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暗流涌动
这一叠钱可不是秦午的,这是他从牛乐身上薅来的。牛乐看到自己好不容易从陈飞那舔来的钱,就这么轻松的被送给了一个拾荒老头,心疼的直流泪。
老人看向身旁的王绶,疑惑地说:“他真是你爸?”
王绶不知道怎么回答,他想说不是,但那样做又有什么意义呢,秦午的举动显然比辩白更有说服力。
和王绶相处了一段时间,加上丰富的人生阅历,从王绶的反应,老人已经明白了。他点了点头,对王绶说:“既然你亲生父亲辛辛苦苦来找你,你就跟他去吧。”
“您说啥呢,您知道的,我就是一个没爸的野孩子。”
老人抬起巴掌,却又慢慢放了下去:“什么叫野孩子,你父亲不是好好的在这儿呢,你明明是个好孩子,为什么说话这么难听。”
“老人家,我不是来带他走的。”
秦午的话让老人摸不着头脑了,他认真盯着秦午的眼睛,语重心长地说:“小兄弟,我老头子倚老卖老,说句不该说的,既然生了孩子,就该好好抚养他长大,有什么事情都是家里的事情,何必闹到妻离子散的地步呢?”
“我有我的苦衷,现在想要我这条命的人太多了,当初如果不是万不得已,我也不想变成现在这样。但我不能连累他们,我这些年承受的,不比他们少。”秦午对老人说罢,又看着王绶说,“我来见你一面,就是想知道你还好不好,我想尽力帮一帮你们,毕竟你们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人。我没想到你妈妈会病死,我还以为她会找个人搭伙过日子,我以为你现在应该出人头地了……”
“不用猫哭耗子了,我……”
“你个混小子,说什么呢?”老人大声训斥王绶。他作为旁观者,能看得出秦午的真挚。七十多年的人生经历,也让老人更能体会到人生的诸多无奈。
老人拉着王绶的手,对秦午说:“王绶这孩子不容易,他这样你做父亲的应该理解。我不知道你们父子之间有什么误会,但是一家人之间,总需要有个机会把话说清楚,我老头子做主,今晚你俩住一起,好好把话说开了,到时候再决定要怎么办吧。”
秦午自然求之不得,王绶也不忍心伤老爷子的心,勉强答应了下来。
“就是就是,有什么事情说开了就好了,咱尽量别动手,是吧!”牛乐站起身,嬉皮笑脸地说,“我看这儿也没我什么事儿了,那我就先走一步了。”
说完,牛乐转头就准备跑。但他就一个普通的胖子,哪能跑得过秦午。只见秦午嘴角微微上扬,一个箭步冲了过去,一把拽住了牛乐的衣服。牛乐吓得一个激灵,咕咚一声坐在了地上。
“别着急,我还有点事情找你聊聊。咱们去那边吧,那边人少。”说话间,秦午已经拎着牛乐的衣服将他从地上拉起来,然后就往路灯照不到的桥墩子下边去了。
没过几秒钟,王绶就听见那边传来啪的一声,又见那边白光一闪,像是照相机的闪光灯亮了一下。再过了几分钟,秦午独自从桥墩那边回到了王绶和老爷子这里。
“那个人呢?”老爷子问了一句,他并不知道牛乐是什么人,也不知道那个人和秦午、王绶有什么关系。
王绶大约能猜到,秦午是把牛乐刚才的记忆消除了,然后送回了之间抓到他的地方。但王绶可不敢冒险让老爷子知道秦午是超能力者,搞不好会把老爷子吓坏的。
秦午也不想牵扯到太多人,就扯谎说:“哦,他自己开车回去了,大晚上的让他送我来找王绶已经很过意不去了,我刚才是给他道个谢。”
老爷子不疑有他,便点头称赞说:“现在的年轻人,能有这份心确实不容易。”
秦午虽然瞒得过老爷子,但他今晚连续使用超能力,却还是被一个人发现了。
之前酒吧巷子口出现过的黑色旅行车,此刻正停在曦港地标建筑“联盛灯塔”的地下停车场。司机陪同那位白发老者乘坐升降梯去往灯塔顶层。
联盛灯塔坐落在联盛码头,而联盛码头虽然是渔船码头,却因为联盛灯塔这座高大雄伟的灯塔而出名,这个灯塔是曦港成为重要的商港之前,由所有渔民集资修建的,象征着曦港市的精神。尽管曦港的渔民已经不多了,但联盛灯塔却依然在风浪中挺立,并成为了曦港重要的景点。
升降梯到达顶层的观景台时,已经有一个留着马尾辫的男人站在了观景台的暗影处。他一身夜行服,戴着黑色的墨镜和口罩,几乎与黑暗融为了一体。但白发老者还是一眼就看到了他,白发老者对着那个黑暗的角落,亮出了一枚特殊的徽章。
这枚圆形徽章上的图案,是一个紫色宝石镶嵌成的羽毛和一个金色乌鸦头骨形状组成的,徽章下面刻着几种不同的文字,但它们的意义是相同的,暨“死亡与忠诚”。
角落的男人见到徽章,立刻单膝跪地恭敬的行礼:“恭迎长老。”
“已经三天了,雪鸮,”白发老者严肃的说,“你查到他的踪迹了吧?”
“可以确定他就在曦港的旧城区活跃,但我没能找到他的落脚点,请长老惩罚。”绰号雪鸮的男人跪在地上,双手将一把短刀高高举过头顶。
“我知道以你的能力不可能追得上他,毕竟他可是组织里最强的战士,连‘执剑者’都没能截住他,何况是你。可惜现在组织里的人都在内斗,一群白痴。”白发老者脸上是让人捉摸不透的笑意,眼神中既有凶狠,却又透着兴奋。
白发老者说罢,突然拿起了雪鸮手中的刀,猛地砍在了雪鸮的肩膀上。月光下,喷出的血像是飞扬的花雨。但雪鸮默不作声,依旧跪在地上,他的脸上甚至没有痛苦的表情。
“鸮组”的人都是游走于暗夜之下的杀手,他们中的每个人都像雪鸮一样,经历过无数次的死里逃生,早已经对这种程度的伤痛麻木无感了。
“他儿子是我们唯一能利用的东西,”白发老者掏出上衣口袋的白色手帕,按在雪鸮的伤口上,“不要再让我失望了。”
老人看向身旁的王绶,疑惑地说:“他真是你爸?”
王绶不知道怎么回答,他想说不是,但那样做又有什么意义呢,秦午的举动显然比辩白更有说服力。
和王绶相处了一段时间,加上丰富的人生阅历,从王绶的反应,老人已经明白了。他点了点头,对王绶说:“既然你亲生父亲辛辛苦苦来找你,你就跟他去吧。”
“您说啥呢,您知道的,我就是一个没爸的野孩子。”
老人抬起巴掌,却又慢慢放了下去:“什么叫野孩子,你父亲不是好好的在这儿呢,你明明是个好孩子,为什么说话这么难听。”
“老人家,我不是来带他走的。”
秦午的话让老人摸不着头脑了,他认真盯着秦午的眼睛,语重心长地说:“小兄弟,我老头子倚老卖老,说句不该说的,既然生了孩子,就该好好抚养他长大,有什么事情都是家里的事情,何必闹到妻离子散的地步呢?”
“我有我的苦衷,现在想要我这条命的人太多了,当初如果不是万不得已,我也不想变成现在这样。但我不能连累他们,我这些年承受的,不比他们少。”秦午对老人说罢,又看着王绶说,“我来见你一面,就是想知道你还好不好,我想尽力帮一帮你们,毕竟你们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人。我没想到你妈妈会病死,我还以为她会找个人搭伙过日子,我以为你现在应该出人头地了……”
“不用猫哭耗子了,我……”
“你个混小子,说什么呢?”老人大声训斥王绶。他作为旁观者,能看得出秦午的真挚。七十多年的人生经历,也让老人更能体会到人生的诸多无奈。
老人拉着王绶的手,对秦午说:“王绶这孩子不容易,他这样你做父亲的应该理解。我不知道你们父子之间有什么误会,但是一家人之间,总需要有个机会把话说清楚,我老头子做主,今晚你俩住一起,好好把话说开了,到时候再决定要怎么办吧。”
秦午自然求之不得,王绶也不忍心伤老爷子的心,勉强答应了下来。
“就是就是,有什么事情说开了就好了,咱尽量别动手,是吧!”牛乐站起身,嬉皮笑脸地说,“我看这儿也没我什么事儿了,那我就先走一步了。”
说完,牛乐转头就准备跑。但他就一个普通的胖子,哪能跑得过秦午。只见秦午嘴角微微上扬,一个箭步冲了过去,一把拽住了牛乐的衣服。牛乐吓得一个激灵,咕咚一声坐在了地上。
“别着急,我还有点事情找你聊聊。咱们去那边吧,那边人少。”说话间,秦午已经拎着牛乐的衣服将他从地上拉起来,然后就往路灯照不到的桥墩子下边去了。
没过几秒钟,王绶就听见那边传来啪的一声,又见那边白光一闪,像是照相机的闪光灯亮了一下。再过了几分钟,秦午独自从桥墩那边回到了王绶和老爷子这里。
“那个人呢?”老爷子问了一句,他并不知道牛乐是什么人,也不知道那个人和秦午、王绶有什么关系。
王绶大约能猜到,秦午是把牛乐刚才的记忆消除了,然后送回了之间抓到他的地方。但王绶可不敢冒险让老爷子知道秦午是超能力者,搞不好会把老爷子吓坏的。
秦午也不想牵扯到太多人,就扯谎说:“哦,他自己开车回去了,大晚上的让他送我来找王绶已经很过意不去了,我刚才是给他道个谢。”
老爷子不疑有他,便点头称赞说:“现在的年轻人,能有这份心确实不容易。”
秦午虽然瞒得过老爷子,但他今晚连续使用超能力,却还是被一个人发现了。
之前酒吧巷子口出现过的黑色旅行车,此刻正停在曦港地标建筑“联盛灯塔”的地下停车场。司机陪同那位白发老者乘坐升降梯去往灯塔顶层。
联盛灯塔坐落在联盛码头,而联盛码头虽然是渔船码头,却因为联盛灯塔这座高大雄伟的灯塔而出名,这个灯塔是曦港成为重要的商港之前,由所有渔民集资修建的,象征着曦港市的精神。尽管曦港的渔民已经不多了,但联盛灯塔却依然在风浪中挺立,并成为了曦港重要的景点。
升降梯到达顶层的观景台时,已经有一个留着马尾辫的男人站在了观景台的暗影处。他一身夜行服,戴着黑色的墨镜和口罩,几乎与黑暗融为了一体。但白发老者还是一眼就看到了他,白发老者对着那个黑暗的角落,亮出了一枚特殊的徽章。
这枚圆形徽章上的图案,是一个紫色宝石镶嵌成的羽毛和一个金色乌鸦头骨形状组成的,徽章下面刻着几种不同的文字,但它们的意义是相同的,暨“死亡与忠诚”。
角落的男人见到徽章,立刻单膝跪地恭敬的行礼:“恭迎长老。”
“已经三天了,雪鸮,”白发老者严肃的说,“你查到他的踪迹了吧?”
“可以确定他就在曦港的旧城区活跃,但我没能找到他的落脚点,请长老惩罚。”绰号雪鸮的男人跪在地上,双手将一把短刀高高举过头顶。
“我知道以你的能力不可能追得上他,毕竟他可是组织里最强的战士,连‘执剑者’都没能截住他,何况是你。可惜现在组织里的人都在内斗,一群白痴。”白发老者脸上是让人捉摸不透的笑意,眼神中既有凶狠,却又透着兴奋。
白发老者说罢,突然拿起了雪鸮手中的刀,猛地砍在了雪鸮的肩膀上。月光下,喷出的血像是飞扬的花雨。但雪鸮默不作声,依旧跪在地上,他的脸上甚至没有痛苦的表情。
“鸮组”的人都是游走于暗夜之下的杀手,他们中的每个人都像雪鸮一样,经历过无数次的死里逃生,早已经对这种程度的伤痛麻木无感了。
“他儿子是我们唯一能利用的东西,”白发老者掏出上衣口袋的白色手帕,按在雪鸮的伤口上,“不要再让我失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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