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这玩意居然会讲话
“我倒是好奇了，能有什么事有你说的这么难以想象？你赶紧讲给我听听。”梁姐忍不住心中的好奇，催促道
楚昭一看铺垫的差不多了，勾起了梁姐的好奇心，便道：“走，我带你去亲自看看。”
梁姐赶紧起身，一边还咕哝，我倒要看看是什么匪夷所思的事。
她连自己昨晚穿着厚厚的衣服睡觉都没注意到，心思全被楚昭说的事情吸引去了。
两人走出卧室，还没等楚昭开口，她就一眼看到了客厅中那巨大无比的瓮，顿时目瞪口呆，嘴巴都张的老大，惊的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好半晌才回过神来，觉得口干舌燥，不断的吞咽口水，转头看着楚昭，手指哆哆嗦嗦的指着大瓮，道：“这……这……这……这怎么来的！”这了半天竟才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楚昭摊手，装作无辜，表示自己什么也不知道，自己也很吃惊，这事情没法解释，科学的解释，怎么解释都说不通，越解释越诡异。
直接的解释就是神话，可是他和梁姐讲神话就在身边，梁姐大概会觉得他精神有问题，不免要为他担心。
虽然，现在看起来这么大个物件，睡了一觉就出现在自己屋子里，本来就是神话，可是这种事情，不能被从楚昭嘴里很明确的说出来。
这就是只可意会没法言说的事儿，得让梁姐自己感觉，让她自己认为，这就是神话，是神迹，因为科学实在解释不通了，唯有相信这就是神话，不相信也没用，从别人嘴里说出来，谁说谁都会被认为是神经病。
“这说不通啊这，根本没有道理……”梁姐有些凌乱了，认知被颠覆的感觉比楚昭当初还要强烈，毕竟楚昭从小就见过各种诡异。
她哆哆嗦嗦的想上前去触摸一下，看看是不是实体，还是自己魔怔了，出现了幻觉，但又有些害怕，万一这真是实体那算怎么回事，幻觉起码还有个解释，可若是实体，这……这不科学！
她转头想拉拉楚昭，可是突然顿住了，她有些怀疑，怀疑这楚昭也是假的，她手停在半空中，脸上的表情很无措，很慌张，很惶恐，着急的眼泪都掉了下来，她怀疑这些年的一切都是假的，和自己相依为命的三年的楚昭是假的，自己的工作是假的，自己慢慢变好的生活也是假的，其他一切哪怕一切都是假的，她都无所谓，可楚昭是假的她接受不了，那个深夜自己一步一步背回来的三岁孩子是假的，这一刻她钻入了牛角尖，她崩溃了，感觉天地坍塌了，蹲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楚昭一看这状况，立马就明白了，自己低估了“科学”二字在他们心中沉重的分量，高估了凡俗生灵世界观崩塌的承受力，也高估了自家姐姐的思维方式。
她居然都没去仔细瞧瞧，就本能的觉得是自己的幻觉，甚至于觉得自己这么多年都处在幻觉中。
他急忙扑过去，抱紧梁姐，大声叫道：“梁姐，梁姐，醒一醒，这都是真的，我是真的，那大缸子也是真的。”
梁姐感受到了楚昭身上的体温，抬起头来，泪眼婆娑的看着他，伸出手抚摸着他的脸，突然，她开心的笑了起来，一遍一遍的抚摸，生怕这是假的。
“是真的小楚昭，是真的！”她大叫起来，似乎要要明明白白的告诉自己，自己三年前捡回来的那个孩子，是真的！！
随后她又哭了，仿佛还是不放心，没有完全说服自己，紧接着她又捏了捏楚昭的脸，那感觉，一直是自己捏了三年的感觉，她忽然又笑了起来，笑的很大声，鼻涕泡都喷了出来。
楚昭看着她这个样子，提着的一颗心顿时放了下来，也跟着笑了起来，抱得她更紧了一些，道：“是真的梁姐，是三年前你把我捡回来的，你喜欢捏我脸，喜欢弹我脑崩儿，你还喜欢在我睡着的时候偷偷来我屋子盯着我看，你以为我不知道，其实我都知道，我是假装睡着的，我喜欢睡觉的时候有你在边上，每次都睡得很安心，很踏实”
过了好一会儿，梁姐才算了彻底缓过劲儿来，擦了擦眼角，顺便随手给了楚昭一脑崩儿，道：“既然都是真的，那这就有些不科学了，这实在很玄学啊，你老姐我虽然不是很坚定的无神论者，但真是一时间还是难以接受。”
说着她便走到了那巨大的缸子旁，用手摸了摸，敲了敲，皱着眉头，沉思了起来，似乎还在努力寻找哪怕一丝能科学解释的可能。
最后实在没办法，摆了摆手，放弃了，接受了这玄学的现实。
她转头，看向楚昭道：“我现在有点相信这是神话了，可是这么大的缸子，咱们也用不上啊，装米么？这得装多少，太占地方了，怎么弄出去？打碎了怪可惜的，刚刚敲了敲很材质不错，很厚实，也不知道是什么做的。”
楚昭这下完全放心了，心想这才是按照自己先前设想的剧情走向在展开嘛，刚刚那是走岔了，这回方向完全没问题。
他想趁热打铁，便道：“梁姐，你要是有些相信神话的话，那这个事情，我可能就能解释了。”
梁姐有些诧异，看着他道：“这不相信貌似也没办法啊，科学解释不通，那就只能是神话了，难道我还有第三个选择？人总要接受现实的不是。那你解释解释这是怎么来的，有根有据，要让我信服才行。”
梁姐好整以暇，靠在那巨大的缸子上，等着看楚昭怎么解释。只见楚昭走到饭桌旁，对着空气拍了拍，等了一阵，又拍了拍，最后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抬起脚似乎想踹一下，犹豫了一番又放了下来。
梁姐都被他这番动作给整乐了，道：“小楚昭，你这是在无实物表演吗？你别说演的还挺像那么回事的。”
她完全没往别的方面想，只以为是楚昭在耍宝整活儿逗她开心，毕竟她刚才哭的那么惨自己是知道的，估计也吓到了楚昭，想到这里，她顿时感觉心里暖烘烘的。
楚昭无奈开口：“梁姐咱先吃饭吧，这么一折腾，饭都有些凉了，我去热一下。”说罢，楚昭就端起桌上的肉粥，鸡蛋，跑去厨房热饭。
梁姐还在对着那大缸敲敲打打，思索着怎么不把它砸烂，不拆家，而能把它给搬出去，想了半天没个头绪。
最后才反应过来，自己这设定本来就不科学，有些想当然，太唯心了。这不是根本不可能的事嘛，要不拆家，要不砸缸，只能二选一。
“梁姐好了，趁热吃，营养早餐，搭配均衡！”楚昭还不忘为自己做的早餐加上了句广告词。
“好嘞。”梁姐回应
“我也想吃。”簇起是终于醒了。
楚昭向它比了个禁声的手势，转头看向梁姐，认真的说道：“姐，这会儿我可以解释了，很玄学，你做好准备。”
梁姐觉得他一脸严肃的表情不像是在开玩笑，莫名有些紧张起来，道：“你拉着我！”
闻言，楚昭走到梁姐的身边，拉住了她的胳膊，冲着簇起说道：“起哥，你不是有办法能让我姐看到你听到你吗？我准备向她坦白一些事了，需要个站得住脚的理由，你给他看看，你是怎么把那缸子取出来，又放回去的。”
簇起刚开始看他一脸严肃的样子还以为是有什么大事呢，没想到就这事，它开口道：“确定吗？不会吓到她？”
“不会，我姐已经相信神话的存在了，只不过想更有根据一些，神话也是有根据的不是吗？”楚昭答道，表示没事。
边上的梁姐一脸怪异的看着他，有点紧张，有点害怕，有点新奇，难道还真有个自己看不见的东西？她狐疑了。
“好的。”簇起开口回应，并涌动起了丝丝迷蒙的光芒。
“嘶……！”
梁姐倒吸一口冷气，好家伙，还真有。
只见自己前方凭空悬浮出一团白色的云，似乎还泛着光，那云还缓缓的往前移动着，像是要靠近自己这里，她转头看了下楚昭，眼神中带着难以掩饰的震惊。
楚昭时刻关注着梁姐，此时见她只是颇为震惊，没有彻底傻掉，陷入之前那种怀疑人生，怀疑一切的状态中。心里长松了一口气，问题不大。
接着他开口道：“这是我昨天在天桥摆摊认识的一位朋友，叫‘楚起’我本家。之前的人形的，不过出了些变故，变成了现在这种状态，昨天那烤肉就是它做的，还有那大缸也是它拿出来的，它很和气的，姐你可以和它说说话。”
他简单的介绍了一下。
“楚昭姐姐，你好。”没等梁姐开口，簇起先问候了起来，并且在自己那内宇宙到处翻找，想找件能送女孩子做礼物的东西。
好不容易被它翻到了一只耳环，可是另一只怎么都找不到了，所幸最后又找到了一条项链。它施法敛去了两件神物的璀璨光芒，就像之前送给楚昭的万物志一样，让它们看起来不再那么耀眼。
它凭空拿出单只耳环和项链，道：“送你，你一定要收下哦。”
这是它们宇宙的习惯，第一次见朋友的亲人，都要送点东西出去，算是一种祝福，但是，这一只耳环，就连它都感觉有些不妥，做礼物多少有些变扭，但它还是拿了出来。
无他，簇起一直觉得自己是大方的灵，礼物抠抠搜搜的送一件实在拿不出手，不是它的风格。
“这玩意居然真的会讲话……”梁姐一直在心中嘀咕着这句话，她麻了。
先前看楚昭在和空气对话，她虽然心中有所猜测，但是在真正亲耳听到那团云开口的一瞬间她还是木了，完全陷入了一种错愕、失神的状态中，外界的一切她似乎都感知不到了，只有心中来来回回的那么一句话。
楚昭一看梁姐这状态，顿时有些尴尬，向着自己本家哥哥歉然一笑，拉了拉梁姐的衣袖，想让她尽快回过神来。
“你……你好！”梁姐终于是反应了过来，有些忐忑有些心惊的开口。
“喏，送你。”簇起再次开口，还荡了荡两边的云雾，似是在催促她赶紧收下。
梁姐本想拒绝，不料楚昭抢先一步帮她接了下来，并连说了好几声谢谢起哥。
这可是好东西，起哥出品必属精品，虽然只有一只耳环让他挺无语的，但是他认为这大概的对方宇宙的习俗，应该尊重。
“谢谢你。起……起哥”梁姐也只得跟着一起道谢，她刚刚太震惊了，居然忘了人家叫啥名字，只得跟着楚昭一起叫起哥。
她不断盯着簇起看，虽然知道这样直愣愣的盯着别人看很不礼貌，但她实在太好奇了，这东西真的会讲话，而且很有礼貌，还懂得第一次见面送礼物，这也太怪异了，这经历说出去谁能信。
楚昭见梁姐无大碍，算是平静了下来后，想一鼓作气的坦白自己的情况，毕竟，该见识的都见识了，自己那些情况应该不至于再惊到她了。
他斟酌了一下用语，开口道：“梁姐，我自身其实也有些不一样，我能看到你们看不到的很多东西，当然也包括能直接看到起哥而不用它施法现身，还有一些其他奇异的状况我至今都没探究明白，之前怕你害怕，一直没敢跟你说。”
梁姐此刻看着楚昭，听着他的话，显然好奇已经盖过了吃惊与害怕，连连追问他，到底还有哪些奇异之处，能看见鬼么？鬼是什么样子的？你也能像起哥这样变化么？你变一个给老姐看看呗，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你爸妈知道吗？王叔，安姨知道吗？怪不得安姨一直说是你救了他们一家子，还不管什么时候总会带着你送个她的平安福……
梁姐絮絮叨叨了一大堆，这时她是彻底接受现实了，不害怕了。
楚昭被问得有些无奈，开口道：“没有起哥那么大的本事，我只是能看见一些别人看不见的东西，能去到一个别人去不了的特殊地方，另外血液还有些异常，其他的暂时没了。”
他没避着簇起，就这么直接大方的说了出来，经过接触，他觉得簇起是个值得信任的灵，并且自己灵觉敏锐，并内有在簇起那里感觉到任何危险。
簇起听他这样说，顿时也来了精神，之前它只是觉得楚昭有些特殊，但是除了知道楚昭能看到自己，和自己对话，精神层面等级较高之外，其他的并不知道太多的具体，此刻听楚昭主动提及，它也很好奇很感兴趣，十分想知道。
楚昭一看铺垫的差不多了，勾起了梁姐的好奇心，便道：“走，我带你去亲自看看。”
梁姐赶紧起身，一边还咕哝，我倒要看看是什么匪夷所思的事。
她连自己昨晚穿着厚厚的衣服睡觉都没注意到，心思全被楚昭说的事情吸引去了。
两人走出卧室，还没等楚昭开口，她就一眼看到了客厅中那巨大无比的瓮，顿时目瞪口呆，嘴巴都张的老大，惊的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好半晌才回过神来，觉得口干舌燥，不断的吞咽口水，转头看着楚昭，手指哆哆嗦嗦的指着大瓮，道：“这……这……这……这怎么来的！”这了半天竟才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楚昭摊手，装作无辜，表示自己什么也不知道，自己也很吃惊，这事情没法解释，科学的解释，怎么解释都说不通，越解释越诡异。
直接的解释就是神话，可是他和梁姐讲神话就在身边，梁姐大概会觉得他精神有问题，不免要为他担心。
虽然，现在看起来这么大个物件，睡了一觉就出现在自己屋子里，本来就是神话，可是这种事情，不能被从楚昭嘴里很明确的说出来。
这就是只可意会没法言说的事儿，得让梁姐自己感觉，让她自己认为，这就是神话，是神迹，因为科学实在解释不通了，唯有相信这就是神话，不相信也没用，从别人嘴里说出来，谁说谁都会被认为是神经病。
“这说不通啊这，根本没有道理……”梁姐有些凌乱了，认知被颠覆的感觉比楚昭当初还要强烈，毕竟楚昭从小就见过各种诡异。
她哆哆嗦嗦的想上前去触摸一下，看看是不是实体，还是自己魔怔了，出现了幻觉，但又有些害怕，万一这真是实体那算怎么回事，幻觉起码还有个解释，可若是实体，这……这不科学！
她转头想拉拉楚昭，可是突然顿住了，她有些怀疑，怀疑这楚昭也是假的，她手停在半空中，脸上的表情很无措，很慌张，很惶恐，着急的眼泪都掉了下来，她怀疑这些年的一切都是假的，和自己相依为命的三年的楚昭是假的，自己的工作是假的，自己慢慢变好的生活也是假的，其他一切哪怕一切都是假的，她都无所谓，可楚昭是假的她接受不了，那个深夜自己一步一步背回来的三岁孩子是假的，这一刻她钻入了牛角尖，她崩溃了，感觉天地坍塌了，蹲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楚昭一看这状况，立马就明白了，自己低估了“科学”二字在他们心中沉重的分量，高估了凡俗生灵世界观崩塌的承受力，也高估了自家姐姐的思维方式。
她居然都没去仔细瞧瞧，就本能的觉得是自己的幻觉，甚至于觉得自己这么多年都处在幻觉中。
他急忙扑过去，抱紧梁姐，大声叫道：“梁姐，梁姐，醒一醒，这都是真的，我是真的，那大缸子也是真的。”
梁姐感受到了楚昭身上的体温，抬起头来，泪眼婆娑的看着他，伸出手抚摸着他的脸，突然，她开心的笑了起来，一遍一遍的抚摸，生怕这是假的。
“是真的小楚昭，是真的！”她大叫起来，似乎要要明明白白的告诉自己，自己三年前捡回来的那个孩子，是真的！！
随后她又哭了，仿佛还是不放心，没有完全说服自己，紧接着她又捏了捏楚昭的脸，那感觉，一直是自己捏了三年的感觉，她忽然又笑了起来，笑的很大声，鼻涕泡都喷了出来。
楚昭看着她这个样子，提着的一颗心顿时放了下来，也跟着笑了起来，抱得她更紧了一些，道：“是真的梁姐，是三年前你把我捡回来的，你喜欢捏我脸，喜欢弹我脑崩儿，你还喜欢在我睡着的时候偷偷来我屋子盯着我看，你以为我不知道，其实我都知道，我是假装睡着的，我喜欢睡觉的时候有你在边上，每次都睡得很安心，很踏实”
过了好一会儿，梁姐才算了彻底缓过劲儿来，擦了擦眼角，顺便随手给了楚昭一脑崩儿，道：“既然都是真的，那这就有些不科学了，这实在很玄学啊，你老姐我虽然不是很坚定的无神论者，但真是一时间还是难以接受。”
说着她便走到了那巨大的缸子旁，用手摸了摸，敲了敲，皱着眉头，沉思了起来，似乎还在努力寻找哪怕一丝能科学解释的可能。
最后实在没办法，摆了摆手，放弃了，接受了这玄学的现实。
她转头，看向楚昭道：“我现在有点相信这是神话了，可是这么大的缸子，咱们也用不上啊，装米么？这得装多少，太占地方了，怎么弄出去？打碎了怪可惜的，刚刚敲了敲很材质不错，很厚实，也不知道是什么做的。”
楚昭这下完全放心了，心想这才是按照自己先前设想的剧情走向在展开嘛，刚刚那是走岔了，这回方向完全没问题。
他想趁热打铁，便道：“梁姐，你要是有些相信神话的话，那这个事情，我可能就能解释了。”
梁姐有些诧异，看着他道：“这不相信貌似也没办法啊，科学解释不通，那就只能是神话了，难道我还有第三个选择？人总要接受现实的不是。那你解释解释这是怎么来的，有根有据，要让我信服才行。”
梁姐好整以暇，靠在那巨大的缸子上，等着看楚昭怎么解释。只见楚昭走到饭桌旁，对着空气拍了拍，等了一阵，又拍了拍，最后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抬起脚似乎想踹一下，犹豫了一番又放了下来。
梁姐都被他这番动作给整乐了，道：“小楚昭，你这是在无实物表演吗？你别说演的还挺像那么回事的。”
她完全没往别的方面想，只以为是楚昭在耍宝整活儿逗她开心，毕竟她刚才哭的那么惨自己是知道的，估计也吓到了楚昭，想到这里，她顿时感觉心里暖烘烘的。
楚昭无奈开口：“梁姐咱先吃饭吧，这么一折腾，饭都有些凉了，我去热一下。”说罢，楚昭就端起桌上的肉粥，鸡蛋，跑去厨房热饭。
梁姐还在对着那大缸敲敲打打，思索着怎么不把它砸烂，不拆家，而能把它给搬出去，想了半天没个头绪。
最后才反应过来，自己这设定本来就不科学，有些想当然，太唯心了。这不是根本不可能的事嘛，要不拆家，要不砸缸，只能二选一。
“梁姐好了，趁热吃，营养早餐，搭配均衡！”楚昭还不忘为自己做的早餐加上了句广告词。
“好嘞。”梁姐回应
“我也想吃。”簇起是终于醒了。
楚昭向它比了个禁声的手势，转头看向梁姐，认真的说道：“姐，这会儿我可以解释了，很玄学，你做好准备。”
梁姐觉得他一脸严肃的表情不像是在开玩笑，莫名有些紧张起来，道：“你拉着我！”
闻言，楚昭走到梁姐的身边，拉住了她的胳膊，冲着簇起说道：“起哥，你不是有办法能让我姐看到你听到你吗？我准备向她坦白一些事了，需要个站得住脚的理由，你给他看看，你是怎么把那缸子取出来，又放回去的。”
簇起刚开始看他一脸严肃的样子还以为是有什么大事呢，没想到就这事，它开口道：“确定吗？不会吓到她？”
“不会，我姐已经相信神话的存在了，只不过想更有根据一些，神话也是有根据的不是吗？”楚昭答道，表示没事。
边上的梁姐一脸怪异的看着他，有点紧张，有点害怕，有点新奇，难道还真有个自己看不见的东西？她狐疑了。
“好的。”簇起开口回应，并涌动起了丝丝迷蒙的光芒。
“嘶……！”
梁姐倒吸一口冷气，好家伙，还真有。
只见自己前方凭空悬浮出一团白色的云，似乎还泛着光，那云还缓缓的往前移动着，像是要靠近自己这里，她转头看了下楚昭，眼神中带着难以掩饰的震惊。
楚昭时刻关注着梁姐，此时见她只是颇为震惊，没有彻底傻掉，陷入之前那种怀疑人生，怀疑一切的状态中。心里长松了一口气，问题不大。
接着他开口道：“这是我昨天在天桥摆摊认识的一位朋友，叫‘楚起’我本家。之前的人形的，不过出了些变故，变成了现在这种状态，昨天那烤肉就是它做的，还有那大缸也是它拿出来的，它很和气的，姐你可以和它说说话。”
他简单的介绍了一下。
“楚昭姐姐，你好。”没等梁姐开口，簇起先问候了起来，并且在自己那内宇宙到处翻找，想找件能送女孩子做礼物的东西。
好不容易被它翻到了一只耳环，可是另一只怎么都找不到了，所幸最后又找到了一条项链。它施法敛去了两件神物的璀璨光芒，就像之前送给楚昭的万物志一样，让它们看起来不再那么耀眼。
它凭空拿出单只耳环和项链，道：“送你，你一定要收下哦。”
这是它们宇宙的习惯，第一次见朋友的亲人，都要送点东西出去，算是一种祝福，但是，这一只耳环，就连它都感觉有些不妥，做礼物多少有些变扭，但它还是拿了出来。
无他，簇起一直觉得自己是大方的灵，礼物抠抠搜搜的送一件实在拿不出手，不是它的风格。
“这玩意居然真的会讲话……”梁姐一直在心中嘀咕着这句话，她麻了。
先前看楚昭在和空气对话，她虽然心中有所猜测，但是在真正亲耳听到那团云开口的一瞬间她还是木了，完全陷入了一种错愕、失神的状态中，外界的一切她似乎都感知不到了，只有心中来来回回的那么一句话。
楚昭一看梁姐这状态，顿时有些尴尬，向着自己本家哥哥歉然一笑，拉了拉梁姐的衣袖，想让她尽快回过神来。
“你……你好！”梁姐终于是反应了过来，有些忐忑有些心惊的开口。
“喏，送你。”簇起再次开口，还荡了荡两边的云雾，似是在催促她赶紧收下。
梁姐本想拒绝，不料楚昭抢先一步帮她接了下来，并连说了好几声谢谢起哥。
这可是好东西，起哥出品必属精品，虽然只有一只耳环让他挺无语的，但是他认为这大概的对方宇宙的习俗，应该尊重。
“谢谢你。起……起哥”梁姐也只得跟着一起道谢，她刚刚太震惊了，居然忘了人家叫啥名字，只得跟着楚昭一起叫起哥。
她不断盯着簇起看，虽然知道这样直愣愣的盯着别人看很不礼貌，但她实在太好奇了，这东西真的会讲话，而且很有礼貌，还懂得第一次见面送礼物，这也太怪异了，这经历说出去谁能信。
楚昭见梁姐无大碍，算是平静了下来后，想一鼓作气的坦白自己的情况，毕竟，该见识的都见识了，自己那些情况应该不至于再惊到她了。
他斟酌了一下用语，开口道：“梁姐，我自身其实也有些不一样，我能看到你们看不到的很多东西，当然也包括能直接看到起哥而不用它施法现身，还有一些其他奇异的状况我至今都没探究明白，之前怕你害怕，一直没敢跟你说。”
梁姐此刻看着楚昭，听着他的话，显然好奇已经盖过了吃惊与害怕，连连追问他，到底还有哪些奇异之处，能看见鬼么？鬼是什么样子的？你也能像起哥这样变化么？你变一个给老姐看看呗，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你爸妈知道吗？王叔，安姨知道吗？怪不得安姨一直说是你救了他们一家子，还不管什么时候总会带着你送个她的平安福……
梁姐絮絮叨叨了一大堆，这时她是彻底接受现实了，不害怕了。
楚昭被问得有些无奈，开口道：“没有起哥那么大的本事，我只是能看见一些别人看不见的东西，能去到一个别人去不了的特殊地方，另外血液还有些异常，其他的暂时没了。”
他没避着簇起，就这么直接大方的说了出来，经过接触，他觉得簇起是个值得信任的灵，并且自己灵觉敏锐，并内有在簇起那里感觉到任何危险。
簇起听他这样说，顿时也来了精神，之前它只是觉得楚昭有些特殊，但是除了知道楚昭能看到自己，和自己对话，精神层面等级较高之外，其他的并不知道太多的具体，此刻听楚昭主动提及，它也很好奇很感兴趣，十分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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