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与包老头的交谈
张恒动身返航，慢审判员吴岳俩人一步回到了驿站。
灵灵原本坐在一旁岩石上，无聊地晃荡着小腿，看见张恒后就小跑靠近，然后把手机界面摆到他面前。
“一周前，古都那边的军方发掘出了一座帝王陵墓，虽然只是晚Q时期一个小皇帝的陵墓，但也可能存在一些有意思的好东西。”
“这种地方官方会向大众开放吗？”
即使是一个没什么名气的皇帝，他的陵墓对部分超阶法师都算是个宝库，更不用说其中可能存在无法用金钱衡量的遗失秘术——在那个时代，因为种种原因，华夏遗落了众多传承。
而纵然坐拥连普通超阶法师都眼红的资源，被下葬的皇帝多半都只是个亡灵统领。
毕竟资源再多，天资如果差了，想要成为君主，就只能靠时间来磨，而从那个时代到现在，所过去的时间远远不够。
灵灵摊开手：“谁知道他们怎么想的，可能是想让猎人们去探路？不过也有点说不通。”
作为官方组织，军方也不太可能坑害寻宝的人。
“到时候去问问就是了，凭我的猎人资格证得到一些无关大雅的内部信息还是没问题的。”
“反正我也没事做，去一趟也行，正好去见见一位朋友，他如今在军方任职，我去问他就行了，就不劳你一个猎人大师亲自去了。”
“你说的这个人是谁啊？职位应该不低吧。”
“上一届国府的队长，京都祖氏的祖星毅，现在他是古都军方的副将军。”
当初解决完秦羽儿的事后，张恒与祖星毅就几乎断了交往，虽然两人之间都有对方的联系方式，但本来交情就不算深，没有共同话题自然就聊不上了。
祖星毅在古都的事还是下山后，张恒搜索信息以谋划未来古都浩劫时知道的。
灵灵：“哦，我有点印象，那届华夏的成绩还算差强人意，有很大部分是他的功劳，那届国府也是可惜了，如果队友再给力点，四强都有可能。”
“难说，华夏队伍还是缺少暴力输出法师。”
张恒把李兕送回召唤位面，与灵灵一同乘车回到了青天猎所。
雅致的会客厅内，包老头躺在竹椅上观看电视新闻，播放的内容多是关于国内的经济发展、妖魔防御，偶尔有些国外的大事。
“你俩回来啦，正好等会儿军方有人过来询问光明水晶矿脉的事。
张恒啊，老头子我还真羡慕你的气运，随便出门一趟就发现了好东西，消息属实的话，军方给的钱即使是你和灵灵两人分，也可能抵得上我这猎所平常做三个月委托的净利润了。”
“矿脉是灵灵和我一同发现的，发现矿脉的契机归根到底是灵灵找的委托，运气好的人，应该说是灵灵才对。”
包老头看着张恒的反应，突然轻笑道：
“你还真像你老师，犹记得以前抓住一个罪犯后我夸了一句他，他就扯了一通，把功劳全推给了我的小队，自己就拿了说好的报酬，临行前还拜托我以后有问题别去问他……”
在包老头说话期间，灵灵已经跑上楼去准备古都一行的资料了。
等灵灵消息在楼梯口后，包老头神色变得复杂，撑着扶手站起身，说道：
“张恒，我有些事想告诉你，到里面说吧。”
张恒没有多问，跟着包老头进了他的卧室，关上门，然后就感觉到无形的精神力笼罩着四周。
包老头看着角落处年轻时自己与儿子的照片，语速较缓地说道：
“从前天灵灵跟我说，你算到了红魔的事后我就在纠结，要不要告诉你更详细的情况，免得你一知半解地参与其中……
你们这种人总是容易让人感叹你们知道得太多了。
历史上预言一类的混沌系罹难者大多都受到了各大势力的追杀，因为他们很可能在某次预言中就窥见了势力的辛秘或者龌龊。”
张恒用轻松的语气说出了能引起人类社会震动的话：
“例如某正义阵营大势力的某高层暗地里其实是黑教廷教皇？例如帕特农神庙的圣子文泰当年被审判时为何不反抗的真相？”
包老头沉默许久，回过头望向张恒，语气十分严肃：
“你说这些是为了彰显自己的能耐吗？就不怕我做出一些危及你的事？”
张恒笑道：“我当然是信任您了。”
如果不是系统和李兕的存在给了张恒底气，他可不会像这样直接开诚布公。
而这么做是可以拉近与包老头的关系，通过暴露秘密表明自己的诚意。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让你有恃无恐，但还是想提醒你一句，‘慎终如始’啊。”
包老头没有去关心张恒透露的消息，他已经退休了，也老了，知道了又能如何。
“一定谨记您的告诫，现在我们还是回归原本的话题吧。”
包老头看向窗外，酝酿一下后，说道：
“关于红魔，我知道的也不算太多，它以吞噬灵魂提升实力，实力恐怕已达至尊君主，正在世界的某处谋划帝王之位……”
张恒静静地听着包老头的介绍，等到他喘气时问道：
“您不想知道它的行踪吗？”
“你难道知道？按圣城的典籍记载，一千多年前曾经有帝王级的红魔诞生，当时圣城有位被誉为圣徒的禁咒级混沌系罹难者，即使是他，也算不到红魔的行踪。”
张恒道：“我确实算不到，只是对您之前都不来问我感到奇怪，不过那只红魔帝王后来怎么死的？”
原本张恒还想提前干掉红魔，之后要竞争邪圣王位，自己另想办法获取八魂中剩下的几个。
虽然善魂的收集很棘手，但他还有系统在，即使靠系统也不行，大不了去煞渊穿上古老王的邪铠去争冥王神位。
但包老头都这么说了，张恒干脆懒得解决红魔，为自己再多留条可选道路。
等红魔搜集齐八魂，自己再去截胡。
至于原著中因红魔而死的无辜之人，张恒也只能心中惋惜一下了。
包老头皮笑肉不笑地说道：“红魔帝王最后与那位圣徒同归于尽了，希望你不要让历史重演……
没其他事的话你就去和灵灵商讨下怎么从军方身上多赚些吧，只是不要太过分了。”
张恒点了点头，到卧室门时突然想起什么似地问道：
“如果我以后看见了灾难发生，可以告诉您吗？”
包老头一愣，然后说道：“老头子我自认为还是有作为法师的担当的。”
得到答案后张恒静静关上了门。
在与包老头接触后，张恒已经决定懒得被动迎接，而是在博城之灾时直接拉上包老头和萧院长过去“飞龙骑脸”。
撒朗掀起博城之灾主要是靠狂暴之泉和能呼风唤雨的水系罹难者吴苦。
博城事件发生时撒朗或许没有实地指挥，但吴苦绝对在附近。
萧院长作为水系禁咒，察觉到吴苦施法时的动静应该没问题。
只要把吴苦干掉，身边没有罹难者“遮掩天机”后，最差的情况也是撒朗短时间内不敢在华夏作妖。
那时她也只能放弃蓄谋已久的计划，狼狈地逃走，否则太微道长分分钟教她做人不能太嚣张——现如今华夏的超阶算命师就只剩下一个太微道长，其他的几年前已陆续离世。
然而张恒并不想吃这个“保底”，因为一旦让撒朗逃出国，等她像另一个红衣主教九婴一样找到个混沌系宝物，肯定会卷土重来。
所以吴苦一死，张恒就会请老师算出撒朗的位置，再通过萧院长告诉华夏高层，请上几位顶尖法师趁机除了这个祸害。
不过机会有限，因为算命师混沌系修为达到超阶后，类似于过了新手保护期，占卜会受到世界的限制。
随着混沌系修为提高，限制规则会越多，且每个人的限制并不一定相同，例如有的是不能用占卜从他人处获利、有的是不能明确告诉别人占卜结果。
太微道长的限制就是不能占卜与除自己与亲近之人外的其他人、不能用占卜从他人身上牟利、每天只能占卜两次。
一旦违反限制规则，混沌系星子的控制难度就会增大，魔法释放变得困难。
直到最后，星子完全失控，法师将再也放不出混沌魔法，并且失去占卜能力。
张恒只希望自己的限制不要太坑。
就是不知道到时候能不能把那两位请过去，应该没问题……
灵灵原本坐在一旁岩石上，无聊地晃荡着小腿，看见张恒后就小跑靠近，然后把手机界面摆到他面前。
“一周前，古都那边的军方发掘出了一座帝王陵墓，虽然只是晚Q时期一个小皇帝的陵墓，但也可能存在一些有意思的好东西。”
“这种地方官方会向大众开放吗？”
即使是一个没什么名气的皇帝，他的陵墓对部分超阶法师都算是个宝库，更不用说其中可能存在无法用金钱衡量的遗失秘术——在那个时代，因为种种原因，华夏遗落了众多传承。
而纵然坐拥连普通超阶法师都眼红的资源，被下葬的皇帝多半都只是个亡灵统领。
毕竟资源再多，天资如果差了，想要成为君主，就只能靠时间来磨，而从那个时代到现在，所过去的时间远远不够。
灵灵摊开手：“谁知道他们怎么想的，可能是想让猎人们去探路？不过也有点说不通。”
作为官方组织，军方也不太可能坑害寻宝的人。
“到时候去问问就是了，凭我的猎人资格证得到一些无关大雅的内部信息还是没问题的。”
“反正我也没事做，去一趟也行，正好去见见一位朋友，他如今在军方任职，我去问他就行了，就不劳你一个猎人大师亲自去了。”
“你说的这个人是谁啊？职位应该不低吧。”
“上一届国府的队长，京都祖氏的祖星毅，现在他是古都军方的副将军。”
当初解决完秦羽儿的事后，张恒与祖星毅就几乎断了交往，虽然两人之间都有对方的联系方式，但本来交情就不算深，没有共同话题自然就聊不上了。
祖星毅在古都的事还是下山后，张恒搜索信息以谋划未来古都浩劫时知道的。
灵灵：“哦，我有点印象，那届华夏的成绩还算差强人意，有很大部分是他的功劳，那届国府也是可惜了，如果队友再给力点，四强都有可能。”
“难说，华夏队伍还是缺少暴力输出法师。”
张恒把李兕送回召唤位面，与灵灵一同乘车回到了青天猎所。
雅致的会客厅内，包老头躺在竹椅上观看电视新闻，播放的内容多是关于国内的经济发展、妖魔防御，偶尔有些国外的大事。
“你俩回来啦，正好等会儿军方有人过来询问光明水晶矿脉的事。
张恒啊，老头子我还真羡慕你的气运，随便出门一趟就发现了好东西，消息属实的话，军方给的钱即使是你和灵灵两人分，也可能抵得上我这猎所平常做三个月委托的净利润了。”
“矿脉是灵灵和我一同发现的，发现矿脉的契机归根到底是灵灵找的委托，运气好的人，应该说是灵灵才对。”
包老头看着张恒的反应，突然轻笑道：
“你还真像你老师，犹记得以前抓住一个罪犯后我夸了一句他，他就扯了一通，把功劳全推给了我的小队，自己就拿了说好的报酬，临行前还拜托我以后有问题别去问他……”
在包老头说话期间，灵灵已经跑上楼去准备古都一行的资料了。
等灵灵消息在楼梯口后，包老头神色变得复杂，撑着扶手站起身，说道：
“张恒，我有些事想告诉你，到里面说吧。”
张恒没有多问，跟着包老头进了他的卧室，关上门，然后就感觉到无形的精神力笼罩着四周。
包老头看着角落处年轻时自己与儿子的照片，语速较缓地说道：
“从前天灵灵跟我说，你算到了红魔的事后我就在纠结，要不要告诉你更详细的情况，免得你一知半解地参与其中……
你们这种人总是容易让人感叹你们知道得太多了。
历史上预言一类的混沌系罹难者大多都受到了各大势力的追杀，因为他们很可能在某次预言中就窥见了势力的辛秘或者龌龊。”
张恒用轻松的语气说出了能引起人类社会震动的话：
“例如某正义阵营大势力的某高层暗地里其实是黑教廷教皇？例如帕特农神庙的圣子文泰当年被审判时为何不反抗的真相？”
包老头沉默许久，回过头望向张恒，语气十分严肃：
“你说这些是为了彰显自己的能耐吗？就不怕我做出一些危及你的事？”
张恒笑道：“我当然是信任您了。”
如果不是系统和李兕的存在给了张恒底气，他可不会像这样直接开诚布公。
而这么做是可以拉近与包老头的关系，通过暴露秘密表明自己的诚意。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让你有恃无恐，但还是想提醒你一句，‘慎终如始’啊。”
包老头没有去关心张恒透露的消息，他已经退休了，也老了，知道了又能如何。
“一定谨记您的告诫，现在我们还是回归原本的话题吧。”
包老头看向窗外，酝酿一下后，说道：
“关于红魔，我知道的也不算太多，它以吞噬灵魂提升实力，实力恐怕已达至尊君主，正在世界的某处谋划帝王之位……”
张恒静静地听着包老头的介绍，等到他喘气时问道：
“您不想知道它的行踪吗？”
“你难道知道？按圣城的典籍记载，一千多年前曾经有帝王级的红魔诞生，当时圣城有位被誉为圣徒的禁咒级混沌系罹难者，即使是他，也算不到红魔的行踪。”
张恒道：“我确实算不到，只是对您之前都不来问我感到奇怪，不过那只红魔帝王后来怎么死的？”
原本张恒还想提前干掉红魔，之后要竞争邪圣王位，自己另想办法获取八魂中剩下的几个。
虽然善魂的收集很棘手，但他还有系统在，即使靠系统也不行，大不了去煞渊穿上古老王的邪铠去争冥王神位。
但包老头都这么说了，张恒干脆懒得解决红魔，为自己再多留条可选道路。
等红魔搜集齐八魂，自己再去截胡。
至于原著中因红魔而死的无辜之人，张恒也只能心中惋惜一下了。
包老头皮笑肉不笑地说道：“红魔帝王最后与那位圣徒同归于尽了，希望你不要让历史重演……
没其他事的话你就去和灵灵商讨下怎么从军方身上多赚些吧，只是不要太过分了。”
张恒点了点头，到卧室门时突然想起什么似地问道：
“如果我以后看见了灾难发生，可以告诉您吗？”
包老头一愣，然后说道：“老头子我自认为还是有作为法师的担当的。”
得到答案后张恒静静关上了门。
在与包老头接触后，张恒已经决定懒得被动迎接，而是在博城之灾时直接拉上包老头和萧院长过去“飞龙骑脸”。
撒朗掀起博城之灾主要是靠狂暴之泉和能呼风唤雨的水系罹难者吴苦。
博城事件发生时撒朗或许没有实地指挥，但吴苦绝对在附近。
萧院长作为水系禁咒，察觉到吴苦施法时的动静应该没问题。
只要把吴苦干掉，身边没有罹难者“遮掩天机”后，最差的情况也是撒朗短时间内不敢在华夏作妖。
那时她也只能放弃蓄谋已久的计划，狼狈地逃走，否则太微道长分分钟教她做人不能太嚣张——现如今华夏的超阶算命师就只剩下一个太微道长，其他的几年前已陆续离世。
然而张恒并不想吃这个“保底”，因为一旦让撒朗逃出国，等她像另一个红衣主教九婴一样找到个混沌系宝物，肯定会卷土重来。
所以吴苦一死，张恒就会请老师算出撒朗的位置，再通过萧院长告诉华夏高层，请上几位顶尖法师趁机除了这个祸害。
不过机会有限，因为算命师混沌系修为达到超阶后，类似于过了新手保护期，占卜会受到世界的限制。
随着混沌系修为提高，限制规则会越多，且每个人的限制并不一定相同，例如有的是不能用占卜从他人处获利、有的是不能明确告诉别人占卜结果。
太微道长的限制就是不能占卜与除自己与亲近之人外的其他人、不能用占卜从他人身上牟利、每天只能占卜两次。
一旦违反限制规则，混沌系星子的控制难度就会增大，魔法释放变得困难。
直到最后，星子完全失控，法师将再也放不出混沌魔法，并且失去占卜能力。
张恒只希望自己的限制不要太坑。
就是不知道到时候能不能把那两位请过去，应该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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