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雪山有变故
我扶着额头，眼睛天旋地转，几欲作呕，坐在椅子上大口呼吸着。
周围的人此时都目不转睛地望着我，有关切、有惊讶、有慌乱、有迷茫。就连稳如泰山的拉杰上师，此刻脸上也写满了诧异。
“发生了什么事？”我头脑眩晕，喉咙干呕，瞧见众人一脸见鬼了的模样，便开口问道。
释迦拉杰及众长老原本围在我身边，这时却齐刷刷地后退一步，双手合十，高呼佛名，恭谨地样子让人以为我才是这里的主人一般。
西堂长老性子急躁，扑了上来，瞪大了眼珠子，仔细地盯着我上下打量：“你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
情急之下，没有丝毫仪态可言。
我捂着脑袋回忆着方才的景象：“我刚刚好像进入了一个奇异的空间，无数从虚无中涌现光芒聚集在我身上，有人在耳边说话，模模糊糊，听得不甚真切。然后我就醒了。”
在看过罗耶的记忆后，我也留了一个心眼，并未将幻境中看到的一切都告诉给众人。
那些画面光怪陆离，说出来也让人难以置信，况且眼前这人是当时那割下罗耶掌面皮的不肖子孙的后人。
西堂长老不会察觉到我心底的念头，一脸兴奋地道：“方才你像神灵一样漂浮在半空中，浑身上下泛着白色光芒，又有道道碧绿色的细纹在你的皮肤上浮现，简直跟罗耶老祖施展神术时一模一样。大约持续了一分钟。”
众长老像是有了不得了的发现，又像是见证了历史重新，个个脸上都洋溢着激动的神色，饶是稳重如斯的释迦拉杰，也目瞪口呆，半天说不出话来。
拉杰上师平复着心情，苦笑着道：“年纪大了，就不能受到强烈的刺激。发生在贵客身上的神异可真是让我等大开了眼界。”
“咦！手里的舍利呢？”我四肢乏力，坐着恢复了些许精神力，失衡导致的晕眩感逐渐消退。而我的实际情况远远没有方才表演得那么夸张。
不过，幻境中空间上下颠倒带来的眩晕感不是一时半会能消除，也感慨全世界为什么优秀的宇航员屈指可数，就这失重训练的第一关就能淘汰绝大多数人。
刚才西堂长老说持续了一分钟，而实际上给我自身的感觉却像是一个小时。
我捂着胸口，拍打着胸口顺着气，借用这些小动作来麻痹其他人，同时也在心底反复揣摩着说辞，怎样才能让这群人老成精的和尚相信。
其实我非常清楚舍利现在已经成了我身体内的一部分，根本不可能从身体分离出来，除非我死了，它会自然而然地析出。
并且这并非是舍利，而是一种名为信息素的物质。
它的由来非常复杂。
简单说来，就是处于高纬度空间的生命体，他们有着高级生命序列。如果把生命序列描述成一段程序代码，高纬度生命序列这段代码可以完美地运行在WIN10操作系统，而低纬度就像是XP系统。
让在WIN10上运行的程序，在XP上运行，就会产生代码冗余。
冗余部分就是信息素。
信息素的析出不受主客观存在影响，但由于其特殊性，只能被同级生命或是更高级生命体发现并吸取。这也是为何信息素在释迦一族手里数百年，发现不了半点端倪，而刚到我受，就产生异变的原因。
同时它和原宿主间没有关系，它属于与该生命体对应的时空，知道前因后果，再吸收了信息素，我心里实际上也没有半点伦理偏差。
信息素还有更多的作用等待我去发掘，这也将成为我提升能力的关键性物质，眼目下我却不会把这个秘密告诉任何人。
“它真的只是一枚舍利？”拉杰上师在看过刚才神奇的景象后，反问道。
我故作不知，装出憨厚意外的表情：“上师之前告诉我，它是罗耶圆寂坐化后形成的舍利子。难道不是吗？”
拉杰上师仔仔细细地端详着我，其余长老也看了过来，他们打算从我的面部表情上发现一些微小的变化，来判断我所说之话的真假。
可这种场面哪里会镇得住我堂堂高等学府心理学专业毕业的优等生，这在模拟课程中实在是小儿科般，再残酷的实践课程我也曾遭遇过。
自从在罗耶的记忆中发现，这些人并非像外人看到的得道高僧无我无求一般，哪怕眼前这些人是几百年前那些人的后代，我也不会再有任何信任可言。
我轻松地控制着面部肌肉，流露出各种情绪。
见在我脸上瞧不出异常，拉杰上师脸上露出了释然的表情：“我们很早前用高端仪器检测过，发现了它和其他舍利子完全不同的结构，根本不是同一类。当时，我们还曾怀疑或许是因为罗耶老祖自身的原因，才让这枚舍利子非比寻常。”
拉杰大师又说着：“刚刚那枚舍利在你握住后，化作了一道强光，最后消融在了你的手心。”
他犹豫了一下，有些好奇和期待：“它有何作用？”
我沉吟片刻，假装思索和感受着，慢慢地道：“我从中得到一些信息，但这些信息现在像是一团混沌，现在还不能从中得出有效内容。”
我尽量捡出已知的或是可以推断出来的信息：“不过能肯定的是，它的的确确不是舍利子，而是一种技术产物，某种合成材料，对身体有一定的增强作用，具体是哪方面，暂时还无法做出判断。”
在这点上，我不需要说谎，是不是舍利，仪器是可以检测得出。
拉杰上师听完，带着失落，又有释然。
罗耶圆寂后遗留的圣物舍利，竟然是技术产物，极有可能是外星物质。
当然他也会怀疑我讲的东西，是不是真实情况。
可问得再多，哪怕就是知晓了真相，又能如何呢。
能让人起死回生吗？
能让人返老还童吗？
他在我的身上并未看到半点容貌上的变化，说明它也不具备这两种效用，至少没有有很明显的作用。
拉杰上师看着自己不断衰败枯朽的身体，不免心生感叹。
他振作精神，玩笑地说道：“现在我们可以谈谈交易了！”
上师一脸微笑，而我则假装愁眉苦脸地看着空空如也的手心，人家的圣物都被自己吞掉了，吐都吐不出来，看来与释迦族的交易是没办法拒绝了，何况交易对自己也没有提出苛刻的要求。
我苦笑着：“众位大师提出的要求，我同意了。毕竟我也没办法把圣物再还给释迦一族。”
目前看来释迦一族的要求很简单，并没刁难，还提前送出了圣物，我要是再不同意，这群和尚恐怕会跳起来提刀砍人了。
众长老欣喜地对我双手合十行礼。
我又说道：“不过，我势单力薄，也就一个人，在现在的情况下，想要安然无恙地找到神灵的宝藏，无疑是痴人说梦。”
首堂长老听到我愿意前往的表态，也十分欣喜，说道：“贵客但有需要，请尽管提出，在帕坦，释迦一族虽然日渐式微，但依然可满足你的需求。”
我哈哈一笑，开玩笑地说道：“帕坦离贡布镇距离遥远，中途路线时况在这个季节也是相当难以前行，若是有一架支奴干47直升飞机，倒是容易许多。”
没想到首堂长老不觉惊诧，反而信心在握地说道：“巴德岗的军用机场便停着几架你所说的直升飞机机型，基地防守司令官是敝寺在外修持的弟子，征调一两架飞机不成问题。”
我真有点吃惊了，金寺或者说释迦一族在尼泊尔有很大的影响力，这一点他曾想到过，但当真未曾想到还有那么强的渗透能力，连军队都能安插弟子掌控。
我却摆摆手：“说笑而已说笑而已！太高调了！说不定出师不利，还没走进雪山，就被不知从哪儿飞出来的火箭筒给灭了。”
众人声若洪钟哈哈大笑起来，一时间充满了愉悦的氛围。
直升机出行目标太大，如今暴乱中的尼泊尔，特别是帕坦，俨然成了漩涡中心，国外资本大鳄、国际雇佣兵组织、本土政府等等都在这一方土地上做着较量和争夺。
或许他们并不关心宝藏，比较再多的金钱也无非是银行账户上多出几个零而已，但他们不会忽视羊皮纸上的信息，以及神灵密藏背后给自己家族或是势力，会带来巨大的潜在利益。
另外，贡布镇虽说是在萨加玛塔峰下，距离其最近的城市是帕普鲁，人员召集、物资准备只能在尼泊尔第二大城市帕坦。
加德满都当然更好，却不能做到隐秘，这里毕竟有金寺遮掩，受到国际雇佣兵的关注也会少一些。
拉杰上师继续说道：“敝寺可以安排一行车队，所需物资一应准备妥当，随行护卫人员不会有寺内僧侣或释迦族人，只需要季先生带领他们前去即可。途中若是有特殊情况发生，可自行离去，不受约束。”
看情形，释迦一族早已经是做好了周全的准备，万事俱备，只等我开口同意。
随即他又说道：“关于贵客手掌上印记一事，是前些日子有人告知了我。”
拉杰上师说出了一个时间，正是是我与比尔通话，决定要来尼泊尔那日。我在网上订了机票，马上就有人通知了金寺。
我被人暗中调查，甚至连与比尔的通话都可能被监听了。思前想后，没有半分头绪，只能暂时作罢！
我道：“那根石柱现在何处？”
拉杰上师道：“在大众部手里。他们用信徒募捐而来的善款秘密成了一个机构，全世界寻找。”
我道：“这么说来，石柱还有许多？”
拉杰上师道：“大众部内部有消息称，这样的石柱应当有十二根。除开我身后的两根他们不敢挪动，还有十根流落在外。他们的目的就是要找到剩下的那些。”
西堂长老哼地一声道：“我等甚至怀疑，掌面皮就是大众部与外人勾结，盗了去…”
首座长老没等他说完，立即张口道：“慎言！”
西堂长老讪讪地笑了一下。
我低头沉思，释迦拉杰领导的提婆派有鬼，分裂出去的大众部更是在密谋着其他。
除了显山不漏水的雪山派，这释迦一族的人其他两派，似乎都有自己的打算。
这时，知客僧匆匆而来，在拉杰上师身边低头耳语一番。只见上师面色一喜，对我言道：“雪山有变故！”
周围的人此时都目不转睛地望着我，有关切、有惊讶、有慌乱、有迷茫。就连稳如泰山的拉杰上师，此刻脸上也写满了诧异。
“发生了什么事？”我头脑眩晕，喉咙干呕，瞧见众人一脸见鬼了的模样，便开口问道。
释迦拉杰及众长老原本围在我身边，这时却齐刷刷地后退一步，双手合十，高呼佛名，恭谨地样子让人以为我才是这里的主人一般。
西堂长老性子急躁，扑了上来，瞪大了眼珠子，仔细地盯着我上下打量：“你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
情急之下，没有丝毫仪态可言。
我捂着脑袋回忆着方才的景象：“我刚刚好像进入了一个奇异的空间，无数从虚无中涌现光芒聚集在我身上，有人在耳边说话，模模糊糊，听得不甚真切。然后我就醒了。”
在看过罗耶的记忆后，我也留了一个心眼，并未将幻境中看到的一切都告诉给众人。
那些画面光怪陆离，说出来也让人难以置信，况且眼前这人是当时那割下罗耶掌面皮的不肖子孙的后人。
西堂长老不会察觉到我心底的念头，一脸兴奋地道：“方才你像神灵一样漂浮在半空中，浑身上下泛着白色光芒，又有道道碧绿色的细纹在你的皮肤上浮现，简直跟罗耶老祖施展神术时一模一样。大约持续了一分钟。”
众长老像是有了不得了的发现，又像是见证了历史重新，个个脸上都洋溢着激动的神色，饶是稳重如斯的释迦拉杰，也目瞪口呆，半天说不出话来。
拉杰上师平复着心情，苦笑着道：“年纪大了，就不能受到强烈的刺激。发生在贵客身上的神异可真是让我等大开了眼界。”
“咦！手里的舍利呢？”我四肢乏力，坐着恢复了些许精神力，失衡导致的晕眩感逐渐消退。而我的实际情况远远没有方才表演得那么夸张。
不过，幻境中空间上下颠倒带来的眩晕感不是一时半会能消除，也感慨全世界为什么优秀的宇航员屈指可数，就这失重训练的第一关就能淘汰绝大多数人。
刚才西堂长老说持续了一分钟，而实际上给我自身的感觉却像是一个小时。
我捂着胸口，拍打着胸口顺着气，借用这些小动作来麻痹其他人，同时也在心底反复揣摩着说辞，怎样才能让这群人老成精的和尚相信。
其实我非常清楚舍利现在已经成了我身体内的一部分，根本不可能从身体分离出来，除非我死了，它会自然而然地析出。
并且这并非是舍利，而是一种名为信息素的物质。
它的由来非常复杂。
简单说来，就是处于高纬度空间的生命体，他们有着高级生命序列。如果把生命序列描述成一段程序代码，高纬度生命序列这段代码可以完美地运行在WIN10操作系统，而低纬度就像是XP系统。
让在WIN10上运行的程序，在XP上运行，就会产生代码冗余。
冗余部分就是信息素。
信息素的析出不受主客观存在影响，但由于其特殊性，只能被同级生命或是更高级生命体发现并吸取。这也是为何信息素在释迦一族手里数百年，发现不了半点端倪，而刚到我受，就产生异变的原因。
同时它和原宿主间没有关系，它属于与该生命体对应的时空，知道前因后果，再吸收了信息素，我心里实际上也没有半点伦理偏差。
信息素还有更多的作用等待我去发掘，这也将成为我提升能力的关键性物质，眼目下我却不会把这个秘密告诉任何人。
“它真的只是一枚舍利？”拉杰上师在看过刚才神奇的景象后，反问道。
我故作不知，装出憨厚意外的表情：“上师之前告诉我，它是罗耶圆寂坐化后形成的舍利子。难道不是吗？”
拉杰上师仔仔细细地端详着我，其余长老也看了过来，他们打算从我的面部表情上发现一些微小的变化，来判断我所说之话的真假。
可这种场面哪里会镇得住我堂堂高等学府心理学专业毕业的优等生，这在模拟课程中实在是小儿科般，再残酷的实践课程我也曾遭遇过。
自从在罗耶的记忆中发现，这些人并非像外人看到的得道高僧无我无求一般，哪怕眼前这些人是几百年前那些人的后代，我也不会再有任何信任可言。
我轻松地控制着面部肌肉，流露出各种情绪。
见在我脸上瞧不出异常，拉杰上师脸上露出了释然的表情：“我们很早前用高端仪器检测过，发现了它和其他舍利子完全不同的结构，根本不是同一类。当时，我们还曾怀疑或许是因为罗耶老祖自身的原因，才让这枚舍利子非比寻常。”
拉杰大师又说着：“刚刚那枚舍利在你握住后，化作了一道强光，最后消融在了你的手心。”
他犹豫了一下，有些好奇和期待：“它有何作用？”
我沉吟片刻，假装思索和感受着，慢慢地道：“我从中得到一些信息，但这些信息现在像是一团混沌，现在还不能从中得出有效内容。”
我尽量捡出已知的或是可以推断出来的信息：“不过能肯定的是，它的的确确不是舍利子，而是一种技术产物，某种合成材料，对身体有一定的增强作用，具体是哪方面，暂时还无法做出判断。”
在这点上，我不需要说谎，是不是舍利，仪器是可以检测得出。
拉杰上师听完，带着失落，又有释然。
罗耶圆寂后遗留的圣物舍利，竟然是技术产物，极有可能是外星物质。
当然他也会怀疑我讲的东西，是不是真实情况。
可问得再多，哪怕就是知晓了真相，又能如何呢。
能让人起死回生吗？
能让人返老还童吗？
他在我的身上并未看到半点容貌上的变化，说明它也不具备这两种效用，至少没有有很明显的作用。
拉杰上师看着自己不断衰败枯朽的身体，不免心生感叹。
他振作精神，玩笑地说道：“现在我们可以谈谈交易了！”
上师一脸微笑，而我则假装愁眉苦脸地看着空空如也的手心，人家的圣物都被自己吞掉了，吐都吐不出来，看来与释迦族的交易是没办法拒绝了，何况交易对自己也没有提出苛刻的要求。
我苦笑着：“众位大师提出的要求，我同意了。毕竟我也没办法把圣物再还给释迦一族。”
目前看来释迦一族的要求很简单，并没刁难，还提前送出了圣物，我要是再不同意，这群和尚恐怕会跳起来提刀砍人了。
众长老欣喜地对我双手合十行礼。
我又说道：“不过，我势单力薄，也就一个人，在现在的情况下，想要安然无恙地找到神灵的宝藏，无疑是痴人说梦。”
首堂长老听到我愿意前往的表态，也十分欣喜，说道：“贵客但有需要，请尽管提出，在帕坦，释迦一族虽然日渐式微，但依然可满足你的需求。”
我哈哈一笑，开玩笑地说道：“帕坦离贡布镇距离遥远，中途路线时况在这个季节也是相当难以前行，若是有一架支奴干47直升飞机，倒是容易许多。”
没想到首堂长老不觉惊诧，反而信心在握地说道：“巴德岗的军用机场便停着几架你所说的直升飞机机型，基地防守司令官是敝寺在外修持的弟子，征调一两架飞机不成问题。”
我真有点吃惊了，金寺或者说释迦一族在尼泊尔有很大的影响力，这一点他曾想到过，但当真未曾想到还有那么强的渗透能力，连军队都能安插弟子掌控。
我却摆摆手：“说笑而已说笑而已！太高调了！说不定出师不利，还没走进雪山，就被不知从哪儿飞出来的火箭筒给灭了。”
众人声若洪钟哈哈大笑起来，一时间充满了愉悦的氛围。
直升机出行目标太大，如今暴乱中的尼泊尔，特别是帕坦，俨然成了漩涡中心，国外资本大鳄、国际雇佣兵组织、本土政府等等都在这一方土地上做着较量和争夺。
或许他们并不关心宝藏，比较再多的金钱也无非是银行账户上多出几个零而已，但他们不会忽视羊皮纸上的信息，以及神灵密藏背后给自己家族或是势力，会带来巨大的潜在利益。
另外，贡布镇虽说是在萨加玛塔峰下，距离其最近的城市是帕普鲁，人员召集、物资准备只能在尼泊尔第二大城市帕坦。
加德满都当然更好，却不能做到隐秘，这里毕竟有金寺遮掩，受到国际雇佣兵的关注也会少一些。
拉杰上师继续说道：“敝寺可以安排一行车队，所需物资一应准备妥当，随行护卫人员不会有寺内僧侣或释迦族人，只需要季先生带领他们前去即可。途中若是有特殊情况发生，可自行离去，不受约束。”
看情形，释迦一族早已经是做好了周全的准备，万事俱备，只等我开口同意。
随即他又说道：“关于贵客手掌上印记一事，是前些日子有人告知了我。”
拉杰上师说出了一个时间，正是是我与比尔通话，决定要来尼泊尔那日。我在网上订了机票，马上就有人通知了金寺。
我被人暗中调查，甚至连与比尔的通话都可能被监听了。思前想后，没有半分头绪，只能暂时作罢！
我道：“那根石柱现在何处？”
拉杰上师道：“在大众部手里。他们用信徒募捐而来的善款秘密成了一个机构，全世界寻找。”
我道：“这么说来，石柱还有许多？”
拉杰上师道：“大众部内部有消息称，这样的石柱应当有十二根。除开我身后的两根他们不敢挪动，还有十根流落在外。他们的目的就是要找到剩下的那些。”
西堂长老哼地一声道：“我等甚至怀疑，掌面皮就是大众部与外人勾结，盗了去…”
首座长老没等他说完，立即张口道：“慎言！”
西堂长老讪讪地笑了一下。
我低头沉思，释迦拉杰领导的提婆派有鬼，分裂出去的大众部更是在密谋着其他。
除了显山不漏水的雪山派，这释迦一族的人其他两派，似乎都有自己的打算。
这时，知客僧匆匆而来，在拉杰上师身边低头耳语一番。只见上师面色一喜，对我言道：“雪山有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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