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黑夜惊魂
七人闻言就要离开，“砰！”一声巨响，大门被踹开，念无情带着人冲进来。
“杀我大理寺兄弟，还想跑？快快束手就擒。”
七人对视一眼，同时举刀砍向念无情等人。
“哼！”一声冷哼，双刀舞动，凌厉的刀锋持续不断，余姚寿等人也是招招攻势强烈。
左手抬刀挡住头顶攻击，右手向旁边一人甩出横刀。
“嗤！”横刀插进心脏处，一名男人保持着姿势一动不动，随后嘴角流下血迹倒在地上。
没有迟疑，挡开头顶的攻击，环首唐仪刀出鞘，刀芒一闪而过，谢蛮人瞪大眼睛，双手捂着脖子鲜血喷涌洒出，想说什么始终说不出话。
后方老人看到战场的情况，脸上焦急起来，手中肥虫嘶叫，外面仅剩不多的断牙虫纷纷爬进来扑向念无情。
看着断牙虫，念无情没有一点慌乱，挑起脚下一块石头打出，迅速准确击中肥虫，“嘶～”肥虫死亡，其余断牙虫失去控制停在原地一动不动。
念无情冷笑一声，脚下轻功跃起，径直朝老人奔去。
老人看到冲来的念无情满脸恐惧，转身刚想要逃跑，一把横刀架在脖子上。
“跑啊，接着跑啊。”念无情玩味道，平淡的话语在老人耳边就像是死亡的低语，而这时另外几名谢蛮人也被余姚寿等人斩杀。
“大，大人，老头子就只是一个普通人，大人为什么要抓我们？”
“哼，普通人？普通人还敢对大理寺出手，你就是谢蛮蛊师吧，我问你风月坊的陆雪瑶和陈家陈鹤陵是不是你下的蛊？”
明白已经跑不掉，老人眼里出现死灰：“是我下的蛊。”
“为什么要杀他们？”
“收到命令对风月坊陆雪瑶进行灭口，至于那个陈严，哼，是他自己喝了带有唯一一枚虫卵的酒，结果让老夫只能向陆雪瑶下傀儡蛊使其离开风月坊好下手。”
听完老人的话，念无情终于解开心头的疑惑，果然陆雪瑶才是目标，而陈鹤陵只是一个倒霉蛋。
“谁下的命令？”
一直低沉的老人听到念无情的问题突然恐惧的大喊起来：“不，我不能说，说了会死的。”
看着有些疯癫的老人，念无情微微皱眉，想不通究竟是谁能让一名神秘的蛊师如此恐惧。
余姚寿走上跟前疑惑问道：“念少卿，他这是怎么了？”
“精神失常，先带回大理寺大牢，等他平静下来再说。”
“是。”余姚寿点点头就要走上前，突然，一道破空声响起“咻——”，当念无情反应过来，老人已经倒在地上，额头上还插着一根袖箭。
猛然回头，只看见身后房顶上一道黑袍身影消失，念无情眼里出现杀意，轻功跳起，几息消失在余姚寿等人眼中。
片刻后，念无情皱着眉回到院子里。
“念少卿，怎么样了？”余姚寿急忙上前询问。
闻言念无情摇摇头：“对方轻功比我高，要是裴喻在就好了，以他的轻功一定能追上。”
“唉，念少卿他们怎么办？”余姚寿指着地上的尸体问道。
“带回大理寺封案。”
“那，陆雪瑶的身份还查不查？”
念无情揉了揉头：“交由圣上定夺吧！”
“属下明白。”余姚寿点点头带人收拾院子。
刚回到大理寺就有司吏上前禀告：“念少卿，上官大人来了，在大厅。”
“我知道了。”念无情点点头走向大厅。
大厅，上官漓儿静静的坐在椅子上，看到念无情进来站起身来：“念少卿，陛下口谕让少卿进宫。”
“好，我洗漱一下就进宫。”念无情示意衣服上的血迹，上官漓儿闻言先行离开。
皇宫偏殿华怡殿，天曌坐在长椅上，上官漓儿站在身后，念无情恭敬的讲述着陈鹤陵一案。
“你是说蛊师本来要杀的是陆雪瑶，陈鹤陵的死是个意外？”
“是的陛下，臣猜测陆雪瑶应该是和蛊师同属一个人或者某个组织，因为某个原因，那个组织要杀陆雪瑶灭口，至于原因是什么臣还不知道。”
偏殿就此安静下来，天曌没有说话心里在想着什么，念无情和上官漓儿一动不动。
良久，天曌眼神波动了一下，缓缓开口：“查，案中追查那个组织，最重要的是查清组织头目是谁。”
“臣领命！”念无情低头回道，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念无情在天曌的话语中感到了恐慌。
“铛——平安无事！”洛阳城内街道无数，打更人足足有二十四个人。
王言是一名多年的打更人，从来都不怕的他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有些害怕，黑暗宁静的夜晚仿佛隐藏着什么。
扫视了一圈没有什么不对，王言使劲摇了摇头：“肯定因为太冷了，没有鬼，没有鬼……”
王言喃喃的向前走，只不过脚下的步伐慢慢加快。
突然，拐过一个街角，王言僵硬在原地，前方一名身穿白衣长裙的女子背对着王言，黑发披散。
“嘶～”王言冷吸一口气，恐惧蔓延开来，因为女人穿的衣服是寿衣制作而成的。
女人一动不动，王言也不敢动，时间就这样过去，王言感觉自己的双手都在打颤。
最后一咬牙，紧闭着眼睛快步向前走去，突然一道冷气吹在王言身后脖子上。
“你有没有见到我的头～”瘆人的声音响起，王言好奇的睁开眼睛。
一张血肉模糊的脸出现在眼前，说话间两颗眼珠突出来，最吓人的是女人的脖子是被很多线缝起来的，时不时还有线条断裂开来。
王言被吓的心脏狂跳，冷汗直流，说话间颤颤抖抖：“你，你…你的头不是在脖子上。”
“脖子上？不，这不是我的头。”女人咧大嘴吧，嘴角都要咧到耳根边，突然脑袋掉在地上，滚落到王言脚下，而女人的脖子上黑洞洞的。
“啊！”一声尖叫，王言双眼翻白向后直直躺在地上。
女人蹲下捡起地上的头，双手抱着头向远方走去，不多时就消失在街角。
“王言醒醒。”一名男人摇晃着王言的身体，眼皮颤抖，王言悠悠转醒过来。
看到王言醒来，男人长舒一口气埋怨道：“王言你怎么搞的，不好好打更趟这里睡觉？”
听到男人的声音，王言回过神恐惧大叫：“鬼，有鬼啊！”
“哪有鬼，你是不是做梦了，赶快起来。”
“真的有鬼，我看到了，没有头。”王言接着大喊起来，男人有些生气。
“你有没有看到我的头？”一道声音响起，一颗圆球滚到男人身边，仔细看去哪里是圆球，是一颗血肉模糊的人头，一名无头女人从前方缓慢走来。
“啊！”男人尖叫一声，和王言一同向后跑去。
“杀我大理寺兄弟，还想跑？快快束手就擒。”
七人对视一眼，同时举刀砍向念无情等人。
“哼！”一声冷哼，双刀舞动，凌厉的刀锋持续不断，余姚寿等人也是招招攻势强烈。
左手抬刀挡住头顶攻击，右手向旁边一人甩出横刀。
“嗤！”横刀插进心脏处，一名男人保持着姿势一动不动，随后嘴角流下血迹倒在地上。
没有迟疑，挡开头顶的攻击，环首唐仪刀出鞘，刀芒一闪而过，谢蛮人瞪大眼睛，双手捂着脖子鲜血喷涌洒出，想说什么始终说不出话。
后方老人看到战场的情况，脸上焦急起来，手中肥虫嘶叫，外面仅剩不多的断牙虫纷纷爬进来扑向念无情。
看着断牙虫，念无情没有一点慌乱，挑起脚下一块石头打出，迅速准确击中肥虫，“嘶～”肥虫死亡，其余断牙虫失去控制停在原地一动不动。
念无情冷笑一声，脚下轻功跃起，径直朝老人奔去。
老人看到冲来的念无情满脸恐惧，转身刚想要逃跑，一把横刀架在脖子上。
“跑啊，接着跑啊。”念无情玩味道，平淡的话语在老人耳边就像是死亡的低语，而这时另外几名谢蛮人也被余姚寿等人斩杀。
“大，大人，老头子就只是一个普通人，大人为什么要抓我们？”
“哼，普通人？普通人还敢对大理寺出手，你就是谢蛮蛊师吧，我问你风月坊的陆雪瑶和陈家陈鹤陵是不是你下的蛊？”
明白已经跑不掉，老人眼里出现死灰：“是我下的蛊。”
“为什么要杀他们？”
“收到命令对风月坊陆雪瑶进行灭口，至于那个陈严，哼，是他自己喝了带有唯一一枚虫卵的酒，结果让老夫只能向陆雪瑶下傀儡蛊使其离开风月坊好下手。”
听完老人的话，念无情终于解开心头的疑惑，果然陆雪瑶才是目标，而陈鹤陵只是一个倒霉蛋。
“谁下的命令？”
一直低沉的老人听到念无情的问题突然恐惧的大喊起来：“不，我不能说，说了会死的。”
看着有些疯癫的老人，念无情微微皱眉，想不通究竟是谁能让一名神秘的蛊师如此恐惧。
余姚寿走上跟前疑惑问道：“念少卿，他这是怎么了？”
“精神失常，先带回大理寺大牢，等他平静下来再说。”
“是。”余姚寿点点头就要走上前，突然，一道破空声响起“咻——”，当念无情反应过来，老人已经倒在地上，额头上还插着一根袖箭。
猛然回头，只看见身后房顶上一道黑袍身影消失，念无情眼里出现杀意，轻功跳起，几息消失在余姚寿等人眼中。
片刻后，念无情皱着眉回到院子里。
“念少卿，怎么样了？”余姚寿急忙上前询问。
闻言念无情摇摇头：“对方轻功比我高，要是裴喻在就好了，以他的轻功一定能追上。”
“唉，念少卿他们怎么办？”余姚寿指着地上的尸体问道。
“带回大理寺封案。”
“那，陆雪瑶的身份还查不查？”
念无情揉了揉头：“交由圣上定夺吧！”
“属下明白。”余姚寿点点头带人收拾院子。
刚回到大理寺就有司吏上前禀告：“念少卿，上官大人来了，在大厅。”
“我知道了。”念无情点点头走向大厅。
大厅，上官漓儿静静的坐在椅子上，看到念无情进来站起身来：“念少卿，陛下口谕让少卿进宫。”
“好，我洗漱一下就进宫。”念无情示意衣服上的血迹，上官漓儿闻言先行离开。
皇宫偏殿华怡殿，天曌坐在长椅上，上官漓儿站在身后，念无情恭敬的讲述着陈鹤陵一案。
“你是说蛊师本来要杀的是陆雪瑶，陈鹤陵的死是个意外？”
“是的陛下，臣猜测陆雪瑶应该是和蛊师同属一个人或者某个组织，因为某个原因，那个组织要杀陆雪瑶灭口，至于原因是什么臣还不知道。”
偏殿就此安静下来，天曌没有说话心里在想着什么，念无情和上官漓儿一动不动。
良久，天曌眼神波动了一下，缓缓开口：“查，案中追查那个组织，最重要的是查清组织头目是谁。”
“臣领命！”念无情低头回道，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念无情在天曌的话语中感到了恐慌。
“铛——平安无事！”洛阳城内街道无数，打更人足足有二十四个人。
王言是一名多年的打更人，从来都不怕的他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有些害怕，黑暗宁静的夜晚仿佛隐藏着什么。
扫视了一圈没有什么不对，王言使劲摇了摇头：“肯定因为太冷了，没有鬼，没有鬼……”
王言喃喃的向前走，只不过脚下的步伐慢慢加快。
突然，拐过一个街角，王言僵硬在原地，前方一名身穿白衣长裙的女子背对着王言，黑发披散。
“嘶～”王言冷吸一口气，恐惧蔓延开来，因为女人穿的衣服是寿衣制作而成的。
女人一动不动，王言也不敢动，时间就这样过去，王言感觉自己的双手都在打颤。
最后一咬牙，紧闭着眼睛快步向前走去，突然一道冷气吹在王言身后脖子上。
“你有没有见到我的头～”瘆人的声音响起，王言好奇的睁开眼睛。
一张血肉模糊的脸出现在眼前，说话间两颗眼珠突出来，最吓人的是女人的脖子是被很多线缝起来的，时不时还有线条断裂开来。
王言被吓的心脏狂跳，冷汗直流，说话间颤颤抖抖：“你，你…你的头不是在脖子上。”
“脖子上？不，这不是我的头。”女人咧大嘴吧，嘴角都要咧到耳根边，突然脑袋掉在地上，滚落到王言脚下，而女人的脖子上黑洞洞的。
“啊！”一声尖叫，王言双眼翻白向后直直躺在地上。
女人蹲下捡起地上的头，双手抱着头向远方走去，不多时就消失在街角。
“王言醒醒。”一名男人摇晃着王言的身体，眼皮颤抖，王言悠悠转醒过来。
看到王言醒来，男人长舒一口气埋怨道：“王言你怎么搞的，不好好打更趟这里睡觉？”
听到男人的声音，王言回过神恐惧大叫：“鬼，有鬼啊！”
“哪有鬼，你是不是做梦了，赶快起来。”
“真的有鬼，我看到了，没有头。”王言接着大喊起来，男人有些生气。
“你有没有看到我的头？”一道声音响起，一颗圆球滚到男人身边，仔细看去哪里是圆球，是一颗血肉模糊的人头，一名无头女人从前方缓慢走来。
“啊！”男人尖叫一声，和王言一同向后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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