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死战黑衫
李凡经不住巧舌如簧的推销，买下大堆物品，几乎花光了所有的贡献点数。
见晶卡余额所剩无几，李凡苦笑一声，暗道：“这下物资齐备，够我连去两次沙漠，只希望不要出什么差错才好。”
正计较得失之际，尹潇然应约而至，原来李凡请求师兄教授自己出远门试炼的诸多要领，二人相约在广场见面。
李凡见尹潇然风尘仆仆，衣衫稍有破损，问道：“师兄方才又去执行任务？”
尹潇然笑道：“非也，我刚刚和岳嵩在山顶切磋了一下。”
李凡饶有兴趣地问道：“竟有此事，没想到你们二人也有交情，却不知结果如何？”
尹潇然回道：“不分上下，但我没用瞳术，他也只是寻常舞剑斗法，双方应该各有保留。咱们去林磊长老府上，我与你品茶讲解，那里整日没人，还建得光鲜亮丽，实在浪费！”
二人携手上山，来到一处府邸前，李凡啧啧赞叹道：“我还没有来过此地，的确漂亮。”
尹潇然带他进入，找一对坐位置，开始传授试炼心得精要不提。
张空踏剑御空，离开洞府直向西而行，正是要去往广清宗拜访。其为法修宗门，弟子善用各种灵法结界，本质与古今宗剑修不同。
原来五年之前，岳嵩初入炼丹，不可一世，与广清宗门下弟子私自恋爱，闹得轰轰烈烈，却遭遇阻挠，被韩当责令入关修行。
张空此行所去，便是要在这件事上做点文章。
广清宗虽然势力并不庞大，但也是名门正统、代代相传，显然比古今宗屈居于深山之间更为从容。
张空与看门弟子打个照面，自我介绍，并塞给他两瓶丹药，道：“这是我们宗门长老亲自炼制的良品，辅助吐纳，实在不凡，乃是张某的见面礼，还望不要嫌弃。能否帮我叫一下你们东门弟子陈芳曦，就说岳嵩出关，有话托我要讲。”
广清宗分为东西南北四部，各部弟子也有竞争，情况倒与古今宗无异。
看门弟子将丹药收进储物戒指，心领神会，坏笑道：“原来是岳嵩老兄，这事我知道，当年整得沸沸扬扬，好不精彩，哈哈！既然是故人传话，我自当请芳曦师妹过来，稍等。”说完转身离去。
不多时，一位素裙女子踏剑而来，神情复杂，由看门弟子引到张空面前，扭捏许久才问道：“岳嵩有什么话？说来听听。”
张空抱拳道：“岳嵩师兄出关之后耳根清净，不问俗事，一心向剑，实是希望与你了断这段缘分；另外他还说剑修弟子如今地位低下，你们二人并非门当户对，自己不敢耽误芳曦妹妹的前程。”
陈芳曦闻言，眼神黯淡下来，没有表现丝毫情绪，淡淡摆手道：“多谢你特地来跑一趟，岳嵩之意，我知道了。”沉默许久，突然扯下胸口玉坠，催动灵力，将其捏碎。
看着粉末不断坠落深谷，陈芳曦眼眶中的泪珠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
张空见对方信了自己的话，心里暗喜，又出言安慰道：“不必难过，岳嵩师兄没有亲自前来分别，还是心头有你，不敢面对。可惜世事难料，大家相忘于江湖，应是最好的结局。”
他不再逗留，匆匆踏剑而去，执行下一步计划。
李凡听完尹潇然倾囊所授，将信息经验牢牢记在心底，恭敬道：“多谢师兄，这份人情我记下了。日后倘若有事能助，师弟在所不辞。”
尹潇然笑道：“与我客气什么！你待会儿去练习飞剑，还要找个无人宽敞地方，免得闹出事故。”
李凡点头，与师兄告辞。
尹潇然见李凡离去，暗运秘术，瞳色生异，看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
与此同时，林磊从门后走出，询问道：“你可看出什么？”
尹潇然皱眉道：“一团迷雾、模糊不清。但我与师弟相处，知他心性，长老不必多虑。”
林磊叹气道：“我从未不信任李凡，只是古今宗现在岌岌可危，不能再受更多打击了。”
李凡一边下山，一边思考：“练习飞剑，需要场地宽阔，这山脉之中却是不妥……有了，之前横发异财的沼泽，深于丛林，人迹罕至，且我熟悉周边环境，再合适不过。”随即动身前往。
来到故地，李凡探查一番，发现当时两具焦黑尸体已经消失，松了一口气，从戒指中取出方才购买的精钢飞剑，灵力操控，踏于其上，摇摇晃晃的飞行。
筑基修士之所以能够驾驭飞剑，正是其灵力较炼体剑修更为庞大，但细节操控仍需练习。
飞剑与寻常刀剑更不相同，以灵力催动，自然产生浮力动力，以供飞行之需。
李凡已在筑基前期彻底稳固，对于灵力的掌控已经十分精妙，尝试了几次就顺畅地飞行起来。
练了许久，李凡落地休养，想到：“宗师很久没有出现，但其本体一定不是凡剑，注入灵力，说不定能有奇效。”他平时用剑战斗，只是附带灵力加大攻势，却从未用其催动剑体。
正思考问题之时，不远处丛林里突然出来一人，踏剑飞行，身着黑衫，面色阴郁，盯着李凡，一言不发。
李凡见状，急忙警惕起身，持剑护身，喝问道：“来者何人？”
黑衫剑修开口答道：“在下古今宗弟子，舒予。你忘了么，我们曾在擂台斗剑。”声音清脆，语气低沉。
李凡闻言，稍稍松了口气，道：“原来是舒予师兄，不知如此突兀，所来为何？倘若可以，师弟一定倾力出手相助。”
舒予摇头答道：“别无他事，我只有一问，还请如实回答。这片沼泽，你曾经来过吗？”
李凡见舒予竟有此问，心头一紧，暗叫不妙道：“坏了，定是与那两具尸体有关，实在麻烦！”又回答道：“曾经执行任务，经过此地。”
舒予冷笑道：“原来如此，真相大白，张灵风师兄和我哥，俱是丧于你手。”
李凡挑眉道：“师兄莫要血口喷人，我还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
舒予恨恨道：“我便一一道来，让你死心认罪。陈杰峰师兄之前有言，张灵风师兄与我哥同归于尽，地点正是这片沼泽；我相信其中必有隐情，来此侦查，发现了第三者的在场证明，便知其中有异。”
原来，那沼泽周围丛林树木上留下各种剑痕，均是锋利剑气四散造成；舒予以此为出发点，细心探查，发现了三种风格迥然不同的攻击痕迹。
然而实际上，这些线索分别为舒涵、张灵风与宋方星三人留下，与李凡无关。陈杰峰蓄灵斩一击得手，后续攻击同样干净利落，亦不在此列。
“在这之后，我心里有数，回去问陈师兄索要储物戒指等等兄长遗物，却被告知当时只剩尸体，没有其他。”
“须知储物戒指在各类法宝中最为坚固，不用灵力破解，筑基修士自爆根本无法伤其丝毫，我心知定是被那人夺走了。”
“为了查明凶手给舒涵哥报仇，我狠下心来献上家传剑法，方才获得了查询内部资料的机会。因为他储物戒指里储存私人晶卡，我料想凶手一定会给自己转账贡献点数，便细心对比消费支出与收入记录两大卷宗，终于发现异常，正是你李凡。”
舒予冷哼一声，继续道：“你且与我解释解释，既然入宗以来仅仅出过一趟任务，却是从哪里搞来的那三万点数？而且你又现身这偏僻之地，天下哪有如此巧合！”
其实李凡也算倒霉，刚刚花出这笔不义之财，就被舒予查到了明细。
李凡知道事情败露，虽然舒予所述实属冤枉，自己只是收了渔翁之利，但这时也无法解释清楚，只能强作镇定，解释道：“那些贡献点数，乃是师姐资助我的；这些事情，我的确不知情。”
舒予盯着李凡略带躲闪慌乱的眼神，低声道：“你还不会撒谎，下辈子好好练练吧！”说完提剑冲来，“唰唰”两剑分左右刺来，迅捷无双，正是一鸣剑法。
他虽然之前斗剑败给李凡，但舒予这段时间不仅突破筑基，而且又在剑法上有了新的体会，自信能够击败对手。
李凡不想与他缠斗，又转念一想：“如果让他回去，传播谣言，又是麻烦。”思索间脚下不停，轻松躲过两剑，又暗下决心：“我绝不下杀手，将其降伏，再想对策。”
舒予见李凡身法诡异，大吃一惊，暗道：“他何时有此功夫？不可小觑。”先退了一步，以剑护身，观察对方动作。
李凡微微抬起手中佩剑，缓缓道：“师兄不知，此事其中另有隐情，但你既然不信，那也没有办法。”一边说着，一边步步靠近，气势十足。
一鸣剑法讲究先发制人，抢发快手，舒予自然不会任由李凡压迫，挑个剑花，运转灵力，反攻而来。
他打出一套组合剑招，将李凡四周笼罩起来，可谓天衣无缝，正是其精心研究的复仇招数。
李凡轻笑，释放灵力，清除杂念，对手的动作在他眼中仿若慢了十倍，可以轻易从中找到破绽，进而躲避。
他在达到“随风”境界、掌握神风步后，对于速度与快慢的理解已经达到登峰造极的地步。舒予纵然已经将一鸣剑法发挥到了自己修为下的极致，也无法伤及对手分毫。
舒予收剑，沉默站定，又退了几步，思维急速运转，寻找破敌之策，却听李凡道：“师兄，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你方寸已乱，不能正确判断，我先让你冷静下来。”便主动出击，一剑封喉，下手狠辣无比。
攻势诡异，舒予竟找不到剑路，难以抵挡，正是无双绝学神风剑法。
李凡见舒予下意识抬手护体，神风步踏上，又是连续三剑虚点对手要害，直令其不断后退，已然用不出标准剑式。
眼看舒予露出巨大破绽，李凡随手一招，将其缴械，又是一记灵力剑气把他打倒。
见晶卡余额所剩无几，李凡苦笑一声，暗道：“这下物资齐备，够我连去两次沙漠，只希望不要出什么差错才好。”
正计较得失之际，尹潇然应约而至，原来李凡请求师兄教授自己出远门试炼的诸多要领，二人相约在广场见面。
李凡见尹潇然风尘仆仆，衣衫稍有破损，问道：“师兄方才又去执行任务？”
尹潇然笑道：“非也，我刚刚和岳嵩在山顶切磋了一下。”
李凡饶有兴趣地问道：“竟有此事，没想到你们二人也有交情，却不知结果如何？”
尹潇然回道：“不分上下，但我没用瞳术，他也只是寻常舞剑斗法，双方应该各有保留。咱们去林磊长老府上，我与你品茶讲解，那里整日没人，还建得光鲜亮丽，实在浪费！”
二人携手上山，来到一处府邸前，李凡啧啧赞叹道：“我还没有来过此地，的确漂亮。”
尹潇然带他进入，找一对坐位置，开始传授试炼心得精要不提。
张空踏剑御空，离开洞府直向西而行，正是要去往广清宗拜访。其为法修宗门，弟子善用各种灵法结界，本质与古今宗剑修不同。
原来五年之前，岳嵩初入炼丹，不可一世，与广清宗门下弟子私自恋爱，闹得轰轰烈烈，却遭遇阻挠，被韩当责令入关修行。
张空此行所去，便是要在这件事上做点文章。
广清宗虽然势力并不庞大，但也是名门正统、代代相传，显然比古今宗屈居于深山之间更为从容。
张空与看门弟子打个照面，自我介绍，并塞给他两瓶丹药，道：“这是我们宗门长老亲自炼制的良品，辅助吐纳，实在不凡，乃是张某的见面礼，还望不要嫌弃。能否帮我叫一下你们东门弟子陈芳曦，就说岳嵩出关，有话托我要讲。”
广清宗分为东西南北四部，各部弟子也有竞争，情况倒与古今宗无异。
看门弟子将丹药收进储物戒指，心领神会，坏笑道：“原来是岳嵩老兄，这事我知道，当年整得沸沸扬扬，好不精彩，哈哈！既然是故人传话，我自当请芳曦师妹过来，稍等。”说完转身离去。
不多时，一位素裙女子踏剑而来，神情复杂，由看门弟子引到张空面前，扭捏许久才问道：“岳嵩有什么话？说来听听。”
张空抱拳道：“岳嵩师兄出关之后耳根清净，不问俗事，一心向剑，实是希望与你了断这段缘分；另外他还说剑修弟子如今地位低下，你们二人并非门当户对，自己不敢耽误芳曦妹妹的前程。”
陈芳曦闻言，眼神黯淡下来，没有表现丝毫情绪，淡淡摆手道：“多谢你特地来跑一趟，岳嵩之意，我知道了。”沉默许久，突然扯下胸口玉坠，催动灵力，将其捏碎。
看着粉末不断坠落深谷，陈芳曦眼眶中的泪珠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
张空见对方信了自己的话，心里暗喜，又出言安慰道：“不必难过，岳嵩师兄没有亲自前来分别，还是心头有你，不敢面对。可惜世事难料，大家相忘于江湖，应是最好的结局。”
他不再逗留，匆匆踏剑而去，执行下一步计划。
李凡听完尹潇然倾囊所授，将信息经验牢牢记在心底，恭敬道：“多谢师兄，这份人情我记下了。日后倘若有事能助，师弟在所不辞。”
尹潇然笑道：“与我客气什么！你待会儿去练习飞剑，还要找个无人宽敞地方，免得闹出事故。”
李凡点头，与师兄告辞。
尹潇然见李凡离去，暗运秘术，瞳色生异，看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
与此同时，林磊从门后走出，询问道：“你可看出什么？”
尹潇然皱眉道：“一团迷雾、模糊不清。但我与师弟相处，知他心性，长老不必多虑。”
林磊叹气道：“我从未不信任李凡，只是古今宗现在岌岌可危，不能再受更多打击了。”
李凡一边下山，一边思考：“练习飞剑，需要场地宽阔，这山脉之中却是不妥……有了，之前横发异财的沼泽，深于丛林，人迹罕至，且我熟悉周边环境，再合适不过。”随即动身前往。
来到故地，李凡探查一番，发现当时两具焦黑尸体已经消失，松了一口气，从戒指中取出方才购买的精钢飞剑，灵力操控，踏于其上，摇摇晃晃的飞行。
筑基修士之所以能够驾驭飞剑，正是其灵力较炼体剑修更为庞大，但细节操控仍需练习。
飞剑与寻常刀剑更不相同，以灵力催动，自然产生浮力动力，以供飞行之需。
李凡已在筑基前期彻底稳固，对于灵力的掌控已经十分精妙，尝试了几次就顺畅地飞行起来。
练了许久，李凡落地休养，想到：“宗师很久没有出现，但其本体一定不是凡剑，注入灵力，说不定能有奇效。”他平时用剑战斗，只是附带灵力加大攻势，却从未用其催动剑体。
正思考问题之时，不远处丛林里突然出来一人，踏剑飞行，身着黑衫，面色阴郁，盯着李凡，一言不发。
李凡见状，急忙警惕起身，持剑护身，喝问道：“来者何人？”
黑衫剑修开口答道：“在下古今宗弟子，舒予。你忘了么，我们曾在擂台斗剑。”声音清脆，语气低沉。
李凡闻言，稍稍松了口气，道：“原来是舒予师兄，不知如此突兀，所来为何？倘若可以，师弟一定倾力出手相助。”
舒予摇头答道：“别无他事，我只有一问，还请如实回答。这片沼泽，你曾经来过吗？”
李凡见舒予竟有此问，心头一紧，暗叫不妙道：“坏了，定是与那两具尸体有关，实在麻烦！”又回答道：“曾经执行任务，经过此地。”
舒予冷笑道：“原来如此，真相大白，张灵风师兄和我哥，俱是丧于你手。”
李凡挑眉道：“师兄莫要血口喷人，我还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
舒予恨恨道：“我便一一道来，让你死心认罪。陈杰峰师兄之前有言，张灵风师兄与我哥同归于尽，地点正是这片沼泽；我相信其中必有隐情，来此侦查，发现了第三者的在场证明，便知其中有异。”
原来，那沼泽周围丛林树木上留下各种剑痕，均是锋利剑气四散造成；舒予以此为出发点，细心探查，发现了三种风格迥然不同的攻击痕迹。
然而实际上，这些线索分别为舒涵、张灵风与宋方星三人留下，与李凡无关。陈杰峰蓄灵斩一击得手，后续攻击同样干净利落，亦不在此列。
“在这之后，我心里有数，回去问陈师兄索要储物戒指等等兄长遗物，却被告知当时只剩尸体，没有其他。”
“须知储物戒指在各类法宝中最为坚固，不用灵力破解，筑基修士自爆根本无法伤其丝毫，我心知定是被那人夺走了。”
“为了查明凶手给舒涵哥报仇，我狠下心来献上家传剑法，方才获得了查询内部资料的机会。因为他储物戒指里储存私人晶卡，我料想凶手一定会给自己转账贡献点数，便细心对比消费支出与收入记录两大卷宗，终于发现异常，正是你李凡。”
舒予冷哼一声，继续道：“你且与我解释解释，既然入宗以来仅仅出过一趟任务，却是从哪里搞来的那三万点数？而且你又现身这偏僻之地，天下哪有如此巧合！”
其实李凡也算倒霉，刚刚花出这笔不义之财，就被舒予查到了明细。
李凡知道事情败露，虽然舒予所述实属冤枉，自己只是收了渔翁之利，但这时也无法解释清楚，只能强作镇定，解释道：“那些贡献点数，乃是师姐资助我的；这些事情，我的确不知情。”
舒予盯着李凡略带躲闪慌乱的眼神，低声道：“你还不会撒谎，下辈子好好练练吧！”说完提剑冲来，“唰唰”两剑分左右刺来，迅捷无双，正是一鸣剑法。
他虽然之前斗剑败给李凡，但舒予这段时间不仅突破筑基，而且又在剑法上有了新的体会，自信能够击败对手。
李凡不想与他缠斗，又转念一想：“如果让他回去，传播谣言，又是麻烦。”思索间脚下不停，轻松躲过两剑，又暗下决心：“我绝不下杀手，将其降伏，再想对策。”
舒予见李凡身法诡异，大吃一惊，暗道：“他何时有此功夫？不可小觑。”先退了一步，以剑护身，观察对方动作。
李凡微微抬起手中佩剑，缓缓道：“师兄不知，此事其中另有隐情，但你既然不信，那也没有办法。”一边说着，一边步步靠近，气势十足。
一鸣剑法讲究先发制人，抢发快手，舒予自然不会任由李凡压迫，挑个剑花，运转灵力，反攻而来。
他打出一套组合剑招，将李凡四周笼罩起来，可谓天衣无缝，正是其精心研究的复仇招数。
李凡轻笑，释放灵力，清除杂念，对手的动作在他眼中仿若慢了十倍，可以轻易从中找到破绽，进而躲避。
他在达到“随风”境界、掌握神风步后，对于速度与快慢的理解已经达到登峰造极的地步。舒予纵然已经将一鸣剑法发挥到了自己修为下的极致，也无法伤及对手分毫。
舒予收剑，沉默站定，又退了几步，思维急速运转，寻找破敌之策，却听李凡道：“师兄，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你方寸已乱，不能正确判断，我先让你冷静下来。”便主动出击，一剑封喉，下手狠辣无比。
攻势诡异，舒予竟找不到剑路，难以抵挡，正是无双绝学神风剑法。
李凡见舒予下意识抬手护体，神风步踏上，又是连续三剑虚点对手要害，直令其不断后退，已然用不出标准剑式。
眼看舒予露出巨大破绽，李凡随手一招，将其缴械，又是一记灵力剑气把他打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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