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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佛节

    外面的情况愈演愈烈,不需要云山锦的刻意的去打听便可以得到相关的消息了,学子们又写了什么样的文章去痛批当权者的不作为,哪家的大人参与到了泄题一案中、收了多少的银子,今日谁谁又被官府传召了、用了多少的银钱买的试题,哪一个一向自谕廉洁的清官家里抄出了大量的银,泄题一案以及杨国公府为了自家二少爷的案子闹出的笑话。

    诸如此类的消息,数不胜数。

    引得人们口口相传,一该前些时日的颓靡小心谨慎,热闹非凡。

    在一座山上,最近有许多只信鸽飞到此处,又飞走。来来往往的,带来了不少的消息,有带走了不少的应对之策。穿着素色锦衣的公子不急,身旁的人以及他的追随者却急了,在不停地的劝他归去。

    这让公子很无奈,却不得不顾及手下人的想法。

    时光匆匆而过,转眼间便到了四月,再过几日便是浴佛节了。浴佛节,亦称“佛诞节”、“浴佛”、“灌佛”。是佛教的一个传统节日。

    佛教传说,释迦牟尼生时,有9条龙口吐香水,洗浴佛身。据此,每逢佛诞日,佛教徒便举行浴佛活动。

    据《过去现在因果经》卷一所记载,摩耶夫人怀胎临近产期之时,路经蓝毗尼园,行至无忧树下(亦称婆罗树或波罗叉树),诞生了悉达多太子,此时,难陀和优波难陀龙王(另一说有九龙)吐清净水,灌太子身。

    这一历史传说在古印度时即已流行,近代在印度鹿野苑和阿摩罗伐底出土的佛传雕刻,都有反映这种情景的构图。后世浴佛是在佛陀诞生之日举行。

    据称在两千多年前的一个人古国,名为迦毗罗卫国,十分的富庶,国王称为净饭王。净饭王有两位妻子,一曰摩耶夫人,次曰摩诃波波提。净饭王仁慈和善,善理国政,只可惜多年没有子嗣。

    有一天,摩耶夫人梦见有一匹六牙白象进入她的身体,随后就有了身孕。当时的印度有一习俗,女子在生产之前要回到娘家去。摩耶夫人也在此时动身回家。当她走到蓝毗尼园婆罗树下时,心中异常欢快。这时,摩耶夫人突觉腹痛,随后太子降生。小太子生下来就会走路,双脚各踩一朵莲花,一手指天,一手指地,说:“天上地下,惟我独尊。”

    这一天适逢农历四月初八,即为佛诞日。是日,各地佛教信徒均云集庙内,参加浴佛。在佛殿上,供奉着太子佛像,四众弟子顺序用小铜勺盛满香汤浴灌太子佛。在此前后还举行相关的法会,称为“浴佛节”。

    这便是浴佛节的由来了。

    着实的有一点扯。

    但并不影响广大人民对它的喜欢。

    是大乾众多节日中较为重要的一个,寺院浴佛更侧重于法会的仪规,具体分为四个步骤来进行。第一,恭迎佛像、第二,安座沐浴、第三,祝圣绕佛、第四,回向皈依。在举行种种的活动中,当以的浴佛、斋会、结缘、放生和求子在过去广为流行。

    浴佛节的到来,使得满城的“腥风血雨”消失不见,气氛好似回到了以往,一片和乐,人人的脸上洋溢着愉悦幸福的笑容,在小心而细致的为节日的到来做准备。以祈求让佛祖到自己的诚心,好满足自己的愿望。

    但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只要问题一日还存在,早晚都会爆出来,不过是时间上的问题。

    “小姐过两日便是浴佛节了,一定会很热闹的。咱们出去走走,散散心吧。”

    “是啊,小姐。就去走走,去护国寺看看,一定会很热闹的。”

    夏艾和秋凉一唱一和的,显然对外面十分的向往。她已经很久没有出过门了,她们两个是她的贴身丫头,自然也出不几次门,怕是十分的向往外面。

    也是时候出去看看了,一直闷在屋里也不好。

    “既然这么得想出去,那边出去看看吧,好好准备。”云山锦随口说着,眼紧定在棋盘上,不落丝毫的余光。

    棋盘上黑白双子交互,互不相让,成势均力敌之时,素手执一白子落在棋盘上,原本这一片快要落败的白子瞬间被盘活并反噬了这一片的黑子,倾刻间棋盘上的局势便发生了改变。但这一盘棋才下到一半,是输是赢尚未可知。

    不到最后,谁知道是个什么样的结果。可不能因为一时的风光,而松了心神,小心得不偿失。

    四月八日早晨,给齐氏请过安后,便出前往护国寺,同行的还有府中二太太、三太太和几位小姐少爷,齐氏和四太太都觉得人多而不想出门。

    在府门口,有几辆马车在等候着,二太太和三太太分别和自己子的女儿乘坐一辆,云山锦自己一辆,少爷们则骑马围在马车的四周和护卫们一起护着车架,做保护之姿。

    护国寺的历史悠久,可以追溯到数百年前,历经数个朝代而不亡,倒也算是个真真正正的“活菩萨”了,每当有什么天灾人祸的时候,都会布粥赠衣、提供一些住处。

    当朝的皇后及其子虽是在国寺大慈悲寺内“为国祈福”,但当朝的太子却是用养身体体的名头在此久居不归,他是皇帝心上人随留下的唯一的孩子,自是无所不从、如珠如宝的养大的。

    这边云山锦刚刚出发,便有消息传来出去。

    一间小屋内,一人正在对镜自观,越看越觉得不对,哪哪都不对。心中的忐忑之情,面上虽是不显,但手上的功夫却从未停过,在不停的理理这理理那,生怕哪里不对,出了岔子。

    一旁的人只觉得没眼看,从早上收到消息开始,这个那人便不正常了。

    只是他为主自己为仆,要不是他不能直言犯上,他早就忍不了了。

    不就是出个门吗?至于吗?又不是头一回。

    娘们叽叽的。

    燕离心里各种想法翻滚,面上表情不变。

    如是这位主子知道亲信的想法,必定会回一句,至于。

    但为什么会至于,怕也只有他心里最为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