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银发少女
华灯初上，霓虹曼舞，夜已经来了。
随着天色暗下来，一轮圆月开始从城市的边界缓缓升起，漏出了第一缕血红色。
好久没有在这么高的地方俯视整座城市，此刻的狮城在光与暗的交错下，美轮美奂。
程尘却无心欣赏，眼前那挥之不去的蓝色数字已经再一次发生变化，变成了49。
方杰那浑身红毛，尖嘴獠牙的模样不停在程尘的脑中切换，让自己毛骨悚然。这种幻觉转瞬即逝，联想这眼前的蓝色数字，程尘越发觉得自己大概可能真的是出现了某种神经错乱。
虽然最近开始接触意识上传和下载的边缘代码，但那也仅仅是几行代码，还没体验脑机接口，绝不可能刺激到自己的大脑。
程尘大脑一阵眩晕，眼前的蓝色数字再次跳动，已经变成了50。眼前的胖子在自己眼中又开始变化形态，越来越清晰，红色的毛发在血月的映照下，泛着丝丝幽光，上半身已经开始具象为狼的形态。
程尘惊恐的捂住双眼，用力揉搓起来，开始深呼吸，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盯着那轮冉冉升起的血月，突然问道，
“胖子，今天蓝星古法记日是多少？”
方杰小声说到：“今天是七月十五！”
“七月十五？你记不记得去年七月十五，一名人类异变大闹黑月城，杀人无数，最后被栾家抓获的新闻报道？”
“怎么不记得，当时整个狮城，还有京云，鲸歌都对那次神秘事件进行了报道。”
“最后黑月城不得不出面发布澄清，证实了人类中有人异变为狼人。”
“胖子，我好像出现幻觉了，恩，一定是幻觉，我看你好像半狼半人！”
再次看向空中的那轮红月，程尘意识到情况不对劲。
看着程尘不似开玩笑，方杰心中咯噔一跳，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并未发现异常，随即装出一副惊恐的表情到：“卧槽，尘哥，我好像要变狼人了！你快摸摸我的脸，看看有没有红毛。”
方杰伸出脑袋，在程尘裸露在外的手臂上蹭了蹭，一种毛骨悚然的柔软与光滑，让程尘汗毛倒竖，浑身鸡皮疙瘩，随着一声大吼，程尘本能的朝后弹射出去，摔在坚硬的混凝土楼板上。
剧烈的疼痛让程尘瞬间清醒过来，双手向后撑着身体，对着胖子那张坏笑的脸愤然说到，
“方杰！信不信哥下次打游戏，不带你通关了！！！”
在方杰捂嘴偷笑之间，一艘鲸鱼形态的浮空艇载着月色，从远方以极快的速度驶来。
一名银发少女出现在升降梯上，眉目含星，笑意盈盈，径直走到程尘面前，伸出白皙纤细的右手问道：“不介意起来说话？”
犹豫片刻，反正也没有更丢脸的时刻，无耻心终究是战胜了羞耻心，程尘拍了拍手上的土，一把抓住那只雪白细腻的手，顺势站了起来。
“姑娘是来抓我们的？”
“哈哈哈！你看我打得过你们俩大男人吗？”
“确实，我就知道妹妹是来救我的！我是方杰，敢问小姐芳名？”
胖子不知何时已经来到程尘身旁，挺直了胸膛，一本正经的伸出手，想要和银发少女来一个亲密接触。
终究是颜值决定待遇，银发少女直接无视胖子的请求，双手抱胸，继续说到：“我叫阿茶，不想被橡皮擦打成筛子，就跟我走，有人要见你们。”
说完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示意程尘和方杰登上浮空艇。
听着身后楼内传来的奔跑声音，马修难道投降失败了？半响之后，程尘耸了耸肩到：“我们似乎别无选择！走，胖子！”
“嘿嘿，尘哥，明智的决定！美女总不会害我！”
装载反重力系统的浮空艇在空中轻盈的像是一只纸飞机，朝着狮城的边沿飞去。
“既然来了，还是留下点什么吧！”银发少女阿茶自言自语到，“我可不想看到一些讨厌的尾巴。”
一枚RPG从幼鲸号肚子下钻出，拖着长长的火红色尾焰，直奔天台那扇大门。
程尘在后排坐定后，就直勾勾的盯着银发少女。
胖子见状，一脸嫌弃的在程尘眼前挥了挥手，略带鄙夷到：“尘哥，咱能矜持点不，你看看你都快要流哈喇子了。”
“放屁，我是觉得她很特别！”
“是是是，我也觉得她很特别，特别漂亮。”
程尘沉默不语，眼前的数字已经来79，眼前的视界仿佛被蒙上了一层滤镜，胖子已经快要完全具象化为红毛狼，这位叫阿茶的银发少女却像是一头在蓝色海浪里穿梭跳跃的白鲸。
程尘突然闭上眼睛，伸出双手抱着那颗红毛狼头，不停的摩梭，手上的触感反馈回来方杰的毛发五官，真真切切，属于人类。
想到这里，程尘知道自己一定出现了问题，才出现这样的幻象，并且随着数字的变大，幻象越来越具象，好像这一切的根源都来源于这诡异的数字。
“哥，哥....别动手动脚，哎....，我可没这种嗜好。”
“胖子，我越看你越像一头红毛狼！”
方杰听见这话瞬间不乐意了，气愤反驳：“尘哥，做人要讲道理，刚刚明明是你直勾勾盯着人家，现在来说我是狼，你才是正经的色狼。”
“不是，我是认真的，从我们来到天台，随着这红月越来越高，你在我眼里越来越像全身长满红毛的狼。”
程尘一脸认真的表情让方杰内心开始动摇，毕竟他知道程尘的为人，小心翼翼的确认：“认真的？”
“赌上你我的友谊！百分百认真！”
“卧槽，哥，我有点害怕！”
“别怕，或许都是我的幻觉！”
“哥，我还是好慌！”
“慌个毛，我比你慌，这明明是我出了问题！”
“不对，哥，要是我真变成了红毛怪，你会不会救我！”
“哪怕你真变成红毛怪，只要不咬我，我定给你戴个项圈，署下姓名，让你从此有一个家，不在这城市里流浪。”
“哥，你真是我的亲哥！”
.......
“噗呲！”一声，正驾驶着飞艇的阿茶捂嘴笑出声来。
“不好意思！你们继续！你们继续！啊哈哈哈哈，我实在忍不住了！”
“哥，你看看她像什么？”
在感受到嘲笑后，胖子本打算转移话题，哪知程尘双眼似乎嵌在了银发少女身上，直接脱口而出：“她像一只鲸鱼，白色的！”
阿茶的笑声戛然而止，大张着嘴，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盯着程尘，半响才缓缓开口，
“我像一只白鲸？有意思。”
随后伸出右手，水波汇聚，白浪翻涌，一只拇指大小乳白色的鲸鱼在掌心跃动。
“是这个样子的吗？”
程尘小鸡啄米式的点着头，满脸写满了疑问与好奇。
阿茶见程尘确认后，指了指一旁的胖子问道：“所以你能看到他是一只狼？”
“阿茶小姐！我看到他外表似乎有一只红毛狼的幻象。”
“那乌鸦要找的人确信是你们了！”
“乌鸦是谁？刚刚的白鲸又是什么”？
阿茶皱了皱眉头：“咋这么多问题！乌鸦一会你就知道了。至于白鲸，那是一种‘灵’，你还没有开窍，自然是不知道的。不过，你和你这位朋友或许很快就能开窍，到时你自然知晓。”
见阿茶没有想要继续解释，整个浮空艇中陷入一时沉默。
天空中的红月已经快要来到正上空了，程尘这才意识到，经过这样一折腾，时间已经很晚了，并且家中还有老父亲在等着自己。
随着天色暗下来，一轮圆月开始从城市的边界缓缓升起，漏出了第一缕血红色。
好久没有在这么高的地方俯视整座城市，此刻的狮城在光与暗的交错下，美轮美奂。
程尘却无心欣赏，眼前那挥之不去的蓝色数字已经再一次发生变化，变成了49。
方杰那浑身红毛，尖嘴獠牙的模样不停在程尘的脑中切换，让自己毛骨悚然。这种幻觉转瞬即逝，联想这眼前的蓝色数字，程尘越发觉得自己大概可能真的是出现了某种神经错乱。
虽然最近开始接触意识上传和下载的边缘代码，但那也仅仅是几行代码，还没体验脑机接口，绝不可能刺激到自己的大脑。
程尘大脑一阵眩晕，眼前的蓝色数字再次跳动，已经变成了50。眼前的胖子在自己眼中又开始变化形态，越来越清晰，红色的毛发在血月的映照下，泛着丝丝幽光，上半身已经开始具象为狼的形态。
程尘惊恐的捂住双眼，用力揉搓起来，开始深呼吸，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盯着那轮冉冉升起的血月，突然问道，
“胖子，今天蓝星古法记日是多少？”
方杰小声说到：“今天是七月十五！”
“七月十五？你记不记得去年七月十五，一名人类异变大闹黑月城，杀人无数，最后被栾家抓获的新闻报道？”
“怎么不记得，当时整个狮城，还有京云，鲸歌都对那次神秘事件进行了报道。”
“最后黑月城不得不出面发布澄清，证实了人类中有人异变为狼人。”
“胖子，我好像出现幻觉了，恩，一定是幻觉，我看你好像半狼半人！”
再次看向空中的那轮红月，程尘意识到情况不对劲。
看着程尘不似开玩笑，方杰心中咯噔一跳，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并未发现异常，随即装出一副惊恐的表情到：“卧槽，尘哥，我好像要变狼人了！你快摸摸我的脸，看看有没有红毛。”
方杰伸出脑袋，在程尘裸露在外的手臂上蹭了蹭，一种毛骨悚然的柔软与光滑，让程尘汗毛倒竖，浑身鸡皮疙瘩，随着一声大吼，程尘本能的朝后弹射出去，摔在坚硬的混凝土楼板上。
剧烈的疼痛让程尘瞬间清醒过来，双手向后撑着身体，对着胖子那张坏笑的脸愤然说到，
“方杰！信不信哥下次打游戏，不带你通关了！！！”
在方杰捂嘴偷笑之间，一艘鲸鱼形态的浮空艇载着月色，从远方以极快的速度驶来。
一名银发少女出现在升降梯上，眉目含星，笑意盈盈，径直走到程尘面前，伸出白皙纤细的右手问道：“不介意起来说话？”
犹豫片刻，反正也没有更丢脸的时刻，无耻心终究是战胜了羞耻心，程尘拍了拍手上的土，一把抓住那只雪白细腻的手，顺势站了起来。
“姑娘是来抓我们的？”
“哈哈哈！你看我打得过你们俩大男人吗？”
“确实，我就知道妹妹是来救我的！我是方杰，敢问小姐芳名？”
胖子不知何时已经来到程尘身旁，挺直了胸膛，一本正经的伸出手，想要和银发少女来一个亲密接触。
终究是颜值决定待遇，银发少女直接无视胖子的请求，双手抱胸，继续说到：“我叫阿茶，不想被橡皮擦打成筛子，就跟我走，有人要见你们。”
说完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示意程尘和方杰登上浮空艇。
听着身后楼内传来的奔跑声音，马修难道投降失败了？半响之后，程尘耸了耸肩到：“我们似乎别无选择！走，胖子！”
“嘿嘿，尘哥，明智的决定！美女总不会害我！”
装载反重力系统的浮空艇在空中轻盈的像是一只纸飞机，朝着狮城的边沿飞去。
“既然来了，还是留下点什么吧！”银发少女阿茶自言自语到，“我可不想看到一些讨厌的尾巴。”
一枚RPG从幼鲸号肚子下钻出，拖着长长的火红色尾焰，直奔天台那扇大门。
程尘在后排坐定后，就直勾勾的盯着银发少女。
胖子见状，一脸嫌弃的在程尘眼前挥了挥手，略带鄙夷到：“尘哥，咱能矜持点不，你看看你都快要流哈喇子了。”
“放屁，我是觉得她很特别！”
“是是是，我也觉得她很特别，特别漂亮。”
程尘沉默不语，眼前的数字已经来79，眼前的视界仿佛被蒙上了一层滤镜，胖子已经快要完全具象化为红毛狼，这位叫阿茶的银发少女却像是一头在蓝色海浪里穿梭跳跃的白鲸。
程尘突然闭上眼睛，伸出双手抱着那颗红毛狼头，不停的摩梭，手上的触感反馈回来方杰的毛发五官，真真切切，属于人类。
想到这里，程尘知道自己一定出现了问题，才出现这样的幻象，并且随着数字的变大，幻象越来越具象，好像这一切的根源都来源于这诡异的数字。
“哥，哥....别动手动脚，哎....，我可没这种嗜好。”
“胖子，我越看你越像一头红毛狼！”
方杰听见这话瞬间不乐意了，气愤反驳：“尘哥，做人要讲道理，刚刚明明是你直勾勾盯着人家，现在来说我是狼，你才是正经的色狼。”
“不是，我是认真的，从我们来到天台，随着这红月越来越高，你在我眼里越来越像全身长满红毛的狼。”
程尘一脸认真的表情让方杰内心开始动摇，毕竟他知道程尘的为人，小心翼翼的确认：“认真的？”
“赌上你我的友谊！百分百认真！”
“卧槽，哥，我有点害怕！”
“别怕，或许都是我的幻觉！”
“哥，我还是好慌！”
“慌个毛，我比你慌，这明明是我出了问题！”
“不对，哥，要是我真变成了红毛怪，你会不会救我！”
“哪怕你真变成红毛怪，只要不咬我，我定给你戴个项圈，署下姓名，让你从此有一个家，不在这城市里流浪。”
“哥，你真是我的亲哥！”
.......
“噗呲！”一声，正驾驶着飞艇的阿茶捂嘴笑出声来。
“不好意思！你们继续！你们继续！啊哈哈哈哈，我实在忍不住了！”
“哥，你看看她像什么？”
在感受到嘲笑后，胖子本打算转移话题，哪知程尘双眼似乎嵌在了银发少女身上，直接脱口而出：“她像一只鲸鱼，白色的！”
阿茶的笑声戛然而止，大张着嘴，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盯着程尘，半响才缓缓开口，
“我像一只白鲸？有意思。”
随后伸出右手，水波汇聚，白浪翻涌，一只拇指大小乳白色的鲸鱼在掌心跃动。
“是这个样子的吗？”
程尘小鸡啄米式的点着头，满脸写满了疑问与好奇。
阿茶见程尘确认后，指了指一旁的胖子问道：“所以你能看到他是一只狼？”
“阿茶小姐！我看到他外表似乎有一只红毛狼的幻象。”
“那乌鸦要找的人确信是你们了！”
“乌鸦是谁？刚刚的白鲸又是什么”？
阿茶皱了皱眉头：“咋这么多问题！乌鸦一会你就知道了。至于白鲸，那是一种‘灵’，你还没有开窍，自然是不知道的。不过，你和你这位朋友或许很快就能开窍，到时你自然知晓。”
见阿茶没有想要继续解释，整个浮空艇中陷入一时沉默。
天空中的红月已经快要来到正上空了，程尘这才意识到，经过这样一折腾，时间已经很晚了，并且家中还有老父亲在等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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