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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话:陷阱

    本卷属于非子供向。阅读过程中可能使您感到不适以及产生其他症状,与我无瓜。

    【阿尔赫】

    “我们需要调整,赫林。”

    “那该死的作战方案必须改变”

    “你还记得吗?第一次入侵的作战,我想你不会因为这点困难倒地不起嘛!”

    “不!”听见呐喊的我从昏迷中立刻清醒过来。

    “不就站起来!时间不多了,你要立马把这个带进去,这里的防御要被攻破了,快!”难道说,还没到那个时候吗?

    “阿尔赫!快……拿上他,会结束的。”实验体51的刺激让我恢复了神志,后方不断传来惨叫和异种的哀嚎,敌人就在不远处,近在咫尺。我开始往前冲,奔向那栋大楼,异种的老巢。

    “阿尔赫!阿尔赫!”阿尔赫,又是这熟悉的名字。“发生了什么?快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发生了什么?我也想知道,我曾经是个作家,或是寻求怜爱的酒鬼,不知道抽了什么风一步步走向兵役,成为一个失败的领袖。如今这一切都是突然杀出的异种造成的。难以平息。

    “你给我打起精神来。”重重地一记耳光,真是漂亮,挥过来,却没击中……扇过一阵风。

    “我不知道,铁血。”或许我知道,但已经厌倦了,厌倦了重复接受这样的事实。

    “你的实验体51呢?”

    “在那边,大概被埋住了。”我想说的是,那根本没用,最多充当一个心理安慰。

    “听着,这次作战我们付出的代价沉重,我的弟兄们大多死在了这里。本来是应该全军覆没的,但不知道什么原因异形停手了。”他停顿着看着我,眼神迷离,被勾了魂似的。我明白那种感觉,我能体会。事到如今精悍的战士被磨的只剩驱赶,歼灭异种演变成了拖耗时间,圈养这些畜牲!任由他们肆意。”这简直就是自杀任务!在一个已经被外来物种占领的地方?怪物横行?我看你肯定是疯了!你没有上过战场是吧!赛文亚,一直都没有,对吗?告诉你一件有趣的事。我知道你是如何把这一切掩盖得严严实实的。但没有我的配合你一样不可能得逞。而且你的真实信息库在我这里可是一目了然,”显然,他不可能理解。

    “你什么意思?”他在害怕,或许他认为应该害怕。

    “你自以为很聪明,菜鸟。会有人制服你的。”髟意妄为。

    “那这么说来把你们隔离起来是正确的呢。”言外之意:我就是要弄死你。停顿片刻后,开始陈述几乎不可能表达的效果。

    “你的下一个目标是谁?”跟自己过意不去,往火炕里推。

    “目标?……你认为我会有目标?还是说你的一些小可爱躲在我的总部里?准备跟我玩儿捉迷藏?你知道的,我已经得到了我想要的。只需要解决眼下的麻烦,仅此而已。”让人感到迷惑。捉摸不透。

    “所以,你隔离了我们。”

    “或许,或许我会派人救你。前提是你必须服从我的安排,等到研究结束就终止任务。”如果有,那可真是一种福音。

    “你没有给我任何选择,”心里想着,或许还能碰运气。

    特拉另一头响起一阵笑声“傻瓜明白得倒也挺快。”他赢了,暂时性的。呆在总部里的老干部没有一个是咱们这边的,他们大像赛文

    亚一样,有着极度变态的心理以及杀人倾向就根占领这片土地的外来入侵生物一样:嗜血、好战。因为咱们都发现了新宝藏:亚隆。关于这件事的由来,还是一次未知的病毒爆发从而诞生的系列导致生物链系统破坏的罪魁祸首。散拨它的一定是那个人,不,是怪物,阿瑟尔。他不属于咱们这里,他是侵略者,一个外人。

    但我并不觉得赛文亚比他看起来要可爱得多。这个人曾经干过很

    多坏事,就在我眼皮子底下,但他总是能逃过所有人的眼睛。他达成了目标。是的,我知道他做了什么,但我就是拿他没办法。以至于,我从一个领袖混到为他擦屁股。目前的状况是我给他打工,帮他处理因他而起的麻烦,迟早,我会让这个才上任不久的菜鸟遭到报应。对自己的行为种种,做出改变。做过的事,也会突如其来回馈。他手里握着咱们的把柄,拥有着权力,信息库,武装,还有他的坚实靠山,就是咱们的敌人,异人。所以,这一次他一定是想弄死我们这些老实巴交又愿意为人们挡刀的“叛军”。对外散步谎言,声称这是一次围剿行动,灭掉敌人的老巢。实际是他们连同敌人一起灭掉我们这些真正为亚洛卖力的警卫。其实这场战争早就已经倒戈,变质,没有胜算。只有跟着有实力的一方,才能活下来。不一定好受。“但是,现在咱们不是还有实验体51号吗?”我默默安慰自己。那是我偶然发现赛文亚私藏着的秘密武器,偷偷拦截,顺手干掉了几个叛徒,然后加以掉包,当他收到那批货时他气愤至极。他想用那些实验体造几个突变怪物,然而却又不翼而飞。

    那批货的来路不明,就像敌人给的一样。

    我疯了似的跑向路口尽头,身后是火光,血液飞溅,异形的脑浆。

    来到洞口,缠绕着巨大异形生物的触须,尖刺,血液在地面上蠕动着,就像垃圾堆里的臭虫。一股血腥刺激,腐烂的气味涌入鼻腔。是我瞬间炸裂开来。

    “咳!咳咳!!……”身体不由自主地引发咳嗽,旧伤复发的疼痛伴随着此刻逐渐从内部蔓延扩散,刺激神经,难以平息。那个怪物,身手敏捷,体型笨重,却发挥着惊人的力量只是挠了我一下,就让我刻骨铭心。如今,并不能像往常那样靠着绝对的武装来压制住不断逼近的敌人,他们不是通常的生命体,而是变异的杂种。这里的人们近乎成了他们口中的食物,于是,人们四处逃窜,建立了安全屋,一个满是天赋与机能汇集一身的生命体对付一个手无寸铁的普通人,有的只是脾气,愤怒,悲伤,情绪。诸如此类的事件只不过是以暴制暴罢了。

    埋藏在洞口脚下的51号散发着微弱的明亮,瓦砾残骸坍塌,四周泛着紫光,它是所有实验体中最出色的,很不凑巧,赛文亚替我买了单。虽说目前为止,还没研究出它的真实操作方式,但保留在咱们这里,绝对是最有力可靠的后盾。所以,就算我现在拿着它也没用,顶多是个心理安慰。我知道,赛文亚此次行动的目的多半也是因为他想通过正当方式夺走曾属于我们的一切,这样一来它既不算偷盗,也不算谋权篡位。还可以有个口风告诉告诉世人我们死于光荣牺牲,他就可以光明正大地搞他的“地下交易”,让真实死于寂灭,事实也确实倾向如此。而这些特工战果让他赚得盆满体满。如果换个角度变成他们确实这样的方式是唯一的突破口,但显得过于残忍。我们却要死在这里成为他们进化的傀儡。

    在这里,没有其他人,只有野生动物的屠宰场……一天到晚24小时,提防着随时会冲进你地盘然后吃掉你疯狂进化的异形。至于为什么我们亚联特工干部也会成为他们的食物,那是赛文亚,这个年轻的小队长出卖了我们,他的阴谋得逞,他的背后貌似是个惊人的秘密。

    当我们所有人反应过来,他早以摇身一变变成了亚联的领袖,就在一瞬间,他面对着他的人民欢快宣布着已成为的事实。

    我深吸一口亚洛香烟,平复自己波澜壮阔的情绪,以及胃里翻江倒海的疼痛止不住地再吸了一口,呼出的泛白烟雾成了我眼中的沙发、座椅,让我缓冲过来。

    是时候办点正事了。

    干活需要工具,挖墙脚需要铁锹。如果我是那家伙,我会怎么实施下一步。我很讨厌他,但不得不说晃人的技巧他可真有一手,我感到厌烦、疲惫,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回响,“如果我是你,我就会干得比现在更漂亮一些。”他似乎时长这样讲,把这话当做是他的座右铭。那就如他所愿,让他干得比咱们更漂亮一些。

    于是乎,我来到了这里帮他清理杂务,可比以前考虑诸多事宜来得轻松得多。可我心里总有种后怕,害怕他的行动会给他带来什么不好的东西,因为,我知道一个他的秘密,他杀了一个人。非常致命的人物。暂时,这种威胁还没降临到你我头上,因为,他还在萌芽,渗透。

    终于,在这一刻,我又重新获得了它,青绿色的实心,紫色藤条缠绕着白黑色的外壳,散发出一种诱人的香味,我能感觉到里面蕴藏着的力量。我要给它的灵魂注入新鲜血液。等待它绽放出绚丽的光彩。仅仅是如此,我又能感受到希望又重新握在了手中。无比自信,温柔而强大。守护的意义在心中又更加根深蒂固,还没到最坏的时候,就算是拖延时间,我也要让敌人知道,这个食物不太好啃。

    于是,我将51号锁进特制的装甲里,悬挂在胸前,似乎这个东西会让人产生不好的念头。还没到它发挥功能的时候,怎么能在这种地方被吞噬,该被吞噬的应该是天外来物播下的会吃人的种子。主动送上的新品种。外来物种入侵。

    就在我重拾信心的时候,那异形来得比我想像的要快,探着身首仰望着试探前方的战士。趁他进攻的时候,掏出匕首,用力狠刺进他的爪牙中,他似乎感到惊讶,疼痛让它失去敏捷,快速拔枪对着胸口猛地扫射,血浆四溅,补上一个飞身腿,将它踹到对面墙上。观察着,它丧失了反抗力,但愈合的速度却让它奇迹般重生过来,又能感受到一阵阵冲击力向我使来。我继续扫射着它身体的每一处,渐渐朝它走去,确定无力抵抗后送了它个炸弹使之陷入沉睡。扬长而去,行云流水般畅快的完成了击杀。就是有点费弹药。炸开的瞬间,周围的一切带动我被冲击力弹飞数米远,然后俯身趴在地上良久。

    那个家伙并不简单,行动敏捷,身形似长满牙齿的大嘴,如果未能及时加以还击,恐怕被吃的就是我。我倒在地上长吁短叹,仔细观察还有没有其他同伙。

    四周安静得听见破败残壁石子掉落的声音。

    没有威胁。

    也许有时候我发现我不太擅长某一类事物,我只是个知道指挥,战术的老兵,以及其他肉眼不可见的隐藏威胁,但我开始发现我的洞察力在某些场合并派不上用场。在亚联特工会谈中渐渐失去话语权,我早有预感,迟早某些过时的东西会被某些新鲜事物所取代。掩盖,甚至埋没,无从下手。那个人,可比我优秀的多,我的能力、作风在应对某些突如其来的情况并不能妥善处理。所以,我现在可能略有疲倦,若有若无地撞上了自己掩盖的陷阱。我说不出口,因为解决某些问题而采取的不择手段,终于,在今天遭到反噬。赛文亚的出现让我如释重负,他是个精明能干的小伙、菜鸟,却迅速冲破了瓶颈。每一次意外,他似乎都有充分预算,抢占先机。我发现,他的这种才能在所有部队里近乎罕见,当时,可没人想错过这个好苗头,大概都是对他的些许期待,果然,他出类拔萃。没有从老鸟的视线中消失。我想,那怕一瞬间,我看见了大山,恍惚中,那个人散发出光芒,然后有迅速黯淡了下去,直至消失。

    那个时候,我一心想着要教他些什么,应该怎么告诉他正确地走向。可我却忽视了最细微地变化,我的生命跟着灵魂一齐衰老,很多东西不由自主地跟着正常指标开始下滑,从巅峰时期到渐渐身不力行。那时,我只想着怎么转变,使之开始正常运作,也正是如此,等到了这种危机时刻,每时每分都显得无力自拔,身不由己,失去了曾属于我的权力,那怕是个小队长。所以,借着这个机会,咱们着手于战斗,把操控权移交给了最有话语权的菜鸟,以至于他时常活跃在干部的眼中,他确实初步完成了交给他的所有任务。

    但是他还不够资格。

    于是,我注意到周边环境开始受到他的影响,邪念从他身上肆意滋生。平常地肤质开始变了颜色,其带来的恶果就是不加受限制地掌控着我所熟悉地本不该被人触及的领域,或多或少有了相应地效果。

    她所缺少的正是这个,话题开外,我想看到他主动跳出来接受这一切,总而言之,这是个不经意的陷阱,我想让他踏足我的废墟,开始着手清理这些非由我本人所能处理的事件。

    总是伏笔不断,惊喜连连。

    我想,我也可以做着自己稍微擅长的事物,合并思想,整合概念,咱小时候的梦想并不是一名兵哥哥,而是作家。看到他那股劲头,我能够放下原本不想举的杠铃。可说真的,我挺意外,似乎又合乎情理之中,我非但没能真正脱身,还陷入了以前自己给自己下的死套之中。

    “为了当上个领袖,还真挺费劲。”

    如今被开始延入进作战的方案中。有人出馊主意,有人在看不见的地方干了蠢事。我所担心的事情还是以一种不可抗拒之力向着不好的方向发展。

    这并不能阻止,我们所面对的本就是超乎常理的存在。异形,生物链正在被他打乱,操纵它的傀儡。如此恐怖地存在,甚至连超级兵都不算,智慧在某些蛮力面前没有价值,当你开始失去,你就明白,意义会从中消失,你会觉得自己会变成他们所赋予的另一种不明的邪恶念头。而那正是如同食物链顶端带来的超维打击,诸如此前我们并未发现什么新矛头,只是临死前,只想着怎么能让自己的状况稍微好转,能够轻松许多,泛滥的“爱情”不断萌芽,面对生物灭绝,这是唯一的慰籍。

    如果有人能够替你处理这些麻烦,还挺轻松的。

    是的,事实上,还是中了埋伏。令人哭笑不得,坐立难安,虽说顶着风险创造出的安全屋系统。但我TMD真的睡不着,每夜里,时刻提防着巨型生物,触角怪,恶心的扭曲到变形的生物会不会半夜冲着门外嚎叫,敲打着心灵的绝望原点。

    除此之外,每天除了消灭几只恶怪就是回去打盹,然后带几只像样的标本回去研究,有些东西终究是纸上谈兵,还没有实际操作来得明白。

    我不在乎是否会被他们所看到,所误解,或是成为一摊废纸,可我喜欢的就是这种口味,血腥,难嚼,难以下咽。事情变得猎奇,这是我以前没有着手过的领域。以前,我习惯性的写写感情,恋爱与悬疑,来破解我心中的疑惑,升职地过程不乏兴趣的升华,不断反思,自己的方案哪里有漏洞。查漏补缺。

    可是,你说气不气人,我走的是一条跟自己爱好所相反的捷径。可能我还咬着笔头坐在窗前反复思索回味曾经的片段,可我已经走到了这一步,死胡同。当下的这些估摸着是为了让自己震颤地心灵稍作调整,冷静地在四面八方处于围攻之势的情况中脱离困窘。

    如果你在什么也不做敢做的情况下,你会怎么按耐住你浮躁的心态,以什么方式打发时间,或许给的时间并不多,或许下一秒就会消亡。

    安全防御系统经常出故障,有时你会看见巨大的坑洞,以及破坏力惊人的残骸,这并不像是异形能做到的,想想他只是某些人所散布在这块土地的种子就止不住地往后退。他们出于什么目的也不可透露,正在透支的却是咱们的资源,以及生命本身。

    在这里,我第一次见到了那个终极的生命体,两个超人在硬碰硬,很难从中找寻失去的不可描述之感,类似灵魂与身体冲击,全身麻痹。

    刹时间,一切似乎静止,我能清晰看见血肉,汗滴漂浮在空中,缓缓向上移动,本该坠落的东西浮了上来,身后消失的爆破逆流一般凭空捏造一般回到了我的洞察圈。状态回到了之前的某刻时间点,就是这个时候。我被一股不可名状的感觉冲刷洗礼,然后出现在了废墟的底端,类似灵魂震颤,恍惚间的失神让我失去平衡,倒在了碎石块中。

    晕过去的时候,听见巨力的冲击,整个大楼摇摇欲坠。沙尘落在我身上的每一处,“我要死了吗?”。

    “不能这样”拼死老命地只想着冲进安全区域,往后望去,一团白光浮现出跃动的身影,两团灰影在其中打得不可开交。在我逃走的时候身旁出现过一道灰影擦过我的肩膀,血肉迅速撕裂开来。来不及反应疼痛,便顷倒在了另一旁。

    貌似,它不想让我这个目击者就这样活着离开。

    强忍着疲倦,掏出镇定剂来了一针,即刻醒神,稳定下来后,蹒跚着躲避砸下来的巨物,吃了口药,也就是这时大块的巨石瞄点朝我袭来,一团簇拥的身影就在视线的前方缓缓滑行着贴近我。刀光剑影。以不知名的剑术施展俯冲过来,面前的一切事物伴随着一闪而过的白芒消逝殆尽,从中间斩碎,毫不留情地冲杀了过来。

    亮眼的激光喷射出来,他用一刀剑气将其化解,随后扩散。亮得炫目,几近晕厥。

    炸裂的瞬间,让我找不到北,波荡的气场使我直接吐了一地的血与混合浓痰,死亡的气息就在我身旁。疲倦和困意迅速占据我的神经。

    “阿瑟尔!收手吧!!”

    于是在这片呼声中我失去了意识。

    等到我回过神来才知道,他说的人叫“阿瑟尔”而不是“阿尔赫”。

    阿尔赫,那是我的真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