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小丑
“蟠螭大哥，我现在感觉到身上好热。”凰灵雪看着守在她身边的蟠螭，说出来自己身体的异样。
蟠螭甩甩头，说道“那是自然反应，你之前的身子骨太差了。最近道念那小子没少给你补身子，你身体需要一定的时间来适应。”
“哦。”凰灵雪脸蛋微微发红，“对了，蟠螭大哥，你与道念一起多久了？”
“多久？”蟠螭的眼里露出追忆，“粗略算算，也有十几二十年喽。”
“这么久？”凰灵雪小嘴微张，在她的认识里，这已经快是一个人的一生了。
“也不算很长。”蟠螭笑着摇摇头，“对你们普通人而言，确实有点夸张。可对于修士，尤其是我们这些兽族的，这些时间也只是弹指一瞬而已。”
凰灵雪听着，开始双手抱膝，将整个人卷成一团，呢喃着:“那凝儿姐姐，应该与道念待了很久吧。”
“从某种意义上，是的。”蟠螭说道，“凝儿在宗里关系最好的就是道念了，而道念这十几年里，也就对安凝儿特别些。不过也有他师父的嘱托，不然以他的性子，也不至于等到现在才下山，去还债。”
“哦。”凰灵雪有些累了，眼皮开始打架起来。
“睡吧睡吧。”蟠螭念叨着，“我可是答应了道念的，那些虫子是不会靠近你的。”
凰灵雪睡着了。
而蟠螭也低沉地说道:“出来吧，我知道你们在哪里。”
“一只会说话的兽，看来也是修行许久了。”道士从阴影中走了出来，“拿了你的兽魂，配上我的丹药……踏入地境，指日可待。”
“就你？”蟠螭表现得十分不屑。
道士点点头:“一个甘居人下的兽，能有多强？乖乖的等死吧。”
蟠螭则以一种怜悯的目光看着他。
“这位兄弟留步。”
一个身影出现在道念面前，道念见过他，是金刚寨的大哥，平安的父亲。
“什么事？”道念见他在这里不由地松了一口气，他刚刚还叫蟠螭，如果有人来，就先把凰灵雪弄晕来着。
那人对道念抱了抱拳:“敢问阁下，是要去哪？”
“不关你事。”道念说道，“你拦下我就是问这个？”
“不，我本来是随着我恩人去抓一个人的。可是到了山脚下，恩人又说有人在我寨里行恶事，叫我快快回来，他自己去对付那人。”大当家不紧不慢，“这位兄弟，你身上有我家兄弟的血味。”
道念笑了:“那你这么多话干什么。”
大哥笑了笑，然后整个人都变得扭曲起来，身体不断膨胀，且开始长出骨刺，大当家再从脊背上抽出一把刀，向道念袭来。
道念要是平时的话，可是现在自己的实力大幅减弱，而且也不能直接杀了对方，这就有点困难。
这时大当家已经提刀来到道念面前，一刀劈下。
道念往左边一靠，躲了过去。再用脚往刀上一蹬，凭借着身形优势，来到大当家上面。
大当家也是反应迅速，连忙抽刀往回。可是速度还是太慢，这又不得不让他以一种更快的方式来应对。
道念飞到大当家上面，先是拿出“执”，打算刺过去。可又看对方用拳来迎击，也就改变了想法。
虽然对方的拳是为了破局，可依旧不是现在的自己可以忽视的存在。
道念将“执”往一旁掷去，一只手放在身后，一股力量在手中汇集。再借助丢剑的力配合腰力，用腿来对抗对方的拳。
“轰”
一阵尘烟起来，吞没了二人。
可一道身影马上从里面飞了出来，是大当家。只见他的手扭曲变形，里面的骨头变成了利刃，正在伤害着自己。
大当家脸色阴沉，一甩手，就开始慢慢复原，再用另外一只手，对准尘烟里，无数骨刺飞出。
可就当他缓了一口气时，一柄飞剑从后方袭来，贯穿了他那受伤的手臂，带着他手臂的残肢飞到空中。
“啊！”
大当家吃痛的叫着，但也当机立断，把那只手臂给遗弃。把骨刀放到那只手臂的位置，然后融合，又成了一只全新的手臂。
大当家戒备着飞剑的时候，不忘往前一看，却发现尘烟早已散去，只留下他的骨刺，没有然后其他的东西。
不好！他就是要我注意前方！
大当家脑子里闪过这个想法，决定回到刚刚那个位置，集中精神留意后面与天上。
他回到那里之后，刚一站定。就觉得双脚一痛，低头一看，地上的泥土正在化作一把把刀剑，不断地搅动着自己的脚。
大当家还没反应过来，那一把把刀剑又变成了泥水，缠绕着自己，而道念也从其中跳了出来，双手做爪状，就对着大当家的脑门过去。
大当家怪叫一声，拿自己变成刀刃的手去挡住自己的头，然后甩开身上的泥水，一个劲地往上。
可他忘了，头顶上还有一把剑。
“执”从上往下，带着无与伦比的巨力，贯穿了大当家的身躯。
不过大当家还是非常顽强，既然剑已经穿了过去，那背后就没有了威胁。
大当家使出全部力气远离道念，但追击没有来到。
大当家觉得有怪，把刀刃往前一挥，然后看见，道念一手拿剑，一手汇聚了一个紫色光球。
道念与大当家四目相对，微微抬手，手中那个紫色光球，带着毁灭的力量，来到大当家面前，将其淹没。
不不不，怎么会这样？
道士捂着自己的伤口，在丛林中奔跑。他左摇右晃，一只残破的手臂挂在胸前。
道士委实没想到那只青牛竟有如此实力，连他都险些遭了灾。不过好在他还有一些法宝，保证了他活着回来。
想想，那头青牛看见自己掏出法宝也是一愣，应该是被吓着了。不枉自己花了极大的代价，才跟那个高人讨到。
现在所有希望都已经没有了，他本来还想着利用自己在古书上看到的方法，让那个天源体化为妖，再转为人，那样就够了炼制天源丹的条件。
要不是高人警告，不然自己早就带着天源体离开了。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如同丧家之犬，惹人嘲笑。
想想自己信心满满地前来，如今却……
不对，自己还没完。
还可以东山再起，自己还有一笔大生意，通过培养那些土匪，再让那些大家族的人过来猎杀。这样自己不仅可以获得大量金钱，还可以把那些变成妖的精魄提炼，好好润养自己。
但愿那两个人不会让他失望，不然自己昨天告诉他们，土匪窝的在哪，刚刚还让已经大当家过去送死。
嗯？前面有人。
道士连忙停下，躲到一边，观察到底是谁。
等那些人走近，才发现是自己要找的人。
道士赶忙过去，嘴里喊着:“松少爷，韩小姐。这里，这里……”
可话刚出口，道士就觉得自己这样可能会吓到他们，但又没有其他方法。不如直接过去，就说是这里有邪祟，也好让这俩人带自己走。
这样想着，道士就要过去，可刚走一步，他就感觉有点不对劲。
前面的那两个人，神态不像往日，一个眼里充满欲望，一个眼里尽是挑逗。
幻觉，他们中了幻觉。
道士立刻就要离开，可这时他眼里开始出现云雾……渐渐的，道士的眼里出现了迷离。
安凝儿手拿蜃螺走了出来，她眼神冷冰冰的，来到道士面前。
安凝儿拿出剑，就把道士的四肢全部砍下来，道士不觉疼痛，只是发出癫狂的笑声。
“还是挺有用的嘛。”安凝儿把玩着手中蜃螺，语带嘲讽，看着眼前的道士，眼里充斥着杀意。
“就是你，让小雪儿这么痛苦的，那你就要以更大的疼痛来偿还！”
安凝儿拿剑划过道士的脸颊，嘴上是疯狂的笑意。
“不过，道念说了，不能杀了他，他后面还有一个人。”
这时安凝儿苦恼起来，但她很快有了决定，要用一种较为残忍的方法来得到自己要的答案。
可就在安凝儿动手的时候，一股力量袭来，将安凝儿震飞出去。
“桀桀桀，小姑娘好狠的心啊。”一个看上去憨厚老实的中年人走了出来，“要用这种方法，也不怕遭了报应。不过也是，应道宗的人，不都是些阴险小人吗。
安凝儿在见到对方第一眼的时候就知道了，自己凶多吉少。
天守郡，凌家。
凌空现在宅在房间，盘算着自己怎么应对接下来的情况。随机抽取一种情绪，实在是太搞了。而且自己还不能控制什么时间，只能知道是五个时辰以内，不然这个效果就会消失。
不过还是有一些好处的，就比如如果解锁的情绪是凌空没由得正面情绪，那他自己也会获得相对应的自己的正面情绪。如果是负面情绪，那自己相对应的负面情绪获得加倍。但凌空还是想尽可能的获得负面情绪。
凌空尽量在前四个时辰少与人接触，然后去昨天带黛儿去的地方。从神情来看，那些人因为自己的砍价，还不到要杀了自己。那么等下过去的话，自己理想中的情绪不就可以拿到了吗。
算算现在也到时间了，凌空准备出去了。
可一出家门，就看到了凌黛儿，凌空一时不知该怎么办。
凌黛儿看到凌空自然是很高兴的，刚一靠近，就发现凌空鬼鬼祟祟的，好像还有意躲着自己。
凌黛儿傻眼了，是自己做错了什么吗？为什么要避着自己，难道是要与哪个人去幽会？
一种无名的愤怒在心里涌现，一瞬间凌黛儿想到了很多，委屈在心里散开，可凌黛儿有着自己的骄傲。
她回想了过去，又回顾了现在，原来他从来没有在乎过自己，无论自己怎么对他。
也许他只是喜欢有人在身边的感受，才会允许自己在他面前走动，也许他知道自己喜欢他，也许他就是喜欢这种优良的感觉，也许他从来没有从另一个方面看待自己。
既然如此，那为什么还要苦苦坚持？这是没有结果的，只会浪费自己的时间，那为什么不能做些更有意义的事。
凌黛儿还在脑子里提醒自己。
爹娘交代过，女孩子要自重，我为什么一定要在意他？就是因为他曾在自己最无助最弱小的时候，站了出来吗？还是因为……
就在凌黛儿头脑风暴的时候，凌空则想着快快去解锁别人的情绪值。
他躲着凌黛儿，也是怕吸收了她的情绪值，虽然知道这个小丫头对自己多半是好的情绪值。可凌空心里还是没由的害怕，害怕见到自己最不想见到的情绪。
但凌空还是没有下定决心，因为他看着凌黛儿那委屈的样子，实在是有些于心不忍，他说道:“黛儿，要不要一起去下集市？”
凌空决定带她过去，不过自己也要少跟她对话。这样对方一个很少产生情绪了吧？凌空心里还是没底，可话已经说了出去。
“欸？”
凌黛儿反应过来，笑容璀璨道:“好啊！空哥哥。”
凌空松了一口气，可这时脑海里有一个声音传来:
“叮咚
“已收集到凌黛儿的小丑值
“以激活小丑值的获得途径
“宿主自己的小丑值将会翻倍。”
凌空一瞬间凌乱了。
蟠螭甩甩头，说道“那是自然反应，你之前的身子骨太差了。最近道念那小子没少给你补身子，你身体需要一定的时间来适应。”
“哦。”凰灵雪脸蛋微微发红，“对了，蟠螭大哥，你与道念一起多久了？”
“多久？”蟠螭的眼里露出追忆，“粗略算算，也有十几二十年喽。”
“这么久？”凰灵雪小嘴微张，在她的认识里，这已经快是一个人的一生了。
“也不算很长。”蟠螭笑着摇摇头，“对你们普通人而言，确实有点夸张。可对于修士，尤其是我们这些兽族的，这些时间也只是弹指一瞬而已。”
凰灵雪听着，开始双手抱膝，将整个人卷成一团，呢喃着:“那凝儿姐姐，应该与道念待了很久吧。”
“从某种意义上，是的。”蟠螭说道，“凝儿在宗里关系最好的就是道念了，而道念这十几年里，也就对安凝儿特别些。不过也有他师父的嘱托，不然以他的性子，也不至于等到现在才下山，去还债。”
“哦。”凰灵雪有些累了，眼皮开始打架起来。
“睡吧睡吧。”蟠螭念叨着，“我可是答应了道念的，那些虫子是不会靠近你的。”
凰灵雪睡着了。
而蟠螭也低沉地说道:“出来吧，我知道你们在哪里。”
“一只会说话的兽，看来也是修行许久了。”道士从阴影中走了出来，“拿了你的兽魂，配上我的丹药……踏入地境，指日可待。”
“就你？”蟠螭表现得十分不屑。
道士点点头:“一个甘居人下的兽，能有多强？乖乖的等死吧。”
蟠螭则以一种怜悯的目光看着他。
“这位兄弟留步。”
一个身影出现在道念面前，道念见过他，是金刚寨的大哥，平安的父亲。
“什么事？”道念见他在这里不由地松了一口气，他刚刚还叫蟠螭，如果有人来，就先把凰灵雪弄晕来着。
那人对道念抱了抱拳:“敢问阁下，是要去哪？”
“不关你事。”道念说道，“你拦下我就是问这个？”
“不，我本来是随着我恩人去抓一个人的。可是到了山脚下，恩人又说有人在我寨里行恶事，叫我快快回来，他自己去对付那人。”大当家不紧不慢，“这位兄弟，你身上有我家兄弟的血味。”
道念笑了:“那你这么多话干什么。”
大哥笑了笑，然后整个人都变得扭曲起来，身体不断膨胀，且开始长出骨刺，大当家再从脊背上抽出一把刀，向道念袭来。
道念要是平时的话，可是现在自己的实力大幅减弱，而且也不能直接杀了对方，这就有点困难。
这时大当家已经提刀来到道念面前，一刀劈下。
道念往左边一靠，躲了过去。再用脚往刀上一蹬，凭借着身形优势，来到大当家上面。
大当家也是反应迅速，连忙抽刀往回。可是速度还是太慢，这又不得不让他以一种更快的方式来应对。
道念飞到大当家上面，先是拿出“执”，打算刺过去。可又看对方用拳来迎击，也就改变了想法。
虽然对方的拳是为了破局，可依旧不是现在的自己可以忽视的存在。
道念将“执”往一旁掷去，一只手放在身后，一股力量在手中汇集。再借助丢剑的力配合腰力，用腿来对抗对方的拳。
“轰”
一阵尘烟起来，吞没了二人。
可一道身影马上从里面飞了出来，是大当家。只见他的手扭曲变形，里面的骨头变成了利刃，正在伤害着自己。
大当家脸色阴沉，一甩手，就开始慢慢复原，再用另外一只手，对准尘烟里，无数骨刺飞出。
可就当他缓了一口气时，一柄飞剑从后方袭来，贯穿了他那受伤的手臂，带着他手臂的残肢飞到空中。
“啊！”
大当家吃痛的叫着，但也当机立断，把那只手臂给遗弃。把骨刀放到那只手臂的位置，然后融合，又成了一只全新的手臂。
大当家戒备着飞剑的时候，不忘往前一看，却发现尘烟早已散去，只留下他的骨刺，没有然后其他的东西。
不好！他就是要我注意前方！
大当家脑子里闪过这个想法，决定回到刚刚那个位置，集中精神留意后面与天上。
他回到那里之后，刚一站定。就觉得双脚一痛，低头一看，地上的泥土正在化作一把把刀剑，不断地搅动着自己的脚。
大当家还没反应过来，那一把把刀剑又变成了泥水，缠绕着自己，而道念也从其中跳了出来，双手做爪状，就对着大当家的脑门过去。
大当家怪叫一声，拿自己变成刀刃的手去挡住自己的头，然后甩开身上的泥水，一个劲地往上。
可他忘了，头顶上还有一把剑。
“执”从上往下，带着无与伦比的巨力，贯穿了大当家的身躯。
不过大当家还是非常顽强，既然剑已经穿了过去，那背后就没有了威胁。
大当家使出全部力气远离道念，但追击没有来到。
大当家觉得有怪，把刀刃往前一挥，然后看见，道念一手拿剑，一手汇聚了一个紫色光球。
道念与大当家四目相对，微微抬手，手中那个紫色光球，带着毁灭的力量，来到大当家面前，将其淹没。
不不不，怎么会这样？
道士捂着自己的伤口，在丛林中奔跑。他左摇右晃，一只残破的手臂挂在胸前。
道士委实没想到那只青牛竟有如此实力，连他都险些遭了灾。不过好在他还有一些法宝，保证了他活着回来。
想想，那头青牛看见自己掏出法宝也是一愣，应该是被吓着了。不枉自己花了极大的代价，才跟那个高人讨到。
现在所有希望都已经没有了，他本来还想着利用自己在古书上看到的方法，让那个天源体化为妖，再转为人，那样就够了炼制天源丹的条件。
要不是高人警告，不然自己早就带着天源体离开了。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如同丧家之犬，惹人嘲笑。
想想自己信心满满地前来，如今却……
不对，自己还没完。
还可以东山再起，自己还有一笔大生意，通过培养那些土匪，再让那些大家族的人过来猎杀。这样自己不仅可以获得大量金钱，还可以把那些变成妖的精魄提炼，好好润养自己。
但愿那两个人不会让他失望，不然自己昨天告诉他们，土匪窝的在哪，刚刚还让已经大当家过去送死。
嗯？前面有人。
道士连忙停下，躲到一边，观察到底是谁。
等那些人走近，才发现是自己要找的人。
道士赶忙过去，嘴里喊着:“松少爷，韩小姐。这里，这里……”
可话刚出口，道士就觉得自己这样可能会吓到他们，但又没有其他方法。不如直接过去，就说是这里有邪祟，也好让这俩人带自己走。
这样想着，道士就要过去，可刚走一步，他就感觉有点不对劲。
前面的那两个人，神态不像往日，一个眼里充满欲望，一个眼里尽是挑逗。
幻觉，他们中了幻觉。
道士立刻就要离开，可这时他眼里开始出现云雾……渐渐的，道士的眼里出现了迷离。
安凝儿手拿蜃螺走了出来，她眼神冷冰冰的，来到道士面前。
安凝儿拿出剑，就把道士的四肢全部砍下来，道士不觉疼痛，只是发出癫狂的笑声。
“还是挺有用的嘛。”安凝儿把玩着手中蜃螺，语带嘲讽，看着眼前的道士，眼里充斥着杀意。
“就是你，让小雪儿这么痛苦的，那你就要以更大的疼痛来偿还！”
安凝儿拿剑划过道士的脸颊，嘴上是疯狂的笑意。
“不过，道念说了，不能杀了他，他后面还有一个人。”
这时安凝儿苦恼起来，但她很快有了决定，要用一种较为残忍的方法来得到自己要的答案。
可就在安凝儿动手的时候，一股力量袭来，将安凝儿震飞出去。
“桀桀桀，小姑娘好狠的心啊。”一个看上去憨厚老实的中年人走了出来，“要用这种方法，也不怕遭了报应。不过也是，应道宗的人，不都是些阴险小人吗。
安凝儿在见到对方第一眼的时候就知道了，自己凶多吉少。
天守郡，凌家。
凌空现在宅在房间，盘算着自己怎么应对接下来的情况。随机抽取一种情绪，实在是太搞了。而且自己还不能控制什么时间，只能知道是五个时辰以内，不然这个效果就会消失。
不过还是有一些好处的，就比如如果解锁的情绪是凌空没由得正面情绪，那他自己也会获得相对应的自己的正面情绪。如果是负面情绪，那自己相对应的负面情绪获得加倍。但凌空还是想尽可能的获得负面情绪。
凌空尽量在前四个时辰少与人接触，然后去昨天带黛儿去的地方。从神情来看，那些人因为自己的砍价，还不到要杀了自己。那么等下过去的话，自己理想中的情绪不就可以拿到了吗。
算算现在也到时间了，凌空准备出去了。
可一出家门，就看到了凌黛儿，凌空一时不知该怎么办。
凌黛儿看到凌空自然是很高兴的，刚一靠近，就发现凌空鬼鬼祟祟的，好像还有意躲着自己。
凌黛儿傻眼了，是自己做错了什么吗？为什么要避着自己，难道是要与哪个人去幽会？
一种无名的愤怒在心里涌现，一瞬间凌黛儿想到了很多，委屈在心里散开，可凌黛儿有着自己的骄傲。
她回想了过去，又回顾了现在，原来他从来没有在乎过自己，无论自己怎么对他。
也许他只是喜欢有人在身边的感受，才会允许自己在他面前走动，也许他知道自己喜欢他，也许他就是喜欢这种优良的感觉，也许他从来没有从另一个方面看待自己。
既然如此，那为什么还要苦苦坚持？这是没有结果的，只会浪费自己的时间，那为什么不能做些更有意义的事。
凌黛儿还在脑子里提醒自己。
爹娘交代过，女孩子要自重，我为什么一定要在意他？就是因为他曾在自己最无助最弱小的时候，站了出来吗？还是因为……
就在凌黛儿头脑风暴的时候，凌空则想着快快去解锁别人的情绪值。
他躲着凌黛儿，也是怕吸收了她的情绪值，虽然知道这个小丫头对自己多半是好的情绪值。可凌空心里还是没由的害怕，害怕见到自己最不想见到的情绪。
但凌空还是没有下定决心，因为他看着凌黛儿那委屈的样子，实在是有些于心不忍，他说道:“黛儿，要不要一起去下集市？”
凌空决定带她过去，不过自己也要少跟她对话。这样对方一个很少产生情绪了吧？凌空心里还是没底，可话已经说了出去。
“欸？”
凌黛儿反应过来，笑容璀璨道:“好啊！空哥哥。”
凌空松了一口气，可这时脑海里有一个声音传来:
“叮咚
“已收集到凌黛儿的小丑值
“以激活小丑值的获得途径
“宿主自己的小丑值将会翻倍。”
凌空一瞬间凌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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