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轰动的第一印象
久我小姐开始向楚唯介绍星云庄的住户。
“这位是俳优伊织，十七岁，若狭町立中学二年级（3）班，田径部的王牌，现在是103房间的住户……”
“初……初次见面……”
穿着黑色运动内衣的阳光系少女，抱起修长的双腿，蹲在墙角，怯生生地说道。
楚唯也随即点头回应。
“鹿岛犬子，二十四岁，若狭海洋研究所的前研究员，不过现在的话，也是若狭町立中学的生物老师。”久我小姐说道。
大块头的女博士面无表情的盯着计算机的屏幕，只发出了“嗯”的声音。
“鹰司瞳，十八岁，京都大学人类学部一年级，不过现在已经退学，更准确的说，是复读生。”
黑色和服的美人低头行礼，用的是非常传统的和式礼仪。
“不才正是鹰司家次女，初次见面，请多多指教。”
“另外两名住户现在正在大阪参加活动，三天后才会回归。”
最后，久我小姐向女孩子们介绍了星云庄的新住户。
“这位是楚唯，十七岁，大陆国人，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住进这间公寓。”
“请多多指教。”
楚唯小声说着，向三个女生鞠了一躬，抬手的时候，把帽檐又拉低了一点儿，以免被对方注意到长相。
清甜的声音还是让三个女生心头一震。
“外……外国人？”
年纪最小的俳优伊织惊讶到说话都利索起来。
“为、为什么，外、外国人会来到若狭这种地方，而且是宝贵的男生？”
“男生已经不只是宝贵的程度了，应该说是国宝。”
一直对着笔记本打字的鹿岛犬子小姐，没好气地提醒，并且解释原因。
“总务省今年给出的统计数据，儿童数量包括在岛外国儿童，已经下降到了1362万，相比去年少了40万，其中男性儿童占据全部儿童总数的15%，比去年要少了11%……所以才说，男生已经是岛国重要的国宝。看到这份数据，我才明白岛国的少子化已经到了非常严重的程度，完全理解国家建设儿童厅，颁布系列政策，强制干预新生儿数量的做法……”
听到鹿岛小姐这样为政府辩护，兼职儿童厅专员的久我小姐露出欣慰的表情。
鹿岛小姐指着计算机里的数据，继续说道。
“通常来说，前二十年少子化应对策略被认为是失败的。原因在于缓解少子化的政策并未落到实处，相关机构和人员没有遍布全国，内阁只是喊喊口号罢了。”
她话锋一转。
“不过嘛，现在的儿童厅，从行动力来说，可以算是前所未有。几乎每一町，都有像久我小姐你这样的催婚者，摧残着少女的身心。”
“全国有上千间这样的公寓，看管着我们这样的女性，并且时刻准备让我们这些孩子，加入生育大军的行列。”
鹿岛小姐继续用冷淡的口吻说道。
“简直不解风情，把人当牲口。”
久我小姐皮笑肉不笑的回应。
“啊咧咧，鹿岛犬子小姐，作为二十四岁从东京大学生物学毕业的博士生，社会的精英，高级知识分子，难道你就不想为国家贡献一个健康的婴儿吗？”
听到久我小姐这么说，鹿岛小姐抱着双臂点点头。
“婴儿肯定是要贡献的，目前来说，完全不想。”
她拿起鼠标，又点开了一个幻灯片，开始向久我小姐解释。
“这个表格是我这个月的激素分泌水平。”
“这张图是我的透视图，以及妊娠280天的模拟图。”
“按照模组进行推演。怀孕期间，我的身体激素水平发生变化，免疫力也会下降。”
“原本就有严重的心理障碍的我，如果冒然生下宝宝，产后抑郁症可能会导致我完全无法进行科研活动。”
鹿岛犬子小姐冷冰冰的说道。
“要知道，一个科研人员最重要的黄金期是二十五岁之后，四十五岁之前。”
“不过，我也不是不想怀孕，只是时候未到罢了。”
大块头的女博士抱着肩膀，一副高高在上的冷淡模样。
“那么鹿岛小姐打算什么时候怀孕？”久我小姐问道。
女博士考虑了一下，才说：“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四十岁，不，五十岁后，最好六十岁的时候，等我的身体已经完全无法负担科研的高压，需要一个孩子治愈我，到那时候，不用你说教，我也会生出健康的宝宝。”
虽然语气很冷，没什么精神，却是一副无比光荣的模样。
看得出来，鹿岛小姐有很强的事业心。
“明显的推托之词……”
久我小姐遗憾的叹气，目光对准好欺负的运动少女。
“伊织……你怎么看？”
“我……我……我……我就算了，男生那种东西，碰都不想碰一下。”
体态柔软的田径少女，盯着楚唯看了一眼，收紧双腿，抱起细长的胳膊，低着脑袋，委屈巴巴地说着。
“您也知道，我啊，从小就害怕男生，一想到，一想到那种事情，要把可怕的男孩子按倒在垫子上，还要脱掉裤子，我就浑身抖个不停。”
久我小姐说道:“但是你想要的人工受金，因为违反人道，现在还没有议员敢于拟定。”
“那……那么就等他们通过法案，我再生孩子。”
俳优伊织近乎尖叫般说道。
仿佛只要提到男孩子的话题，就能令她遭受巨大的痛苦。
“唉。”
久我小姐没多说什么，目光再次转移。
“鹰司小姐……”
鹰司瞳坐在窗边，任由月光照在手上，一片落叶飞入指尖。
“枫叶呼唤秋凉，梅花映衬雪花，没有爱情的生育是没有灵魂的，除非有让我动心的男性。”
少女回眸的时候，发丝飞扬，锐利的目光含着一丝柔情，名门大小姐的风情万种，连楚唯都有些惊讶。
“最好是能够在武力上征服我的男性……”
鹰司小姐舔了舔嘴角，有种嗜血的味道。
“我可不想生下弱者的孩子。”
久我小姐翻了翻白眼，“多余的罗曼蒂克啊，谁不知道鹰司家的二小姐是关西的剑道天才，根本没有适龄的男生能够拿下你。”
“难道就因为没有强大的男人，所以我就要应付自己？”
鹰司瞳正襟危坐，如同一株立直的黑松树，无比认真地回答。
“我才不想做那种随便的女人。”
“好吧好吧。”
久我小姐连连叹息，心里这样想着，既然今天也不能说服你们，现在也是该祭出杀手锏的时候了。
“虽说我个人并不觉得值得庆贺，不过啊，马上你们就要庆贺一番了，因为这间宿舍，要多出一名和你们志同道合的异性伴侣。”
志同道合？
楚唯一头雾水。
心想着，只是暂住而已，我也没有反孕的打算。
我的要求不高，找份薪水二十万以上的工作，然后搭讪个出身普通的渔家少女，谈一场简简单单的恋爱，生几个健康的孩子。
换而言之，我根本不是反孕派，和她们不是一路人。
久我小姐却摆出一副“全部都交给我吧”的笑脸，似乎是已经把他和这群女孩儿当成同类。
楚唯正想说什么。
“会给你发特别津贴的。”
听到有钱可拿，楚唯沉默了一下，可又觉得自己肯定会反悔，心里纠结不已。
久我小姐接着说道:“和你们一样，唯君是一名坚定的反孕派，至于原因，你们仔细看过唯君的长相大概就能明白。”
说完，久我小姐也不管楚唯同不同意，强制摘下楚唯的兜帽。
一张妖孽的脸庞，立刻让三人愣在当场，尤其是少年眼中那份纠结的情绪，媚态丛生，更是直接牵动三人的神经。
“可……可爱……不……俊俏……也不对，啊啊啊，失礼了……一时找不到适合的词汇……我已经发誓要把身体交给强大得男生……所以……对不起……”
鹰司瞳只是盯着楚唯的脸庞看了一会儿，便不忍去看，闭上眼睛，似乎在忍耐着什么。
“啊……这……男孩子，太可怕了。”
俳优伊织几乎是口吐白沫，昏倒当场，原本就畏畏缩缩的运动少女几乎是吓成一副腌鱼般的模样。
只有女博士，鹿岛犬子小姐镇定自若，不受影响。
“那个，是叫楚唯，对吧？”
鹿岛犬子小姐保持着固有的冷静。
“是。”楚唯向着唯一看起来还算正常的鹿岛犬子点点头。
她从胸前的口袋，拿出一支试管。
“我可以提取一份你的体液样本吗？”
“为什么？”
楚唯握紧拳头，向后退了一步。
几乎是同一时间。
鹿岛犬子小姐先前走了一步，像是在压抑着心中的野兽一般，咬牙切齿的说道。
“我想把你的体液冷冻起来，留到六十岁退休的时候孕育出来，这样就能生下和你一样漂亮的孩子。”
说完，她那张英俊的脸上露出期待的表情。
楚唯真的被吓到，这女人虽然长得很帅，但精神状态很不正常。
几乎是下意识的，楚唯转身要走。
然而，久我小姐有了前车之鉴，早早就把门窗关闭并且上了锁。
楚唯正想指责久我小姐毫无道义，顺便寻找逃出去的生路。
久我小姐却如同母鸡护崽一般，将他护在后面，为他直面女博士的进击。
“鹿岛小姐看到唯君这张脸庞你还不明白吗？”
她义正言辞的说着，拿出女公务员的气势。
“明白什么？”
女博士看似冷静，其实已经狂热。
“一个漂亮到能让鹰司闭目不言，伊织口吐白沫的男生，为什么选择离开自己的国家，来到偏僻的若狭，并且成为反孕人士？”
听到久我小姐这样说，女博士如遭雷击。
“难道说……和伊织一样是因为……”
“嗯，没错，就是这样……”
久我小姐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一脸惭愧的看向楚唯，似乎再说下去就会对少年造成心理伤害。
这让楚唯一脸的莫名其妙。
“原来在大陆国的校园，男生也会有那种经历啊，我以为只有在我们这种人渣国家才有。”
鹿岛小姐表情沮丧，满脸内疚。
“对不起，唯君，吓到你了。我不知道你有那样的经历，我会好好为自己的言行向你道歉，你能够原谅我吗？”
女博士低头说道。
楚唯完全一头雾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久我小姐一直给他使眼色，十分激动的样子，似乎在说，原谅她，原谅她。
“嗯，初次见面，鹿岛小姐，希望我们接下来能够和睦相处。”
女博士听到楚唯这样说，抬起头来，喜形于色。
“嗯，我知道了，那么接下来的日子，由我鹿岛犬子，东京大学医学部毕业，康奈尔大学生命科学博士，东京大学所属，若狭海洋生物研究所，特别研究员，用尽所有的专业知识，来治疗你的身心。”
诶？！
“这位是俳优伊织，十七岁，若狭町立中学二年级（3）班，田径部的王牌，现在是103房间的住户……”
“初……初次见面……”
穿着黑色运动内衣的阳光系少女，抱起修长的双腿，蹲在墙角，怯生生地说道。
楚唯也随即点头回应。
“鹿岛犬子，二十四岁，若狭海洋研究所的前研究员，不过现在的话，也是若狭町立中学的生物老师。”久我小姐说道。
大块头的女博士面无表情的盯着计算机的屏幕，只发出了“嗯”的声音。
“鹰司瞳，十八岁，京都大学人类学部一年级，不过现在已经退学，更准确的说，是复读生。”
黑色和服的美人低头行礼，用的是非常传统的和式礼仪。
“不才正是鹰司家次女，初次见面，请多多指教。”
“另外两名住户现在正在大阪参加活动，三天后才会回归。”
最后，久我小姐向女孩子们介绍了星云庄的新住户。
“这位是楚唯，十七岁，大陆国人，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住进这间公寓。”
“请多多指教。”
楚唯小声说着，向三个女生鞠了一躬，抬手的时候，把帽檐又拉低了一点儿，以免被对方注意到长相。
清甜的声音还是让三个女生心头一震。
“外……外国人？”
年纪最小的俳优伊织惊讶到说话都利索起来。
“为、为什么，外、外国人会来到若狭这种地方，而且是宝贵的男生？”
“男生已经不只是宝贵的程度了，应该说是国宝。”
一直对着笔记本打字的鹿岛犬子小姐，没好气地提醒，并且解释原因。
“总务省今年给出的统计数据，儿童数量包括在岛外国儿童，已经下降到了1362万，相比去年少了40万，其中男性儿童占据全部儿童总数的15%，比去年要少了11%……所以才说，男生已经是岛国重要的国宝。看到这份数据，我才明白岛国的少子化已经到了非常严重的程度，完全理解国家建设儿童厅，颁布系列政策，强制干预新生儿数量的做法……”
听到鹿岛小姐这样为政府辩护，兼职儿童厅专员的久我小姐露出欣慰的表情。
鹿岛小姐指着计算机里的数据，继续说道。
“通常来说，前二十年少子化应对策略被认为是失败的。原因在于缓解少子化的政策并未落到实处，相关机构和人员没有遍布全国，内阁只是喊喊口号罢了。”
她话锋一转。
“不过嘛，现在的儿童厅，从行动力来说，可以算是前所未有。几乎每一町，都有像久我小姐你这样的催婚者，摧残着少女的身心。”
“全国有上千间这样的公寓，看管着我们这样的女性，并且时刻准备让我们这些孩子，加入生育大军的行列。”
鹿岛小姐继续用冷淡的口吻说道。
“简直不解风情，把人当牲口。”
久我小姐皮笑肉不笑的回应。
“啊咧咧，鹿岛犬子小姐，作为二十四岁从东京大学生物学毕业的博士生，社会的精英，高级知识分子，难道你就不想为国家贡献一个健康的婴儿吗？”
听到久我小姐这么说，鹿岛小姐抱着双臂点点头。
“婴儿肯定是要贡献的，目前来说，完全不想。”
她拿起鼠标，又点开了一个幻灯片，开始向久我小姐解释。
“这个表格是我这个月的激素分泌水平。”
“这张图是我的透视图，以及妊娠280天的模拟图。”
“按照模组进行推演。怀孕期间，我的身体激素水平发生变化，免疫力也会下降。”
“原本就有严重的心理障碍的我，如果冒然生下宝宝，产后抑郁症可能会导致我完全无法进行科研活动。”
鹿岛犬子小姐冷冰冰的说道。
“要知道，一个科研人员最重要的黄金期是二十五岁之后，四十五岁之前。”
“不过，我也不是不想怀孕，只是时候未到罢了。”
大块头的女博士抱着肩膀，一副高高在上的冷淡模样。
“那么鹿岛小姐打算什么时候怀孕？”久我小姐问道。
女博士考虑了一下，才说：“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四十岁，不，五十岁后，最好六十岁的时候，等我的身体已经完全无法负担科研的高压，需要一个孩子治愈我，到那时候，不用你说教，我也会生出健康的宝宝。”
虽然语气很冷，没什么精神，却是一副无比光荣的模样。
看得出来，鹿岛小姐有很强的事业心。
“明显的推托之词……”
久我小姐遗憾的叹气，目光对准好欺负的运动少女。
“伊织……你怎么看？”
“我……我……我……我就算了，男生那种东西，碰都不想碰一下。”
体态柔软的田径少女，盯着楚唯看了一眼，收紧双腿，抱起细长的胳膊，低着脑袋，委屈巴巴地说着。
“您也知道，我啊，从小就害怕男生，一想到，一想到那种事情，要把可怕的男孩子按倒在垫子上，还要脱掉裤子，我就浑身抖个不停。”
久我小姐说道:“但是你想要的人工受金，因为违反人道，现在还没有议员敢于拟定。”
“那……那么就等他们通过法案，我再生孩子。”
俳优伊织近乎尖叫般说道。
仿佛只要提到男孩子的话题，就能令她遭受巨大的痛苦。
“唉。”
久我小姐没多说什么，目光再次转移。
“鹰司小姐……”
鹰司瞳坐在窗边，任由月光照在手上，一片落叶飞入指尖。
“枫叶呼唤秋凉，梅花映衬雪花，没有爱情的生育是没有灵魂的，除非有让我动心的男性。”
少女回眸的时候，发丝飞扬，锐利的目光含着一丝柔情，名门大小姐的风情万种，连楚唯都有些惊讶。
“最好是能够在武力上征服我的男性……”
鹰司小姐舔了舔嘴角，有种嗜血的味道。
“我可不想生下弱者的孩子。”
久我小姐翻了翻白眼，“多余的罗曼蒂克啊，谁不知道鹰司家的二小姐是关西的剑道天才，根本没有适龄的男生能够拿下你。”
“难道就因为没有强大的男人，所以我就要应付自己？”
鹰司瞳正襟危坐，如同一株立直的黑松树，无比认真地回答。
“我才不想做那种随便的女人。”
“好吧好吧。”
久我小姐连连叹息，心里这样想着，既然今天也不能说服你们，现在也是该祭出杀手锏的时候了。
“虽说我个人并不觉得值得庆贺，不过啊，马上你们就要庆贺一番了，因为这间宿舍，要多出一名和你们志同道合的异性伴侣。”
志同道合？
楚唯一头雾水。
心想着，只是暂住而已，我也没有反孕的打算。
我的要求不高，找份薪水二十万以上的工作，然后搭讪个出身普通的渔家少女，谈一场简简单单的恋爱，生几个健康的孩子。
换而言之，我根本不是反孕派，和她们不是一路人。
久我小姐却摆出一副“全部都交给我吧”的笑脸，似乎是已经把他和这群女孩儿当成同类。
楚唯正想说什么。
“会给你发特别津贴的。”
听到有钱可拿，楚唯沉默了一下，可又觉得自己肯定会反悔，心里纠结不已。
久我小姐接着说道:“和你们一样，唯君是一名坚定的反孕派，至于原因，你们仔细看过唯君的长相大概就能明白。”
说完，久我小姐也不管楚唯同不同意，强制摘下楚唯的兜帽。
一张妖孽的脸庞，立刻让三人愣在当场，尤其是少年眼中那份纠结的情绪，媚态丛生，更是直接牵动三人的神经。
“可……可爱……不……俊俏……也不对，啊啊啊，失礼了……一时找不到适合的词汇……我已经发誓要把身体交给强大得男生……所以……对不起……”
鹰司瞳只是盯着楚唯的脸庞看了一会儿，便不忍去看，闭上眼睛，似乎在忍耐着什么。
“啊……这……男孩子，太可怕了。”
俳优伊织几乎是口吐白沫，昏倒当场，原本就畏畏缩缩的运动少女几乎是吓成一副腌鱼般的模样。
只有女博士，鹿岛犬子小姐镇定自若，不受影响。
“那个，是叫楚唯，对吧？”
鹿岛犬子小姐保持着固有的冷静。
“是。”楚唯向着唯一看起来还算正常的鹿岛犬子点点头。
她从胸前的口袋，拿出一支试管。
“我可以提取一份你的体液样本吗？”
“为什么？”
楚唯握紧拳头，向后退了一步。
几乎是同一时间。
鹿岛犬子小姐先前走了一步，像是在压抑着心中的野兽一般，咬牙切齿的说道。
“我想把你的体液冷冻起来，留到六十岁退休的时候孕育出来，这样就能生下和你一样漂亮的孩子。”
说完，她那张英俊的脸上露出期待的表情。
楚唯真的被吓到，这女人虽然长得很帅，但精神状态很不正常。
几乎是下意识的，楚唯转身要走。
然而，久我小姐有了前车之鉴，早早就把门窗关闭并且上了锁。
楚唯正想指责久我小姐毫无道义，顺便寻找逃出去的生路。
久我小姐却如同母鸡护崽一般，将他护在后面，为他直面女博士的进击。
“鹿岛小姐看到唯君这张脸庞你还不明白吗？”
她义正言辞的说着，拿出女公务员的气势。
“明白什么？”
女博士看似冷静，其实已经狂热。
“一个漂亮到能让鹰司闭目不言，伊织口吐白沫的男生，为什么选择离开自己的国家，来到偏僻的若狭，并且成为反孕人士？”
听到久我小姐这样说，女博士如遭雷击。
“难道说……和伊织一样是因为……”
“嗯，没错，就是这样……”
久我小姐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一脸惭愧的看向楚唯，似乎再说下去就会对少年造成心理伤害。
这让楚唯一脸的莫名其妙。
“原来在大陆国的校园，男生也会有那种经历啊，我以为只有在我们这种人渣国家才有。”
鹿岛小姐表情沮丧，满脸内疚。
“对不起，唯君，吓到你了。我不知道你有那样的经历，我会好好为自己的言行向你道歉，你能够原谅我吗？”
女博士低头说道。
楚唯完全一头雾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久我小姐一直给他使眼色，十分激动的样子，似乎在说，原谅她，原谅她。
“嗯，初次见面，鹿岛小姐，希望我们接下来能够和睦相处。”
女博士听到楚唯这样说，抬起头来，喜形于色。
“嗯，我知道了，那么接下来的日子，由我鹿岛犬子，东京大学医学部毕业，康奈尔大学生命科学博士，东京大学所属，若狭海洋生物研究所，特别研究员，用尽所有的专业知识，来治疗你的身心。”
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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