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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四章 贼喊捉贼杀胡亥

    来自飞夫妻为胡亥求天活命的话,天有没有听见只有天知道。不过有一个欲置胡亥于死地的人肯定不想听到。他就是始皇帝为胡亥拜的师父,如今胡亥与后宫所有女人共同的父亲——上大人赵丞相高。

    赵成与阎乐二个大恶赵高的帮凶来到丞相府。见了赵高讨杯茶喝过后,赵成先开口说:“不出上大人所料,线人馆那帮内侍高手在原义渠国,现在的河套郡找到了一个放马的十七岁大孩子,那小子说自己是成峤公子的孙子。”

    “功夫不负有心人。咱家说的不错吧。关中找不到姓嬴的了,关外或许有。”赵高二眼流泪说:“当年成峤以弟弑兄兵败,楚国公主,屎皇帝的奶奶华阳君暗地里托樊於斯带走了公子的幼子。这小子在外还娶妻生子了,华阳君夫人可以瞑目了。”他也犯一回糊涂问:“可有什么真凭实据?”

    “回丞相上大人,尊你的意,参照楚国故上柱国立小放羊的熊心例,只要他敢说,吾等就愿听。”

    “是本相一阵犯迷糊,多问了。”

    “其实吧,小婿也看不服那小子白捡个人主之位。这一切都是那小子自说自话说的。真的假的无法考证。河套何止关外,已经是远在长城之外了。樊於期出逃七年后在燕国就被荆轲给宰了,那么个够不着灶,摸不着碗的孩子如何自立?又是怎么从樊於期死的燕国到了河套?都是说不清道不白了。”

    “真的也好,假的也罢。咱家就当他是。眼下就需要一个敢说自己姓嬴的人。”赵高略带庆幸说:“多么好的先例,一个敢说,一个愿听。项梁能在盱眙立一个来路不明的放羊的为楚王,咱家就能在咸阳立一个放马的为秦王。当个木偶玩玩也是其乐无穷。”他奸笑二声问:“小放马的人呢?”

    “就在门外。”

    “怎么能将一个高贵的牧马人丢在门外呢,快叫到咱家这个牵线人面前来,调教他成为木偶。”

    子婴进屋就要行跪拜大礼。他大声呼:“牧马人嬴子婴见过上大人。”

    “快起。”赵高略带兴奋地起身上前扶起子婴说:“嬴氏的正统胤血,应该咱家给尔行礼才对。”他微笑着问:“家中还有何人?”

    “回上大人。家中只剩吾一人了。”

    “全是屎皇帝嬴政造的孽。尔爷爷成峤三十四年前在长平树去伪存真大旗时也是十七岁,战败而亡时尔父亲才呱呱坠地,尔爷爷的奶奶楚国公主华阳君委托逃难至骊山的樊於期,将尔父亲带出关去,没想到真的为嬴氏王室留下了种。”赵高叮嘱说:“家中无长辈没有关系,有本相这个父就成。刚刚为父说的尔的家世记住了,那就是尔的档案,本相令史官将其写进史册。”

    赵高的一堆至所以然,子婴一个放马的听的是云里雾里的,他只听懂了一句,并顺着“杆”上说:“吾父亲也是十七岁有了吾。”

    “好小子,一刻也没耽误。是嬴氏的种。”赵高对赵成与阎乐说:“这小子的曾祖母的奶奶芈月是吾大秦的宣太后,淫乱到每天不落地行房事,与义渠王公开宣淫。她的后人要是不懂性色欲,那才叫祖上没积德。”

    阎乐大笑后问子婴:“尔会玩女人吗?”

    “吾只见过穿衣过日子的良家女人,脱了裤子蹲着撒尿的没见过。”

    “半大小子没见裸体女人白活了,浪费粮食许多年。今晚就让尔见到真正的女人胴体,是一群各色女人,高矮胖瘦俱全,白的黑的全是光着屁股的女人香,任尔玩弄。”

    “那尔还等什么?”赵高脸一沉说:“尔立即到线人馆选三十名内侍高手,立即进宫为新的秦王清宫。”

    “诺。”

    “尔。”赵高令赵成:“等阎乐斩了那个天下人人皆骂的暴君,洗净了他的血迹,就随后将秦王殿下送进宫去。”

    “诺。”

    “上大人,听闻楚国数万人马已经越过武关朝咸阳来了。”

    “新秦王什么意思?”

    “吾怕现在坐上秦王大宝之位,天下人不答应。”

    “放心吧。有屎始皇帝花钱养大的,为他人所用的许仙姑数日来与九天之上的神龙商议,秦国的事由秦人自治。”赵高对子婴说:“陛下放心跟既是国尉又是卫尉的赵大人进宫,坐享秦王九五之尊。”

    “唯上大人话是听。”

    “去吧。”赵高想起什么似地说:“得见见许仙女了,问问九天之上的神龙是怎么答应她的。”

    “一切全由上大人掌控。”

    赵高立定转身面向东方得意说:“楚怀王熊心,尔一个放羊的非要置胡亥于死地,咱家今天就满足尔所愿。不过咱家给尔找了个对手,一个叫嬴子婴的小放马的,马比羊要强得多哟,牧马比牧羊的技术含量要高很多倍。咱家就牵着一个傀儡牧马人与尔这个六国共主放羊的掰掰手腕,看看大秦是不是失其鹿而找不回来了。”

    既然赵高等不及了,那么阎乐也不会手软。他带着三十名内侍高手直闯入宫,在进入最后的大内望夷宫前,得到消息的夏谈率多名谒者拦住去路问:“咸阳令大人,后宫禁地尔一人多次进出已经是越轨了,怎么还带这么多没有净身的完整不缺的男人进入呢?上大人可知······?”

    “奉上大人令入宫捉贼。”

    “大内深处,警戒森严,贼从何来?”

    “胡亥为贼,天下人皆欲诛之而后快的贼,窃取大秦大宝之位的盗国之贼,杀先帝后宫女人,杀自己兄弟姐妹的家贼。此贼不除国无宁日。”

    “是上大人的意思?还是大人自己的想象。”

    “跟尔说是奉上大人的意思,尔装听不懂吗,尔是什么意思?”

    夏谈知道胡亥的大限到了,他丈着自己是赵高的亲信,大胆拉着阎乐的衣袖求:“大人,能让陛下死得体面些吗?毕竟是天下人主二世皇帝呀,不能象猪狗一样一杀了之。”

    “这得看他自己奔赴黄泉寻父兄的决心了,他自己吊死自己也算体面。他要是装孬种逼本将动刀,那本将就顾不得他的体面了,跟杀猪没什么两样。”

    “尔等这么多人带刀入宫,是要杀谁呀?”

    “杀尔这个窃国大贼。”

    “朕偷尔家粮了?”

    “尔偷窃了本属于长公子的江山,违先皇旨,弑兄长命。”

    “朕什么都没干,什么都不知道。赵高才是真正的贼。”

    “扯尔娘蛋。”阎乐将躲女人堆中的胡亥揪出来骂:“天下为了尔这么个傻货杀得人仰马翻,尔却天天光着身子与裸体女人寻欢,企图长生不老。”

    “天下人要为长公子扶苏复仇与朕何甘?朕只是奉旨继位为二世而已。再说了朕不想要天下,只想入仙班。”胡亥还搞不清状况说:“上大人师父说了,只要与一万个处**阳交合,采阴补阳就大功告成,就能如黄帝得道成仙。”

    “他妈的,这话也能骗尔到永远。”阎乐冷笑三声说:“上大人为了防止尔碍事,故意诱导尔只顾玩女人,不知道治国理政。”

    “朕不想死。”

    “那尔想干什么?这世上已经没有尔立足之地了。尔杀自家兄弟姐妹侄男侄女上千口,为了给先帝报仇,全天下人都欲杀尔而后快。”

    “他们不是朕杀的。朕可不可以退位为秦王,以平天下人口。”

    “一个白痴临死学会了讨价还价。”阎乐冷笑一声说:“退位是必须的,秦王就不用尔来做了。上大人已经寻找到了嬴氏嫡亲胤血后人。”

    “朕愿退为附庸之附庸的小小一县之侯,回到祖上歧山一隅。”

    “尔唯一的归宿就是上黄泉路去寻尔父皇屎皇帝。”

    “不,人生如白马过隙;人死如烟消云散。根本就没有什么来世,什么黄泉路。谁见过有人从另一个世界归来?神仙只是传说,朕不愿死。朕想赖活在人间。朕只是不想成为上大人下一个杀的对象,而装着相信临幸一万个处女就能升天的,干嘛要对朕全家赶尽杀绝?上大人的仇从哪来?”

    “呵呵呵,这么高深的有哲理的话竟然是从一个魔鬼傻蛋的嘴中说出来的。”阎乐上下打量着胡亥说:“得另眼高看尔一眼。尔回答本官,这么清醒,为什么傻乎乎地在后宫躺在女人堆中不务正业?哪怕是装模作样地走出宫去祭天告地问民呀,尔什么都不做,只是怕吗?恐怕也是懒。”

    “朕打小就在女人堆中长大,不知如何处理大情小事。先帝活着时没教,他崩后上大人师父又不让碰政事,朕永远也长不大呀。”

    “这尔也懂?”阎乐一翻眼恨恨地说:“尔说得有理,但是尔必须承担大秦帝国的一切原罪,因为尔是天子。”他将白绫递给胡亥说:“想留整尸就自己来,反之逼本官动刀就得身首异处。身首分离者下辈子将为底层吃不饱的穷到极处的下等贱民,别说吾没告之尔今生死法主导来世贵贱。”

    胡亥从来就不是真正的男子汉,他不可能视死如归。他捧着白绫说:“处死朕的所有兄弟姊妹皆是上大人一人所为,处死李斯满门也是上大人一人操纵。逼得天下无处不反皆赵高一人之过与朕无关。”他跪倒在地仰天大呼:“母亲,赵高就是父皇弄丢掉的那个金人,他是专事灭秦之事的妖呀。父皇生前不懂得意之时莫进步,须防人生多反复。老人家从不看身后,无影人金妖赵高成了父亲的影子。”

    阎乐用刀指着胡亥的喉咙说:“一时三刻吊死自己,不想脑袋搬家就起身上吊。上吊绳要打活结,打死结吊不死人。这话嫪毐三十七年前告诉过成峤。”

    “活结死结朕都不会。”胡亥死到临头也不敢自己动手。

    夏谈跪求阎乐:“大人,能不能与上大人商量一下废陛下为庶人,让其自生自灭了却一世。”

    “对,朕一县之附庸也不要了。自降为庶民,也可以降为奴隶。”

    “滚一边去。”阎乐一脚将夏谈踢开后,举刀重重砍下,胡亥死不瞑目的头落下,一腔死得不服的血从胸腔朝上一条直线喷向勃子外。他令夏谈:“赶紧的将窝囊废的血抹去,以饱满的热情迎接新的秦王入宫。”

    “敢问将军,尔与上大人怎么向天下人交待?”

    “六国反贼怎么说的?为长公子扶苏雪恨,为秦始皇帝报仇。这事不用楚国人干,吾老秦人自己为自己除恶。”阎乐瞪着夏谈说:“这理由充分不充分?不能让六国之人牵着鼻子走,利用他们所述,干秦人自己的事。上大人请许仙女跟九天之上的神说了,秦人自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