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顾家小少爷
东方二看向门口，只见小胖子手里拿着几张纸，兴奋地朝他挥了挥手。
他的身后是战翎儿和......赵青梅。
东方二快步走了过来，直接忽略了，欧阳青，走到他的身后：“青梅师姐，你今天也来帮我们啊。”
东方二笑得很灿烂，看起来就是个内心阳光的少年郎。
赵青梅也略一点头，对这个刚入门的师弟还是很有好感，微笑道：“今天刚好碰到翎儿和欧阳出门，想着左右无事，你们既然第一次接任务，我就再跟你们看看。”
其实赵青梅也是参与昨天的案子，眼见东方几人三言两语就把这案情抽丝剥茧的推进了许多，自己也是好奇他们今天的表现如何。
另一旁与东方二擦肩而过的欧阳青仿佛受到了极大的委屈，转过头，指着东方二声音颤抖。
“二兄，你...简直丧尽天良，竟然重色轻友到如此境地！”
还没等东方二答话，赵青梅淡淡地看了欧阳青一眼，欧阳青马上感觉到师姐眼神中的一阵寒气。
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赶紧讪讪一笑。解释道：“重视师姐，重视师姐。”
赵青梅也懒得理他，东方二一看省去了自己很多口舌，也不能在师姐面前表现得太殷勤。
东方二直接转移话题：“欧阳，你刚才不是说画像出来了吗？有什么新线索吗？”
“还没有，这画像是客栈的伙计一早送来的。我们拿了就直接来找你了，这些人我都不熟悉。”欧阳青说着摊了摊手。
那也自然，欧阳青是什么身价，平时去的地方都是什么层次？连顾家家主都不一定看得上眼，别说打家劫舍的人了。
狗大户。东方二内心吐槽着。
接过欧阳青手中的几页画像，打眼一瞧。东方二当成呆在原地，一时没缓过神来。
他没想到，自己第一次来盛名城，人生地不熟的，这几张画像中竟然有一个人自己认识？
东方二揉了揉眼睛仔细辨认了一下，又仔细回忆了回忆。
“原来如此。”东方二似有所悟。
“这个线索很重要。”东方二说道。“这里有个人我见过。”
虽说有了画像凭借欧阳青家里的势力，找出线索是迟早的事情，但是如今可以大幅缩短时间和成本，而且能够不凭借家里的关系解决这个案子，当然是最好的。
“我说二兄深藏不漏啊，你都没来过盛名城，这三教九流的你还认识？”
虽然这画不如素描一样写实，但是按照人的相貌特征应该是没错了。
这其中一人就是自己来此途中杀掉的那名刺客。
联想到当时被老棋篓抓住的另外一名刺客供词中提到，他们是因为抢劫杀了平民逃到那个村里避风头的。再想想从盛名城去那个小村子的路程，和案发的时间也差不多对的上。
这镖师虽然会武，以前可能也是江湖中人，但走镖是正经营生，出的是力气活，只要本分生活，自然也算平民，受官府保护。
“阴差阳错罢了，是来时路上遇到的个笨贼。”东方二一句带过，自己当时脱困情景也是匪夷所思，与此案无关，也就没有多说。
“那还等什么，咱们直接去找他们啊？”欧阳青叫道。
“别着急，我也说了是来时路上。那些人看来正如昨日你们家掌柜所言，早就跑了。我们先去顾家。别忘了，还有个正主没找到。”
说完，东方二和大家一起往顾家走去。
有朋客栈和顾家都在城东，相距不远。
到了顾家，依旧是福伯接待大家，热茶看上，福伯就直入正题。“不知几位昨日在衙门可有什么收获？”
福伯也是好奇，家主给了这个委托，这案子是否另有隐情。
“确实有些收获。”东方二回答道。“只是还有些问题需要向您再确认一下。”
“请讲。”福伯听说有进展，也是严肃了起来。
“您是顾家的总管，大小事情是否都会有所知晓？”东方二问道。
“这......你是怀疑？”福伯没有细说，能掌管这么一个大宅上下事宜，自然也是聪明人，一听东方的问题就知道恐怕家有内贼。
“但是这家里上百号人，老夫也没法知道得那么详细。如果能缩小范围，倒是可以查查。”福伯有些为难，确实范围大了些，自己也不能处处在意。
“换个问题，威远镖局远在京城，每次镖师不同，咱们家接货的人也不同，就不怕认错人，接错货？”东方二换了一个问题。
“这个当然不会，我们的人接货都会穿着绣有我们家印记的衣服，而且会对暗语，每次暗语不同，所以很难有人冒充。”福伯确信道。
“那谁能提前接触暗语？”
“老爷，城东当铺的总掌柜。除此之外，连接货的领队都是当日出发才知道暗号，老爷当然不可能，难道是总掌柜？”福伯也帮着分析起来。
“不太可能。”欧阳青摇了摇头：“你们丢失的货物我也看了，虽说不少钱，但是总掌柜每年经手多少货物钱财，不值得他这么做。而且如果是总掌柜想贪这批货完全没必要这么兴师动众。”
“欧阳公子说的确实在理。”福伯表示赞同。
“如此一来线索岂不是又断了。”小呆毛捧得恰到好处。
“不对，这暗语每次都换，而且如果是顾家惯例，那一年要用多少暗语，而且可能还不止威远镖局一家走镖，顾家主如何记得住？”东方二又问道。
“家主应该会记录起来，收纳在书房之中，不过这书房，连我都要在家主在的时候才能进入。”
“那打扫之人，或有心潜入之人？”东方似是感觉离真相越来越近。
“老夫算算，书房在宅子最深处，外宅的杂役进入太明显。如此一来算上夫人，公子，加上内宅的丫鬟仆人，约有二十几个。”
范围进一步被缩小了。
“是了，这二十几个人，您仔细想想，案发前的那段时间，有没有人被打过，或者流水支出上有问题的，或者频繁出家门的？”
东方二看到画像的一刻，便已经想到当时杀手交代的。
“黄三哥，在一家赌坊当打手”。
他的身后是战翎儿和......赵青梅。
东方二快步走了过来，直接忽略了，欧阳青，走到他的身后：“青梅师姐，你今天也来帮我们啊。”
东方二笑得很灿烂，看起来就是个内心阳光的少年郎。
赵青梅也略一点头，对这个刚入门的师弟还是很有好感，微笑道：“今天刚好碰到翎儿和欧阳出门，想着左右无事，你们既然第一次接任务，我就再跟你们看看。”
其实赵青梅也是参与昨天的案子，眼见东方几人三言两语就把这案情抽丝剥茧的推进了许多，自己也是好奇他们今天的表现如何。
另一旁与东方二擦肩而过的欧阳青仿佛受到了极大的委屈，转过头，指着东方二声音颤抖。
“二兄，你...简直丧尽天良，竟然重色轻友到如此境地！”
还没等东方二答话，赵青梅淡淡地看了欧阳青一眼，欧阳青马上感觉到师姐眼神中的一阵寒气。
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赶紧讪讪一笑。解释道：“重视师姐，重视师姐。”
赵青梅也懒得理他，东方二一看省去了自己很多口舌，也不能在师姐面前表现得太殷勤。
东方二直接转移话题：“欧阳，你刚才不是说画像出来了吗？有什么新线索吗？”
“还没有，这画像是客栈的伙计一早送来的。我们拿了就直接来找你了，这些人我都不熟悉。”欧阳青说着摊了摊手。
那也自然，欧阳青是什么身价，平时去的地方都是什么层次？连顾家家主都不一定看得上眼，别说打家劫舍的人了。
狗大户。东方二内心吐槽着。
接过欧阳青手中的几页画像，打眼一瞧。东方二当成呆在原地，一时没缓过神来。
他没想到，自己第一次来盛名城，人生地不熟的，这几张画像中竟然有一个人自己认识？
东方二揉了揉眼睛仔细辨认了一下，又仔细回忆了回忆。
“原来如此。”东方二似有所悟。
“这个线索很重要。”东方二说道。“这里有个人我见过。”
虽说有了画像凭借欧阳青家里的势力，找出线索是迟早的事情，但是如今可以大幅缩短时间和成本，而且能够不凭借家里的关系解决这个案子，当然是最好的。
“我说二兄深藏不漏啊，你都没来过盛名城，这三教九流的你还认识？”
虽然这画不如素描一样写实，但是按照人的相貌特征应该是没错了。
这其中一人就是自己来此途中杀掉的那名刺客。
联想到当时被老棋篓抓住的另外一名刺客供词中提到，他们是因为抢劫杀了平民逃到那个村里避风头的。再想想从盛名城去那个小村子的路程，和案发的时间也差不多对的上。
这镖师虽然会武，以前可能也是江湖中人，但走镖是正经营生，出的是力气活，只要本分生活，自然也算平民，受官府保护。
“阴差阳错罢了，是来时路上遇到的个笨贼。”东方二一句带过，自己当时脱困情景也是匪夷所思，与此案无关，也就没有多说。
“那还等什么，咱们直接去找他们啊？”欧阳青叫道。
“别着急，我也说了是来时路上。那些人看来正如昨日你们家掌柜所言，早就跑了。我们先去顾家。别忘了，还有个正主没找到。”
说完，东方二和大家一起往顾家走去。
有朋客栈和顾家都在城东，相距不远。
到了顾家，依旧是福伯接待大家，热茶看上，福伯就直入正题。“不知几位昨日在衙门可有什么收获？”
福伯也是好奇，家主给了这个委托，这案子是否另有隐情。
“确实有些收获。”东方二回答道。“只是还有些问题需要向您再确认一下。”
“请讲。”福伯听说有进展，也是严肃了起来。
“您是顾家的总管，大小事情是否都会有所知晓？”东方二问道。
“这......你是怀疑？”福伯没有细说，能掌管这么一个大宅上下事宜，自然也是聪明人，一听东方的问题就知道恐怕家有内贼。
“但是这家里上百号人，老夫也没法知道得那么详细。如果能缩小范围，倒是可以查查。”福伯有些为难，确实范围大了些，自己也不能处处在意。
“换个问题，威远镖局远在京城，每次镖师不同，咱们家接货的人也不同，就不怕认错人，接错货？”东方二换了一个问题。
“这个当然不会，我们的人接货都会穿着绣有我们家印记的衣服，而且会对暗语，每次暗语不同，所以很难有人冒充。”福伯确信道。
“那谁能提前接触暗语？”
“老爷，城东当铺的总掌柜。除此之外，连接货的领队都是当日出发才知道暗号，老爷当然不可能，难道是总掌柜？”福伯也帮着分析起来。
“不太可能。”欧阳青摇了摇头：“你们丢失的货物我也看了，虽说不少钱，但是总掌柜每年经手多少货物钱财，不值得他这么做。而且如果是总掌柜想贪这批货完全没必要这么兴师动众。”
“欧阳公子说的确实在理。”福伯表示赞同。
“如此一来线索岂不是又断了。”小呆毛捧得恰到好处。
“不对，这暗语每次都换，而且如果是顾家惯例，那一年要用多少暗语，而且可能还不止威远镖局一家走镖，顾家主如何记得住？”东方二又问道。
“家主应该会记录起来，收纳在书房之中，不过这书房，连我都要在家主在的时候才能进入。”
“那打扫之人，或有心潜入之人？”东方似是感觉离真相越来越近。
“老夫算算，书房在宅子最深处，外宅的杂役进入太明显。如此一来算上夫人，公子，加上内宅的丫鬟仆人，约有二十几个。”
范围进一步被缩小了。
“是了，这二十几个人，您仔细想想，案发前的那段时间，有没有人被打过，或者流水支出上有问题的，或者频繁出家门的？”
东方二看到画像的一刻，便已经想到当时杀手交代的。
“黄三哥，在一家赌坊当打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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