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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话:空灵

    本故事纯属虚构,不与真实的人物有联系。阅读过程中可能使您感到不适以及产生其他症状,与我无瓜。

    【易轩】

    只是说如同此类意义明显的特质时有发生,也免不了遭其迫害,那个人应该就是(草率)

    执行维护工作进展顺利一切朝着事先所料的那样发展:通行过程中良好,守卫秩序进程平缓,循环往复,步调整齐,监视死角有重武装把守,还在每个可能侵入危险的附近设了陷阱。安全防护系统层层重叠,后储备工作完整精良,查找不出任何遗漏的珠丝马迹可以碰瓷的地方,还有多方面支援,搜救安排,各种事项无一遗漏,与往常一样,甚至认为这次会更加出色,具有深刻意义。毫无遗问这个时候应该开心一点,我还按赛文亚所说去取了影子战甲,在工作的范围内,还打起了电话,此妻子恰谈了两句,就像一边顾着看黑板,手里笔记还不能落人下,一只手握健盘,鼠标也跟着滑,屏幕上的电子颗粒感打得响亮,两手抓,生活工作全不误,眼观四路耳听八方,两面兼顾。

    队长的事宜并不容忍其它干扰,正常工作任务照样拿下,不慌不忙。略有迟疑片刻索思,接完妻子打来的关于异常幽灵显形游荡髟意侵袭在硕石坑洞附近,以及裂变的诡异磁场干扰最新情报,大至意义言简意赅:似乎敌人查觉到这附近有共通点,连接着数以万计的通信重要堵塞端口。前不久我和战友们还经常探讨此事,果不其然不妙的是敌人的第六感应或者探测方面还挺强的,超出意料。

    虽说是面对天外来客,但这种隐藏的保护措施一直以来挺自信的,可没有那么轻意识破,并且为了应对反制措施各个部门也做足了准备,前几天还不免到那里检查,放置好提前完善好的储备。就在那里疏散人群,压制不安。普通的打击对于类似灵体字眼,超自然现象式者反科学反人类不会有太大作用。于是布置了对应的打手:从事相关研究的(非正常人类精神研究中心),不过那是那帮异能变种人在成立组织时临时起的义名,然后改口了叫(超自然反常协会)?他们之中都是有着神奇的特殊能力人群,并不是得益于其他途径获取来的能力,而是本身的赋与,在某时刻苏醒了对能力的完全觉醒,被开发者利用,汇集到了这里。然后提前埋伏就在几前天空产生的异变:如雷贯耳的音爆,似乎云层上空被一道惊雷劈开了裂缝,硕大的形似蜘蛛般的坚耸骇人陨石顺着轨迹运行砸在了市中心,随既而来持续几小时掉落不明的种子,就像蔬菜水果的种子,只不过比起造型诡异得多,然后那座城被奇怪的气候蒙敝了持续到现在都还有残留,调查不出什么,看上去就像一起简单的没处理好的规避陨石事件,可要是真有什么从空中落下来,那不会被提前观测到吗?说明这颗陨石来头并非如同固定抛物而是不合理的方式出现世人的眼前,而且绝对有着非比寻常的价值,绝对有不祥的后果,看,如今已经发生了。

    目堵了最新情况,然后立马赶往可能会突变的陨石坑洞附近,由于不担心议会选举而转变为拿手的方面,阻上异常暴动,而那边正打得火热,产生伤亡,损失掉一大片经济带。为了赶往现场维护平衡,费了不少口舌在争执谁来打头阵着方面,带着突然到手的装备早就想试试这终极兵器的威力了。赛文亚合乎情理地就将议会控制在了稳定,他说过在宣布完内容后要给老干部们在管辖统领方面留够席位,但保持新血液注入所带来的增益,阿尔赫也暂时放弃了旧时的操守转过来去应付来另一边的双重打击,因为这种情况同样发生在了另一处要命的板块。愈演愈烈。没心思应付群众的恐慌,照着原本制定的方案展开行动,一切就发生在似乎一瞬间,又像是在其它的某个片段。

    面对蹿得像鬼一样的幽灵,爆炸的惊人现场,奇怪的事接踵而至,看见几团飘忽不定的灰影停留缠斗上空,盘旋不一会儿又飞离视野。而这边开始追逐异常游走的幽灵,像空间错乱般跳跌,从这儿闪到那儿,从那儿闪到跟前,措手不及,防不胜防。现场见识到了超自然反常协会的战斗过程,震撼人心的过程略带滑稽,不假思索参与其中与狼共舞,在解决几只怪物般的异形,打散那些看得见的幽灵后,突如其来的噩耗传到耳内:

    在离此处有几十公里的位置,监测到强得像怪物般的外星人大肆破坏屠杀,力量强悍到使几个相连的城市数十分钟内陷入黑暗,损失惨重,并且更重要的是似乎他的行进路线就在易秋所在的避难所附近。听见这个消息,我警告妻子留在远离危险的地方,然后分开行动,我去查看状况保证家人安全,他则是辅助队友持续勤指挥,就这样我碰到了之前所见到的空中几团飘忽不定的灰影盘旋在战争残骸中一动不动停留在地面,只是飞快地向那里冲刺,我感到奇怪,为什么现在怪物如此平静什么也不做只是俯身看着地面。然后离得越来越近听见一阵吵闹的谈话,就在视线的不远处,果不其然,我一眼就认出了易秋,不过旁边多了两个不认识的小鬼,与之对峙的便是一个银白发倒立长出羊角拖披风的怪物,正伸出魔爪。来得真是悬乎。靠近他身边将易秋与其中一个孩子飞身抱走,另一个竟然凭空消失,明明感觉已经贴近,救到地上才发现他奇怪地反常:扭过头去就半蹲着直勾勾地盯着这边看。在靠近羊角怪物旁边时稍微注意到了那惊鸿一瞥,回过味来冷汗直冒,喘着粗气,超负荷的行进使得像影子般来去无踪,但也极大的使身体受限,可能我承受不住这铠甲带来的后座力,也确实,惊人的功能让我在这种本该吓出生物链反应的时候莫名的信心和勇气支配全身。

    我能与之一战。

    于是自信的错觉出现在羊角怪物散发出的恐怖威压中,反抗战斗的欲望推动我朝他攻击,然而他面不改色,就在原地纹丝不动,波澜不惊,那种感觉激起了我全力释放,拼杀毁灭掉他的冲动。迅速展开攻势,打开所知道的这副铠甲的全功率状态,快到难以置信,如同流动的残影就这么化为意识体闪到他身后,迅速武装强化拳锋,瞬间便滑过他的面部,然而却真的如同影子般并未击中。

    “这个触感好像在哪体会过,还真像影子那样是那么回事儿呢。”捞了空的我应声被急促的冲击力弹飞数百米,狼狈不堪地与大地混合着的巨大坍塌墙壁来了个亲密接触,头部严重受损打出脑震荡的感觉,上身酸痛得松弛下来,晃过神,天旋地转,透亮的星星眼转悠转悠着,浑身僵硬到惨白好像急速衰老到生命边缓,只剩几次呼吸,回过神来发现,居然还不算完:铠甲毫发未损,我人却被打出了僵直,和预感的略有偏差,居然这么不堪一击,好歹我也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嘴里反应过激呕了一地,然后想着没有退路了,过去打声招呼在走。于是开启了自爆启动装置,故技重施,闪到离他不远然后重新回到这里。

    “还在纳们儿你是不是趁着出来的缝隙逃掉了,一检查,居然是被卡在时空缝隙差点湮灭。”他在废墟顶端如此说道。

    “不过并没有打算回头救你。意外的是延迟了这么久你靠着身上那套装甲活了下来,稍微有点惊讶。”说罢,便从上面摔了一跤,裁了下来,我倒希望如此。

    “然后呢?该干嘛,这是哪儿!从哪儿回去救人?“找不到方向感,我希望能和他合拍一点,直奔主题。

    “其实你还在牢笼里,时间领域里头。一直以来我就没说过放你出去,只是你竟然冲破了第一层,那就给点奖励,只是幻像。”周围的景物与地面的真实触觉迅速消失,刚刚感受到的充实居然变得恐怖起来,画面与之前相反,惨白的一片,无边无际。

    “那为什么又要做这种无意义的事兜圈子?你直接给个痛快不就好了”我气愤的朝他吼道,

    “拖延时间,你应该也察觉到了那副铠甲与这里有着某种联系,还有一点,参与进来使得不该发生的发生这是我的错误。”他似乎在纠结该不该放我出去,这是我的理解。

    “就是因为你儿子是魔鬼,所以现在我必须得这么做。”这句话比之前更有力。

    “你究竟在说什么?”我感到生气,同一件事他要反复提及,让人懊恼。

    “假如不管怎么做,都改变不了结果,你会怎么安慰自己?就是你不信邪,就是这里,每次都是这样,所以逃不出去,不过你一样会死在那儿。”他说的含糊不清,可又语句通顺,感觉字里行间藏着什么。

    我跟本觉得他在胡言乱语。

    “所以你认为改变不了结果特意将我困这儿,多久都无所谓是吗?不过我根本不在乎,反正哪儿都一样……”现在改变了我的想法,一切行动在这个人面前什么都如死灰似的,让人受不了,我厌恶的朝他使了个眼色,然后走到一边,玩儿起了倒立。可他那冰冷的面具满不在乎。他开始像个进水的机器一样战战兢兢,就在那里停止什么也没做。

    “先去把孩子安顿到我指定的位置,然后听我命令,没有我的指示其它多余的什么也别做。”停顿片刻,以强硬的态度挤出几个命令的语气词,那腔掉还像那么回事儿。不过我也没管那么多,至少可以行动了,

    “这是你自找的,就照你这么办。”说出这句话,痛快多了,就像在教育自己孩子一样,面对这个迷茫的时间守护者他的经历说出来我就明白,他缺乏很多失去的东西,他需要的不是杀戮与破坏,而是回归正轨,仔细回味,他其实早在开始就应该自行结果,可是出现一个未知的黑影,似乎在操控又像是拯救,对于这事暂且不提,更重要的是他对我说:“要是这事儿发生在以前,我会杀了所有人,包括无辜的生命。”说明他想要改变,如果能再有一次重来的机会他不会杀光自己行星上的所有人。那我可以觉得他有救,将他放在合拾的位置,引导他走向正确。他这人稍有偏差便无力阻挡,就像某天某个人一意孤行怎么劝阻都要去,他看不见那是自己的陷阱,我尝试过了,等到来不及的时候说什么都回不来。

    你信不信他还会回到原点?这道理很简单,不可描述。不过我只是不断做着重复性越来越强的工作罢了,对于他只是后怕:若是现在不做些什么正确的事,估计后果不言而喻,这种感觉亲身体会过的或多或少都会有,只是这么大个机会摆在面前,不想轻易松手,万一有什么意外,他就会落入别人手里,是我还行,若是塞文亚或者其他人,你会担心,他们会做什么事以造成什么不好的结果,比如说乱来,不计后果。于是,似乎我和这个不知名曾是剑客的外星人有着共通点,他拯救了我,未知拯救了他。困在其中逃不出去。反复徘徊,就这么走完余下的时间。但我知道不可能与他同行一辈子,如果我跟他一样的能力、强度、人格等等,你猜咱们俩能共处多久?永生不死吗?他活多久我活多久,是不是对其他人多少不公,想想都恐怖至极,时间走到哪儿,我就走到哪儿,后果是不是稍微有头绪?哪天喝醉了酒,不知道会干什么傻事,毕竟,时间有了自我意识你怕不怕?我控制住了他抓住了他的把柄你会怎么想?我甚至开始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如果永生不死真的不会感到厌烦或是为此焦虑吗?会不会自己跑去作死,做起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然后知道走错了又痛改前非,但下次还是会来到这里,罪名洗刷干净,自还不会愿谅自己。

    可能这就是他在这里禁闭反复折磨自己的原因,他几乎不能做错事,因为会影响到什么,会将麻烦暴露出现Bug之类的。早在年轻时我就打过许多不同种类的电子竞技游戏,他们其中就算再完美几乎都存在不近相同的可以卡Bug的东西。有一次我绑着NPC,在他背后不断捅刀子,不断享受由此带来的美味经验值,因为我很快就把(潜行)了练到了满级,神不知,鬼不觉就能刀死小怪。

    那时,他们根本就看不见我,而我为所欲为。

    “想都别想”突如其来的脑电波使我瞬间炸了锅,吓得我一哆嗦;就像告诉我卡得挺爽,为了维护游戏平衡让我的账号不至于打到其他玩家退坑,然后游戏彻定变成他一个人的游戏。损失惨重,彻底搞黄,无钱可赚。钱彻底失去价值,假如在一个没有货币的时代,你至少总不能什么都把住自己玩儿,好歹也让哥俩跟着喝点儿剩汤嘛。于是,在这种水深火热之中,我看到了他的特质,独特具有魅力:出色的性格品质,行事作风与其他人无异。但他出乎意料的有原则,底限。

    说到这里,确实,从那时起就一直没有吃过什么,我却感觉不到饥饿,甚至没有排泄感。这就是呆在这个陌生的地方所带来的正负极吗?可是这样的话就不能品尝到那么多美味的东西了,当神仙似的,不吃不喝却长生不死。但除了这儿哪儿也不能去,于是我将这里命名为(永时空间)

    “错了,是(时间狭缝)。”那个略带雌性的声音再次传来,让我感到阵阵恐慌,这次更加确信,有点不对劲。

    “要是你呆在这儿……”就会永生不死,“出不去……”就会很难受,“时间一长……”自然就体现出来,“会失去耐心。”然台烦躁……我也不知道怎么办了,反正就那样嘛,我知道那个含意,意味着生命永远不到尽头,重复着一切,得不到安眠,死后也一样。有些东西越熬越香,会有些东西越熬越臭。想像一下,在你工作或是睡眠,总在最关键时刻冲击打断你的施法,还不是一次两次,你会难受到什么地步。若是在晚上深夜熟睡故意有队友这么干,那我们肯定会气愤的对他使出围欧战技,整个寝室的队员追着他打。他引起了公愤,然台,他下次还要这么干。搞得节奏被他乱带,整天无精打采,疲倦又很无语,你不想与之产生这种关系,但他总是不依不挠直至你接纳,然后搞得像敌人样,这并不是你的本愿,做这些只是为了他的心情愉悦……类似碰瓷?

    “你在说塞文亚?他的确接近无所不能,完美无可挑剔,他只是深藏不漏,给你面子。”

    然后某天突然爆发,老子大赦天下,说真的无所谓,但我希望那家伙能稍微友好一点,不对我窘窘逼迫。”走投无路,相比于阿尔赫,那家伙倒希望有人能替代他干这些,他很兴奋,或许,我是不是该感谢他,说那个经典台词“我想当个作家,而非管理大权。”这样的关系让我哭笑不得,感到滑稽令人咋舌,这个领袖偏偏把咱俩弄反了:我应该去前线作战指挥,阿尔赫才是真正应该遭到如此对待的人。所以他腹背受敌,两面夹击,脱不了身,身陷其中,死而后己,永远无法安稳的隐退做他喜欢的事,可他却如此痴迷,连在战场都要写写论文,而我却被逼到这种地步,或许不能怪他,只是行为作风截然相反。

    但我却什么都在失去,亲人、事业、爱情乃至生命。可能是因为自己的口是心非,嘴上说着不想掌握大权,可后来又后悔没能这样做,实际上我只想永远当个小队长之类的,但不曾想有天会遭到如此报应,可笑至极,什么也不奢望,什么都不乱来,但却一直在失去。还要被当做叛徒清理门户。

    “你说对了,他正准备这么干,你的儿子日后都很危险,我也一样我想你不太想听到提及你的爱人。”大概是个正常人都会这样,想想他也挺难的,好不了多少,我陷入沉默,如果我过得很好他会不会气愤得恨不得立马拿我的人头?我的思维冲我一笑。

    良久不能平息。望着面前的面具男头脑一片空白,只觉得我要离塞文亚这个人远远的其它都无所谓。但是孩子也会跟着遭秧。于是内心也暗自有了打算。

    “她说这不是我自找的,而是你自找的。”听到这句话我颇为震惊,原来不止我听见奇怪的脑电波,他也同样受限,惊愕得张开了嘴情不自禁地嘶哑出声……

    “她是谁?”我疑惑的发问,看见他似乎不小心摔了一跤又站回原地,是我的错觉吗?估计是我想像捏造的。

    “她是你自己,应该……这么说吧,脑电波时有短路。”说得我有点纳们儿,好像又有点儿道理。大概是每个脑子都有网线般的东西,类似玩儿电脑需要联网而联网通常会有卡顿。或者什么通常问题?

    “难怪有时莫名听见其它声音呢?那是自我暗示…自己毕空想出来的,那些比较清晰的传入大脑的应该是脑电波放错地儿了吧……”我和面具男几乎同时显现出诡异的微笑。

    然后,我似有似无地听见:失误,纯属失误。这次是一个扭曲的弯着腰似的小老头的声音……估计是联想混合杂音,我不确定。编造谎言还是第六感。需要综合。

    此时出现了一个瘸腿拿着猎枪的国王。

    “我会稍微宽容,不着急,给足时间,你大可休息充沛再出去。”这句话一听没问题啊……照他所说,我沉默着合上了眼……却没陷入熟睡,几天没日夜的苦战早就想放松放松,这对我们这种人来说睡觉可真是一种享受,可遇不可求。

    说真的,除了这件事,我根本不在乎其他什么。

    好久没有睡过这么舒服的觉了——四下无人,封闭空间,没人打扰这次熟睡。

    不和往常一样,在宿舍时常被对友捉弄。

    我要让所有跟我接触过的人明白我的处事方式,就算摆在面前的是(时间控制)我也毫不在意,不会以此为所欲为,他就在那儿,挺好的,别去打扰他的公务,让时间闹钟重临,恢复原貌。

    错乱时空,他守护着,不需要二者干扰。我担负不起错误的作为所承受的责任,也不想把他抛给他人来替我收拾残骸……可我时刻准备应对各种情况。没有松懈,只是充电式解压,没什么。

    “他是个好人,伊茜。”

    “看出来了。”

    “不过,好得让人恶心到想吐……这个自以为是的易轩,怎么说他好,害——唉。”

    “通常问题,他说的。”

    我不知道我该是什么感受,听着别人就这么谈论我,就在旁边……以为我听不见吗?还没睡着呢。

    重复性质的工作,我懂……你懂个锤子,这叫成双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