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竹杠当当响
“小神鲁国祖，携鲁国历代先君，拜见上神。”
“唉，鲁国祖，各位先君，不必如此见外，快快免礼。”费尤笑嘻嘻道。
鲁国祖小心翼翼道：“上神屈尊来小神们庙宇，敢问有何差遣？”
费尤眼睛一咕噜，做出一副犯愁的模样：“想必诸位知道，本神承蒙玄恭神帝陛下信任，被任命为玄明真王殿下降世渡劫的专案组组长。如今，殿下已经成年，到了需做出大规划的时候。诸位知道，关于殿下的大规划，不能没声没响的敷衍了事，至少也要对这人间的格局动上一动。本神今天特意来此，就是为了向诸位说声抱歉。”
听得费尤一席话，鲁国祖和各代先君们顿时惊慌失措。
所谓听闻弦歌而知雅意，费尤这寥寥数语，便让他们隐约猜到背后的意思了。
鲁国祖颤巍巍道：“敢问上神，何谓抱......抱歉？”
费尤眉头皱的更甚，沉默良久，才道：“自打担任这专案组组长以来，本神真是食不甘味、寝不安席。毕竟关于对殿下的每一个规划，都要牵扯到凡间的现有格局，总会伤害到很多同僚的利益。此次前来，就是想对诸位提前通报一声，并且郑重说一声抱歉，最近专案组内部提出，让殿下率领鲁国下层平民，推翻你们周氏的统治......”
鲁国祖突然老泪纵横，其他诸位先君，也都痛哭起来。
他们哭的那个惨啊，整个大殿，仿佛成了修罗场。
费尤安慰道：“诸位切莫悲伤，此事并非到了不可转圜的程度。”
鲁国祖突然朝费尤跪下：“我周氏治理鲁国两千余年，为神界贡献的元晶，比其他诸国有多无少，这就算没有功劳，至少也有苦劳吧。求上神垂怜，为我等指点迷津，我等自当感激不尽。”
“您这干什么，快起来......”费尤急忙将鲁国祖扶起来。
鲁国祖依然倔强的跪着：“求上神拉小神一把，若上神能救我周氏，小神定当结草衔环。”
“小神定当结草衔环。”其他鲁国诸君，也都纷纷跪下。
“你们这是干什么......快起来......快起来......”
鲁国祖及各代先君，依然倔强的跪着，苦苦哀求。
费尤沉默许久，长叹一声：“唉，都起来吧，本神答应你们便是。”
一直沉默的白英瑛，给了费尤一个白眼。这戏让你演的，明明是你来敲人家竹杠，最后反倒成了人家求着你了。
费尤眉头紧皱，对鲁国祖道：“这个......倒也并非全无办法......”
鲁国祖死死抓住救命稻草：“求上神指点，我等若度过此难，将来定当以鲁国举国气运，报答上神。”
费尤思虑半刻，缓缓道：“关于这条提议，在专案组内部，目前也还没下定论。本神尽管是组长，但对于其他成员的提议，也不能随意否决。想要扭转乾坤，诸位恐怕得出点元晶，算是为殿下渡劫贡献尽一份心意，这样本神也有个由头替你们说话。”
鲁国祖和在场诸位君主，哪一个不是鬼精鬼精的，一听费尤这话，马上就明白了他的意思，纷纷抢着表态。
“小神们愿意出......”
“为真王殿下渡劫贡献力量，本就是小神们的责任......”
“为玄明真王渡劫创造一个安定祥和的环境......”
看着他们的反应，费尤知道，他的竹杠计划，已经成功了一半。
接下来，就要出价了。
果然，鲁国祖示意大家安静，小心翼翼问道：“敢问上神，这个......我们出多少合适啊？”
费尤眼珠儿咕噜噜一转，笑道：“这个嘛，主要看你们对殿下渡劫的支持力度了。”
聪明的谈判者，永远不会将底牌亮给对手。
鲁国祖思虑半刻，慢慢伸出一根手指，见费尤脸色难看，又赶紧伸出一根：“小神可以出两千万元晶。”
费尤一脸为难之色：“两千万，你们对殿下渡劫这个支持力度，本神就是想为你们说话，也不好开这个口呀。”
鲁国祖及在场诸位君主，心头无数草泥马穿过。
其中一个急脾气君主不耐烦道：“那到底多少才行呢？”
费尤朝那个君主看了一眼，眉头微皱。
鲁国祖狠狠瞪了那家伙一眼，那家伙赶紧闭嘴，不再说话。
费尤眉头这才舒缓了一点。
鲁国祖赶紧道：“上神明鉴，小神们真是全心全意支持殿下渡劫的，还请上神稍微指点一下我等，我等定将感激不尽，永远感念上神今日之恩。”
费尤斟酌许久，这才喃喃道：“具体多少，本神还真说不好。唉，幽冥殿转生使杨文祥你们知道吗，还有那唐国都城城隍鹿亦马，当时，他们好像是孝敬了殿下一亿元晶。不过他们那事小，只不过是为了保住一个唐国皇位，和你们老周家世代统治鲁国这事，没法比，没法比呀，他们那事太小......”
鲁国祖脸上肌肉隐隐抽动，其他在场君主，震惊的连大气都不敢出。
“既然诸位为难，那此事就作罢了，本神也不过是一时恻隐之心，这才来给你们通个气。”费尤转身准备离开。
“上神......”
“鲁国祖还有何事？”
“请上神息怒，容我等片刻时间......”
费尤在大殿门口站定，鲁国祖与在场君主们凑在一块商量许久，这才走向费尤道：“敢问上神，如果我等真能给您.....真王殿下贡献足够元晶，上神真能保住我鲁国？”
“本神说了，这主要看你们对殿下渡劫的支持力度，如果足够有力，恐怕都不需要本神说什么了，提灭掉鲁国建议的那位同僚，自己都会把提议给撤了。”
“好了，本神没有太多时间和你们干耗，你们商量好没？”费尤不耐烦道。
“商量好了......好了......”鲁国祖伸出三根手指，“小神们可以出这个数，不知道上神——”
“——别和本神来这一套，直接说，出多少？”费尤冷声打断鲁国祖。
鲁国祖一咬牙，狠心道：“我等愿出五亿。”
其他鲁国诸君，看着鲁国祖，一个个瞠目结舌。
鲁国祖没理会他们，朝费尤躬身一拜道：“这是小神们能出的极限了，小神们真的是诚心实意支持殿下渡劫，还请上神代我等转达这份诚意。”
费尤刚想再说什么，白英瑛把他拉到一边：“五亿，真不少了，按你提司俸禄算，得五万年才能挣到这些。你看看他们表情，一个个恨不得吃了你似的。”
“你呀，在我姑父屁股底下——”
白英瑛狠狠瞪了费尤一眼，费尤赶紧改口：“——在白玉神座呆了那么久，不知道社会险恶呀，你可不要被他们的表演给骗了，稍等哈，我算一下。”
“鲁国建国两千年，他们就是接受了两千年的香火供奉。两千年间，每一年中元节国祭、清明节家祭，另外还有他们的出生祭、死亡祭，再算上他的死亡周年祭，鲁国建国周年祭，这一年下来，至少有二十几次常规祭祀活动。”
“还有，鲁国哪里发个大旱了，那里发个大水了，哪里闹个蝗虫了，又要举行祭祖活动，祈求祖宗保佑，这也是一笔很大的收入。包括什么皇子诞生了，公主夭折了，太后过寿了，皇帝结婚了，妃嫔出轨了，臣民闹意见了，又少不了到宗庙求祖宗赐福，求祖宗降罪，这收入也是大大的。”
“折中算起来的话，这一年的香火供奉，元气供养，他们加起来，怎么着也能炼化个上亿元晶吧。当然，绝大部分元晶作为赋税，都要上缴神界，再加上各路神仙瓜分，最后落到他头上，百分之一总有吧，那也是上百万之数呀。”
“一年百万，两千年，那就是二十亿呀。二十亿，去掉他们日常花费，炼化修炼，走动关系，剩下个十亿八亿总可以吧。”
费尤嘟嘟噜噜计算，手指飞速抖动，仿佛在拨动算盘。
白英瑛看着他这幅较真的模样，又好气又好笑，都不忍心打断他了。
“要少了，果然是要少了。”费尤喃喃几句，稍微整理了下面部表情，扭头看向鲁国祖。
“鲁国祖，诸位君主，本神已经感受到你们对真王殿下的诚意，大家放心，下一次的专案组专题会，本神一定会代为转达的。”
白英瑛轻声对费尤道：“这就对了嘛，万一弄得太难看，他们去神界告你，那我们的计划不就受影响了。”
费尤却突然抬高声音：“知道，本神知道了，不就是去唐国，把殿下转世和唐国公主的姻缘定了嘛，你催什么催......”
白英瑛一脸懵逼的看着费尤。
费尤没理会她，转身走到鲁国祖，露出一脸痛苦模样：“鲁国祖，诸位，实在抱歉，本神不得不离开了，至于你们对殿下渡劫的心意，我们再定......再定......”
“唉，上神，不要啊，这是怎么啦？”鲁国祖急忙道。
费尤看了眼白英瑛，白英瑛弄得摸不着头脑，赌气不看他。
可这落在鲁国祖他们眼里，就是专案组内部意见不一了，费尤是支持他们，而白英瑛则支持唐国，还说安排殿下转世和唐国公主姻缘啥的。
费尤满脸纠结之色，轻声对鲁国祖道：“实不相瞒，关于殿下在凡间渡劫的规划，专案组内部有两个意见。一个是殿下和唐国结亲，帮助唐国一统天下；另一个是选择别的国家结亲，帮助那个国家一统天下。”
听到这些，鲁国祖愣了许久，才将费尤这席话的意思吸收：“上神，您是说，要给殿下转世定一个姻缘？”
“这当然了，殿下转世已经成年，自然就要安排姻缘了，这对殿下以后的方向，和整个人间的格局，都是决定性影响。”
“那您说，我们鲁国公主，有没有可能......”
“可能什么？”
“有没有可能......和殿下结下这门姻缘......”鲁国祖颤巍巍的道。
费尤拖着下巴，做思考状，喃喃道：“这个......倒是也并非不可能。”
“真的。”鲁国祖瞬间激动起来，眼睛里都在冒光。
“只是.....”费尤欲言又止。
鲁国祖郑重拜道：“还请上神相助，如果我等能与殿下结下这份因果，小神们将永远感念上神今日提携之恩，必当厚报。”
其他诸君也躬身行礼。
和之前不情愿不同，他们意识到，这可是万万载都难逢的机会，必须不惜一切代价抓住。
“这，可是，你们对殿下那份心意，可能有点不太够。”费尤知道效果已经达到，心中暗喜，脸上却依然纠结之色凝重。
“小神们可以......可以加倍！”鲁国祖心一横道，“只要上神能成全我们对殿下的这份心意，我们以后定将世代供奉上神，千世万世，永世不缀。”
“此时可不是小事，你们真的下了决心，想与殿下结下这份因果。”费尤作出郑重地样子。
“小神们愿意......”鲁国祖和在场诸君，纷纷表态。
“好好好，有了你们这份对殿下的支持力度，本神说话都有底气了。诸位放心，本神以我姑父神差殿主的名义保证，必将全力促成此事。”费尤作出信心十足的样子。
“多谢上神，小神们必将永世铭记殿下今日之恩。”
“哈哈哈，应该的，都是为殿下渡劫服务嘛。不过，此事必须尽快敲定，以防迟则生变，元晶你们多久能准备好？”费尤问道。
“上神放心，三日之内，小神们必将全数奉上。”鲁国祖道。
“好，那就一言为定。”说着，费尤带着懵逼的白英瑛，化作流光而去。
“唉，鲁国祖，各位先君，不必如此见外，快快免礼。”费尤笑嘻嘻道。
鲁国祖小心翼翼道：“上神屈尊来小神们庙宇，敢问有何差遣？”
费尤眼睛一咕噜，做出一副犯愁的模样：“想必诸位知道，本神承蒙玄恭神帝陛下信任，被任命为玄明真王殿下降世渡劫的专案组组长。如今，殿下已经成年，到了需做出大规划的时候。诸位知道，关于殿下的大规划，不能没声没响的敷衍了事，至少也要对这人间的格局动上一动。本神今天特意来此，就是为了向诸位说声抱歉。”
听得费尤一席话，鲁国祖和各代先君们顿时惊慌失措。
所谓听闻弦歌而知雅意，费尤这寥寥数语，便让他们隐约猜到背后的意思了。
鲁国祖颤巍巍道：“敢问上神，何谓抱......抱歉？”
费尤眉头皱的更甚，沉默良久，才道：“自打担任这专案组组长以来，本神真是食不甘味、寝不安席。毕竟关于对殿下的每一个规划，都要牵扯到凡间的现有格局，总会伤害到很多同僚的利益。此次前来，就是想对诸位提前通报一声，并且郑重说一声抱歉，最近专案组内部提出，让殿下率领鲁国下层平民，推翻你们周氏的统治......”
鲁国祖突然老泪纵横，其他诸位先君，也都痛哭起来。
他们哭的那个惨啊，整个大殿，仿佛成了修罗场。
费尤安慰道：“诸位切莫悲伤，此事并非到了不可转圜的程度。”
鲁国祖突然朝费尤跪下：“我周氏治理鲁国两千余年，为神界贡献的元晶，比其他诸国有多无少，这就算没有功劳，至少也有苦劳吧。求上神垂怜，为我等指点迷津，我等自当感激不尽。”
“您这干什么，快起来......”费尤急忙将鲁国祖扶起来。
鲁国祖依然倔强的跪着：“求上神拉小神一把，若上神能救我周氏，小神定当结草衔环。”
“小神定当结草衔环。”其他鲁国诸君，也都纷纷跪下。
“你们这是干什么......快起来......快起来......”
鲁国祖及各代先君，依然倔强的跪着，苦苦哀求。
费尤沉默许久，长叹一声：“唉，都起来吧，本神答应你们便是。”
一直沉默的白英瑛，给了费尤一个白眼。这戏让你演的，明明是你来敲人家竹杠，最后反倒成了人家求着你了。
费尤眉头紧皱，对鲁国祖道：“这个......倒也并非全无办法......”
鲁国祖死死抓住救命稻草：“求上神指点，我等若度过此难，将来定当以鲁国举国气运，报答上神。”
费尤思虑半刻，缓缓道：“关于这条提议，在专案组内部，目前也还没下定论。本神尽管是组长，但对于其他成员的提议，也不能随意否决。想要扭转乾坤，诸位恐怕得出点元晶，算是为殿下渡劫贡献尽一份心意，这样本神也有个由头替你们说话。”
鲁国祖和在场诸位君主，哪一个不是鬼精鬼精的，一听费尤这话，马上就明白了他的意思，纷纷抢着表态。
“小神们愿意出......”
“为真王殿下渡劫贡献力量，本就是小神们的责任......”
“为玄明真王渡劫创造一个安定祥和的环境......”
看着他们的反应，费尤知道，他的竹杠计划，已经成功了一半。
接下来，就要出价了。
果然，鲁国祖示意大家安静，小心翼翼问道：“敢问上神，这个......我们出多少合适啊？”
费尤眼珠儿咕噜噜一转，笑道：“这个嘛，主要看你们对殿下渡劫的支持力度了。”
聪明的谈判者，永远不会将底牌亮给对手。
鲁国祖思虑半刻，慢慢伸出一根手指，见费尤脸色难看，又赶紧伸出一根：“小神可以出两千万元晶。”
费尤一脸为难之色：“两千万，你们对殿下渡劫这个支持力度，本神就是想为你们说话，也不好开这个口呀。”
鲁国祖及在场诸位君主，心头无数草泥马穿过。
其中一个急脾气君主不耐烦道：“那到底多少才行呢？”
费尤朝那个君主看了一眼，眉头微皱。
鲁国祖狠狠瞪了那家伙一眼，那家伙赶紧闭嘴，不再说话。
费尤眉头这才舒缓了一点。
鲁国祖赶紧道：“上神明鉴，小神们真是全心全意支持殿下渡劫的，还请上神稍微指点一下我等，我等定将感激不尽，永远感念上神今日之恩。”
费尤斟酌许久，这才喃喃道：“具体多少，本神还真说不好。唉，幽冥殿转生使杨文祥你们知道吗，还有那唐国都城城隍鹿亦马，当时，他们好像是孝敬了殿下一亿元晶。不过他们那事小，只不过是为了保住一个唐国皇位，和你们老周家世代统治鲁国这事，没法比，没法比呀，他们那事太小......”
鲁国祖脸上肌肉隐隐抽动，其他在场君主，震惊的连大气都不敢出。
“既然诸位为难，那此事就作罢了，本神也不过是一时恻隐之心，这才来给你们通个气。”费尤转身准备离开。
“上神......”
“鲁国祖还有何事？”
“请上神息怒，容我等片刻时间......”
费尤在大殿门口站定，鲁国祖与在场君主们凑在一块商量许久，这才走向费尤道：“敢问上神，如果我等真能给您.....真王殿下贡献足够元晶，上神真能保住我鲁国？”
“本神说了，这主要看你们对殿下渡劫的支持力度，如果足够有力，恐怕都不需要本神说什么了，提灭掉鲁国建议的那位同僚，自己都会把提议给撤了。”
“好了，本神没有太多时间和你们干耗，你们商量好没？”费尤不耐烦道。
“商量好了......好了......”鲁国祖伸出三根手指，“小神们可以出这个数，不知道上神——”
“——别和本神来这一套，直接说，出多少？”费尤冷声打断鲁国祖。
鲁国祖一咬牙，狠心道：“我等愿出五亿。”
其他鲁国诸君，看着鲁国祖，一个个瞠目结舌。
鲁国祖没理会他们，朝费尤躬身一拜道：“这是小神们能出的极限了，小神们真的是诚心实意支持殿下渡劫，还请上神代我等转达这份诚意。”
费尤刚想再说什么，白英瑛把他拉到一边：“五亿，真不少了，按你提司俸禄算，得五万年才能挣到这些。你看看他们表情，一个个恨不得吃了你似的。”
“你呀，在我姑父屁股底下——”
白英瑛狠狠瞪了费尤一眼，费尤赶紧改口：“——在白玉神座呆了那么久，不知道社会险恶呀，你可不要被他们的表演给骗了，稍等哈，我算一下。”
“鲁国建国两千年，他们就是接受了两千年的香火供奉。两千年间，每一年中元节国祭、清明节家祭，另外还有他们的出生祭、死亡祭，再算上他的死亡周年祭，鲁国建国周年祭，这一年下来，至少有二十几次常规祭祀活动。”
“还有，鲁国哪里发个大旱了，那里发个大水了，哪里闹个蝗虫了，又要举行祭祖活动，祈求祖宗保佑，这也是一笔很大的收入。包括什么皇子诞生了，公主夭折了，太后过寿了，皇帝结婚了，妃嫔出轨了，臣民闹意见了，又少不了到宗庙求祖宗赐福，求祖宗降罪，这收入也是大大的。”
“折中算起来的话，这一年的香火供奉，元气供养，他们加起来，怎么着也能炼化个上亿元晶吧。当然，绝大部分元晶作为赋税，都要上缴神界，再加上各路神仙瓜分，最后落到他头上，百分之一总有吧，那也是上百万之数呀。”
“一年百万，两千年，那就是二十亿呀。二十亿，去掉他们日常花费，炼化修炼，走动关系，剩下个十亿八亿总可以吧。”
费尤嘟嘟噜噜计算，手指飞速抖动，仿佛在拨动算盘。
白英瑛看着他这幅较真的模样，又好气又好笑，都不忍心打断他了。
“要少了，果然是要少了。”费尤喃喃几句，稍微整理了下面部表情，扭头看向鲁国祖。
“鲁国祖，诸位君主，本神已经感受到你们对真王殿下的诚意，大家放心，下一次的专案组专题会，本神一定会代为转达的。”
白英瑛轻声对费尤道：“这就对了嘛，万一弄得太难看，他们去神界告你，那我们的计划不就受影响了。”
费尤却突然抬高声音：“知道，本神知道了，不就是去唐国，把殿下转世和唐国公主的姻缘定了嘛，你催什么催......”
白英瑛一脸懵逼的看着费尤。
费尤没理会她，转身走到鲁国祖，露出一脸痛苦模样：“鲁国祖，诸位，实在抱歉，本神不得不离开了，至于你们对殿下渡劫的心意，我们再定......再定......”
“唉，上神，不要啊，这是怎么啦？”鲁国祖急忙道。
费尤看了眼白英瑛，白英瑛弄得摸不着头脑，赌气不看他。
可这落在鲁国祖他们眼里，就是专案组内部意见不一了，费尤是支持他们，而白英瑛则支持唐国，还说安排殿下转世和唐国公主姻缘啥的。
费尤满脸纠结之色，轻声对鲁国祖道：“实不相瞒，关于殿下在凡间渡劫的规划，专案组内部有两个意见。一个是殿下和唐国结亲，帮助唐国一统天下；另一个是选择别的国家结亲，帮助那个国家一统天下。”
听到这些，鲁国祖愣了许久，才将费尤这席话的意思吸收：“上神，您是说，要给殿下转世定一个姻缘？”
“这当然了，殿下转世已经成年，自然就要安排姻缘了，这对殿下以后的方向，和整个人间的格局，都是决定性影响。”
“那您说，我们鲁国公主，有没有可能......”
“可能什么？”
“有没有可能......和殿下结下这门姻缘......”鲁国祖颤巍巍的道。
费尤拖着下巴，做思考状，喃喃道：“这个......倒是也并非不可能。”
“真的。”鲁国祖瞬间激动起来，眼睛里都在冒光。
“只是.....”费尤欲言又止。
鲁国祖郑重拜道：“还请上神相助，如果我等能与殿下结下这份因果，小神们将永远感念上神今日提携之恩，必当厚报。”
其他诸君也躬身行礼。
和之前不情愿不同，他们意识到，这可是万万载都难逢的机会，必须不惜一切代价抓住。
“这，可是，你们对殿下那份心意，可能有点不太够。”费尤知道效果已经达到，心中暗喜，脸上却依然纠结之色凝重。
“小神们可以......可以加倍！”鲁国祖心一横道，“只要上神能成全我们对殿下的这份心意，我们以后定将世代供奉上神，千世万世，永世不缀。”
“此时可不是小事，你们真的下了决心，想与殿下结下这份因果。”费尤作出郑重地样子。
“小神们愿意......”鲁国祖和在场诸君，纷纷表态。
“好好好，有了你们这份对殿下的支持力度，本神说话都有底气了。诸位放心，本神以我姑父神差殿主的名义保证，必将全力促成此事。”费尤作出信心十足的样子。
“多谢上神，小神们必将永世铭记殿下今日之恩。”
“哈哈哈，应该的，都是为殿下渡劫服务嘛。不过，此事必须尽快敲定，以防迟则生变，元晶你们多久能准备好？”费尤问道。
“上神放心，三日之内，小神们必将全数奉上。”鲁国祖道。
“好，那就一言为定。”说着，费尤带着懵逼的白英瑛，化作流光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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