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老张的便宜儿子
“杨哥,快起床,女魔头的高数课要迟到啦!”
“老杨你干嘛呢?中路miss不早说,他都把我杀了你才打miss,你打尼玛miss呢”
“救救救!卧槽4张TP,好兄弟!干他!”
“杨啊哇嘎里共,兄弟有一天发了指定给你搞一台Mustang,4缸不能够啊,必须8缸!”
“杨毅,我要成亲了”
duang!
“嘶!”
杨毅捂着额头声倒吸一口冷气,惺忪的眼帘映入一个腰间系着围裙,头发用布巾包裹的中年女子。
约莫四十来岁,略微发福的体态,从姣好的面容中依稀能瞧见她年轻时候的风姿。
“婶婶,你干嘛啊!”
杨毅揉搓额头,嘴里嘟嘟囔囔,一语道破她的身份,虞轩秀,张寿之妻,杨毅一直称呼她为婶婶。
“我干嘛?”
我们姑且称之为张婶,虞轩秀...哦不张婶,张婶没好气的说道:
“日头都晒你腚了还在睡,赶紧起来把门口的柴给我劈了”
说完提着锅勺走了,留下杨毅一人躺在床上,盯着房梁喃喃自语:
原来是梦啊
杨毅劈完将柴靠墙摞的整整齐齐,远远一看颇具美感。后将水缸挑满水,破碎的粼粼波光映照正当中的太阳,有些刺眼。
有点硌啊
杨毅坐在的厨房墙外石椅上,后脑勺在石墙上摩挲,找到个不那么膈应的角度,屋檐的阴影仅仅只能遮住他的脑袋。
院子里,张婶饲养的鸡悠闲散步,不时啄几粒地上的谷粒,满地的鸡屎在阳光的照射下散发的古怪味道弥漫小院。
“婶,中午吃什么?”
“吃吃吃!一天到晚就知道吃,上辈子是饿死鬼投胎嘛”
“哦”
“老娘上辈子造了什么孽!一个老的,一个小的,老的老的不靠谱,小的小的不着调。还有一个偷心肝的,跑出去了个把月也不知道往回寄封信”
杨毅就这么靠着墙,婶子的唠叨,让家里这副田园风光变得也不那么碍眼。
其实这样的生活也挺好的
“别坐着了,去,叫你叔回来吃饭”
“得嘞,您老就等好吧”
“你就贫吧”
杨毅起身,朝着张婶装模做样的作个揖随后一溜烟出门。
沿着院门外的小路往前走,随后是约三米宽的黄泥铺成的道路。
连日的晴天,晒的泥路硬邦邦,虽不至于像雨天一样让人一脚泥一脚水,但人畜过处,尘土飞扬。
“小毅,出去啊”
“嗯”
一路上,不时有乡邻和杨毅打招呼,杨毅简单回应。
杨毅住的这片地方位于青崖城城北,住在这里的都是一些小摊小贩,老实巴交的农夫,以及一些在杨毅前世被成为“街溜子”的人。
周遭的建筑,也都是同张家一般用青条石垒成的石头房子。
简单来说,这片区域某种意义上就是整座青崖城的“贫民窟”。
渐渐脚下的路变成青石板路,杨毅身旁两侧开始出现随街叫卖的摊贩,茶楼饭堂的旗帜在二楼招展,小二在门口热情的像过往行人招呼。
杨毅到城门口时,张寿早已和换班的人完成交接,这会正坐在门洞里和人聊天扯淡。
一同聊天的人远远就看到步行而来的杨毅,纷纷打趣张寿。
“哟,张哥,你‘儿子’来叫你回家吃饭了”
“是呀,你这‘儿子’可真俊”
“嗨!你们可别瞎说,让人听见怪不好的”
张寿连连摆手,嘴上说着不要,脸上却洋溢笑容,嘴角都快咧到耳朵了。大家都知道张寿一直想要个儿子,偏偏和他婆娘耕耘多年都不见的怀上,好不容易怀上了谁知生下却是一个女娃娃。
张寿只得感叹没这个命,随着女娃一天天长大,张寿对她的喜爱也是一天天加深,想要儿子的心也淡了,到最后女儿整天黏着父亲,不要母亲,气的张婶动不动就说生了个白眼狼。
谁知三年前又让这老张头在河里白捡个“儿子”。
杨毅向众人颌首微笑
“各位叔伯好”
“嗯好好好”
打完招呼杨毅转头对张寿说:“叔,婶婶让我来叫您回家吃饭”,张寿不耐烦的挥手。
“没看见我正跟你几个叔伯聊事情么?”
闻言众人面面相觑,对视一眼纷纷笑了,都是认识几十年的老兄弟了谁还不知道他葫芦卖的什么药呢。
连连开口劝道:
“孩子都来请你,你这老头怎的不识趣”
“就是”
“哥几个既然这么说了,那我就先走了?”
“走吧走吧,看到你这老头我就烦”
“那我就先走了”
说完,张寿朝众人作个揖,便喜滋滋跟着杨毅回家。
众人望着张寿和杨毅一老一少离去的背影,不由感叹。
“老张的命....真好啊”
席间,杨毅从怀里摸出一支簪子放在张婶跟前。
“婶子,给你的”
说完又自顾自一口接一口扒饭,张婶拿起端详了一番,喜不释手。
“哎呀,这胡集的簪子得不少钱吧”
“你别管了,我有钱。”
“你有个屁的钱,草药的价格每日都在跌你当我不知?你每日辛苦采药换的钱还不够你买酒”
张婶婶照旧开始絮絮叨叨念起来。
“你有这闲钱不如多攒些给我,我给你说个媳妇。前些日子隔壁二娘又来推荐她娘家一个远房的女子,说她”
“你差不多得了”
张寿突然出声打断婶婶的念叨,这时反应过来自知说错话的张婶脸色讪讪,神色有些许不自然,眼睛偷瞄埋头吃饭杨毅,见其面色如常。
“你们爷俩吃吧,我回房照镜子去”
杨毅两三口扒完碗里的饭,说了句“我吃饱了”便回房间,原本热闹的饭桌上只剩下张寿一人对着饭菜食不知味。
“唉”
杨毅躺在床上,鞋子胡乱丢在地上,裸露在外的脚踝一道疤痕显得格外刺眼。双手枕在脑后,嘴里叼着根从窗户外摘来的野草,神情有些低落。
辗转发侧不得眠,杨毅从褥子底下拿出一张折叠的白纸。纸张展开是一副与这个世界画像格格不入的素描人物肖像。
画中人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杨毅伸手想要触摸画中人的脸颊,伸至一半手犹如触电般收回,只是静静看着,看着。
看了半晌,杨毅叹了一口气,画像折叠放在心上。
随后下定决心,翻身、下床,走向烛台。
看着画像在烛台上点燃,随后被杨毅丢在火盆里,火苗一点点舔舐着画像,画中人在跳动的微弱火焰中消失不见。
-------------------------------------
杨毅以采药为生,采来的草药多数给城中的药堂、武行收走。
偶尔杨毅也会接一些三界楼的单子
——替大人物们找寻不常见的植物,或是名贵药材,或是珍惜植物,花费的时日比起常日里采药要多得多,好在报酬不菲。
站在平时采药的间隙歇脚的地方的屋子前,杨毅左右打量片刻,没看到生人或是野兽的踪迹这才推门进去。
屋子不大,没有做花里胡哨的隔断什么,就是一个大房间。房间一角放着张床,墙边立着个竹制的柜子,饭桌旁是做饭烧水的炉子,除此外别无一物。
夜晚
繁星满天,璀璨的银河在星夜里呈现出丝带状,炫目耀眼。
木屋前门往外走两步是潺潺流水的小溪,蜿蜒的小溪清澈。屋后一条小路,曲径通幽,最后消失在连绵群山之间。
杨毅躺在椅子上,感受夜晚的宁静。
脚边一只体型颇大的狗趴在地上,下巴垫在交叉的前肢上,安静假寐。
“大王”
杨毅抛出手中的花生仁,想象中狗子仰头一口接住的画面并没有出现。花生仁失去最后的动力后,“啪”落在大王的脑袋上。
头顶传来的动静,让大王慢慢睁开眼,硕大的眼眸如同名贵的绿宝石,漆黑的夜里发出幽幽的绿光。
眼神也同宝石一般,幽邃、冷漠
三道异常夸张的的爪痕斜挂在大王脸上,看上去像是某只异常残暴的敌人‘送’给大王的。
要说杨毅也是胆大,一般人连大型犬都不敢靠近的时候,他已经养起了狼。
见大王鸟都不鸟自己,杨毅假装伤心的哼着:
“该配合你演出的我演视而不见
在逼一个最爱你的人即兴表演”
唱到第二句时还特意深情望着大王,就差没直接说“大王,我才是那个最爱你的人,可你却连假装配合我演出都不愿意(T_T)”。
“什么时候我们开始收起了底线
顺应时代的改变看那些拙劣的表演
.....”
一曲终了,杨毅狠狠rua了一把大王,对此大王只是打个响鼻。
激情过后,杨毅疲惫的躺在椅子上望着河水发呆。
听张叔说,他就是在这条河里被张叔捡到的。
出现在这条河里之前,杨毅只是一个普通的大龄打工人,二十八九的年纪,还在出卖自己的脑力劳力,没有对象的他成天被家里人催着相亲。
偶然相亲认识的几个女孩子,一番殷勤过后换来只是轻描淡写的“我们更适合做朋友”。
然后,就没然后了。
女孩子仍每天在朋友圈发着特地找过角度的精修照片,配几个emo的表情,或是几句所谓张爱玲说过的言语。
只是,杨毅再也没有评论过。
再然后,杨毅醒来就已经在这个鬼地方。
“老杨你干嘛呢?中路miss不早说,他都把我杀了你才打miss,你打尼玛miss呢”
“救救救!卧槽4张TP,好兄弟!干他!”
“杨啊哇嘎里共,兄弟有一天发了指定给你搞一台Mustang,4缸不能够啊,必须8缸!”
“杨毅,我要成亲了”
duang!
“嘶!”
杨毅捂着额头声倒吸一口冷气,惺忪的眼帘映入一个腰间系着围裙,头发用布巾包裹的中年女子。
约莫四十来岁,略微发福的体态,从姣好的面容中依稀能瞧见她年轻时候的风姿。
“婶婶,你干嘛啊!”
杨毅揉搓额头,嘴里嘟嘟囔囔,一语道破她的身份,虞轩秀,张寿之妻,杨毅一直称呼她为婶婶。
“我干嘛?”
我们姑且称之为张婶,虞轩秀...哦不张婶,张婶没好气的说道:
“日头都晒你腚了还在睡,赶紧起来把门口的柴给我劈了”
说完提着锅勺走了,留下杨毅一人躺在床上,盯着房梁喃喃自语:
原来是梦啊
杨毅劈完将柴靠墙摞的整整齐齐,远远一看颇具美感。后将水缸挑满水,破碎的粼粼波光映照正当中的太阳,有些刺眼。
有点硌啊
杨毅坐在的厨房墙外石椅上,后脑勺在石墙上摩挲,找到个不那么膈应的角度,屋檐的阴影仅仅只能遮住他的脑袋。
院子里,张婶饲养的鸡悠闲散步,不时啄几粒地上的谷粒,满地的鸡屎在阳光的照射下散发的古怪味道弥漫小院。
“婶,中午吃什么?”
“吃吃吃!一天到晚就知道吃,上辈子是饿死鬼投胎嘛”
“哦”
“老娘上辈子造了什么孽!一个老的,一个小的,老的老的不靠谱,小的小的不着调。还有一个偷心肝的,跑出去了个把月也不知道往回寄封信”
杨毅就这么靠着墙,婶子的唠叨,让家里这副田园风光变得也不那么碍眼。
其实这样的生活也挺好的
“别坐着了,去,叫你叔回来吃饭”
“得嘞,您老就等好吧”
“你就贫吧”
杨毅起身,朝着张婶装模做样的作个揖随后一溜烟出门。
沿着院门外的小路往前走,随后是约三米宽的黄泥铺成的道路。
连日的晴天,晒的泥路硬邦邦,虽不至于像雨天一样让人一脚泥一脚水,但人畜过处,尘土飞扬。
“小毅,出去啊”
“嗯”
一路上,不时有乡邻和杨毅打招呼,杨毅简单回应。
杨毅住的这片地方位于青崖城城北,住在这里的都是一些小摊小贩,老实巴交的农夫,以及一些在杨毅前世被成为“街溜子”的人。
周遭的建筑,也都是同张家一般用青条石垒成的石头房子。
简单来说,这片区域某种意义上就是整座青崖城的“贫民窟”。
渐渐脚下的路变成青石板路,杨毅身旁两侧开始出现随街叫卖的摊贩,茶楼饭堂的旗帜在二楼招展,小二在门口热情的像过往行人招呼。
杨毅到城门口时,张寿早已和换班的人完成交接,这会正坐在门洞里和人聊天扯淡。
一同聊天的人远远就看到步行而来的杨毅,纷纷打趣张寿。
“哟,张哥,你‘儿子’来叫你回家吃饭了”
“是呀,你这‘儿子’可真俊”
“嗨!你们可别瞎说,让人听见怪不好的”
张寿连连摆手,嘴上说着不要,脸上却洋溢笑容,嘴角都快咧到耳朵了。大家都知道张寿一直想要个儿子,偏偏和他婆娘耕耘多年都不见的怀上,好不容易怀上了谁知生下却是一个女娃娃。
张寿只得感叹没这个命,随着女娃一天天长大,张寿对她的喜爱也是一天天加深,想要儿子的心也淡了,到最后女儿整天黏着父亲,不要母亲,气的张婶动不动就说生了个白眼狼。
谁知三年前又让这老张头在河里白捡个“儿子”。
杨毅向众人颌首微笑
“各位叔伯好”
“嗯好好好”
打完招呼杨毅转头对张寿说:“叔,婶婶让我来叫您回家吃饭”,张寿不耐烦的挥手。
“没看见我正跟你几个叔伯聊事情么?”
闻言众人面面相觑,对视一眼纷纷笑了,都是认识几十年的老兄弟了谁还不知道他葫芦卖的什么药呢。
连连开口劝道:
“孩子都来请你,你这老头怎的不识趣”
“就是”
“哥几个既然这么说了,那我就先走了?”
“走吧走吧,看到你这老头我就烦”
“那我就先走了”
说完,张寿朝众人作个揖,便喜滋滋跟着杨毅回家。
众人望着张寿和杨毅一老一少离去的背影,不由感叹。
“老张的命....真好啊”
席间,杨毅从怀里摸出一支簪子放在张婶跟前。
“婶子,给你的”
说完又自顾自一口接一口扒饭,张婶拿起端详了一番,喜不释手。
“哎呀,这胡集的簪子得不少钱吧”
“你别管了,我有钱。”
“你有个屁的钱,草药的价格每日都在跌你当我不知?你每日辛苦采药换的钱还不够你买酒”
张婶婶照旧开始絮絮叨叨念起来。
“你有这闲钱不如多攒些给我,我给你说个媳妇。前些日子隔壁二娘又来推荐她娘家一个远房的女子,说她”
“你差不多得了”
张寿突然出声打断婶婶的念叨,这时反应过来自知说错话的张婶脸色讪讪,神色有些许不自然,眼睛偷瞄埋头吃饭杨毅,见其面色如常。
“你们爷俩吃吧,我回房照镜子去”
杨毅两三口扒完碗里的饭,说了句“我吃饱了”便回房间,原本热闹的饭桌上只剩下张寿一人对着饭菜食不知味。
“唉”
杨毅躺在床上,鞋子胡乱丢在地上,裸露在外的脚踝一道疤痕显得格外刺眼。双手枕在脑后,嘴里叼着根从窗户外摘来的野草,神情有些低落。
辗转发侧不得眠,杨毅从褥子底下拿出一张折叠的白纸。纸张展开是一副与这个世界画像格格不入的素描人物肖像。
画中人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杨毅伸手想要触摸画中人的脸颊,伸至一半手犹如触电般收回,只是静静看着,看着。
看了半晌,杨毅叹了一口气,画像折叠放在心上。
随后下定决心,翻身、下床,走向烛台。
看着画像在烛台上点燃,随后被杨毅丢在火盆里,火苗一点点舔舐着画像,画中人在跳动的微弱火焰中消失不见。
-------------------------------------
杨毅以采药为生,采来的草药多数给城中的药堂、武行收走。
偶尔杨毅也会接一些三界楼的单子
——替大人物们找寻不常见的植物,或是名贵药材,或是珍惜植物,花费的时日比起常日里采药要多得多,好在报酬不菲。
站在平时采药的间隙歇脚的地方的屋子前,杨毅左右打量片刻,没看到生人或是野兽的踪迹这才推门进去。
屋子不大,没有做花里胡哨的隔断什么,就是一个大房间。房间一角放着张床,墙边立着个竹制的柜子,饭桌旁是做饭烧水的炉子,除此外别无一物。
夜晚
繁星满天,璀璨的银河在星夜里呈现出丝带状,炫目耀眼。
木屋前门往外走两步是潺潺流水的小溪,蜿蜒的小溪清澈。屋后一条小路,曲径通幽,最后消失在连绵群山之间。
杨毅躺在椅子上,感受夜晚的宁静。
脚边一只体型颇大的狗趴在地上,下巴垫在交叉的前肢上,安静假寐。
“大王”
杨毅抛出手中的花生仁,想象中狗子仰头一口接住的画面并没有出现。花生仁失去最后的动力后,“啪”落在大王的脑袋上。
头顶传来的动静,让大王慢慢睁开眼,硕大的眼眸如同名贵的绿宝石,漆黑的夜里发出幽幽的绿光。
眼神也同宝石一般,幽邃、冷漠
三道异常夸张的的爪痕斜挂在大王脸上,看上去像是某只异常残暴的敌人‘送’给大王的。
要说杨毅也是胆大,一般人连大型犬都不敢靠近的时候,他已经养起了狼。
见大王鸟都不鸟自己,杨毅假装伤心的哼着:
“该配合你演出的我演视而不见
在逼一个最爱你的人即兴表演”
唱到第二句时还特意深情望着大王,就差没直接说“大王,我才是那个最爱你的人,可你却连假装配合我演出都不愿意(T_T)”。
“什么时候我们开始收起了底线
顺应时代的改变看那些拙劣的表演
.....”
一曲终了,杨毅狠狠rua了一把大王,对此大王只是打个响鼻。
激情过后,杨毅疲惫的躺在椅子上望着河水发呆。
听张叔说,他就是在这条河里被张叔捡到的。
出现在这条河里之前,杨毅只是一个普通的大龄打工人,二十八九的年纪,还在出卖自己的脑力劳力,没有对象的他成天被家里人催着相亲。
偶然相亲认识的几个女孩子,一番殷勤过后换来只是轻描淡写的“我们更适合做朋友”。
然后,就没然后了。
女孩子仍每天在朋友圈发着特地找过角度的精修照片,配几个emo的表情,或是几句所谓张爱玲说过的言语。
只是,杨毅再也没有评论过。
再然后,杨毅醒来就已经在这个鬼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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