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不简单
“让何兄见笑了。”王弘亮特立独行从水上飘过来。
“哪里见笑，年轻人，不气盛怎么叫年轻人。都是为了大燕，何须计较这么多。来来来，人齐了就都请坐。”何真伸手示意三位落座。
不知道说什么，那就为了大燕，准没错。
三人都礼貌回应落座。
看来高承德出言不逊不是针对何真，而是针对程正业。
不急于谈正事，何真给他们介绍桌上的珍馐佳肴。
“这米饭是农家研究的金玉稻与天河水熬制而成。
这鱼是龙鲤，用的是中洲太和公独特炙鱼手艺，何某依葫芦画瓢肯定是不及太和公手艺万一。
桌上大部分的菜品，都是何某依葫芦画瓢做出来的，当是何某献丑。
唯有这些美酒瓜果，都是原汁原味，可让诸位用得尽兴。
桃花酿出自百花宗，是仙家盛会必备之物。
状元红是崇文景德等书院每逢喜事庆祝用的酒。
琼浆玉露出自昆仑，天下独此一家。
唯独这满江红诸位可要小心，这是世间顶尖的烈酒，就是何某也不敢豪饮，就是酷爱此酒的兵家都有铁令，战后才能饮。”
何真侃侃而谈，细细道来，到了名为满江红的名酒时。
他也顿了一下。
满江红宇宙？
有事情还是不用弄得这么明白，最多就是文抄公的领域小了一些。
自己只需要知道满江红是岳飞写的，不是秦桧。
他的停顿归停顿，还是哄得三人一愣一愣。
“何兄说笑了，今日还是托何兄才有此等口福，何来献丑一说。”程正业礼貌回道。
“何兄豪迈，来来来，我试试此酒。”高承德直向着满江红而去。
“何兄何须自谦，就一手山珍海味，何兄来我家当个客卿都绰绰有余。”王弘亮说得那叫一个情真意切。
“来，先吃，再美味的食物都要入肚才有价值。”
这一桌真的是何真自己去做，没有劳烦青冰，自己做的菜吃起来才香。
今天这桌饭菜可不只是为了交好这三位柱国，也是变相地亮肌肉，山上神仙之中的佼佼者才能享受的东西，如今被何真摆了一桌在面前。
算是对自己背景的进一步补充。
当他显露出如此雄厚的资本时，真相就不会是那么重要。
人们会根据自己的意愿去脑补他的背景。
甚至还会去维护这个脑补，当有人提出质疑便会去反驳。
世人更愿意看到他们认为对的东西。
这是何真从《基督山伯爵》里得来的灵感，那时候还有个中文版叫《传奇之王》的电视剧。
谎言说上一千遍就会成真话，那还不是因为前面一千遍的谎言对听的人有利。
酒过三巡，推杯换盏，一桌酒菜也扫荡大半，着实美味。
四人都干着在饭局里最他吗该干的事情——吃饭。
没空整什么酒桌文化，谁要给谁敬酒。
这三人没有摆架子，何真也没有摆架子。
这时候该聊一些正题了。
“也不瞒诸位，何某近日就要升为晋安郡总兵，诸位都是大燕栋梁，何某在晋安郡任总兵还需要诸位多多帮忙。”何真开起话题。
能够顺利地接手这三位参将的县城是他任总兵的重中之重。
他的礼数做到位了，接下来就看这三位的反馈如何了。
“好说，都是为了大燕，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何兄尽管开口。”程正业是最看得开的一个。
他原本该是来当县令，但在大燕尚武风气的熏陶下，自幼也是有个将军梦。
虽然程正业武道天资不高，但他修行儒家养气诀，又想当个儒将。
结果去到理县，处处碰壁，三个多月来写了不下十篇的募兵讨匪檄文，到头来，连一千兵马都没有凑齐。
还是在家里大力支持，不用考虑钱粮的情况下。
兵马都不齐，胸中有什么神机妙算都不顶用。
此次过后，老老实实回家去礼部任职。
什么？
科举？
是不是有点瞧不起柱国二字。
程正业可是有个从一品的礼部尚书爷爷，身为一个二境儒修直接走举人的通道就行。
举人，举人，早些时候只是通过推荐才能得来的头衔。
“敢问何兄跟了谁？”王弘亮开口问道，他们也知道何真既然要当一郡总兵，肯定需要在那三股势力里站队交底。
“青阳王。晋安郡事关大燕军机大事。”何真只是微醉，桃花酿喝起来有点甜，这是他目前喝过第二好喝的东西，第一好喝的是学习时补脑用的饮品。
想着搞些奶茶出来的他一直都没空弄，乌龙，观音，菩提……上好的茶叶都应有尽有。
等等，突然有个大胆的想法制作奶茶，奶茶不就是将奶和茶一起加入容器摇晃制成。
“既然是军机大事，我等自然该尽全力，何兄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敢有不从，就军法从事。”王弘亮不会往着何真扯青阳王的虎皮这个方向想。
因为平心而论，他不敢。
青阳王在大燕朝堂就是一个异类，真惹到青阳王可不会有什么三司会审，陛下亲问这种待遇，可是会被青阳王一拳打残或者打死，得看青阳王心情。
若是何真敢，那岂不是何真的背景更恐怖了。
虽然不知道大燕王朝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最近八大柱国都收到了一些风声，让自家都低头做人，小心一点。
见自家长辈的凝重神色，听点老人言也不是什么很困难的事情。
王弘亮他们家距离山上神仙最近，所以他们也是了解山上神仙有多恐怖，如今这一桌，绝不是寻常宗门子弟拿得出来。
“俺也一样，青阳王军令谁敢不从。”
三人都是微醉，挑战满江红的高承德已经喝嗨了，半趴在桌上。
“那何某就先行谢过各位。此次剿匪，诸位功不可没，何某也会为诸位请功。待诸位高升之时，此次剿匪所获，何某会分出一份作为何某的贺礼。”
何真拿起一樽酒杯一口饮尽。
他的意思很明白，就是请三人早点高升离开晋安郡，他好收权。
也不是一点表示没有。
贺礼就是他的表示，此次剿匪所获分出一份。
这一份的诚意足以打动三人。
此次剿匪，哪来的匪，不都是晋安郡的士绅。
这家一抄，可不是什么一郡数年赋税可以比拟。
等于将晋安郡一地数百年的精华都收到手中了。
士绅们一直都在不知死活地压榨着这片土地上的一切，将这些收集到自己的手里，再这么一转手就到大燕手中了。
想想明末的故事，大明最有钱的人已经不是皇帝，而是士绅。
筹个几百万两白银的军费，整个朝廷都要耗上经年累月的时间。
而闯王只抄了一家福王就能绰绰有余。
何真只是见过孔守正整理出来鹅县一县的民脂民膏，这冰山一角就让他觉得触目惊心。
发现他对于土豪还是缺乏想象力。
这么大一笔钱，分出一份给这三位回去，足够他们给家里一个交代了。
何真直接从大燕朝廷那一份里面再划出一点给这三位就够，总不能划自己的。
“那我预祝何兄荣升总兵，再为大燕建功立业，等我回京必然会为何兄多多美言。”程正业开口祝贺何真。
说出回京算是答应了何真的要求。
“他日何兄若是来燕京一定记得来找我，到时候我请何兄游玩燕京。”王弘亮也算答应此事了。
“俺也一样。”高承德实在是醉得不行。
王弘亮眉头一皱，伸手凭空扶起高承德。
程正业接着补充道：“今日谢过何兄款待，若是来燕京一定要记得来找我们，燕京风景万千绝不会让何兄失望。”
“下次一定。”
简单的告别过后。
王弘亮拉着高承德，程正业跟在二人身后，三人一同离开湖中的亭子。
待到岸上，符将伸手按向高承德，高承德酒醒大半，恢复清明。
对刚刚发生的事情还有一些印象，他本该是三人之中最不忿的那个，三千兵马勉强算是凑齐，也剿了本县周边数个山寨，若不是何真的话，此次晋安郡一行，功劳最大的人就该是他。
六人并没有急于分离，一起同行走过何府。
“此人如何？”王启功问道。
“不简单。”王弘亮若有所思地说道。
“那算了，晋安郡的事情王家就不搀和了，当卖他一个好，家族里传来消息让你这段时间都回燕京待着。”王启功说这句话的时候，没有防备另外四人。
关于山上神仙的消息最灵通的也是王家，这句话不仅是对王弘亮说也是在对程正业与高承德。
也不需要防备，再过些时日，其余柱国家也会知道。
“谢过王叔的好意，我还是在大燕边军厮杀来得好，这晋安郡待不下去，就去其他郡看看，大燕边疆之广，敌人之多，岂会无我这一身本领的用武之处。”高承德算是清醒过来，对着王启功拱手道谢。
“还以为你会与何兄大战一场。”程正业见缝插针。
“他四境我二境，我不蠢，而且就算是同境我也打不过，不管是武道一侧还是练气士一侧，武夫勇武不是愚蠢。”
“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是一件好事，戒骄戒躁，坚守本心，方为正道。”王启功欣慰道。
“你小子是不是觉得怎么比都比不过，一心想要将自己灌醉是吧？”程正业不怀好意地坏笑。
“我洗髓，那桌酒菜是真的，我算是承了他的情。”高承德这时候回道。
程正业与王弘亮的脸色不佳，他们俩维持着读书人的体面，到头来饭没吃几口，酒也没喝几杯。
想起刚刚还笑着这个莽夫吃相跟饿死鬼投胎一样。
现在可笑的就是自己了。
“得之我幸，失之我命。今后有的是与何兄相遇的机会。”王弘亮很快就恢复心绪。
王启功看着正值青春年少的他们不由得笑了笑，从老祖那得来的只言片语里，知道云洲将要迎来前所未有的大争之世。
将来大燕不简单的人只会越来越多。
“哪里见笑，年轻人，不气盛怎么叫年轻人。都是为了大燕，何须计较这么多。来来来，人齐了就都请坐。”何真伸手示意三位落座。
不知道说什么，那就为了大燕，准没错。
三人都礼貌回应落座。
看来高承德出言不逊不是针对何真，而是针对程正业。
不急于谈正事，何真给他们介绍桌上的珍馐佳肴。
“这米饭是农家研究的金玉稻与天河水熬制而成。
这鱼是龙鲤，用的是中洲太和公独特炙鱼手艺，何某依葫芦画瓢肯定是不及太和公手艺万一。
桌上大部分的菜品，都是何某依葫芦画瓢做出来的，当是何某献丑。
唯有这些美酒瓜果，都是原汁原味，可让诸位用得尽兴。
桃花酿出自百花宗，是仙家盛会必备之物。
状元红是崇文景德等书院每逢喜事庆祝用的酒。
琼浆玉露出自昆仑，天下独此一家。
唯独这满江红诸位可要小心，这是世间顶尖的烈酒，就是何某也不敢豪饮，就是酷爱此酒的兵家都有铁令，战后才能饮。”
何真侃侃而谈，细细道来，到了名为满江红的名酒时。
他也顿了一下。
满江红宇宙？
有事情还是不用弄得这么明白，最多就是文抄公的领域小了一些。
自己只需要知道满江红是岳飞写的，不是秦桧。
他的停顿归停顿，还是哄得三人一愣一愣。
“何兄说笑了，今日还是托何兄才有此等口福，何来献丑一说。”程正业礼貌回道。
“何兄豪迈，来来来，我试试此酒。”高承德直向着满江红而去。
“何兄何须自谦，就一手山珍海味，何兄来我家当个客卿都绰绰有余。”王弘亮说得那叫一个情真意切。
“来，先吃，再美味的食物都要入肚才有价值。”
这一桌真的是何真自己去做，没有劳烦青冰，自己做的菜吃起来才香。
今天这桌饭菜可不只是为了交好这三位柱国，也是变相地亮肌肉，山上神仙之中的佼佼者才能享受的东西，如今被何真摆了一桌在面前。
算是对自己背景的进一步补充。
当他显露出如此雄厚的资本时，真相就不会是那么重要。
人们会根据自己的意愿去脑补他的背景。
甚至还会去维护这个脑补，当有人提出质疑便会去反驳。
世人更愿意看到他们认为对的东西。
这是何真从《基督山伯爵》里得来的灵感，那时候还有个中文版叫《传奇之王》的电视剧。
谎言说上一千遍就会成真话，那还不是因为前面一千遍的谎言对听的人有利。
酒过三巡，推杯换盏，一桌酒菜也扫荡大半，着实美味。
四人都干着在饭局里最他吗该干的事情——吃饭。
没空整什么酒桌文化，谁要给谁敬酒。
这三人没有摆架子，何真也没有摆架子。
这时候该聊一些正题了。
“也不瞒诸位，何某近日就要升为晋安郡总兵，诸位都是大燕栋梁，何某在晋安郡任总兵还需要诸位多多帮忙。”何真开起话题。
能够顺利地接手这三位参将的县城是他任总兵的重中之重。
他的礼数做到位了，接下来就看这三位的反馈如何了。
“好说，都是为了大燕，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何兄尽管开口。”程正业是最看得开的一个。
他原本该是来当县令，但在大燕尚武风气的熏陶下，自幼也是有个将军梦。
虽然程正业武道天资不高，但他修行儒家养气诀，又想当个儒将。
结果去到理县，处处碰壁，三个多月来写了不下十篇的募兵讨匪檄文，到头来，连一千兵马都没有凑齐。
还是在家里大力支持，不用考虑钱粮的情况下。
兵马都不齐，胸中有什么神机妙算都不顶用。
此次过后，老老实实回家去礼部任职。
什么？
科举？
是不是有点瞧不起柱国二字。
程正业可是有个从一品的礼部尚书爷爷，身为一个二境儒修直接走举人的通道就行。
举人，举人，早些时候只是通过推荐才能得来的头衔。
“敢问何兄跟了谁？”王弘亮开口问道，他们也知道何真既然要当一郡总兵，肯定需要在那三股势力里站队交底。
“青阳王。晋安郡事关大燕军机大事。”何真只是微醉，桃花酿喝起来有点甜，这是他目前喝过第二好喝的东西，第一好喝的是学习时补脑用的饮品。
想着搞些奶茶出来的他一直都没空弄，乌龙，观音，菩提……上好的茶叶都应有尽有。
等等，突然有个大胆的想法制作奶茶，奶茶不就是将奶和茶一起加入容器摇晃制成。
“既然是军机大事，我等自然该尽全力，何兄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敢有不从，就军法从事。”王弘亮不会往着何真扯青阳王的虎皮这个方向想。
因为平心而论，他不敢。
青阳王在大燕朝堂就是一个异类，真惹到青阳王可不会有什么三司会审，陛下亲问这种待遇，可是会被青阳王一拳打残或者打死，得看青阳王心情。
若是何真敢，那岂不是何真的背景更恐怖了。
虽然不知道大燕王朝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最近八大柱国都收到了一些风声，让自家都低头做人，小心一点。
见自家长辈的凝重神色，听点老人言也不是什么很困难的事情。
王弘亮他们家距离山上神仙最近，所以他们也是了解山上神仙有多恐怖，如今这一桌，绝不是寻常宗门子弟拿得出来。
“俺也一样，青阳王军令谁敢不从。”
三人都是微醉，挑战满江红的高承德已经喝嗨了，半趴在桌上。
“那何某就先行谢过各位。此次剿匪，诸位功不可没，何某也会为诸位请功。待诸位高升之时，此次剿匪所获，何某会分出一份作为何某的贺礼。”
何真拿起一樽酒杯一口饮尽。
他的意思很明白，就是请三人早点高升离开晋安郡，他好收权。
也不是一点表示没有。
贺礼就是他的表示，此次剿匪所获分出一份。
这一份的诚意足以打动三人。
此次剿匪，哪来的匪，不都是晋安郡的士绅。
这家一抄，可不是什么一郡数年赋税可以比拟。
等于将晋安郡一地数百年的精华都收到手中了。
士绅们一直都在不知死活地压榨着这片土地上的一切，将这些收集到自己的手里，再这么一转手就到大燕手中了。
想想明末的故事，大明最有钱的人已经不是皇帝，而是士绅。
筹个几百万两白银的军费，整个朝廷都要耗上经年累月的时间。
而闯王只抄了一家福王就能绰绰有余。
何真只是见过孔守正整理出来鹅县一县的民脂民膏，这冰山一角就让他觉得触目惊心。
发现他对于土豪还是缺乏想象力。
这么大一笔钱，分出一份给这三位回去，足够他们给家里一个交代了。
何真直接从大燕朝廷那一份里面再划出一点给这三位就够，总不能划自己的。
“那我预祝何兄荣升总兵，再为大燕建功立业，等我回京必然会为何兄多多美言。”程正业开口祝贺何真。
说出回京算是答应了何真的要求。
“他日何兄若是来燕京一定记得来找我，到时候我请何兄游玩燕京。”王弘亮也算答应此事了。
“俺也一样。”高承德实在是醉得不行。
王弘亮眉头一皱，伸手凭空扶起高承德。
程正业接着补充道：“今日谢过何兄款待，若是来燕京一定要记得来找我们，燕京风景万千绝不会让何兄失望。”
“下次一定。”
简单的告别过后。
王弘亮拉着高承德，程正业跟在二人身后，三人一同离开湖中的亭子。
待到岸上，符将伸手按向高承德，高承德酒醒大半，恢复清明。
对刚刚发生的事情还有一些印象，他本该是三人之中最不忿的那个，三千兵马勉强算是凑齐，也剿了本县周边数个山寨，若不是何真的话，此次晋安郡一行，功劳最大的人就该是他。
六人并没有急于分离，一起同行走过何府。
“此人如何？”王启功问道。
“不简单。”王弘亮若有所思地说道。
“那算了，晋安郡的事情王家就不搀和了，当卖他一个好，家族里传来消息让你这段时间都回燕京待着。”王启功说这句话的时候，没有防备另外四人。
关于山上神仙的消息最灵通的也是王家，这句话不仅是对王弘亮说也是在对程正业与高承德。
也不需要防备，再过些时日，其余柱国家也会知道。
“谢过王叔的好意，我还是在大燕边军厮杀来得好，这晋安郡待不下去，就去其他郡看看，大燕边疆之广，敌人之多，岂会无我这一身本领的用武之处。”高承德算是清醒过来，对着王启功拱手道谢。
“还以为你会与何兄大战一场。”程正业见缝插针。
“他四境我二境，我不蠢，而且就算是同境我也打不过，不管是武道一侧还是练气士一侧，武夫勇武不是愚蠢。”
“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是一件好事，戒骄戒躁，坚守本心，方为正道。”王启功欣慰道。
“你小子是不是觉得怎么比都比不过，一心想要将自己灌醉是吧？”程正业不怀好意地坏笑。
“我洗髓，那桌酒菜是真的，我算是承了他的情。”高承德这时候回道。
程正业与王弘亮的脸色不佳，他们俩维持着读书人的体面，到头来饭没吃几口，酒也没喝几杯。
想起刚刚还笑着这个莽夫吃相跟饿死鬼投胎一样。
现在可笑的就是自己了。
“得之我幸，失之我命。今后有的是与何兄相遇的机会。”王弘亮很快就恢复心绪。
王启功看着正值青春年少的他们不由得笑了笑，从老祖那得来的只言片语里，知道云洲将要迎来前所未有的大争之世。
将来大燕不简单的人只会越来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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