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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8章 陈老师

    舒烈看着整个宗门里的动静,心情一片大好。

    “糟老头,你心情不错啊。”段倚天不知道何时也从他那生人勿近的山峰里跑了出来。

    “你不也是。”舒烈白了他一眼,“没大没小,再怎么说,我也比你高了半辈!”

    “呵,臭老头,别给我倚老卖老,当年你还想当我师父呢,就你那天赋,要是当了我师父岂不是废了我这个天材!”段倚天鄙视的说到。

    “小不死的你想打架是吧!来啊!正好老夫许久没有动手了,浑身发痒!”

    “老不死的我还怕你不成!来啊!”

    受帘宗上空忽然出现一声轰鸣,两道光带一触即分,接着不断碰撞,五颜六色的光芒闪烁在天空之中,不断地有能量波动席卷天空,轻扫了头顶的所有云朵,确没有一丝一毫向着地面落下。

    “看啊,大长老和宗主又打架了!”

    “哎,是啊,隔三岔五就要打一架,真是的!咱们宗门刚刚才看到点合一的希望!”

    下方,有不少老弟子都在讨论着,心里对二人产生了许多不满。原本大好的局面,统一和谐的希望,现在被两人这般一打,全没了。

    “这两是在干嘛!妈得!傻了是不是!”余浩漫原本心情大好,喝着茶,坐在长老阁的某层阁楼里看下面熙熙攘攘的弟子。却突然被这两道光给气的七窍生烟,直接甩了茶杯,撸起袖子就要去拉架骂人。

    “长老不用去,他们不是之前那般打架了。”陈冲忽然登了上来,出现在这里。

    “嗯?何解?”余浩漫一愣,停下手中准备把刚刚没摔掉的茶盖也给摔地上的冲动。

    “长老请看,两位的表演。”陈冲背着双手,站在栏杆前。

    今日原本多云,大阵下不少水汽,清晨抬头看去,能看到朵朵的层状片云,兴许是要下雨的预兆。

    两个洞虚期的修士,就直接在高空中展开了战斗,两道光芒不断地释放出恐怖的能量波,即便隔了如此距离都让人能感觉到其中的威力。

    更何况是近距离的那些云朵,一片接着一片,被两人的灵力打成了最原始的灵力,消散在空气中。

    受帘宗里越来越亮,护宗大阵不知何时打开,光线肆无忌惮的照射进来,初升的暖阳让人心情舒畅。

    万里晴空,一碧如洗。

    两道神光也停下了战斗,静静的站在空中,背着双手。

    “舒服了!”段倚天率先笑了起来,“二舅,你说你这么大年纪了,怎么还这么能打?”

    声音不大,却飘荡在整个宗门里,进入了每个人的耳朵。

    人们好奇的看着天空中的两个人,不知道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那当然,你二舅我老当益壮!怎么不能打?”舒烈爽朗的笑声传了下来,让每个人的心情似乎都受到了影响,变得开心起来。

    “舅舅和外甥?”陈冲一愣,下意识的问到。

    “是啊,他们本来就是一家的!”余浩漫明白了两人的意思,笑了起来,“这两家伙,一个个几百岁了,还闹什么矛盾呢?”

    “有道理,就你这身体,再活个几百年不成问题。”段倚天面对朝阳,浑身散发着金色的辉光,“从今日起,封陈冲为宗主候选人,受帘宗,回归正常。任何派系,已经发现,直接抹杀。”

    “今日起,封陈冲为长老阁继任长老候选人,代管长老事宜,任何长老,不允许再拉帮结派,一经发现,杀。”

    两道命令下完,两人瞬间消失,阳光瞬间猛烈,仿佛有着更多的谕示。

    人们陷入茫然,陈冲是谁?不是充辰嘛?

    充辰?就是陈冲?

    余浩漫看了陈冲一眼,“这就是你的真名嘛?白木道子?”

    “咳咳,长老勿怪,只是早去了白木几个月而已。”陈冲淡定的说到,“既然宗主和大长老都说了,弟子自然不会再隐姓埋名了。”

    “行,你叫什么都无所谓,你之前来自哪里也不追究。但是从现在开始,你就是受帘宗的宗主候选人,你要做好准备,负起责任!”余浩漫笑着说到,“我相信你也能明白。”

    “那是自然,这点长老放心!”陈冲点点头。

    这个消息并没有引起多少轰动。叫什么无所谓,毕竟不是每个人都知道陈冲的来历,也不是所有人都好奇陈冲以前到底是干嘛的,假名这事,不是很正常,出门在外搞个假名多安全。

    好多人假名一用就是多少年,最后都已经忘了自己原来的名字。

    人们在意的是,陈冲现在几乎就已经让整个受帘宗回归正轨了。

    几年的混乱,就此告终,在宗门两个最强者握手言和之后,什么隔阂都不会存在,因为不想死。

    哪怕是心高气傲如同范乐山,这时候也不会去说什么做什么违背两人意志的事情,谁出头,谁就是那只鸡,除了等死没有别的路。

    哪怕是最恨陈冲的那些人,这段时间也乖乖的收起尾巴,去等待陈冲后续的作为,看看他到底是不是真的能让这个宗门焕然一新,朝着他承诺的方向大刀阔斧的改革。

    当天下午,宗门最终决定,不设立单独的教室给陈冲,而是在广场上直接搭建了一个讲台,所有想听课的弟子都可以来。至于长老们,爱坐哪坐哪。当弟子的时候就没想明白的事情,这会当然想知道困扰了一辈子的到底怎么解决。

    于是乎,最前面全是一群面容严肃,不容任何弟子调笑得面孔,比谁来的都早。

    “咦,你怎么也来了?”

    “你不也是。”

    这是这些长老之间普遍的交流方式,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大家都不好意思再说话。

    台下密密麻麻一片坐满了人,一眼望去怕是真的数以万计。

    陈冲心里有些忐忑,再怎么脸皮厚,一下子要给这么多人讲课,还是会紧张。当年他也就暑假工当了段时间得家教,哪有这样的本事。

    不过,人多的好处就是他根本不用看人,全是黑点。他只需要发挥自己就可。

    那只大喇叭可能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能够见证这样的时刻,现在它又被陈冲拿在手里。

    “既然是上课,那我就是老师,你们就是同学,所以,没让你们讨论发言不准插嘴。”陈冲第一句话。

    “好了,现在开始上我们的第一节卷帘课,卷帘,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