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黎镇
早晨的黎镇已经醒来，街道两侧已经被各种摊位占满。
小商贩们的叫卖声开启了新的一天，喊醒了正在沉睡的人们：
“烤鸡，周家刚出炉的烤鸡。”
“冰糖葫芦，酸甜可口的冰糖葫芦。”
“糕点，桂花糕，桃花糕，绿豆糕……”
“来，来，来，走过路过不要错过，今天的变脸精彩绝伦，各位赏个脸吧……”
走在街道上，扑面而来的各种香气让人忍不住吞咽口水，街道两边摆满了琳琅满目的商品，各色衣着的人在街上走动……
黎镇，一直是一个充满烟火气息的地方。
将夜看到前方的一群人围在一起，很是热闹，不禁好奇也走了过去。
“话说那九尾狐双眼冒出红光，身后一阵风吹来，忽的一下，你们猜怎么着？”
“七爷，你的故事我们什么时候猜对过，你就别卖官司了。”
“是啊，我等着听完给我老婆买鸡蛋去呢。”
小七把扇子打开，微微一笑道：“那九尾狐身后现出九条尾巴，九条全是赤红色，在空中摇晃，仿佛一条条鲜活的生命……”
众人听的入神，随着说书先生声音的抑扬顿挫，不时发出啊，呀，哎呦的声音。
将夜看到这个七爷，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她竟然在这里，这才是最真实的她。
“七爷，那九尾狐可是真心对待魔尊？”
小七抿了一口茶，缓缓的坐到椅子上，慢悠悠道：“我讲了一上午了，嘴都起泡了，你们也不给个赏钱，哎……”
大家识趣的掏出银两。
小七瞥一眼碗里，拉长声音说：“你们呀，还是太天真，这九尾狐向来玩弄人心，一千个心眼，岂会这么随意就掏出一片真心。”
“对对对，还是七爷说的有道理，这九尾狐啊，不能和我们这些凡人比。”
“今天就讲到这里，感谢各位捧场，明日咱们再聚，接着聊。”
众人不情愿的三三两两散去，一边走路还在相互讨论刚刚的故事情节，沉浸其中。
“呦，公子，你还想听？今天我这嗓子快冒烟了，实在讲不了了，明日再来吧。”
将夜拿出一长串的钱币放到小七的桌子上，“不知这些能不能换七爷张开金口？”
小七心里乐开了花，这个公子生的俊俏，衣服一看就是上乘的料子，看来是出身于大户人家，出手如此阔绰。
小七把银两放进自己的包里，笑脸相迎。
“不知你想听哪一个故事？霸道魔尊爱上我？我的妩媚九尾狐？痴心……”
小七把自己的所有看家宝贝都拿出来，要是能让这位公子开心，多拿些银两，她几个月不用说书了。
“我想听关于你的故事。”
将夜毫不客气，坐到小七边上。
小七有点为难，“我就是一个说书的，混口饭吃，我能有啥故事，公子别拿我开玩笑。”
“哦，看来是我想多了。”
“是公子高看我了，要不我给你讲一个我刚编的，哦，我昨晚刚构思的故事？”
小七捂着包里的银两，在她这里，银子进了就没有掏出来的说法。
“那银子还是你的，欠我一个故事，下次再还。”将夜起身潇洒离开。
小七数着银子，哼着小曲，走向那周家烤鸡。
“七爷，今天又是吃烤鸡啊？要不要带点我家的鸡蛋？”
“我只爱吃鸡，不爱吃鸡蛋，下次光顾。”
小七凭借着以前的经验，这几日已经在黎镇混的风生水起，整条街没人不知黎镇来了个口齿伶俐，长相清秀的说书小生。
“周老板，来两只刚出炉的烤鸡。”
“七爷好胃口。”
小七提着香喷喷的烤鸡来到了黎镇的郊外，穿过一片竹林，有一个小院子，院子内种满了各色花草，院子右侧摆放着一个石桌，几个石凳。
“巫老，看我给你带了什么好吃的？”
一位满头白发的老人走了出来，“十里之外就闻到了烤鸡的香味了。”
小七像个孩子一样撒娇：“巫老，这烤鸡烤的外焦里嫩，保你牙齿嚼的动。”
“你个丫头，就知道拿我开玩笑。阿良怎么没和你一起回来？”
“他呀，肯定是春光阁生意火爆，老板舍不得他走，留他多赚点银子。”
小七站立起来，看见站在门口的将夜，手里的烤鸡吓得掉落在地。
“钱公子，不对，那个，公子你怎么在这？”小七有点脸红，像是偷了别人的钱一样。
“师傅，这就是你刚说的孝顺你的好徒儿？”将夜倚着门框，双手交叉放在胸前，打量着小七。
“是啊，看来你们见过了，她这孩子，别的都好，就是有些贪财。”
“巫老，这位公子是谁？”小七听明白了，大家都是熟人。
“你的大师兄，将夜。”
小七拣起掉落地面的烤鸡，用手拍了拍，又用嘴吹了几下，恭恭敬敬的递给将夜。
“你确定这鸡还能吃？”
“能，当然能吃，莫非你是嫌弃？”
这个大师兄一身正气，举止文雅，应该不会拒绝别人。
“嗯，有点嫌弃。”将夜绕过小七坐到巫老边上，小七仿佛石化一般拿着烤鸡站立在那。
果然人不可貌相。
“师傅，药材我都找好了，我走了，下次再来看你。”
“好，你去吧。”
将夜回头看了一眼小七，飞出竹林，消失不见。
“小七，阿良是个老实孩子，你还是去看一看他吧。”
小七点点头，吃着烤鸡往黎镇走去。
阿良刚来黎镇就被春光阁的老板一眼相中。
老板说了，春光阁是正经地方，以阿良的相貌，什么也不用做，只要露个脸，银子就来了。
果然阿良成为了春光阁的头牌，短短几日就名扬九州。
不仅仅是黎镇女子，九州各地女子都慕名而来，只为看他一眼。
“你可有邀牌？”小七被两个大汉拦在门外。
“什么邀牌？我是来找你们的头牌。”
两位大汉笑道：“来这里的哪个不是找白公子，那也得有邀牌才能进入。”
“邀牌是什么？”
“邀牌你都不懂还想进这里，快走快走，别挡在门口。”
小七不甘心，跳起脚来张望，个子矮是硬伤，除了后脑勺，什么也没看到。
“大哥通融一下，传个话行吗？就说小七来了。”小七不舍的掏出银子递到一位大汉手中。
“那好，你在这等着。”大汉进去时看小七的神色有点怪异。
等到回来时，对小七态度相当友好，笑的合不拢嘴。
“刚刚是我眼拙，没能认出您来，公子你里面请，白公子在二楼的第二个房间等您。”
小七也是第一次来这里，之前吵着要来，阿良说小七一天说书的钱也只能买春光阁的一杯绿茶。
小七哪里舍得拿自己的血汗钱去那种地方消费。
小七走进来一看，里面别有洞天，头顶是各色图案的灯笼，楼梯扶手栏杆全部雕刻花纹，穿梭在人群里端茶倒水的全是清一色男子。
大厅两侧几十个圆桌排开，桌子上都是各色美食小吃，坐着姑娘们个个都穿金戴银，衣着光鲜亮丽。
小七上了楼，打开门就喊：“阿良，难怪这里寸金寸土，真是个好地方，有美女有美食……”
阿良转身，小七看傻了眼。
“你是阿良？啧啧啧，真是人靠衣装马靠鞍。”小七围着阿良转了一圈。
阿良穿着一身银色袍衣，头发束了起来，一双剑眉下如春水般的眼睛就连小七也忍不住多看几眼。
“小七，你觉得很怪是吗？”
小七轻轻摸了下阿良的嘴唇，调戏他说：“公子，可否陪小女子喝一杯？
阿良一把抓住小七的手，满眼深情，声音低沉道“小七，以后别这样。”
“我故意逗你玩的，外面那些女子可都是远道而来，目睹一眼这举世无双的白公子。”
“你知道我眼里没有她们。”
“是，阿良可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阿良还要说些什么，一人破门而入，“哎呀，白公子，你怎么还没出去，外面的人快把春光阁的门槛都踏破了。”
阿良转身出去，让小七在房内等他。
小七听到窗外女子们的笑声，尖叫声，一浪接一浪。
看来阿良真的很受欢迎。
“白公子，白公子看这里……”
阿良忽然转身，看到站在窗户边上的小七，她一直在看他。
“白公子，今天真的辛苦了，这么晚了，要不要在这里休息？”老板鞍前马后，阿良可是他的聚宝盆，得好好伺候着。
“不了，我得回去了。”
老板看到小七，拍了拍手叫道：“那你赶紧回去吧。”
阿良准备换回那粗衣麻布，小七笑道：“你这样不是很好。”
“我以为你不喜欢，你觉得好那便是好。”
阿良和小七迎着月光，肩并肩的走着。
小七一边走一边踢着脚下的小石子。
小七对阿良打趣道：“阿良，真羡慕你，老天爷赏饭吃，不像我这么命苦。”
阿良看着小七哀怨，以为小七不乐意他去春光阁。
“你要是不喜欢，我就不去了。”
“去，为什么不去，有钱干嘛不赚，去哪找这么容易赚钱的地方。”
“这些是今天赚的银子。”阿良将那沉甸甸的袋子递给小七。
小七像个财奴一样，看着钱袋，眼睛都有光了。
“那我先替你保管，你要用就问我拿。”
“小七。”
“嗯？”
“我不会离开你的。”
小七看着月亮，眼里隐隐约约有泪光。
“没有谁可以永远陪着谁。”
看着阿良坚定的眼神，小七有些不忍再说什么，打了个哈欠，“我有点困了，我们快点回去吧。”
将夜连夜回到了北荒，使用上千种药材，泡了整整一池的水，苍炎躺在里面一天一夜终于醒了过来。
“你啊，打算永远冰封自己吗？”
苍炎脸色苍白，嘴唇微紫，却大笑起来。
“将夜，你不懂，太深的回忆会把人拽进去，再也不想出来。”
“你可知道她在哪儿？”苍炎冷不丁的问了一句话。
将夜若无其事的回答：“我怎会知道她在哪里。”
“也是，我是被冻糊涂了。你也累了，回去休息吧。”
苍炎一直看着将夜离开。
或许是他太过敏感了。
小商贩们的叫卖声开启了新的一天，喊醒了正在沉睡的人们：
“烤鸡，周家刚出炉的烤鸡。”
“冰糖葫芦，酸甜可口的冰糖葫芦。”
“糕点，桂花糕，桃花糕，绿豆糕……”
“来，来，来，走过路过不要错过，今天的变脸精彩绝伦，各位赏个脸吧……”
走在街道上，扑面而来的各种香气让人忍不住吞咽口水，街道两边摆满了琳琅满目的商品，各色衣着的人在街上走动……
黎镇，一直是一个充满烟火气息的地方。
将夜看到前方的一群人围在一起，很是热闹，不禁好奇也走了过去。
“话说那九尾狐双眼冒出红光，身后一阵风吹来，忽的一下，你们猜怎么着？”
“七爷，你的故事我们什么时候猜对过，你就别卖官司了。”
“是啊，我等着听完给我老婆买鸡蛋去呢。”
小七把扇子打开，微微一笑道：“那九尾狐身后现出九条尾巴，九条全是赤红色，在空中摇晃，仿佛一条条鲜活的生命……”
众人听的入神，随着说书先生声音的抑扬顿挫，不时发出啊，呀，哎呦的声音。
将夜看到这个七爷，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她竟然在这里，这才是最真实的她。
“七爷，那九尾狐可是真心对待魔尊？”
小七抿了一口茶，缓缓的坐到椅子上，慢悠悠道：“我讲了一上午了，嘴都起泡了，你们也不给个赏钱，哎……”
大家识趣的掏出银两。
小七瞥一眼碗里，拉长声音说：“你们呀，还是太天真，这九尾狐向来玩弄人心，一千个心眼，岂会这么随意就掏出一片真心。”
“对对对，还是七爷说的有道理，这九尾狐啊，不能和我们这些凡人比。”
“今天就讲到这里，感谢各位捧场，明日咱们再聚，接着聊。”
众人不情愿的三三两两散去，一边走路还在相互讨论刚刚的故事情节，沉浸其中。
“呦，公子，你还想听？今天我这嗓子快冒烟了，实在讲不了了，明日再来吧。”
将夜拿出一长串的钱币放到小七的桌子上，“不知这些能不能换七爷张开金口？”
小七心里乐开了花，这个公子生的俊俏，衣服一看就是上乘的料子，看来是出身于大户人家，出手如此阔绰。
小七把银两放进自己的包里，笑脸相迎。
“不知你想听哪一个故事？霸道魔尊爱上我？我的妩媚九尾狐？痴心……”
小七把自己的所有看家宝贝都拿出来，要是能让这位公子开心，多拿些银两，她几个月不用说书了。
“我想听关于你的故事。”
将夜毫不客气，坐到小七边上。
小七有点为难，“我就是一个说书的，混口饭吃，我能有啥故事，公子别拿我开玩笑。”
“哦，看来是我想多了。”
“是公子高看我了，要不我给你讲一个我刚编的，哦，我昨晚刚构思的故事？”
小七捂着包里的银两，在她这里，银子进了就没有掏出来的说法。
“那银子还是你的，欠我一个故事，下次再还。”将夜起身潇洒离开。
小七数着银子，哼着小曲，走向那周家烤鸡。
“七爷，今天又是吃烤鸡啊？要不要带点我家的鸡蛋？”
“我只爱吃鸡，不爱吃鸡蛋，下次光顾。”
小七凭借着以前的经验，这几日已经在黎镇混的风生水起，整条街没人不知黎镇来了个口齿伶俐，长相清秀的说书小生。
“周老板，来两只刚出炉的烤鸡。”
“七爷好胃口。”
小七提着香喷喷的烤鸡来到了黎镇的郊外，穿过一片竹林，有一个小院子，院子内种满了各色花草，院子右侧摆放着一个石桌，几个石凳。
“巫老，看我给你带了什么好吃的？”
一位满头白发的老人走了出来，“十里之外就闻到了烤鸡的香味了。”
小七像个孩子一样撒娇：“巫老，这烤鸡烤的外焦里嫩，保你牙齿嚼的动。”
“你个丫头，就知道拿我开玩笑。阿良怎么没和你一起回来？”
“他呀，肯定是春光阁生意火爆，老板舍不得他走，留他多赚点银子。”
小七站立起来，看见站在门口的将夜，手里的烤鸡吓得掉落在地。
“钱公子，不对，那个，公子你怎么在这？”小七有点脸红，像是偷了别人的钱一样。
“师傅，这就是你刚说的孝顺你的好徒儿？”将夜倚着门框，双手交叉放在胸前，打量着小七。
“是啊，看来你们见过了，她这孩子，别的都好，就是有些贪财。”
“巫老，这位公子是谁？”小七听明白了，大家都是熟人。
“你的大师兄，将夜。”
小七拣起掉落地面的烤鸡，用手拍了拍，又用嘴吹了几下，恭恭敬敬的递给将夜。
“你确定这鸡还能吃？”
“能，当然能吃，莫非你是嫌弃？”
这个大师兄一身正气，举止文雅，应该不会拒绝别人。
“嗯，有点嫌弃。”将夜绕过小七坐到巫老边上，小七仿佛石化一般拿着烤鸡站立在那。
果然人不可貌相。
“师傅，药材我都找好了，我走了，下次再来看你。”
“好，你去吧。”
将夜回头看了一眼小七，飞出竹林，消失不见。
“小七，阿良是个老实孩子，你还是去看一看他吧。”
小七点点头，吃着烤鸡往黎镇走去。
阿良刚来黎镇就被春光阁的老板一眼相中。
老板说了，春光阁是正经地方，以阿良的相貌，什么也不用做，只要露个脸，银子就来了。
果然阿良成为了春光阁的头牌，短短几日就名扬九州。
不仅仅是黎镇女子，九州各地女子都慕名而来，只为看他一眼。
“你可有邀牌？”小七被两个大汉拦在门外。
“什么邀牌？我是来找你们的头牌。”
两位大汉笑道：“来这里的哪个不是找白公子，那也得有邀牌才能进入。”
“邀牌是什么？”
“邀牌你都不懂还想进这里，快走快走，别挡在门口。”
小七不甘心，跳起脚来张望，个子矮是硬伤，除了后脑勺，什么也没看到。
“大哥通融一下，传个话行吗？就说小七来了。”小七不舍的掏出银子递到一位大汉手中。
“那好，你在这等着。”大汉进去时看小七的神色有点怪异。
等到回来时，对小七态度相当友好，笑的合不拢嘴。
“刚刚是我眼拙，没能认出您来，公子你里面请，白公子在二楼的第二个房间等您。”
小七也是第一次来这里，之前吵着要来，阿良说小七一天说书的钱也只能买春光阁的一杯绿茶。
小七哪里舍得拿自己的血汗钱去那种地方消费。
小七走进来一看，里面别有洞天，头顶是各色图案的灯笼，楼梯扶手栏杆全部雕刻花纹，穿梭在人群里端茶倒水的全是清一色男子。
大厅两侧几十个圆桌排开，桌子上都是各色美食小吃，坐着姑娘们个个都穿金戴银，衣着光鲜亮丽。
小七上了楼，打开门就喊：“阿良，难怪这里寸金寸土，真是个好地方，有美女有美食……”
阿良转身，小七看傻了眼。
“你是阿良？啧啧啧，真是人靠衣装马靠鞍。”小七围着阿良转了一圈。
阿良穿着一身银色袍衣，头发束了起来，一双剑眉下如春水般的眼睛就连小七也忍不住多看几眼。
“小七，你觉得很怪是吗？”
小七轻轻摸了下阿良的嘴唇，调戏他说：“公子，可否陪小女子喝一杯？
阿良一把抓住小七的手，满眼深情，声音低沉道“小七，以后别这样。”
“我故意逗你玩的，外面那些女子可都是远道而来，目睹一眼这举世无双的白公子。”
“你知道我眼里没有她们。”
“是，阿良可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阿良还要说些什么，一人破门而入，“哎呀，白公子，你怎么还没出去，外面的人快把春光阁的门槛都踏破了。”
阿良转身出去，让小七在房内等他。
小七听到窗外女子们的笑声，尖叫声，一浪接一浪。
看来阿良真的很受欢迎。
“白公子，白公子看这里……”
阿良忽然转身，看到站在窗户边上的小七，她一直在看他。
“白公子，今天真的辛苦了，这么晚了，要不要在这里休息？”老板鞍前马后，阿良可是他的聚宝盆，得好好伺候着。
“不了，我得回去了。”
老板看到小七，拍了拍手叫道：“那你赶紧回去吧。”
阿良准备换回那粗衣麻布，小七笑道：“你这样不是很好。”
“我以为你不喜欢，你觉得好那便是好。”
阿良和小七迎着月光，肩并肩的走着。
小七一边走一边踢着脚下的小石子。
小七对阿良打趣道：“阿良，真羡慕你，老天爷赏饭吃，不像我这么命苦。”
阿良看着小七哀怨，以为小七不乐意他去春光阁。
“你要是不喜欢，我就不去了。”
“去，为什么不去，有钱干嘛不赚，去哪找这么容易赚钱的地方。”
“这些是今天赚的银子。”阿良将那沉甸甸的袋子递给小七。
小七像个财奴一样，看着钱袋，眼睛都有光了。
“那我先替你保管，你要用就问我拿。”
“小七。”
“嗯？”
“我不会离开你的。”
小七看着月亮，眼里隐隐约约有泪光。
“没有谁可以永远陪着谁。”
看着阿良坚定的眼神，小七有些不忍再说什么，打了个哈欠，“我有点困了，我们快点回去吧。”
将夜连夜回到了北荒，使用上千种药材，泡了整整一池的水，苍炎躺在里面一天一夜终于醒了过来。
“你啊，打算永远冰封自己吗？”
苍炎脸色苍白，嘴唇微紫，却大笑起来。
“将夜，你不懂，太深的回忆会把人拽进去，再也不想出来。”
“你可知道她在哪儿？”苍炎冷不丁的问了一句话。
将夜若无其事的回答：“我怎会知道她在哪里。”
“也是，我是被冻糊涂了。你也累了，回去休息吧。”
苍炎一直看着将夜离开。
或许是他太过敏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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