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祖师像前得道号
次日清晨
老道士站在一张不大的方桌前，正弯腰在摆放物品，布置方桌使其充当香案。
约过了一炷香时间。
老道士终于结束了布置，直起身子走了几步，大量了一番香案，又挪了挪桌子使其能够居于东方。
小山道人正好从屋中出来，手里捏了一沓符篆。小山道人把符篆放在了方桌一角，两人又调整了一番布置。
......
太阳已然高高挂在天上，陈冲、老道士、小山道人分立在桌案前。
“开始吧！”老道出声。
小山道人走上去，拿起符篆立在香案左侧。老道士走上去，拿起三柱香点燃插好。
陈冲走到香案前的蒲团处静立，等候两位道长的吩咐。
待老道士插好香烛后，又取出一幅画，将画抓着轴展开。无依无靠的香案被没有放置画像的地方，老道士将画抛出，一手打出法诀，只见画像稳稳挂在在香案靠后的上空。
而后老道士走到香案右侧，站定注视着陈冲。
陈冲赶忙跪在香案前，扣下头颅。
“祖师像前”
“无缺观下”
一对师兄弟一人一句，竟配合的颇有默契。
“弟子陈冲”陈冲按照小山道人事前叫他的回道。
“可能恪守尊师重道？”
“可能谨记门规戒律？”
“弟子定当尊师重道，时刻不忘门规戒律。”
小山道人抽出三张符篆，朝身前一洒，三张符篆立刻无火自燃。
老道士取出一个小小玉牌，朝陈冲一抛，玉牌飞到陈冲上方停下。
“非妖非魔。”
“非鬼非煞。”
两人又分说一句。
“跟脚清正，可入我门！”
两人齐声在说。
“请祖师赐名。”老道士和小山道人转身，朝画像行了一礼。
画卷在空中一滞，隐约间，飞出一道清气。只见清气缓缓流转，飞入陈冲脑中。
“弟子长风，谢祖师。”陈冲起身，又恭敬行了一个作揖礼。
“礼成！”二人又齐声说道。
叮！天地间，似有似无的发出了一声轻响。两个道长相视一笑，又转过头去笑吟吟的看着陈冲，看着长风小道士。陈冲则沉浸在狂喜之中，完全没有发觉。
小山道士把剩下的符篆收入袖中，老道士召回画卷郑重的收好。接着，二人个挥了一下袖子，收了一应布置。
长风还是脸上挂着笑，完全沉浸在喜悦之中。
“长风啊！你想选谁做你的师父啊？”老道士率先开口。
小山道士没有出声，只是看着在那里发傻的长风。
“啊？哦！我想选您做我的师父。”陈冲回神，恭敬的回答老道士。
“那我可要测测你能不能学剑诀。”老道士笑脸依旧，左手伸手在袖子里翻找着什么。
“刚才不是测过了吗？”长风不解的问道
“那是测你的跟脚由来，是仪式的一部分。尽管我俩已经清楚你的跟脚，但这一套仪式还是不能剩的。”老道士终于掏出了一物，回答了长风的疑问。
一块玉章。
细长的方块，淡黄的色彩，篆文处只有一个字。
剑！
但长风不认识。
老道士走到长风身前，把玉章交到长风手里。
“握好，闭眼感受它。”
长风接过握好，闭眼感受掌中的玉章。胸前的衣服发出了淡绿光芒，是不知何时被长风放在胸前衣服里的玉狮子。
过了片刻，什么也没有发生。长风疑惑的睁开眼，看着老道士。老道士遗憾的摇摇头，脸上的笑意也收了。叹了口气，说道：“你我无师徒之缘啊！”
说着，老道士拿走了长风手里的玉章。
一旁，小山道人没有了表情的脸上，微微颤动。
长风一脸失落，偷偷瞥了一眼小山道人。小山道人上前，拿出几张符篆，抽出一张放在长风手上。
第一张泛出些许红色光芒，就在没了动静。小山道人又给他一张，这张放在长风手里却毫无反应。接着第三张，没有反应。第四张符篆稍稍晃动，第五张依旧没有动静。小山道人依次把这些符篆替换，最后仅剩下一张。他迟疑一会，还是把他放在了长风手里。
一时间，符篆电流激荡，长风周身似有雷鸣。
这时，小山道人的脸上才又露出笑意。长风抬头看着小山道人，似乎有些不敢发问。
“你的灵气，契合于火风雷三样，余者，不适于你修行。尤其是雷法，与你颇为相合。”小山道人为他解释道：“刚才是测你灵气属性，待你未修得真气之前，灵气决定着你的修行走向。”
“那我？”
“能学。”小山道人给陈冲理了理衣服：“和我。”
老道士已经在说话间，不知去向。
“行礼吧！”小山道人的神情很得意。
长风绷着脸，向小山道人躬身行礼。
“好。”小山道人扶起长风。
“接下来，我给你讲讲一些常识。你的功法已经在你的脑子里了，我就不在这里说了。”
“我识海里，那些金色字体，是功法？那你们就不怕我学了之后...”
“谁告诉你，是你找到的我了？又是谁告诉你，是你自己选择来求道？”
长风，还是不太懂。
“缘法因果早已注定，只是有些错过了，有些因缘际会走向了它该有的方向。而且功法一事，怎么会那么简单。在你接受之后，你就已经接受考验了。神识传法，不见于文书。寻常人神识不够不能将之留于书面，修为不到甚至不能用言语说出。且各家功法灵气在自家人眼里，犹如黑夜中的火炬。你说不出，写不了，又跑不掉。我们为什么不放心交给你，交给你之后又能考验你，何乐而不为。”
长风低头，似有所明悟。
待吃过午饭，小山道人又教导一番长风。直到日头落下，老道士才踏着黑夜回来。
三人一并吃了晚饭，各自回屋休息了。
夜里，长风瞪着眼睛躺在床上。他回味着小山道人的话：修行之人最是怕恩怨纠葛，你已经欠下一桩。明日等它来了，我带你去了结它，而后我们便一起回山。
恩怨，什么恩怨？是那些大和尚吗？是那个赵贺吗？
唉！明日，明日。明天的事，明天再说吧！
虽然身上的伤，被老道士给的伤药医好了，怎么还是有些隐隐作痛呢？
长风脑中思绪乱作一团，沉沉睡去。
老道士站在一张不大的方桌前，正弯腰在摆放物品，布置方桌使其充当香案。
约过了一炷香时间。
老道士终于结束了布置，直起身子走了几步，大量了一番香案，又挪了挪桌子使其能够居于东方。
小山道人正好从屋中出来，手里捏了一沓符篆。小山道人把符篆放在了方桌一角，两人又调整了一番布置。
......
太阳已然高高挂在天上，陈冲、老道士、小山道人分立在桌案前。
“开始吧！”老道出声。
小山道人走上去，拿起符篆立在香案左侧。老道士走上去，拿起三柱香点燃插好。
陈冲走到香案前的蒲团处静立，等候两位道长的吩咐。
待老道士插好香烛后，又取出一幅画，将画抓着轴展开。无依无靠的香案被没有放置画像的地方，老道士将画抛出，一手打出法诀，只见画像稳稳挂在在香案靠后的上空。
而后老道士走到香案右侧，站定注视着陈冲。
陈冲赶忙跪在香案前，扣下头颅。
“祖师像前”
“无缺观下”
一对师兄弟一人一句，竟配合的颇有默契。
“弟子陈冲”陈冲按照小山道人事前叫他的回道。
“可能恪守尊师重道？”
“可能谨记门规戒律？”
“弟子定当尊师重道，时刻不忘门规戒律。”
小山道人抽出三张符篆，朝身前一洒，三张符篆立刻无火自燃。
老道士取出一个小小玉牌，朝陈冲一抛，玉牌飞到陈冲上方停下。
“非妖非魔。”
“非鬼非煞。”
两人又分说一句。
“跟脚清正，可入我门！”
两人齐声在说。
“请祖师赐名。”老道士和小山道人转身，朝画像行了一礼。
画卷在空中一滞，隐约间，飞出一道清气。只见清气缓缓流转，飞入陈冲脑中。
“弟子长风，谢祖师。”陈冲起身，又恭敬行了一个作揖礼。
“礼成！”二人又齐声说道。
叮！天地间，似有似无的发出了一声轻响。两个道长相视一笑，又转过头去笑吟吟的看着陈冲，看着长风小道士。陈冲则沉浸在狂喜之中，完全没有发觉。
小山道士把剩下的符篆收入袖中，老道士召回画卷郑重的收好。接着，二人个挥了一下袖子，收了一应布置。
长风还是脸上挂着笑，完全沉浸在喜悦之中。
“长风啊！你想选谁做你的师父啊？”老道士率先开口。
小山道士没有出声，只是看着在那里发傻的长风。
“啊？哦！我想选您做我的师父。”陈冲回神，恭敬的回答老道士。
“那我可要测测你能不能学剑诀。”老道士笑脸依旧，左手伸手在袖子里翻找着什么。
“刚才不是测过了吗？”长风不解的问道
“那是测你的跟脚由来，是仪式的一部分。尽管我俩已经清楚你的跟脚，但这一套仪式还是不能剩的。”老道士终于掏出了一物，回答了长风的疑问。
一块玉章。
细长的方块，淡黄的色彩，篆文处只有一个字。
剑！
但长风不认识。
老道士走到长风身前，把玉章交到长风手里。
“握好，闭眼感受它。”
长风接过握好，闭眼感受掌中的玉章。胸前的衣服发出了淡绿光芒，是不知何时被长风放在胸前衣服里的玉狮子。
过了片刻，什么也没有发生。长风疑惑的睁开眼，看着老道士。老道士遗憾的摇摇头，脸上的笑意也收了。叹了口气，说道：“你我无师徒之缘啊！”
说着，老道士拿走了长风手里的玉章。
一旁，小山道人没有了表情的脸上，微微颤动。
长风一脸失落，偷偷瞥了一眼小山道人。小山道人上前，拿出几张符篆，抽出一张放在长风手上。
第一张泛出些许红色光芒，就在没了动静。小山道人又给他一张，这张放在长风手里却毫无反应。接着第三张，没有反应。第四张符篆稍稍晃动，第五张依旧没有动静。小山道人依次把这些符篆替换，最后仅剩下一张。他迟疑一会，还是把他放在了长风手里。
一时间，符篆电流激荡，长风周身似有雷鸣。
这时，小山道人的脸上才又露出笑意。长风抬头看着小山道人，似乎有些不敢发问。
“你的灵气，契合于火风雷三样，余者，不适于你修行。尤其是雷法，与你颇为相合。”小山道人为他解释道：“刚才是测你灵气属性，待你未修得真气之前，灵气决定着你的修行走向。”
“那我？”
“能学。”小山道人给陈冲理了理衣服：“和我。”
老道士已经在说话间，不知去向。
“行礼吧！”小山道人的神情很得意。
长风绷着脸，向小山道人躬身行礼。
“好。”小山道人扶起长风。
“接下来，我给你讲讲一些常识。你的功法已经在你的脑子里了，我就不在这里说了。”
“我识海里，那些金色字体，是功法？那你们就不怕我学了之后...”
“谁告诉你，是你找到的我了？又是谁告诉你，是你自己选择来求道？”
长风，还是不太懂。
“缘法因果早已注定，只是有些错过了，有些因缘际会走向了它该有的方向。而且功法一事，怎么会那么简单。在你接受之后，你就已经接受考验了。神识传法，不见于文书。寻常人神识不够不能将之留于书面，修为不到甚至不能用言语说出。且各家功法灵气在自家人眼里，犹如黑夜中的火炬。你说不出，写不了，又跑不掉。我们为什么不放心交给你，交给你之后又能考验你，何乐而不为。”
长风低头，似有所明悟。
待吃过午饭，小山道人又教导一番长风。直到日头落下，老道士才踏着黑夜回来。
三人一并吃了晚饭，各自回屋休息了。
夜里，长风瞪着眼睛躺在床上。他回味着小山道人的话：修行之人最是怕恩怨纠葛，你已经欠下一桩。明日等它来了，我带你去了结它，而后我们便一起回山。
恩怨，什么恩怨？是那些大和尚吗？是那个赵贺吗？
唉！明日，明日。明天的事，明天再说吧！
虽然身上的伤，被老道士给的伤药医好了，怎么还是有些隐隐作痛呢？
长风脑中思绪乱作一团，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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