑。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像经理这种底层出来的人，势比人强的事情见过太多了，应对也是非常圆滑，他眼看这毛孩子身手不凡，同时也不怕他喊来手下，只好转换另一种态度：“有话好好说，兄弟，别一时冲动毁了你，你还年轻。不能因为老板委托我把你开除了，你就放弃自己的一生。”
“哦，原来当初不是你让那个什么野狗天哥堵着我的？”
“当然不是了，我只是听老板的安排而已，其他的我都不知道。”
乔羽凡也不和他较真：“那就算你倒霉吧，哈哈。”说罢，一刀割喉，乔羽凡相比之前更有经验了，这次他甚至避免对方的血飞溅到自己身上，随手拿起几张纸巾擦了擦匕首便离开酒吧。
离开酒吧乔羽凡就回家拿了姐姐需要的证件，正准备回酒店的时候，迎面撞上几个人，仔细一看，是原来乔羽凡的同学，看他们穿着陌生的校服，乔羽凡才意识到，他们已经是高中生了，在初中把他和其他几个同学欺负到退学，而对方却没有任何损失，并且继续着自己的生活。
乔羽凡走到对方几人面前，一巴掌扇在其中一人脸上，然后扭头就走进不远处的小巷子。
“你妈的！”对方几人也是面面相觑，被打的人张嘴就骂。
而旁边一人说道：“这不是那个乔羽凡吗？”
“好久没修理他了，今天主动找上门来了是吧。”
“嘿嘿，是啊，好像有一两年没教训他了，我记得之前他还给我喜欢的女孩表白，我们几个好好揍了他一顿。”另一人两眼放光的回忆着过去。
几个人相视一笑，然后急忙追着乔羽凡进入小巷子。
不过短短一分钟，乔羽凡从黑暗中出来，他把沾血的西装随手扔进路过的垃圾车，即便这样，酒精的刺激和期望已久的复仇还是使他亢奋的发热，索性连衬衫扣子也解掉大半，像极了耍酒疯的小混混，也多出几分放浪潇洒。
白书游见乔羽凡打开房门，一路小跑直接越过他挤进房间朝白若灵奔去，还没等白若灵穿鞋，白书游上前就抱住她的头，同时紧张的询问：“宝宝你有没有哪里伤到？让爸爸带你去医院。”
白若灵当着乔羽凡的面被这么称呼也有些脸红，她放下白书游的手微笑着的说道：“没有，我都没见到那群坏人，等我出来的时候他们都倒下了。”
见都没见到？听到女儿这样讲，白书游又朝女儿全身打量了一遍，好像连擦伤灰尘都没有沾到，这才放心的说：“那就好，那就好。”然后大步走到尴尬在原地的乔羽凡身边，一只大手握着他的手，一手拍着他的肩膀说道：“太感谢您了，乔先生果然是身手不凡，孜身一人可以毫发无损的打败一个团伙。”
现在乔羽凡已经不像前天晚上那样低落，他不客气的收下白书游的吹嘘：“白叔叔客气，这种小场面对我而言已经习惯了，保护若灵..您女儿，就是我的工作，小意思。”
白若灵听着乔羽凡的话也不自觉的白了他一眼，不过她也没有打断乔羽凡的吹牛。
白书游顺着乔羽凡的话又捧了几句，然后话头一转说：“小凡这衣服和脸上还都是血，先去洗个热水澡吧，等下早餐就送过来，想必你也饿了吧，等你洗完我们一起吃，至于走廊的问题，我想办法处理。”
他觉得这批人干这种事情也是一次两次了，再加上自己家存有录像可以证明是他们图谋不轨，就算哪天被发现了，仍然可以以自我防卫才解释，再疏通疏通关系，应该也没有大事。
等乔羽凡出门洗漱，白书游才让女儿把昨天的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讲一遍。昨天上午把俩孩子打了，晚上就被人袭击，不得不考虑两件事之间是否有联系，如果真是这样，那不等于说是乔羽凡先招惹人家，对方才来报仇，哪怕不全是这个原因，只要张李二家有参与，就肯定少不了这层因果。想到这里，白书游也连连皱眉，现在正面战场的商业作战刚刚开始，这事也只能哑巴吃黄连自己咽在肚子里。好在这个小伙子确实靠得住，总算不幸中的万幸了，到时接下来该怎么办呢？白书游陷入沉思。
乔羽凡这衣服也穿了一天，捂在身上难受的不得了，脱光了衣服才发现手机上又是一大堆短信，白天被小公主冷暴力的哪有心情看这玩意。打开一看，不用想，全部都是乔羽倩的信息和未接来电，大体意思就是拜托弟弟去老家帮忙寄个资料到学校，可以申请低保户奖学金之类。乔羽凡打小就和姐姐相依为命，故乡连个帮忙寄邮件的人都找不到。
“还要什么奖学金，实在不行就编个谎话说中了彩票大奖，给老姐一笔钱不得了。”乔羽凡把玩着一枚项链上的戒指并考虑着可行性。
整理完，三人吃着饭，白书游把心中的担心讲给乔羽凡听，这种事情有一次就有两次，哪有千里防贼一说？
听到白书游的担心，乔羽凡心中一亮，那不正好带着若灵回故乡么？还是二人世界，说不定还有机会擦出火花。
白书游父女二人只是稍作考虑也就同意了这个提议。
“你们现在就往机场走，路上我安排手下订票，至于我，短时间内我就住在公司了，也会加强附近的安保问题，不用担心。”
虽然飞机上都小憩了会儿，乔羽凡和白若灵二人到了A市还是困的发麻，乔羽凡现在自然不愿意去家里的破房子睡，他带着白若灵来到了全市最好的酒店。
“您好，开一间房。”
白若灵闻言抬头看着他说：“不行！”
乔羽凡伸头离对方稍微近点，一脸真诚的压低声音说道：“这都是为了保护你，万一人家知道我们在这里住怎么办。你别乱想！”
我乱想什么？！白若灵也不和他抬杠，直截了当的重复：“不行，我们各自一间。”
“行行行，反正我无所谓，看看人家有几间空房吧。”乔羽凡表面上答应她，可白若灵这种上流家庭出来的姑娘哪知道他的小手段，乔羽凡给酒店前台送上二人的证件，下面压着几张百元大钞，他连刀枪都能藏在手里，何况几张纸币，白若灵自然也无法发现。
酒店前台的小伙看了看手里的钱，一抬头就瞥见乔羽凡递过来的眼神，心领神会。
“不好意思先生小姐，目前只剩一间客房了，您两位需要订下吗？”
乔羽凡一看白若灵准备张嘴说话，抢先一步说道：“算了算了，昨天晚上一夜没睡，困得要死，一间就一间吧，我这人睡觉最烦有动静，本来我还想一个人好好睡一觉。”说完还装模作样的打着哈欠拉着白若灵往里走。
白若灵想了想他说的话，踌躇一下也就顺着他了。不过乔羽凡也不是全撒谎，还是有一句真话的，那就是他现在确实挺困，一进屋就趴在床上呼呼大睡起来。白若灵原地杵了几分钟，这屋里也就一张床，看乔羽凡真的睡着，只觉困意袭来，她朝睡着的乔羽凡望了一眼，叹了口气后，静静的躺在他身边。
等乔羽凡再次睁眼已经下午，只见小公主端坐在凳子上看书，乔羽凡目光缓慢的环顾四周，一股从未有过的温馨让他享受着现在的每一秒。
一声清脆的响声吸引白若灵转过头，她一脸嫌弃的瞪着乔羽凡轻声道：“不要在屋子里抽烟！”
乔羽凡想起早上在她家的事情，“好好好，宝宝，那我们出去吃点东西吧，顺便逛逛街。”这会儿他也不担心敌人会不会找上门来了。
睡觉时衣服也没脱，现在出门只用穿个外套就好，乔羽凡一边整理衣服一边调戏小公主：“我看你应该是没睡觉，你不会趁我睡着做些什么吧？我睡觉比较死，即使你做过什么我也不知道！”
像这种话，白若灵都懒得搭理他，再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时间匆匆，二人已经溜达了一个下午，临近傍晚，也该找个地方歇歇脚，他们的所在地刚好离“金碧辉煌”不远，乔羽凡想到了之前发生过的事情笑了笑，非要拉着白若灵进去喝杯酒。虽然白若灵对这种地方有些抗拒，可她哪拗得过乔羽凡。
酒吧一般傍晚才会开始营业，整个大厅里面客人并不多，都是一些上班族和学生，至于地痞流氓之类的人往往都要到半夜才会出现，所以整体氛围没有那么杂乱，遇见乔羽凡曾经的同事，他也简单的应付几句。
“你走之后，没过多久我就在这里开始打工了。”乔羽凡和白若灵找了一个相对角落的位置，趁着几分酒意，乔羽凡缓缓讲出自白若灵转校之后自己的经历。
“之前给你讲习武的过程是开玩笑的，其实我也是在名单里面看到你爸爸的姓氏，去碰碰运气，没想到我们还真有缘分，嘿嘿。”
随着一杯低度的鸡尾酒，白若灵也逐渐适应这里的环境，不像刚进来时的拘谨，“名单？什么名单上有我爸爸的名字？”
乔羽凡挠挠头，也不知从何说起：“这个我也很难解释，你大概理解成申请名单或者客户名单吧。”
“哦，”白若灵也迷茫的点点头，她继续询问乔羽凡：“你们平常的工作就是杀人吗？你之后有什么打算？”
“打算？我的打算就是你！”乔羽凡正经不了五分钟就开始扯。
白若灵这种小姑娘听他这样讲，脸上立刻覆盖一层淡淡的红晕，她还必须摆出一副正儿八经的态度打断乔羽凡：“不许胡说八道！”
乔羽凡知道小公主没生气，他也不在意，自顾自的偷着乐。
他们又闲聊了几十分钟，乔羽凡瞥见屋内走进一个熟悉的身影，嘴里不自觉的念叨：“终于等到这条老狗了。”
“嗯？你说什么？”因为酒吧音乐比较吵闹，白若灵只见他张嘴，具体说什么就没听清楚了。
乔羽凡略一思量站起身说：“没什么，我说我们该回去了，你先回酒店，我得去家里把我姐姐要的资料取出来，稍微晚点我就回去。”
关于乔羽倩托弟弟的事，早上在家里乔羽凡就稍微带了一嘴，白若灵虽然不清楚具体情况，但也知道有这么个事，随着酒吧客人越来越多，她自己也受不了更加喧闹的环境。
把白若灵送上出租车之后，乔羽凡又转身回到酒吧，他径直走到后台那个熟悉的经理室敲了敲门。
“进来。”
乔羽凡也不客气，带着一脸微笑，进屋就大咧咧的坐在沙发上点烟。
虽然当初的确是他收了钱让天哥的人在酒吧外蹲着乔羽凡和秦嫣，可之后对方会怎么处理乔羽凡二人他也不可能去问，眼见乔羽凡这幅模样来找他，虽然在经理意料之外，但是并没有想太多，无非一个屁大点的孩子，他还敢来报复自己？还能掀翻天不成？
“哟，这不是小凡吗？是想回来重新上班？现在可不怎么缺人啊。”经理扫了他一眼就把目光转回桌上的电脑。
听到这话，五分醉意的乔羽凡“哈哈”大笑，笑的声音过大，甚至还干咳了两声，他是在笑现在的双方角色的对调，也在笑对方狗眼看人低。只见他拎起桌上的玻璃烟灰缸就砸向对方，以乔羽凡现在耍刀耍针的手法，准度和力道也是远超普通人的，一下就给对方脑袋开个洞，鲜血顿时喷涌一脸。
还真是来报复的，行，你小子给我等着。经理也是小混混出身，遇见这种情况丝毫不慌，他一句废话没有，直接向门外冲去，准备叫几个手下好好教育一下乔羽凡。
没等他走到门口，乔羽凡冲过去就把对方绊倒，乔羽凡本想掏枪，可是在去机场之前枪留给了白书游，只有匕首和银针通过托运才能带回来，他只好双手把对方左臂拧断，然后拿刀横在对方喉咙。
“叫，继续叫，大声点。”乔羽凡从进屋到现在一直是不停的哈哈大笑。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像经理这种底层出来的人，势比人强的事情见过太多了，应对也是非常圆滑，他眼看这毛孩子身手不凡，同时也不怕他喊来手下，只好转换另一种态度：“有话好好说，兄弟，别一时冲动毁了你，你还年轻。不能因为老板委托我把你开除了，你就放弃自己的一生。”
“哦，原来当初不是你让那个什么野狗天哥堵着我的？”
“当然不是了，我只是听老板的安排而已，其他的我都不知道。”
乔羽凡也不和他较真：“那就算你倒霉吧，哈哈。”说罢，一刀割喉，乔羽凡相比之前更有经验了，这次他甚至避免对方的血飞溅到自己身上，随手拿起几张纸巾擦了擦匕首便离开酒吧。
离开酒吧乔羽凡就回家拿了姐姐需要的证件，正准备回酒店的时候，迎面撞上几个人，仔细一看，是原来乔羽凡的同学，看他们穿着陌生的校服，乔羽凡才意识到，他们已经是高中生了，在初中把他和其他几个同学欺负到退学，而对方却没有任何损失，并且继续着自己的生活。
乔羽凡走到对方几人面前，一巴掌扇在其中一人脸上，然后扭头就走进不远处的小巷子。
“你妈的！”对方几人也是面面相觑，被打的人张嘴就骂。
而旁边一人说道：“这不是那个乔羽凡吗？”
“好久没修理他了，今天主动找上门来了是吧。”
“嘿嘿，是啊，好像有一两年没教训他了，我记得之前他还给我喜欢的女孩表白，我们几个好好揍了他一顿。”另一人两眼放光的回忆着过去。
几个人相视一笑，然后急忙追着乔羽凡进入小巷子。
不过短短一分钟，乔羽凡从黑暗中出来，他把沾血的西装随手扔进路过的垃圾车，即便这样，酒精的刺激和期望已久的复仇还是使他亢奋的发热，索性连衬衫扣子也解掉大半，像极了耍酒疯的小混混，也多出几分放浪潇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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