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与恶魔的契约
“是的，就是苏珊娜·维利，福斯伊恩的好友。”
“萨科学士，你说苏珊娜看中的人，是什么意思？还有什么办法？”
见还有希望，盖伦立马来劲了，他赶紧盘坐下来，迫不急待的想要知道对方的解答。
可恶魔小丑却甩了甩脖子，方才还绅士和善的它突然间转变了模样。
它双臂抄在胸口，背靠在身后的巨剑上，表现出一副桀骜不驯的样子看向盖伦，毫不客气的说道：
“老子可从来不白帮人类的忙，你想知道就得拿东西来换，你有什么东西是值得跟萨科交换的？”
萨科的七个灵魂总会不断交替，大多数时候它是和蔼的灵魂，而一旦有利可图或自身受到威胁，它就会变得奸诈，暴戾。
很显然，此时的恶魔小丑被“愤怒的士兵”灵魂主导。
“我可以给你很多钱，或者你想要什么？”
盖伦诚恳的说道。
“吐！”
恶魔小丑狠狠的往地上啐了口唾沫。
“钱？呵呵，老子就没见过看你这么不开窍的蠢货，跟福斯伊恩那小子差太多了，真想不明白他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后人。
萨科是恶魔，恶魔懂吗？恶魔要的是灵魂，你能给老子弄来灵魂吗？”
恶魔小丑的语气十分恶劣，盖伦一时还没有从这种突然转换的性格中适应过来。
不过既然对方不是学者灵魂，那他也不打算跟它客气。
“恶魔？呵呵，我看你就是个小丑。”
盖伦不屑道：“别说你不配称为恶魔，就算你真是恶魔，那又如何？我可是人类，人类可比恶魔还要恶魔。”
“只要我想，我随时可以了结你的性命，萨科先生。”
说最后一句话时，盖伦的眼神中透露着一股泯灭人性的狠戾，冰霜般的语气着实令人害怕。
这是他当游骑兵那几年，审讯犯人时学到的方法。
叔叔奥尔曾对他说过，对付恶人最好的办法就是表现得比对方更恶。
魔鬼不会畏惧人类，魔鬼只会畏惧比它更强大的魔鬼。
让恶魔小丑没想到的是，它的恶魔气势竟然会被盖伦这个普通人类压制。
这一刻，它从盖伦的身上看到了一个似曾相识的身影。
那个创造它的主人，性格复杂的小王子。
它的七个灵魂是小王子主人一生的缩影。
从爱哭、胆怯、贪玩、懦弱，成长为彬彬有礼的智慧学士，却被战争夺去了天真，变得愤怒，狡诈，迷恋权力，金钱，直至垂暮老矣，回首往昔，哀叹时光荏苒。
“啊，主人回来了。”
恶魔小丑心中嘀咕，泛起一阵异样的情绪，接着它再次变换灵魂，笑呵呵的赔礼道歉：
“盖伦阁下请不要误会，萨科没有不尊敬您的意思。而是万事万物都是有价值的，您想要知道如何吸引生灵之力，而不受邪恶侵蚀，就需要拿同等价值的东西来跟萨科交换，这样才算公平。”
商人灵魂的狡诈在这一刻显现出来，恶魔小丑太懂得审时度势。
它明白在盖伦这种心怀大义的强人面前，它表现得越强势，对方就越不怕它。
反之它表现出弱小，讲理，那么对方就会为它建立依靠，提供公平的环境。
在恶魔的生存法则中，从来都没有好坏之分，利用他人的同情心是做为恶魔最基本的行为手段。
萨科也不例外。
“我不可能给你灵魂，为了得到力量而随意去害人，这不符合我做人的标准。”
盖伦的拒绝没有丝毫犹豫，他补充的说道：
“你可以提点别的什么要求，只要我能做到的。”
恶魔小丑心中窃喜，终于说出了它的目的：“我可以教你获取生灵之力，不过你飞升之后，就要放我自由。”
盖伦看向恶魔小丑，目光落在了它脖子上的那条泛着绿莹莹暗光的灵魂锁链上。
那是萨科和奥伦签订的契约。
“如果生灵之力能打断锁链，我可以放你自由。”说着，盖伦提出了条件：“不过你必须保证在你自由之后，不会再去害人，否则我就收回契约。”
恶魔小丑似乎对这个条件不太满意，它据理力争道：“你给了萨科自由，却剥夺了萨科做为恶魔存在的理由，这太不公平了。”
“公平？”
盖伦笑了，“你剥夺别人灵魂的时候，怎么没跟他们谈论公平？你恶作剧害死人时，怎么没跟那些被你害死的人谈论公平？
我承认，做为一个木偶玩具，你的主人施加了太多不好的情绪在你的身上，但这不是你堕落的理由。
萨科不是恶魔，从来都不是。你标榜自己和其他恶魔一样，不过是为了让人们都惧怕你，但你已经做到了。
现在，萨科的名号在瓦洛兰大陆上已经超过了其他恶魔，还不够吗？”
盖伦的一番话，让恶魔小丑陷入了凌乱，七个不同性格的灵魂争相主导身体。
自从生成自我意识之后，恶作剧和杀人便成了萨科获取快感的最大来源。
它喜欢躲在阴影的角落，看着人们走进它精心布置好的陷阱里，喜欢钻进小孩的床底下，半夜发出怪叫，看着他们整天陷入噩梦中。
可事实上每次情绪的释放，都会让它的快感度递减，很多时候它已经感觉不到杀人带来的乐趣了。
后来，它已经不再为了乐趣杀人，反而像是在完成某种任务，一种潜意识中存在的邪恶。
为了杀人而杀人。
“好，我可以答应你。”
恶魔小丑让步的说道：“不过我也有个条件，你死后的灵魂得归萨科所有。你不是想要飞升吗，这就是代价。”
“这算是跟恶魔的交易吗？”盖伦笑道：“用一个死后的灵魂，换取一个恶魔的消失，我喜欢这样的交易。”
不管别人怎么看，反正他觉得这很值得。
盖伦向恶魔小丑伸出手来，萨科则握住他的食指。
这场人类与恶魔的交易，算是签订了契约。
…………
“好了，萨科学士，现在可以告诉我，你的方法是什么了吧！”
盖伦盘坐在地上，等待对方的回答。
恶魔小丑换回学者灵魂，跳到盖伦的肩上，指导的说道：
“你重新把剑举起来，就照之前的练习，当你感受到一股强大的力量开始汇聚时，你便停下来。”
盖伦依照指示，把审判拔了起来，随后展开了练习。
很快，他便感觉到一股股强大的力量开始从他的双手涌进身体中，和先前感受到的一样，审判中蕴含的这些力量并不纯净，夹杂着许多不好的情绪和欲望。
再一次将他的意识拉向深渊。
“停！”
恶魔小丑站在盖伦的肩头，打了个响指，将他的意识重新拉了回来。
随后开始了进一步的教学。
它的语气像个谆谆教诲的老者，指导的说道：
“孩子，你的意志还算坚定，不过等你吸取足够飞升的生灵之力，那这些欲望也将你吞噬得差不多了。
苏珊娜那个小姑娘没有看错，你比福斯伊恩要强上不少，但这还远远不够。
想要掌握生灵的力量，要同时做到‘超然’和‘自然’，这可比左右手互搏难多了。
你得先把自己劈成两半，一半站在黑暗中，一半站在太阳底下，一半崇尚正义，一半探究邪恶，一半信生，一半信死。”
盖伦咽了咽口水。
这也太难了吧，这不成人格分裂了？
难怪没人能练成，看来飞升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一件事。
盖伦虚心请教，“还有别的办法吗？”
恶魔小丑沉思片刻，
“杀人！”
“萨科学士，你说苏珊娜看中的人，是什么意思？还有什么办法？”
见还有希望，盖伦立马来劲了，他赶紧盘坐下来，迫不急待的想要知道对方的解答。
可恶魔小丑却甩了甩脖子，方才还绅士和善的它突然间转变了模样。
它双臂抄在胸口，背靠在身后的巨剑上，表现出一副桀骜不驯的样子看向盖伦，毫不客气的说道：
“老子可从来不白帮人类的忙，你想知道就得拿东西来换，你有什么东西是值得跟萨科交换的？”
萨科的七个灵魂总会不断交替，大多数时候它是和蔼的灵魂，而一旦有利可图或自身受到威胁，它就会变得奸诈，暴戾。
很显然，此时的恶魔小丑被“愤怒的士兵”灵魂主导。
“我可以给你很多钱，或者你想要什么？”
盖伦诚恳的说道。
“吐！”
恶魔小丑狠狠的往地上啐了口唾沫。
“钱？呵呵，老子就没见过看你这么不开窍的蠢货，跟福斯伊恩那小子差太多了，真想不明白他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后人。
萨科是恶魔，恶魔懂吗？恶魔要的是灵魂，你能给老子弄来灵魂吗？”
恶魔小丑的语气十分恶劣，盖伦一时还没有从这种突然转换的性格中适应过来。
不过既然对方不是学者灵魂，那他也不打算跟它客气。
“恶魔？呵呵，我看你就是个小丑。”
盖伦不屑道：“别说你不配称为恶魔，就算你真是恶魔，那又如何？我可是人类，人类可比恶魔还要恶魔。”
“只要我想，我随时可以了结你的性命，萨科先生。”
说最后一句话时，盖伦的眼神中透露着一股泯灭人性的狠戾，冰霜般的语气着实令人害怕。
这是他当游骑兵那几年，审讯犯人时学到的方法。
叔叔奥尔曾对他说过，对付恶人最好的办法就是表现得比对方更恶。
魔鬼不会畏惧人类，魔鬼只会畏惧比它更强大的魔鬼。
让恶魔小丑没想到的是，它的恶魔气势竟然会被盖伦这个普通人类压制。
这一刻，它从盖伦的身上看到了一个似曾相识的身影。
那个创造它的主人，性格复杂的小王子。
它的七个灵魂是小王子主人一生的缩影。
从爱哭、胆怯、贪玩、懦弱，成长为彬彬有礼的智慧学士，却被战争夺去了天真，变得愤怒，狡诈，迷恋权力，金钱，直至垂暮老矣，回首往昔，哀叹时光荏苒。
“啊，主人回来了。”
恶魔小丑心中嘀咕，泛起一阵异样的情绪，接着它再次变换灵魂，笑呵呵的赔礼道歉：
“盖伦阁下请不要误会，萨科没有不尊敬您的意思。而是万事万物都是有价值的，您想要知道如何吸引生灵之力，而不受邪恶侵蚀，就需要拿同等价值的东西来跟萨科交换，这样才算公平。”
商人灵魂的狡诈在这一刻显现出来，恶魔小丑太懂得审时度势。
它明白在盖伦这种心怀大义的强人面前，它表现得越强势，对方就越不怕它。
反之它表现出弱小，讲理，那么对方就会为它建立依靠，提供公平的环境。
在恶魔的生存法则中，从来都没有好坏之分，利用他人的同情心是做为恶魔最基本的行为手段。
萨科也不例外。
“我不可能给你灵魂，为了得到力量而随意去害人，这不符合我做人的标准。”
盖伦的拒绝没有丝毫犹豫，他补充的说道：
“你可以提点别的什么要求，只要我能做到的。”
恶魔小丑心中窃喜，终于说出了它的目的：“我可以教你获取生灵之力，不过你飞升之后，就要放我自由。”
盖伦看向恶魔小丑，目光落在了它脖子上的那条泛着绿莹莹暗光的灵魂锁链上。
那是萨科和奥伦签订的契约。
“如果生灵之力能打断锁链，我可以放你自由。”说着，盖伦提出了条件：“不过你必须保证在你自由之后，不会再去害人，否则我就收回契约。”
恶魔小丑似乎对这个条件不太满意，它据理力争道：“你给了萨科自由，却剥夺了萨科做为恶魔存在的理由，这太不公平了。”
“公平？”
盖伦笑了，“你剥夺别人灵魂的时候，怎么没跟他们谈论公平？你恶作剧害死人时，怎么没跟那些被你害死的人谈论公平？
我承认，做为一个木偶玩具，你的主人施加了太多不好的情绪在你的身上，但这不是你堕落的理由。
萨科不是恶魔，从来都不是。你标榜自己和其他恶魔一样，不过是为了让人们都惧怕你，但你已经做到了。
现在，萨科的名号在瓦洛兰大陆上已经超过了其他恶魔，还不够吗？”
盖伦的一番话，让恶魔小丑陷入了凌乱，七个不同性格的灵魂争相主导身体。
自从生成自我意识之后，恶作剧和杀人便成了萨科获取快感的最大来源。
它喜欢躲在阴影的角落，看着人们走进它精心布置好的陷阱里，喜欢钻进小孩的床底下，半夜发出怪叫，看着他们整天陷入噩梦中。
可事实上每次情绪的释放，都会让它的快感度递减，很多时候它已经感觉不到杀人带来的乐趣了。
后来，它已经不再为了乐趣杀人，反而像是在完成某种任务，一种潜意识中存在的邪恶。
为了杀人而杀人。
“好，我可以答应你。”
恶魔小丑让步的说道：“不过我也有个条件，你死后的灵魂得归萨科所有。你不是想要飞升吗，这就是代价。”
“这算是跟恶魔的交易吗？”盖伦笑道：“用一个死后的灵魂，换取一个恶魔的消失，我喜欢这样的交易。”
不管别人怎么看，反正他觉得这很值得。
盖伦向恶魔小丑伸出手来，萨科则握住他的食指。
这场人类与恶魔的交易，算是签订了契约。
…………
“好了，萨科学士，现在可以告诉我，你的方法是什么了吧！”
盖伦盘坐在地上，等待对方的回答。
恶魔小丑换回学者灵魂，跳到盖伦的肩上，指导的说道：
“你重新把剑举起来，就照之前的练习，当你感受到一股强大的力量开始汇聚时，你便停下来。”
盖伦依照指示，把审判拔了起来，随后展开了练习。
很快，他便感觉到一股股强大的力量开始从他的双手涌进身体中，和先前感受到的一样，审判中蕴含的这些力量并不纯净，夹杂着许多不好的情绪和欲望。
再一次将他的意识拉向深渊。
“停！”
恶魔小丑站在盖伦的肩头，打了个响指，将他的意识重新拉了回来。
随后开始了进一步的教学。
它的语气像个谆谆教诲的老者，指导的说道：
“孩子，你的意志还算坚定，不过等你吸取足够飞升的生灵之力，那这些欲望也将你吞噬得差不多了。
苏珊娜那个小姑娘没有看错，你比福斯伊恩要强上不少，但这还远远不够。
想要掌握生灵的力量，要同时做到‘超然’和‘自然’，这可比左右手互搏难多了。
你得先把自己劈成两半，一半站在黑暗中，一半站在太阳底下，一半崇尚正义，一半探究邪恶，一半信生，一半信死。”
盖伦咽了咽口水。
这也太难了吧，这不成人格分裂了？
难怪没人能练成，看来飞升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一件事。
盖伦虚心请教，“还有别的办法吗？”
恶魔小丑沉思片刻，
“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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