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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话:混乱

    阅读过程中可能使您感到不适,或发生其他症状,与我无瓜。

    【易若云】

    “若云,我说过,在没有治好你眼睛前我是不会离开阿莱社的,你不能总是想着让我辞职,哲本也没有你想的那么坏,而且今天休假我想带你去一个地方。”我感觉到他有点生气,就像一个小孩犯了错正在跟大人解释,我忍不住笑出声。

    “这很好笑吗?我要带你去一个地方你觉得很好笑。”他加重了语气,我脑海中浮现出他对着哲本诉说他的不满,“你就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吗?看我家若云对你什么印象,他说你把我开除了!”然后哲本会说:“我笑不出来,你不知道我烦恼的事多吗?恭喜你降职了!给我回去扫厕所!”

    我笑得越来越厉害,笑岔气。

    “因为你总是带我去一个地方,而不是两个。”然而这并不是事实。

    “好吧……我承认,你的笑点……简直不可理喻。”他用手比划道,仿佛夸张的陈述一个事实。

    一杯亚隆流进我的胃里,身上的血液兴奋得跳起了舞。

    “事先声明,我们不会去阿莱社。”我对他说道。他起身将我面前的餐盘收拾起来“是是是,都听若云宝宝的。”我已经12岁了,我想反驳,但那意味着争执,我只能默默接受这一别称。

    “我要带你去一个鸟不拉几的地方,在那里度过一天,然后你会发现周围的一切如此的安静,没有人流的喧嚣,没有啼鸣的机车,更没有旁人异样的目光,你渐渐沉浸在周围开始融入其中,最后进入梦乡,梦境中的场景或许令你感到不安,但那并不重要,你只是在梦中探索……”

    “所以,现在是易秋独白的时间了。”

    “对,没错。”我尴尬的笑了两声,他依然讲述着我们一起出行的故事,唠唠叨叨,滔滔不绝,我想要打断却难以开口,直到他从厨房走出来才结束了他的即兴演讲。若要我来说,他要是竞选一次比赛,绝对是其中的佼佼者。

    “对吧,若云。”我已不在原处,或许我不愿回答,但我根本不知道问题。只是默默地静视着阳台上方泛白的光圈,似乎会有什么从里面钻进我的视线,然而一切是如此的平静,唯有它高璇在天空不断扭动,就像激荡的水流,波纹不止地摇摆,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那意味着你将错失这个机会永远迷失在这个漩涡中,易若云,是吗?你想这样吗?”我的确迷失了,迷失在这个我熟悉而又陌生的世界,我想逃避却无处可寻。

    我掏出一支无滤嘴的亚洛香烟,深深地吸了口,刺激神经,充入大脑,治愈了我的疲惫“思绪意味着有问题,问题会带来压力。”所以还有什么是值得我去思索的呢?我状况很好,跟往常一样,没什么特别的。

    “我们走吧。”

    就在刚刚,我原本外出的心思被刚刚地沉浸扰乱了心神,易秋他迫不及待的想带我去的地方让我有种不好的预感,联想到之前陌生的通话让我不由地打了个哆嗦,还是走快一点比较好。

    紧跟着哥哥的脚步,来到喧嚣的大街道,人群一如既往的少,少得可怜,机车的驶过唤醒着城市的冰冷、凄凉,淡红的天边,黑鸦鸦地陨石路面穿过城峰群行人与机车交汇,这样的对比效果让人产生一种难以名状的感觉。

    亚洛粉,这种类似兴奋剂的元素物质会让你进入几近欣欢欲绝以及腐坏透顶的状态,倚靠着此种液态化合物麻痹自己,让自己脱离各方面的烦恼,我摄入莱亚量一般是平常人的五倍,无法与其他药物对比起来不太感冒的我已经与他产生了微妙的关系,我已经无法离开它了。

    哥哥对于此事也是保持限量的态度,没有强硬地遏制,这也是四处奔走的其一原因,最后的诊断结果,只能一生与莱亚体肉相连,否则,我的身体会因脱离莱亚而产生大量雌激素,寄生狍子,无处可逃地将慢慢覆盖全身……于是,我就得以解脱。

    路过道路旁的灌木丛,同样的,视线的两旁也紧跟着两人的步伐,以相反的方向平行,晃过的人影,双脚来回踱步,来回驶过耳旁。不远处架起的桥梁正在向我靠近,灰暗的画面感,直击心灵,令人痛心。低下头看自己的双脚匀称地朝着上方爬升。恍惚中,某个片段从我脑海里闪过,然后迅速离去,就像是什么重要的记忆,然后出现“没收”。

    “你在想什么呢?”

    “没什么……一场梦。”我也不知道说出实情他会作何感想。

    “梦……吗?”看上去他松了一口气,脸上表情由困惑转为笑容,估计乐开花了吧……可是,值得思索的东西还有很多。

    “走快点,到哪儿都不能迟到,要是等你有朋友了,你还像这样,可不行。”“违约会消磨掉对方的耐心。”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这人话一多起来,就难收难放。

    “特别是,我担心,在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会不会有人欺负你。”他加重语调,这种事一般都不太上心。

    怎么会呢?要是真是这样,我会理他们远远地。”我敢肯定。

    “不,你错了,我说的这个并不是心疼你,而是要你自己去明白,要是成为这种人的话你还会碰上同样的事,到那时候,你该怎么办,还是像老鼠一样临阵脱逃吗?哥哥并没有指责你,有些东西会很轻易就离你而去。”

    他好像还有什么对我说的,却欲言又止。脸上的表情貌似痛苦,紧皱的眉头下,锁着眼泪的一双眼睛。

    “有时候,哥哥会面临很多抉择。你得理解我。”

    “可能,只是你操劳的事情太多,几乎将你压变形。”

    他将手搭在我的肩上,欣慰地对我说:“你是我最棒的最爱的弟弟。”

    “难道,我不是吗?或者还有其它弟弟?”他的忧伤被我搅得荡然无存。

    “我发现,有时咱们在一起还真挺幽默的。不过,刚才的话,我愿谅你,毕竟你还是太小,玩笑可不能对着外人这么说。”

    “你要不是我哥,我对谁说去,其他人我还不愿意搭理他呢?”有意无意地,我发现他忽然明亮了许多。我的解释有点小胡闹有点小家子气。

    “好嘛,大哥,我也不跟你计较。”我小声低喃。

    他似乎抑制着心中的喜悦。恐怕这就是他想要的,只要能够待在一起,度过这段时光,就算什么也不做,也很有意义。要是发生在以前,或许会感到很奇怪,目前看来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和往常一样,给枯燥的生活加音乐,暗淡的视线加高光。

    到了目的地站点,跟着涌入的人群后面慢慢进入车厢内,拥挤的人群让我挤在中央,一时间,我快要窒息。失去方向感,辩识能力,头脑一热,忘乎所以,我心中一颤,开始不知所措,慌里慌张,哥哥在哪儿?我去找他。人流渐渐停止移动,挡在身旁周围的人肉盾牌将我掩盖,我毫不顾忌的朝门冲去,车门渐渐闭合。

    “那么,再见啦,小云,一路小心,要加油哦!”说完,他便扬长而去,慢慢消失在视线……看着穿梭的人影不断从我的身边擦过,有的将我撞向一边有的冷恨我一眼,人群中没有人愿意和我在一起。身体突如其来的开始不适,让我变得无比担忧忐忑。手上开始冒出颗粒状的渐渐向上延伸,胸膛开始感到火辣钻心的刺痛,频率也不断加快。我开始忍受不了弯起身子,双手抓住衣领,小声的痛苦哀嚎,尽量……捂住口鼻,身体的冷汗打湿了我的T桖,泪珠徘徊在眼眶处想要一涌而出,眼前的人影渐渐稀疏。快点,内心的思绪也渐渐柳成一团,下意识的向右边倾斜过去,歪斜着倒在了门前的座椅旁。好难过,就让周围的死寂吞噬我,永远。

    “这小子的样子真奇怪啊?”

    “倒下去了”

    “是不是异人伪装的。”“好可怕!”

    “这样的情况还是离远点比较好。”

    “看啊……他身上起狍子了,好像被什么感染……”

    “这个样子,女孩?”

    “变态!”

    糟了,暴露了我的真实状况。昏睡过去的同时还想着怎么逃脱呢?这种姿态将会维持仅几十秒,短暂延迟后会跟据病情的平缓而达到综合。可能是我的幻觉,导致幻听,猜想若是没能及时打上针剂回复。在这里,估计就会被人洗刷一遍了。这种东西的出现人们并不会感到意外。早些时候,有新闻报道列车上出现大范围异常失控,几个随机的路人突然爆发病毒。变异就在几十秒后向外扩散,导致整个交通瘫痪。其内部更是杀疯,血肉纵横,就在轨道内,满地的尸体啃得只剩碎骨、排泄物、呕吐物以及其他不可名状的物体。据说,异人当中也有较小的体型,会因为吞噬而不断扩大身形,这样的类别十分少见,假如你遇到,那可以完全不用逃跑。灾厄会以它自身为中心,持续蔓延,直至他吃不下,他会转变为植物盘旋在地面,然后腐蚀掉地面上的植被、有机生命体。

    而通常,表现出这种生物特征的大都类似于母体。甚至更厉害的她还能够不断增殖,萌生出小幼崽,变形的怪物从那些狍子中迸发,诞生。奇怪的是完成这一系列操作这几十秒就足够,并且,到最后,你会发现它的整个过程,滋生~爆发~蔓延~衰老~腐化。却不是生物,而是植物。

    估计,会被人们当作是这种东西而采取措施,就这么被扼杀在摇篮之中。然而并不是,只是病情的产生特征与之极其相似。莱亚这种物质其实是病毒诞生所产生的结晶罢了,所以食用相当与同等物质的生命渐渐也会产生依赖,寄生其中。同化,自然而然合乎情理地特征极为相似。但是真货跟假货的区别也正是如此。毫厘之间,一个是纯种,一个是基因突变的栽种。

    “醒了,醒了!……”那个温和的声音传进大脑感应区,我还在奇怪,有点迷糊,为什么产生特征的几秒昏睡没有使我的状况变得更加恶劣,比如说背上长出个什么骨骼、翅羽,触角之类的。因为,前两天戒断的时候在家里发生过意外,没有及时磕药,续瘾,长出过奇怪的类似触角在背后漂浮,给我带来一种很饿的饥饿感。好像那几个东西想吃掉我或是吃掉家里的食物,导致我本身产生幻觉头脑思绪混乱,醒来便异常般的吃了很多食物,那天家里刚好没有剩余的莱亚。情况好转后,得到了温和稳定,类似狂躁的兴奋感渐渐消失,用一句话概括,一束光突然骤亮,持续不断,断断续续散发强光,品尝到了极限,又迅速黯淡。

    索然无味。

    “怎么样……好多了吗?”睁开双眼望去,灰白的相片,模糊到看见颗粒状的物质构成的人像。环顾四周并无异常,我松了一口气,自身也没有什么不适的刺痛,口腔里还有浓厚的腥红气味。他们一定为了遏制突发情况以让事态保持平静而费了不少功夫。

    “去打点热水。”乘务员应声而去,列车还在行驶,温和的语气让我淡忘了自己现在的处境,并无敌意。

    “在他还是人类的时候及时处理,可算是救过来了,这孩子的生命力也足够顽强,他足足开了好几发激光枪,用利刃,巨型手提箱砸了你好多下,你可能没意识,但你差点就杀了我。”那个人如此说道。望着他冰冷的面庞,此刻我说不出什么滋味。但当他表述的时候,才感到身体一阵残留的烧焦味。

    “只要你还是咱们这边的,咱们就不会放弃治疗。”另一个人如此说道。“哪怕是你刚刚跟我们干了一架,还差点杀人,所幸的是,并无伤亡。”貌似医务兵的人站在我们中央接着补充:“要是你杀了人,这事情况就不一样了,你要付刑事责任。”来不及反应,另一个跟我干过架的中年人的朋友对我说:“看你的年龄应该还小,说两句吧,男孩?还是女孩?”

    “我是男孩,现在12岁。”我故作镇定道,他们都围着我,我不知所措,然后起身,感觉不到任何疼痛,发现列车车厢内有几处凹陷,还有灼烧的痕迹。

    “真是太不礼貌了,这种行为,虽说是情有可原。”那个穿着圆领衬衫的男子摸着领口,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转眼望向我。我寻思在我失去意识的时候是否有抓过他的脖子。

    “还好,我能应付……像你这样的小屁孩我能打十个。”他接着打趣道,看他的样子也不是什么等闲之辈,身姿魁梧,体态矫健。“异种是吗?你很能打,不过你这样的替代品在东洲多的是,看你干的好事,你把我的公文包弄坏了!”一个职场员工气愤的指控我。我连声道歉,然后向后倒退,快速转身想要离开这鬼地方找个安静的地方坐下,然后在考虑怎么办。结果被某个故意而为的男子绊倒,貌似有点不妙。

    “这小子,不准跑,把话说清楚,要是不把这些伤害损失抖清楚哪儿也别想去。”绊我的男子气定神闲的说道。“虽说不是什么大问题,但总不能自己干的事自己都不负责人吧。”他居然又向我伸手把我扶了起来。“我知道了,非常抱歉。”真气人,心中一股莫名的委屈涌上心头,想到之前发生的种种就觉得不明所以的气愤,又有些许丢人。然后,我发现人群里挤着一个神色凶险的恶霸,摩拳擦掌地朝我走来,我完了。

    一旁坐着的刚刚男子也开始不淡定了,连忙起身离开了这里。临走时还不忘说一句“你好像摊上大事了,小子”然后一溜烟儿的走了。之前,还站在原地不动的人们也都散开,看热闹似的把咱俩围了起来。我依然没搞清楚他到底为什么?之前发生什么事了。“你又是谁呀,大叔。”我颤颤兢兢地对他说道,既有点不解,又很委屈。

    “那还用问,我是你差点杀掉的那位中年人的保镖。”大汉不假思索。

    “就是那个啊~~”“打你的那个。”一旁围观的人帮腔似的说道。这下我算是搞明白了。

    “还等什么啊,快把那小子给我狠狠教训一顿,牙都给我弄掉几颗,事后我会负责的。”说罢,保镖便气势汹汹向我使来,我开始在仅限的空间里到处躲避,躲闪的同时,隐约听见人群里有人高喊不许打架,打架会拘留我们,她要拍照做证据,说不管是谁都别想闹事,这里是列车,然后又有些嘈杂的声音将其掩盖。此时,我想的是有谁可以帮我提前把警卫叫来,不然等事情结束我人都凉凉了。

    可现在不太可能,列车的声音重新进入听觉神经,让我意识到现在可是困在这里,也不知道往那儿去,周围是灌木丛、废弃大楼。而且列车上的人也没什么能帮到我,情景看上去就是这样。这顿毒打是挨定了。

    他在向我攻击的时候,我还说了一连串废话:“哦,是这样…我在…失去意识…的时候…唔唔…干了很多坏事…还差点把他杀掉…然后你是那个…那激光枪扫我,匕首削我…手提箱…砸了我好几下的壮汉。”被打惨了,真的。特别是说出最后两字被按住头在地上来来回回冲击好几下,嘴里不忘说“你这小子头铁,撞死你。”他看我没有抵抗然后双手抓起把我扔到一旁,人群居然把我推了回去,迎面砂锅一般大的拳头径直朝脸上呼来,倒地的时候面部、头,疼痛直击神经末梢。多少有点狼狈,血溅得遍地都是,心中一连串咒骂,这人是练摔跤来的吗…我已经连表情都做不到了哦。

    头晕眼花,才刚刚醒神就又要被打晕过去了?眼睛直视着地面,紧贴着血浆灰尘,双目不能旋转,头部不可动弹,没想到这次出意外来得这么突然,哥哥也不知为什么这样,好奇怪,好混乱。不过,这茬事好像的确是我不好,失去意识,变成异形,还伤到了他们。我双手紧撰拳头,靠近地面,心想着就算强忍着也不能再动手了,这已经引起公愤,不太好,要是清醒着打架那就不对了。不过,他对一个小孩下手也太重了吧。

    “你错了。”

    “现在应该予以还击。”

    “你是谁?”我的内心独白居然正比较不对劲的向我产生质疑。

    “通常问题”这四个语气轻浮而又稍显重要?模糊不清,既像我自发自问,自言自语,又或不太重要?或是脑电波受到干扰与其他相似波纹契合。我猜后者的作用性比前者略微轻浮的多?让我产生来路不明的陌生感,与之前思绪的熟悉感略微不同,让我感到不安。

    “通常问题”新奇的字眼给了我不一样的感觉,头脑开始有种混浊说不上气儿的感觉,意识到可能状况比较一般,而名字在这里没有其他的(物)。很多东西自然不可妄自臆断来源于人心的险恶,它的正负极时常调换,错误的说成对的,对的说成不成像的花屏。或许,这正是我一直遭遇到的景象,状况很好,没有什么不同。

    “此时,那个人,跟你一样。”熟悉的陌生感。但还在可寻范围内,这场既视感,让我变得稍显镇定,又有点新鲜的冲击力度。我想追上他,可他告诉我,我不能这么做,因为我甚至开心到有点想笑。

    “我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似乎这句话在心里有点重调的语气,感觉情况不妙,好像被什么听见了。

    “这一切似乎发生在过去,你和我,恐怕难以查证。不过你现在得做出正确的行为。”她的语气也变得清晰,浮出水面,颇为惊异。

    可我还打算在这多躺一会儿,估计是什么重要突破口,类似我做了错误的行为造成一系列麻烦。“那个人,跟你一样。”撞到点子上了,属于是,摸不着头脑,在一片死寂中寻找真实。难道说!我躺在这里?情景与之极为相似!“但那不是你。”说得对,太棒了,完美无缺,自成一套,简直如出一辙。

    “起来”

    “这就是我要听的。”似乎她也开始为我颇感到高兴。

    瞬时一阵断续渐进,微微波动的气流从朋友那里传达过来,在身体里扩散蔓延至全身。似乎这力量本该是你的,现在它回到了我的体内,又迅速淡开视线。精妙绝伦。

    (作者)绝望的故事结局到此为止,尽情期待下回结局。

    (作者的吐槽):可能会断刊。我会尽量保持一周更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