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刚入行的开始教不懂行的
有时候，亲人离世并不会那么悲痛，但在看见他们留下的物件，莫名的悲伤总是涌上心头。
三个算得上男人的家伙，现在并肩坐在林段民的床板上，显得手足无措，无能为力。
得益于王御极觉醒二阶巅峰的境界，从中弹到出院只用了一个晚上，疗养院的护士们也显出了极高的职业素养，十分钟内就把王御极抬上了救护车。这也算是昨天晚上唯一一件好事。
他们已经在早上参加了戴尹喜的葬礼，准备收拾他留下来的东西，寄还到他的家里。
很疼吧？王御极想，肯定很疼。
从精神世界回到现实，王御极才想起来之前发生的所有事情，于是莫大的悲哀犹如潮水般淹没了他。
他的朋友本就不多，更何况戴尹喜还是他的初中同学，六年的时间早就形成了一种无形的羁绊，但现在，诗蔻迪狠狠切断了它。
泪水渐渐模糊了他的双眼，让他看不清这个世界，就像他没能看清戴尹喜的遗体。
高蓦想说点什么，却被林段民阻止了，他示意前者跟他出去，好给王御极一个安静的环境。
门被无声地带上了，泪水也随之喷薄而出。
林堂在那天晚上之前就已经查到了一些蛛丝马迹，正打算晚点给王御极打电话让他注意些，却没想到那伙人行动如此之高效。
半个小时后，林段民扛着一箱啤酒回来了，高蓦手里提着一些烧烤。
他们也很难过，身为普通人的高蓦更有些后怕，但仅此而已。
“喝点？”
王御极不理林段民，自顾自地灌了三瓶下去。
整个寝室很安静，但酒瓶之间的碰撞却显得吵闹。
在酒精的刺激和悔恨的余韵下，王御极断片了，倒在床上，林段民给他盖好被子，高蓦负责关灯。
———
王御极醒来，看见林段民坐在床上，看着他。
“这儿没人，学校今天停半天课，给我们停了两天。”林段民开口道，“老王，你瞒了我很多。”
作为商业天才的林段民，察言观色、面部微表情捕捉、逻辑推理能力都是顶尖的，也难怪他发觉了什么。
“你不也瞒着我不少？林家大少爷。”王御极本没想开口，但还是决定揶揄林段民一句，似乎这样就能掩盖他的悲伤。
“看来你都知道了，不如我们都坦诚相待一下？”林段民伸手向床头柜，那里有两杯茶，他递向王御极一杯，“醒酒的，虽然你已经是半步武圣，也难免因为宿醉而头昏脑胀。”
看来他还没有全知道，王御极想，那就得先和他说个明白。
见王御极默许，林段民清了清嗓子说：“那么，我想问问…”
“老林，你相信神仙吗？”王御极打断了他。
“什么？你别搞怪力乱神的那一套，老戴他…他是个好人，已经安息了，就…”林段民憋了半天，也没憋出个下文。
“你信不信？”王御极不依不饶。
“不信，至少现在不信，我爷爷从小告诉我要相信社会主义。”
王御极不理他，自顾自地拿出一本小册子：《吐纳术》。
“这是哪来的武功秘籍…老王你可别犯傻，老戴他不会希望你这么干的。”林段民显然以为王御极悲伤过度所以求神拜佛了。
王御极依旧不说话，他从裤腰带上拿下一个小玩意，放在手心，让林段民看。
一个挂饰，是一把剑的样式。
“老王你搞什么呃呃呃啊！”
剑体急速膨胀、锋锐，挂饰在转眼间成为了杀人的利器。
王御极还是不说话，他抓住剑柄往半空一扔。
这把剑稳稳地浮在空中，傲人的寒光戳进林段民的眼睛，直指他的脑海深处。
林段民还想再嘴硬什么，王御极双指并成剑指，往上一挑，半空中的剑也随之空转一个圈。
与此同时，他炙热的双目也在期待林段民作出回应。
啪嗒。
林段民感觉脑子里有什么东西断掉了，哦，原来是世界观啊。
“喔喔喔喔喔喔！”
“喔个毛线，你公鸡啊？”王御极没好气地拍了一下林段民的头，“如你所见，这世界上存在修法者，我不过是其中之一。”
“大佬带带我！”
贵族公子的矜持、商业天才的自傲在这一刻荡然无存，只剩下一个被长生和强大所吸引的普通人。
“拿去吧，自己跟着练，先别跟高蓦说。”王御极随手把《吐纳术》丢给林段民。
“你去哪？”
“散散心。”他带上了门，“记得锁门。”
———
王御极漫无目的地游荡着，一路上遇见宿管阿姨和门卫大爷，他勉强打了个招呼，他们都带着一种同情和惋惜的眼神看着王御极，他不喜欢这种眼神，感觉很不舒服。
他游荡着，来到了那家网吧门口，紧闭的大门也婉拒了来客。
他于是在门口坐了一会儿，又回去了。
在回去的路上，王御极一直在向自己问一个问题：是修炼带来了危险，还是修炼不足带来了危险？
或许都有，但现在没有回头的道理。
既然总要有敌人，那就杀光他们。
若他面前是山，就开山！
若他面前是海，就分海！
若他面前是天，就破天！
只有让王剑吸饱敌人的污血，才能祭奠故友的亡魂。
敌人是什么？斩开就好了！
胡思乱想着，王御极敲了敲寝室的门。
迎面而来的是一张十分焦灼的脸。
“老王，我做了七八遍了，除了感觉舒经活络之外也没啥啊？”
“你等等，我看看。”王御极打开天眼，林段民的身躯在天眼的观察下已经微微泛蓝，但也就仅此而已，没有在体内凝聚成光华。
十分的稀薄。
稀薄…
王御极给门上了锁，从外套的暗袋里拿出一颗小东西。
“吃了它。”王御极把它递给林段民。
“这个比我上次吃的要更大些，话说只有一颗真的有用吗？”林段民接过，好奇的问。
“你吃过这个？！”王御极一脸不可置信，“谁给你的！？”
“我爷爷，他说那一小袋是他从商业朋友那里买来的，是强身健体的好东西。”
一小袋？！一小袋种子！
王御极除了惊讶还是惊讶，不过转头又一想，不对啊，一颗种子都有如此磅礴的“灵”，那林段民吃了一小袋怎么可能比他弱这么多甚至还是凡人？
“明天星期六，我们去找你爷爷。”王御极说，修炼到了瓶颈是十分痛苦的，好比你度过了美满的一天突然开始鼻塞，而且一塞就是一辈子，而这个时候就需要种子来通一通。
没办法，末法时代对于低境界修士来说，实在难熬。
“你先吃了，这一颗比你之前的那一袋都要有用，吃下它你就能正式开始修炼了。”王御极还是决定先解决眼前的事情。
林段民照做了。
半晌…
“没用啊？”林段民看向王御极。
然后直挺挺倒下去，还好王御极眼疾手快扶住了他，把他抱到自己床上。
天眼，开！
一个小型的“灵”的漩涡在林段民腹部开始聚集，疯狂旋转的蓝色流光分散着，强化林段民的身躯各部位，这时王御极看见了有一些“灵”从林段民鼻孔里跑了出来，赶紧猛吸一口不浪费并且捏住林段民的鼻子。
林段民的身躯暴涨出无限的生机，心率在这一刻直逼两百！
王御极倒不担心，如果林段民承受不了，那之前的他也不可能承受得住。
“灵气在腹部爆发，向全身扩散并强化全身，大多数灵气没有因为人体与外界的联通而被浪费，并且皮肤能完全阻隔灵气的扩散。”王御极观察着，嘴唇微动，记录下各项数据，“最有意思的是，灵气能完全代替人体对于氧气的需求，在促进生长这方面还有过之无不及。”
“也就是说大量摄入灵气会加快新陈代谢，那又是为什么会让修士寿命增加呢？可这不符合能量守恒定律啊…傻了，跟修仙说物理，算了吧。”
王御极还想继续研究下去，突然听见敲门声。
“老王，老林，麻烦开个门。”门外传来高蓦有点沙哑的声音。
那就等明天吧。
———
“醒醒了，怎么样？神清气爽？是不是感觉自己一拳能给地球梳个中分？”王御极拿脚踢踢林段民。
被他这么一踢，本就快醒来的林段民顿时睁开眼睛，一个鲤鱼打挺撞到了上铺。
正在林段民摸摸头上的大包有多大的时候，王御极开始了修法者限定早读。
“你最好趁现在熟悉一下你现在的力量，按照仙道修法者的境界划分，你应该是觉醒一阶大成的样子，而且根基应该有些不稳，我打了电话给你爷爷了，他说他中午到，现在，准备好你的第一次正式修炼了吗？”
“准备好了，话说为什么会起这么大个包…”
“你准备好了？”王御极突然转头，盯住林段民的双眼。
“是…啊，准备好了。”林段民有点不知所以。
“你准备好了，条件还没有。”王御极说着，打开寝室的门窗，“通风五分钟，清晨是一天最好的修炼时间。”
“我正好去买早饭。”
五分钟后，王御极带着一个三明治回来了。
“我的呢？？？”林段民傻眼了。
“哼哼…待会你就知道了。”王御极摆出一副高人的姿态，“这些动作都很简单，你应该都记住了，就在房间中间开始吧。”
林段民很听话，从第一个打坐的动作开始。
生涩的第一遍、有点感觉的第二三遍、渐渐熟练的第四五遍。
林段民在第六遍最后一个动作结束后，也跳过了第一个打坐的动作，接上第二个动作继续修炼。
天眼以两倍效率运转，王御极试图从林段民的异象中看出来什么。
缓缓做操的林段民刹那间被切分成了无数块，空间的涟漪打在林段民的身上，使原本平静的他抖动起来。
看起来像《地球Online》出了BUG，或者是林段民网卡马上要掉线了一样。
但这绝不是什么网络连接不稳定。
这是有关“空间”的神通异象。
三个算得上男人的家伙，现在并肩坐在林段民的床板上，显得手足无措，无能为力。
得益于王御极觉醒二阶巅峰的境界，从中弹到出院只用了一个晚上，疗养院的护士们也显出了极高的职业素养，十分钟内就把王御极抬上了救护车。这也算是昨天晚上唯一一件好事。
他们已经在早上参加了戴尹喜的葬礼，准备收拾他留下来的东西，寄还到他的家里。
很疼吧？王御极想，肯定很疼。
从精神世界回到现实，王御极才想起来之前发生的所有事情，于是莫大的悲哀犹如潮水般淹没了他。
他的朋友本就不多，更何况戴尹喜还是他的初中同学，六年的时间早就形成了一种无形的羁绊，但现在，诗蔻迪狠狠切断了它。
泪水渐渐模糊了他的双眼，让他看不清这个世界，就像他没能看清戴尹喜的遗体。
高蓦想说点什么，却被林段民阻止了，他示意前者跟他出去，好给王御极一个安静的环境。
门被无声地带上了，泪水也随之喷薄而出。
林堂在那天晚上之前就已经查到了一些蛛丝马迹，正打算晚点给王御极打电话让他注意些，却没想到那伙人行动如此之高效。
半个小时后，林段民扛着一箱啤酒回来了，高蓦手里提着一些烧烤。
他们也很难过，身为普通人的高蓦更有些后怕，但仅此而已。
“喝点？”
王御极不理林段民，自顾自地灌了三瓶下去。
整个寝室很安静，但酒瓶之间的碰撞却显得吵闹。
在酒精的刺激和悔恨的余韵下，王御极断片了，倒在床上，林段民给他盖好被子，高蓦负责关灯。
———
王御极醒来，看见林段民坐在床上，看着他。
“这儿没人，学校今天停半天课，给我们停了两天。”林段民开口道，“老王，你瞒了我很多。”
作为商业天才的林段民，察言观色、面部微表情捕捉、逻辑推理能力都是顶尖的，也难怪他发觉了什么。
“你不也瞒着我不少？林家大少爷。”王御极本没想开口，但还是决定揶揄林段民一句，似乎这样就能掩盖他的悲伤。
“看来你都知道了，不如我们都坦诚相待一下？”林段民伸手向床头柜，那里有两杯茶，他递向王御极一杯，“醒酒的，虽然你已经是半步武圣，也难免因为宿醉而头昏脑胀。”
看来他还没有全知道，王御极想，那就得先和他说个明白。
见王御极默许，林段民清了清嗓子说：“那么，我想问问…”
“老林，你相信神仙吗？”王御极打断了他。
“什么？你别搞怪力乱神的那一套，老戴他…他是个好人，已经安息了，就…”林段民憋了半天，也没憋出个下文。
“你信不信？”王御极不依不饶。
“不信，至少现在不信，我爷爷从小告诉我要相信社会主义。”
王御极不理他，自顾自地拿出一本小册子：《吐纳术》。
“这是哪来的武功秘籍…老王你可别犯傻，老戴他不会希望你这么干的。”林段民显然以为王御极悲伤过度所以求神拜佛了。
王御极依旧不说话，他从裤腰带上拿下一个小玩意，放在手心，让林段民看。
一个挂饰，是一把剑的样式。
“老王你搞什么呃呃呃啊！”
剑体急速膨胀、锋锐，挂饰在转眼间成为了杀人的利器。
王御极还是不说话，他抓住剑柄往半空一扔。
这把剑稳稳地浮在空中，傲人的寒光戳进林段民的眼睛，直指他的脑海深处。
林段民还想再嘴硬什么，王御极双指并成剑指，往上一挑，半空中的剑也随之空转一个圈。
与此同时，他炙热的双目也在期待林段民作出回应。
啪嗒。
林段民感觉脑子里有什么东西断掉了，哦，原来是世界观啊。
“喔喔喔喔喔喔！”
“喔个毛线，你公鸡啊？”王御极没好气地拍了一下林段民的头，“如你所见，这世界上存在修法者，我不过是其中之一。”
“大佬带带我！”
贵族公子的矜持、商业天才的自傲在这一刻荡然无存，只剩下一个被长生和强大所吸引的普通人。
“拿去吧，自己跟着练，先别跟高蓦说。”王御极随手把《吐纳术》丢给林段民。
“你去哪？”
“散散心。”他带上了门，“记得锁门。”
———
王御极漫无目的地游荡着，一路上遇见宿管阿姨和门卫大爷，他勉强打了个招呼，他们都带着一种同情和惋惜的眼神看着王御极，他不喜欢这种眼神，感觉很不舒服。
他游荡着，来到了那家网吧门口，紧闭的大门也婉拒了来客。
他于是在门口坐了一会儿，又回去了。
在回去的路上，王御极一直在向自己问一个问题：是修炼带来了危险，还是修炼不足带来了危险？
或许都有，但现在没有回头的道理。
既然总要有敌人，那就杀光他们。
若他面前是山，就开山！
若他面前是海，就分海！
若他面前是天，就破天！
只有让王剑吸饱敌人的污血，才能祭奠故友的亡魂。
敌人是什么？斩开就好了！
胡思乱想着，王御极敲了敲寝室的门。
迎面而来的是一张十分焦灼的脸。
“老王，我做了七八遍了，除了感觉舒经活络之外也没啥啊？”
“你等等，我看看。”王御极打开天眼，林段民的身躯在天眼的观察下已经微微泛蓝，但也就仅此而已，没有在体内凝聚成光华。
十分的稀薄。
稀薄…
王御极给门上了锁，从外套的暗袋里拿出一颗小东西。
“吃了它。”王御极把它递给林段民。
“这个比我上次吃的要更大些，话说只有一颗真的有用吗？”林段民接过，好奇的问。
“你吃过这个？！”王御极一脸不可置信，“谁给你的！？”
“我爷爷，他说那一小袋是他从商业朋友那里买来的，是强身健体的好东西。”
一小袋？！一小袋种子！
王御极除了惊讶还是惊讶，不过转头又一想，不对啊，一颗种子都有如此磅礴的“灵”，那林段民吃了一小袋怎么可能比他弱这么多甚至还是凡人？
“明天星期六，我们去找你爷爷。”王御极说，修炼到了瓶颈是十分痛苦的，好比你度过了美满的一天突然开始鼻塞，而且一塞就是一辈子，而这个时候就需要种子来通一通。
没办法，末法时代对于低境界修士来说，实在难熬。
“你先吃了，这一颗比你之前的那一袋都要有用，吃下它你就能正式开始修炼了。”王御极还是决定先解决眼前的事情。
林段民照做了。
半晌…
“没用啊？”林段民看向王御极。
然后直挺挺倒下去，还好王御极眼疾手快扶住了他，把他抱到自己床上。
天眼，开！
一个小型的“灵”的漩涡在林段民腹部开始聚集，疯狂旋转的蓝色流光分散着，强化林段民的身躯各部位，这时王御极看见了有一些“灵”从林段民鼻孔里跑了出来，赶紧猛吸一口不浪费并且捏住林段民的鼻子。
林段民的身躯暴涨出无限的生机，心率在这一刻直逼两百！
王御极倒不担心，如果林段民承受不了，那之前的他也不可能承受得住。
“灵气在腹部爆发，向全身扩散并强化全身，大多数灵气没有因为人体与外界的联通而被浪费，并且皮肤能完全阻隔灵气的扩散。”王御极观察着，嘴唇微动，记录下各项数据，“最有意思的是，灵气能完全代替人体对于氧气的需求，在促进生长这方面还有过之无不及。”
“也就是说大量摄入灵气会加快新陈代谢，那又是为什么会让修士寿命增加呢？可这不符合能量守恒定律啊…傻了，跟修仙说物理，算了吧。”
王御极还想继续研究下去，突然听见敲门声。
“老王，老林，麻烦开个门。”门外传来高蓦有点沙哑的声音。
那就等明天吧。
———
“醒醒了，怎么样？神清气爽？是不是感觉自己一拳能给地球梳个中分？”王御极拿脚踢踢林段民。
被他这么一踢，本就快醒来的林段民顿时睁开眼睛，一个鲤鱼打挺撞到了上铺。
正在林段民摸摸头上的大包有多大的时候，王御极开始了修法者限定早读。
“你最好趁现在熟悉一下你现在的力量，按照仙道修法者的境界划分，你应该是觉醒一阶大成的样子，而且根基应该有些不稳，我打了电话给你爷爷了，他说他中午到，现在，准备好你的第一次正式修炼了吗？”
“准备好了，话说为什么会起这么大个包…”
“你准备好了？”王御极突然转头，盯住林段民的双眼。
“是…啊，准备好了。”林段民有点不知所以。
“你准备好了，条件还没有。”王御极说着，打开寝室的门窗，“通风五分钟，清晨是一天最好的修炼时间。”
“我正好去买早饭。”
五分钟后，王御极带着一个三明治回来了。
“我的呢？？？”林段民傻眼了。
“哼哼…待会你就知道了。”王御极摆出一副高人的姿态，“这些动作都很简单，你应该都记住了，就在房间中间开始吧。”
林段民很听话，从第一个打坐的动作开始。
生涩的第一遍、有点感觉的第二三遍、渐渐熟练的第四五遍。
林段民在第六遍最后一个动作结束后，也跳过了第一个打坐的动作，接上第二个动作继续修炼。
天眼以两倍效率运转，王御极试图从林段民的异象中看出来什么。
缓缓做操的林段民刹那间被切分成了无数块，空间的涟漪打在林段民的身上，使原本平静的他抖动起来。
看起来像《地球Online》出了BUG，或者是林段民网卡马上要掉线了一样。
但这绝不是什么网络连接不稳定。
这是有关“空间”的神通异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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