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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小‘红妖’

    看着自己的徒弟与灵走的如此近,索萨内心也是有些叹息,他知道这个小女孩身上有‘红妖’的血脉,让他更为生气的是这个小女孩却是他救回来的,那还是他唯一一次抗命离开学院。

    他回想起当初在那一战幸存下来的时候活捉了一只‘红妖’,他开始研究精灵的弱点,准备对精灵族进行报复,还于毁灭性的打击。

    这一切的都在深渊城里秘密进行,后来佩甘开始出现了疯狂的前兆,佩甘除了他以外谁都不相信了。

    他只好陪着佩甘来镇守边境,后来他听说深渊城里研究的‘红妖’逃走了,原因是有人打开了囚禁‘红妖’的牢笼。

    当初索萨就怀疑是范·赫威氏族干的,只有六个人知晓这个秘密,而且后续也只有他们氏族接管深渊城里的研究。

    平定了边境后,回到都城的佩甘也感受到自己的变化。佩甘用仅存的人性告诫索萨,要他杀了自己成为新的君王,索萨坚决的拒绝了佩甘。

    佩甘最后下令无论如何都不准索萨靠近自己,也不允许索萨出现在都城里,他无比害怕自己失去理智时会伤害自己的挚友。

    索萨看着自己挚友灵魂在堕落的边界游走,他无论如何都要找到消除佩甘体内黑暗泰坦之血的方法。

    这一切又回到了‘红妖’的身上,他最先开始调查范·赫威一族,发现当初参与研究的范·赫威族人竟与‘红妖’发生纠葛还产生了爱意,最后是那个族人放走了‘红妖’。

    得知这个真相的索萨,费劲力气终于找到这个隐藏在深山峡谷里的家族。索萨当面对质,这个家族先是有所隐瞒,在他确凿的证据下,他们最终无奈承认。

    原来当初范·赫威氏一族派遣了两位金翅级异能和五名银翅级异能的炼金师,最后只有一名金翅级异能的炼金师活了下来。本来他们可以不响应佩甘的号召,但为了芸芸众生他们还是出山加入到佩甘的军队。

    幸存的那名族人在完成深渊城的建造后回到了族里,但他派遣了一名优质的年轻炼金师前去研究‘红妖’。谁能想到这名后生竟对被囚禁的‘红妖’产生了怜悯,以致于后来放走了‘红妖’。

    这件事本就是秘密进行,加上佩甘开始对境内开始实施暴政,放走秘密研究‘红妖’的这事也被人遗忘,最后也就不了了之,也没人去追查那名后生。

    索萨的调查让这件事重新浮出了水面,他知道了范·赫威氏一族在对潜逃后的那名后生还有所庇护,于是愤怒的索萨在那个峡谷里对他们大打出手。

    但念在范·赫威氏一族曾经自愿为佩甘而战,并且牺牲了家族里绝大多数的精锐,而且那一战也谓是功不可没。索萨只是打伤几名他们族里的强者,然后开始追杀那名在塞外的后生。

    这也是索萨第二次与这个家族接触。

    在往后的岁月里索萨一直在塞外寻找那名后生以及其他‘红妖’,他始终没放弃寻找解救佩甘的方法,直到后来他听说境内的都城发生了叛乱。

    都城的大殿里,以黛尔为首的一群人正面对着孤身一人的佩甘,索萨已经火速回到都城来到他的身边。现在的佩甘已经混乱到不人不鬼的模样,索萨的到来让他短暂的恢复了一些理智。

    佩甘告诉索萨不要再为他而战了,他已经被黑暗泰坦的血折磨到失去理智很久了,现在死前能恢复理智与挚友道别就是他最大的心愿,现在也满足了,那就没什么遗憾了。

    那场战争没有带走他的挚友,而是将一个英雄腐化为恶魔,佩甘就以这般堕落的模样结束了一生,索萨因此对‘红妖’恨之入骨。

    后来索萨答应归顺于黛尔,条件是等他复仇完成之后,并且不会再参与王朝的高层会议成为一个自由人,但索萨会相应她的号召。

    索萨知道那后生带走研究‘红妖’近四十年的资料,中途他也追猎了很多‘红妖’,但这些精灵本就生性刚烈很难活捉,就算抓到活口也很难逼问出线索。

    加上他已经没有雄厚的资源再度研究‘红妖’,既然不能对她们进行毁灭性打击,那就见一个杀一个!这让他对待‘红妖’的手段从抓活口变成真正的猎杀。

    在此期间的五十年里,他创造了灵晶石。尽管是在佩甘死后多年才创造出来的,但他常常以灵晶石来缅怀佩甘,但关于那名叛徒的消息依旧毫无进展。

    之后黛尔女王开始了远征,索萨响应号召暂时放下了对那名叛徒的寻找。

    远征开始距今也有五十年,远征战争持续了三十年,但索萨厌倦了人类之间的自相残杀,他在远征前期就退出了战场。

    因为是主动退出战场,但黛尔并未对他进行严厉的处罚,只是让他禁足于学院,从那之后他就成为了炼金学院的学者。

    并要求要是将来需要灵晶石时能立刻找到他,自那以后索萨再也没有机会去寻找那个叛徒了。后来他只想找一个有资质的弟子传承自己的灵晶石,无奈这一等又是很多年才遇见朝夏。

    直到遇见朝夏的十年前,他终于有一百多年前那个叛逃者的消息,说是边境有个‘红妖’和人类混血的男人带着一名女性‘红妖’求助,而且他们也孕育生下了一名女婴。

    原来这一家三口在被‘红妖’追杀,他们走投无路只好向人类求助。当时镇守边境的正是卢戈,因为卢戈一开始就常伴女王,身上没有对‘红妖’太深的怨恨,于是救下了他们,但这一家都受了不同程度的伤。

    当索萨听见这个消息时不顾阻拦离开了学院,直接去边境当面核实这件事。

    当索萨赶到时这一家三口只剩下一名女婴还活着,他也感知到这个女婴身上有四分之三的‘红妖’血脉,虽然没有精灵的其他特征,但那副暗淡朱红色的瞳孔就是最好的证明。

    索萨一时难以接受,追查了那么久的人原来已经死去多年,而现在他的后代也只剩这名女婴。索萨内心百感交集,滔天的恨意无处发泄,看着奄奄一息的婴儿,他最终还是催动了灵晶石救下了她,并将其取名为‘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