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剑神往事
却说正当萧雪这边忙着处理东海城的麻烦事的时候，我们的男主角——言旭此刻正在剑神秘境中艰难打怪。
“呀！”言旭怒吼着挥动长剑砍死了从背后偷袭的一只巨型蜘蛛，蜘蛛头顶伤口处顿时鲜血迸溅，溅射到言旭刚刚撑起的冰盾上，发出“滋滋”声，几乎是瞬间，就将冰蓝色的护盾染成了黑紫色。
“呼……呼……”言旭确定这只丑八怪彻底死去，这才撤销了冰盾，冰盾上粘上的毒液、毒血落到地上，迅速扩散开来，几株植物瞬间枯萎衰败。
细心的言旭发现有几棵不起眼的草虽然粘上了毒液，却依然坚挺，顿时明白了什么，随即取出剪刀，十分小心地剪取了几片叶子。
“看来老祖宗们说的没错，毒物附近必然生长着抑制毒物的解毒之物，否则这类毒物岂不是扩散得到处都是了？”说完，言旭取了一片叶子放进嘴里嚼了嚼。
“唉……带的干粮已经吃完了，好像已经过去4天了吧？也不知道天梦那家伙有没有研究出魂灵之法？”言旭开始自言自语。
正当言旭唉声叹气的时候，整个秘境发生巨大的震动。随后，言旭身周数百丈范围内环境骤变，转眼间，言旭仿佛来到了另一个世界。
“这么多年了，总算有个像样的小家伙了，虽然身手不咋滴，好歹战斗意志还不错，这些天的战斗中，老夫看你一点点进步，是个可造之材。”一个苍老的声音毫无征兆地传入言旭的耳朵，仿若远古魔音一般。
“额？你……你是剑神大人吗？”言旭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不错，正是老夫。年轻人，你愿意继承我的衣钵吗？”随着话音落下，一道挺拔如松的身影出现在言旭的面前。
“前辈，传承一事可否容后再谈？小子来闯秘境，为的是秘境中的稀有锻造材料，可否请前辈将材料赐予小子，容小子回去使用这批材料建造好魂灵塔，救极北之地诸多魂兽一命再说？”
“魂兽？你与这斗罗大陆极北之地的魂兽是何关系？魂灵塔又是何物？那群魂兽又为何命悬一线？”剑神疑惑道。
言旭便将极北之地这段时间中发生的事情一一告知了眼前的这个神邸。
“唉……我早就告诉过当年姓胡的那小子，斗罗大陆上魂师与魂兽的矛盾是没办法调和的，更别提那小子还爱上了一只小白猫。没想到，老夫等了几十万年了，等到的两个小子，竟然都是对魂兽一见钟情的……”剑神说着说着便再次摇头叹息起来。
“小子，你别急。材料一事好说，老夫肯定全部给你。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在老夫这一缕残魂即将消散之际，听我这个糟老头子说一说自己的故事呢？”
“难道说？”言旭隐约猜到了什么，随后重重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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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十万年前，某个不知名的位面，大陆上仅有的几个国家刚刚告别贫困，却又纷纷陷入相互攻伐当中。众所周知，战争催生了一群职业军人。云中国原本作为大陆正中央的一个国家，在国际关系问题上一个处理不当自然是四面楚歌，最终亡于周围诸国围攻之下，国土亦是被瓜分殆尽。至于原云中国的国民，表面上看来，生活没有任何改变，只是换了个国籍罢了。实际上，这些原本在云中国统治下生活得还算安宁的民众时刻都不曾逃离战争的阴云。余下的诸国在原属于云中国的土地上互相杀伐，逼迫原云中国民众参军、服徭役、缴纳重税，将原云中国所在地域的战争潜力消耗得一干二净，当这片土地上的人民准备反抗暴政时，他们甚至找不到一把像样的武器和铠甲。只能拿着木棒和自制的弓箭，裹着兽皮，去和一群武装到牙齿的政府军作战。
目睹自己家乡民众遭遇苦难的一群江湖游侠以及大批逃兵终于坐不住了，他们开始冒着巨大的风险，盗抢军用物资，救济乡里。渐渐的，政府军发现已经镇压不住这帮反贼了。于是乎，诸国开始允许云中国复国。
正当这帮因为赶走侵略者而沉浸在喜悦中的人们忙着建国的时候，众人才发现，他们陷入了一个巨大的圈套。
几支义军为了争权夺利，陷入了内斗中，死伤惨重。
这个时候，一个加入义军已达数年的剑客站了出来。他仅凭三尺青锋剑，在一次筵席上怒斩几位“义军”首领，用铁血手腕和个人威望将云中国境内的军事力量重新整合。最终，云中国在他的领导下不仅顺利复国，还向西夺取了大片领土，让重生的云中国免于陷入战略被动之中。
在漫长的岁月里，这名剑客不仅实力突飞猛进，而且渐渐摸到了信仰之力的秘密，于是，他最终为了追求更强的实力和永生不死，放弃了已经到手的云中国的皇帝宝座，将之传给了自己的至交好友——宰相曾文城。
然而，剑客未曾想到的是，自己的至交好友竟然也开始窥视信仰之力的秘密，企图长生不老。当然，后来同时拥有信仰之力的二人并没有相互攻伐，因为信仰之力的特殊性，一旦二人相争，不仅很可能导致两败俱伤，而且会影响云中国的国运，届时，即使二人之中有人能借助信仰之力而成就神位，未来之成就也将极为有限。
好在二人都有所顾忌，所以在一番利益交换之下，数年之后，剑客携带妻女顺利登临神界，成为了后来的剑神大人。而新皇则借助一系列政绩带来的巨大影响，顺利收割了大笔大笔的信仰之力，可惜的是，新皇作为文官出身，身体素质不足以承载庞大的信仰之力，最终没能迈出成神的关键一步，反而因此英年早逝。
本来成败皆是天意，剑客与曾文城的恩怨原本应该就此划上句号。然而，曾文城的长子却将自己父亲的早逝归咎于剑神的算计，费尽心机登临神位，于是这才有了后来剑神大人外出公干之际，妻女意外惨死，而剑神大人在向神界委员会申诉无果的情况下，怒斩封神台，断绝了数个位面成神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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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旭默默地听着剑神大人的述说，时而点头，时而叹息，显然是对剑神大人的遭遇有了共鸣。
“小子，现在你知道了吧？神界可并不安稳，里头充满了勾心斗角，尤其是你小子还爱上了冰老头的女儿，呵呵，你们俩要是真的进入神界，没有人帮衬的话，可能活不过百年。”
“剑神大人，那么对于进入神界这件事，您可曾后悔过呢？”
“呵，不入神界，我与妻女顶多也就百年相聚时光，进入神界之后，好歹老夫与妻女多了不少相聚的时间，只可惜……真要算起来，这一切都是老夫一家自己选的结果，无论是苦是甜，都只能接受。”
“嗯，我懂了，这就是身为剑客的道心吧？请前辈传我道统，我会将之发扬光大的。”言旭目光坚定地看着剑神的残魂。
“好吧，你体内拥有极致之冰和天罚之雷两大属性，本来雷属性更适合与剑道融合，但老夫观你用剑，似以冰属性为辅助，极为注重控制效果，而你又娶了冰老头的女儿，这样吧，我将剑神道统与你的极致之冰属性绑定一体。这样的话，你以后若有机会开发出你体内的天罚之雷，或许有机会再继承一个雷神神位，甚至是审判神王之位，只有这样，你们夫妻才能在神界安顿下来，若有机会，趁早离开现如今这个肮脏的神界吧。”
说罢，剑神手中托起一个光团，将之送进了言旭的脑海中。
“咦？这是什么？”正在传授道统的剑神大人似乎在言旭的大脑中发现了了不得的东西，发出一声惊叹。
“前辈，那个可能是星际联盟穿越者管理局配发的系统吧？”言旭不确定道。
“呵呵，小子，你也真是幸运，恰好遇上老夫，不然你们夫妻俩恐怕会被冰老头祸害死。”剑神语不惊人死不休。
“什么冰老头？冰……难道是冰神的残魂……在我的脑子里？”言旭不确定道。
“哼，还不算笨。你且看好。只不过，老夫只能帮你到这了，剩下的传承只能靠你自己理解了。”说着，剑神手里从言旭的脑门上牵引出一团灰蒙蒙的雾气。
“独孤老头，怎么是你？你怎么比我还惨？”灰雾中传出一道男声。
“呵，堂堂冰神，为求苟活，竟然算计到自己的女儿、女婿身上，你可别告诉老夫，你只是不放心自家小辈？”剑神残魂嗤笑。
“我……”灰雾语塞。
见状，言旭哪里还不知道冰神打的是什么主意，混蛋，你个活了不知道多少万年的老头子竟然想要夺舍我，而且，我可是你的女婿啊……
“剑神大人，请您出手灭了这个无耻的淫贼。”言旭狠下心来，在这个吃人的玄幻世界中，最容不得的就是仁慈，冰神的做法显然已经触碰到言旭的底线了。
“小家伙，雪儿要是知道这件事，绝对会伤心的。”冰神残魂企图苟活。
“呸！你这老不死的，也配称呼雪儿？！”要不是冰神此刻只剩残魂，言旭恨不得直接拿刀把这家伙凌迟了。
要不是这个无耻的冰神当年窃取了冰雪之心，萧雪作为斗罗大陆极北之地的亲女儿，史上第一只冰雪元素精灵，怕是早就进入神界，高居神位，岂会成为一只魂兽，不仅定期遭受五雷轰顶的折磨，还得带着极北之地的魂兽躲避武魂殿等人类势力的绞杀。言旭每每想到霍雨浩时代的极北之地高级魂兽的悲惨境遇以及霍雨浩为了王冬儿，而不顾天梦、冰帝、雪帝等魂灵的安危，做出了一系列蠢事。而这一切的源头，就是眼前的这个道貌岸然的冰神。
“你不配作为雪儿的父亲。”言旭说完这句话，朝着剑神大人的残魂点了点头。
最终，冰神残魂所凝聚的灰雾彻底消散，而剑神的残魂也淡了几分。
“小子，你没有做错，不必沮丧。可惜，老夫看不到你长大的那一日了。”
“恩师，我会将您的剑道发扬光大的。您还有什么心愿需要我替您完成？”
“哈，好。没想到我独孤无痕也终于收了徒弟，此生无憾了。哈哈……”剑神残魂说完，便渐渐消散了。
随着剑神残魂的彻底消散，言旭身周的场景变换，下一刻，言旭出现在一片茵茵草地上，不远处有一只白色的毛茸茸的圆球形动物扭动着身体向他走来。
“球球？”言旭脱口而出这只生物的名字。
“主人。”白色毛球兽糯糯道。
“以后你就跟着我吧。现在，把剑神大人留给我的锻造材料和那柄无属性的宝剑交给我吧。”
“是。”说完，球球张开嘴巴，吐出一堆矿石和一把朴实无华的宝剑。
“额，还是麻烦你把这些收起来吧。”言旭无奈地摊了摊手。
“好的，主人，老主人设置的出口在这边。”球球收拾好家当，开始带着言旭出秘境。
就在言旭即将走出秘境之际，他蓦然回首，朝着来时的方向跪了下来，行了三跪九叩大礼。这才起身离去。
恩师，我不会辜负您的期望的。
“呀！”言旭怒吼着挥动长剑砍死了从背后偷袭的一只巨型蜘蛛，蜘蛛头顶伤口处顿时鲜血迸溅，溅射到言旭刚刚撑起的冰盾上，发出“滋滋”声，几乎是瞬间，就将冰蓝色的护盾染成了黑紫色。
“呼……呼……”言旭确定这只丑八怪彻底死去，这才撤销了冰盾，冰盾上粘上的毒液、毒血落到地上，迅速扩散开来，几株植物瞬间枯萎衰败。
细心的言旭发现有几棵不起眼的草虽然粘上了毒液，却依然坚挺，顿时明白了什么，随即取出剪刀，十分小心地剪取了几片叶子。
“看来老祖宗们说的没错，毒物附近必然生长着抑制毒物的解毒之物，否则这类毒物岂不是扩散得到处都是了？”说完，言旭取了一片叶子放进嘴里嚼了嚼。
“唉……带的干粮已经吃完了，好像已经过去4天了吧？也不知道天梦那家伙有没有研究出魂灵之法？”言旭开始自言自语。
正当言旭唉声叹气的时候，整个秘境发生巨大的震动。随后，言旭身周数百丈范围内环境骤变，转眼间，言旭仿佛来到了另一个世界。
“这么多年了，总算有个像样的小家伙了，虽然身手不咋滴，好歹战斗意志还不错，这些天的战斗中，老夫看你一点点进步，是个可造之材。”一个苍老的声音毫无征兆地传入言旭的耳朵，仿若远古魔音一般。
“额？你……你是剑神大人吗？”言旭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不错，正是老夫。年轻人，你愿意继承我的衣钵吗？”随着话音落下，一道挺拔如松的身影出现在言旭的面前。
“前辈，传承一事可否容后再谈？小子来闯秘境，为的是秘境中的稀有锻造材料，可否请前辈将材料赐予小子，容小子回去使用这批材料建造好魂灵塔，救极北之地诸多魂兽一命再说？”
“魂兽？你与这斗罗大陆极北之地的魂兽是何关系？魂灵塔又是何物？那群魂兽又为何命悬一线？”剑神疑惑道。
言旭便将极北之地这段时间中发生的事情一一告知了眼前的这个神邸。
“唉……我早就告诉过当年姓胡的那小子，斗罗大陆上魂师与魂兽的矛盾是没办法调和的，更别提那小子还爱上了一只小白猫。没想到，老夫等了几十万年了，等到的两个小子，竟然都是对魂兽一见钟情的……”剑神说着说着便再次摇头叹息起来。
“小子，你别急。材料一事好说，老夫肯定全部给你。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在老夫这一缕残魂即将消散之际，听我这个糟老头子说一说自己的故事呢？”
“难道说？”言旭隐约猜到了什么，随后重重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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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十万年前，某个不知名的位面，大陆上仅有的几个国家刚刚告别贫困，却又纷纷陷入相互攻伐当中。众所周知，战争催生了一群职业军人。云中国原本作为大陆正中央的一个国家，在国际关系问题上一个处理不当自然是四面楚歌，最终亡于周围诸国围攻之下，国土亦是被瓜分殆尽。至于原云中国的国民，表面上看来，生活没有任何改变，只是换了个国籍罢了。实际上，这些原本在云中国统治下生活得还算安宁的民众时刻都不曾逃离战争的阴云。余下的诸国在原属于云中国的土地上互相杀伐，逼迫原云中国民众参军、服徭役、缴纳重税，将原云中国所在地域的战争潜力消耗得一干二净，当这片土地上的人民准备反抗暴政时，他们甚至找不到一把像样的武器和铠甲。只能拿着木棒和自制的弓箭，裹着兽皮，去和一群武装到牙齿的政府军作战。
目睹自己家乡民众遭遇苦难的一群江湖游侠以及大批逃兵终于坐不住了，他们开始冒着巨大的风险，盗抢军用物资，救济乡里。渐渐的，政府军发现已经镇压不住这帮反贼了。于是乎，诸国开始允许云中国复国。
正当这帮因为赶走侵略者而沉浸在喜悦中的人们忙着建国的时候，众人才发现，他们陷入了一个巨大的圈套。
几支义军为了争权夺利，陷入了内斗中，死伤惨重。
这个时候，一个加入义军已达数年的剑客站了出来。他仅凭三尺青锋剑，在一次筵席上怒斩几位“义军”首领，用铁血手腕和个人威望将云中国境内的军事力量重新整合。最终，云中国在他的领导下不仅顺利复国，还向西夺取了大片领土，让重生的云中国免于陷入战略被动之中。
在漫长的岁月里，这名剑客不仅实力突飞猛进，而且渐渐摸到了信仰之力的秘密，于是，他最终为了追求更强的实力和永生不死，放弃了已经到手的云中国的皇帝宝座，将之传给了自己的至交好友——宰相曾文城。
然而，剑客未曾想到的是，自己的至交好友竟然也开始窥视信仰之力的秘密，企图长生不老。当然，后来同时拥有信仰之力的二人并没有相互攻伐，因为信仰之力的特殊性，一旦二人相争，不仅很可能导致两败俱伤，而且会影响云中国的国运，届时，即使二人之中有人能借助信仰之力而成就神位，未来之成就也将极为有限。
好在二人都有所顾忌，所以在一番利益交换之下，数年之后，剑客携带妻女顺利登临神界，成为了后来的剑神大人。而新皇则借助一系列政绩带来的巨大影响，顺利收割了大笔大笔的信仰之力，可惜的是，新皇作为文官出身，身体素质不足以承载庞大的信仰之力，最终没能迈出成神的关键一步，反而因此英年早逝。
本来成败皆是天意，剑客与曾文城的恩怨原本应该就此划上句号。然而，曾文城的长子却将自己父亲的早逝归咎于剑神的算计，费尽心机登临神位，于是这才有了后来剑神大人外出公干之际，妻女意外惨死，而剑神大人在向神界委员会申诉无果的情况下，怒斩封神台，断绝了数个位面成神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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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旭默默地听着剑神大人的述说，时而点头，时而叹息，显然是对剑神大人的遭遇有了共鸣。
“小子，现在你知道了吧？神界可并不安稳，里头充满了勾心斗角，尤其是你小子还爱上了冰老头的女儿，呵呵，你们俩要是真的进入神界，没有人帮衬的话，可能活不过百年。”
“剑神大人，那么对于进入神界这件事，您可曾后悔过呢？”
“呵，不入神界，我与妻女顶多也就百年相聚时光，进入神界之后，好歹老夫与妻女多了不少相聚的时间，只可惜……真要算起来，这一切都是老夫一家自己选的结果，无论是苦是甜，都只能接受。”
“嗯，我懂了，这就是身为剑客的道心吧？请前辈传我道统，我会将之发扬光大的。”言旭目光坚定地看着剑神的残魂。
“好吧，你体内拥有极致之冰和天罚之雷两大属性，本来雷属性更适合与剑道融合，但老夫观你用剑，似以冰属性为辅助，极为注重控制效果，而你又娶了冰老头的女儿，这样吧，我将剑神道统与你的极致之冰属性绑定一体。这样的话，你以后若有机会开发出你体内的天罚之雷，或许有机会再继承一个雷神神位，甚至是审判神王之位，只有这样，你们夫妻才能在神界安顿下来，若有机会，趁早离开现如今这个肮脏的神界吧。”
说罢，剑神手中托起一个光团，将之送进了言旭的脑海中。
“咦？这是什么？”正在传授道统的剑神大人似乎在言旭的大脑中发现了了不得的东西，发出一声惊叹。
“前辈，那个可能是星际联盟穿越者管理局配发的系统吧？”言旭不确定道。
“呵呵，小子，你也真是幸运，恰好遇上老夫，不然你们夫妻俩恐怕会被冰老头祸害死。”剑神语不惊人死不休。
“什么冰老头？冰……难道是冰神的残魂……在我的脑子里？”言旭不确定道。
“哼，还不算笨。你且看好。只不过，老夫只能帮你到这了，剩下的传承只能靠你自己理解了。”说着，剑神手里从言旭的脑门上牵引出一团灰蒙蒙的雾气。
“独孤老头，怎么是你？你怎么比我还惨？”灰雾中传出一道男声。
“呵，堂堂冰神，为求苟活，竟然算计到自己的女儿、女婿身上，你可别告诉老夫，你只是不放心自家小辈？”剑神残魂嗤笑。
“我……”灰雾语塞。
见状，言旭哪里还不知道冰神打的是什么主意，混蛋，你个活了不知道多少万年的老头子竟然想要夺舍我，而且，我可是你的女婿啊……
“剑神大人，请您出手灭了这个无耻的淫贼。”言旭狠下心来，在这个吃人的玄幻世界中，最容不得的就是仁慈，冰神的做法显然已经触碰到言旭的底线了。
“小家伙，雪儿要是知道这件事，绝对会伤心的。”冰神残魂企图苟活。
“呸！你这老不死的，也配称呼雪儿？！”要不是冰神此刻只剩残魂，言旭恨不得直接拿刀把这家伙凌迟了。
要不是这个无耻的冰神当年窃取了冰雪之心，萧雪作为斗罗大陆极北之地的亲女儿，史上第一只冰雪元素精灵，怕是早就进入神界，高居神位，岂会成为一只魂兽，不仅定期遭受五雷轰顶的折磨，还得带着极北之地的魂兽躲避武魂殿等人类势力的绞杀。言旭每每想到霍雨浩时代的极北之地高级魂兽的悲惨境遇以及霍雨浩为了王冬儿，而不顾天梦、冰帝、雪帝等魂灵的安危，做出了一系列蠢事。而这一切的源头，就是眼前的这个道貌岸然的冰神。
“你不配作为雪儿的父亲。”言旭说完这句话，朝着剑神大人的残魂点了点头。
最终，冰神残魂所凝聚的灰雾彻底消散，而剑神的残魂也淡了几分。
“小子，你没有做错，不必沮丧。可惜，老夫看不到你长大的那一日了。”
“恩师，我会将您的剑道发扬光大的。您还有什么心愿需要我替您完成？”
“哈，好。没想到我独孤无痕也终于收了徒弟，此生无憾了。哈哈……”剑神残魂说完，便渐渐消散了。
随着剑神残魂的彻底消散，言旭身周的场景变换，下一刻，言旭出现在一片茵茵草地上，不远处有一只白色的毛茸茸的圆球形动物扭动着身体向他走来。
“球球？”言旭脱口而出这只生物的名字。
“主人。”白色毛球兽糯糯道。
“以后你就跟着我吧。现在，把剑神大人留给我的锻造材料和那柄无属性的宝剑交给我吧。”
“是。”说完，球球张开嘴巴，吐出一堆矿石和一把朴实无华的宝剑。
“额，还是麻烦你把这些收起来吧。”言旭无奈地摊了摊手。
“好的，主人，老主人设置的出口在这边。”球球收拾好家当，开始带着言旭出秘境。
就在言旭即将走出秘境之际，他蓦然回首，朝着来时的方向跪了下来，行了三跪九叩大礼。这才起身离去。
恩师，我不会辜负您的期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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