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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回 回来了

    月明楼后院,刚才在城门口吓到守门兵士一人一骑进了院子,缰绳一甩,小厮一把接住,来人一跃上了三楼,走进屋内,取下身上风尘仆仆的斗篷,露出脸上的墨色面具。

    “恭迎楼主!”

    屋内众人齐声高呼。

    苏竺来到首位坐下,对着众人做了一个坐下的手势,“谢楼主!”下面众人回话,坐下。

    枚妆递上一杯茶,小声的在苏竺耳边低语一句什么,苏竺点了点头,抬头面色漠然的看着下面众人,冷然道:“上京的局势,大家也都清楚,魏国气数已尽,该是时候了。”

    苏竺说完起身离开。

    吉安王府

    几个婢女刚被谙宁遣退,窗户一声“咔哒”低响,很低要不是夜里安静,谙宁耳力好,可能都没发现。

    听到声音,谙宁伸手摸香枕头下的匕首,手还没触到匕首,就感觉有人站在床前。

    来人身法极快,功力必然不低,自己不是来人的对手。

    谙宁面色凝重,缓慢将匕首握在手里身体蓄力,知道自己不敌,如果对方过来,谙宁力求自保。

    谙宁迅速作出判断,一动不动的躺着装睡。

    “呼—”

    接着房间的烛台亮了,谙宁这才注意到,房里有一股熟悉的冷香,是苏竺身上的味道。

    前面太过紧张,谙宁才会忽略。

    如今朝局不稳,上京人人自危,近日常有亡命徒入府杀人越货,已连发五起,官府毫无头绪。

    闻到熟悉的冷香,紧张的身体才放松下来。

    苏竺:“宁儿,吵醒你了?”

    谙宁:“苏哥哥,你几时回来的?”

    苏竺拨开帘子,嘴角微微上扬,歉意上前轻抚谙宁的秀发。

    “时下局势不稳定,没敢往王府送消息,让宁儿担心了。”

    谙宁抬头看着烛火下,脸上倦色的苏竺,嘴角含笑。道:“无事宁儿相信苏哥哥。”

    苏竺听了谙宁的话,颇为受用,嘴角的弧度加大,一双淡漠的眸子染上醉人的愉悦。两人之间弥漫着一股温馨。

    苏竺贪恋着这种美好,有些不舍的看着谙宁的眼睛,道:“我先去梳洗一下,稍等。”

    说完苏竺就往后面浴汤室走去。

    苏竺走后,谙宁右手轻抚着胸口,时隔两月,她又一次感受到了自己心如擂鼓,仿佛要跳出来一般。

    半晌过后,沐浴后苏竺,身着一身雪白撕袍,墨发随意披散,依稀还能看见有细小的水珠滑,。

    这时苏竺清俊的脸上少了平日里那份疏离,多了些许散漫又魅惑。

    刚刚平复好心情的谙宁,看到这样苏竺,不由的一愣。

    直到苏竺走过来,地图鱼谙宁平视,小声的问:“苏哥哥可好看?”

    声音低而婉转带着蛊惑。

    这是苏竺第一次穿白色,自然也是谙宁第一见。

    谙宁还没回过神了,傻愣愣的随着他的话,轻轻点头还嗯了一声。

    “哈哈哈哈,宁儿真是太可爱了!哈哈哈…...!”

    谙宁呆愣的样子取悦苏竺,惹得他难道的大笑出声。

    谙宁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尽然看苏哥哥看出神了。

    谙宁慌乱低下头,假意整理自己的衣袖,道:“我我...,衣袖怎会这许多褶皱,我得去换一下。”

    谙宁捏着衣袖,换不择路的出了房间。

    身后是苏竺更加开怀的笑声。

    守在院外阴影里的墩子,听着院内的笑声,一度因为自己幻听了。

    这是自家主子的笑声?

    这比天上下红雨,更让他难以置信。

    自家主子什么性格,他太清楚了。

    这么些年来,主子别说像这样大笑,就是嘴角上扬也是屈指可数,也就最近在皇妃一起时,偶有得见。

    门外的婢女们也是脸上惊讶,面面相觑,皆是一脸的不可思议,自家主子也不是个逗趣的,怎会惹得姑爷这般开怀?

    谙宁一口气跑到院里,羞恼的捧着自己滚烫的娇颜,听着身后的依旧传来的笑声,深觉无地自容,懊恼的想:自己怎会做出不合规矩的事,外祖母的教导都学到狗肚子去了。

    就在她思索自己为何会犯花痴时,苏竺刚才的样子,又清晰的出现在她的脑海,谙宁赶忙摇头,将脑子里的影子甩掉。

    谙宁经过脑子的画面,她找到了问题之所在。

    这都得怪苏竺,以前他脸上皆是漠然,近来对着她时,总是嘴角含笑,眉梢眼角里都是柔情宠溺,她又不是榆木,怎会看不见,这才惹得自己与之对视时,都面如火灼心跳加速。”

    谙宁想到这儿,以表认同的点了点头,道:“没错,就是这样!”

    “是哪样?”

    苏竺的声音,在谙宁身后响起。

    谙宁不查,苏竺突然出声,把谙宁吓得一激灵,蹲着的她,直直的往后倒去,还好苏竺似乎是早预料到了,伸手稳稳地托住谙宁的腰,脸上带着温和的浅笑。

    谙宁养着纤细脖颈,望着苏竺的笑脸,在心里骂了一句“妖孽“,就着苏竺手起身,扔下一句“不许笑。”又回了寝殿。

    听了谙宁话,苏竺摸着自己的脸,嘴角挂着宠溺又欣喜的笑,摇了摇头。

    等苏竺进寝殿时,谙宁已经面朝里面躺下了,苏竺见她闭着眼睛,只她害羞,没有打扰她,吹灭蜡火歇息。

    ……

    次日

    上京北街

    最偏僻菜市口

    这里说是叫菜市口,但这无人来此买卖,晴天白日也难见一个活物。

    只有这里的草涨势极好,郁郁葱葱哪怕这会已是深秋,只因这里不时有鲜活的生命在此化做肥料。

    今日一早,大批的羽林军把这里团团围住,上京城内的人都知道,今日是御史大夫一家处斩的日子,罪名是谋逆,株连九族。

    深秋的上京,秋风萧瑟,凉意袭人。

    御史大夫一家八十四口,从天牢押解直北街菜市口,长长的囚车队伍,绵延了数百米,看不见尽头。

    街头围观的群众,指着囚车大骂:“吃着朝廷俸禄,皇上一病,胆敢谋逆,乱臣贼子该杀。”

    旁边,似乎也要了解几分内情的人,听了前面那人的话,一脸讥讽的说道:“只会人云亦云,这御史大夫,原是中立派,如今二皇子代理朝政,大肆排除异己,两月以来,有多少人被下狱,但最倒霉的还是御史一家,成了争储的牺牲品。”

    那人话音未落,几个手持兵器的官兵就来到他身后,一人指着他,道:“这人私议朝政,公然诋毁二皇子,带走!”

    经过了刚才的骚动后,围观群众退后,刚才说的人,更是悄悄退后,生怕自己也会遭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