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承诺
“阿粟，阿粟……”梦里熟悉的声音再次传入耳膜，黎粟懵懂地任由她牵着自己往光亮处走。
女孩穿着一身洁白的长裙，耳边带着一个精致的蝴蝶发卡。
裙摆随风摇曳，显得娇俏可爱。
“阿粟，你好久都没来看我了，我想你。”女孩似是责备，却笑得那样明媚。
“不过没关系，我来找你了。”她说着转了个圈，展示自己的衣裙。
“好看吧，下次，我……”最后的话已经模糊不清，黎粟拼命想要听清，却只能任由意识复苏。
女孩大概有点失落，却还是强撑笑意对她挥了挥手。
不，她还想多和她待一会……她还想……问问她是谁……
黎粟努力地想要继续留在梦境里，她努力地想要触碰那个看不清脸的人影，但她最后还是醒来了。
“粟，不怕。”还没完全看清身前的景色，她已经被阿尔杰搂进怀里。
他没有说过多的安慰，只是把她紧紧抱着，给她力量。
“小少爷，我好难受。”没有任何理由的，黎粟觉得心痛得难以忍受。
她将头埋在阿尔杰的颈窝，明明没有落泪，却比哭泣的时候还要痛苦。
黎粟不明白，明明自己只是面色不适，阿尔杰却仍然能敏锐感觉到自己的不开心，并及时给予慰藉。
“没事，没事……我在。”阿尔杰心疼坏了，他不停拍抚黎粟的后背，低声安哄。
梦中的女孩仍是看不清样貌，但黎粟觉得，她们似乎认识了很长时间。
即使每次醒来那个梦都会模糊不清，但黎粟依然会因为它而不安。
梦中的女孩她从没在现实中见过，她在梦里常常遮住面容，唯一一次看清时，黎粟觉得她很像宋冉冉，但又完全不一样。
因为太模糊，她甚至觉得自己太想念宋冉冉，所以梦了个她出来。
但为什么……为什么每次梦见她，都觉得心中那么憧憬，就好像……就好像很希望再见她一样。
“粟？”阿尔杰的声音打断了黎粟的思路，他低下头，吻了吻黎粟额前的碎发。
“！！！”本来还沉浸在自己的想法里的黎粟顿时瞪大眼睛。
她推开阿尔杰，不自觉地往后移了好几步。
阿尔杰错愕地看着她，他感受到了她的拒绝。
“小少爷……”黎粟冷不丁开口，“你是不是喜欢我？”
阿尔杰愣了几秒，他在观察黎粟的表情，他想从里面看出她的想法。
但什么都没有，她面无表情，似乎只是随口一问。
“是啊，我喜欢你。”压抑的情绪一瞬间倾涌而出，阿尔杰低头拉住黎粟的小手。
黎粟愣住了，虽然她真实年龄是十七岁即将成年，但现在她还只是个十三岁的孩子啊。
她没想到自己无心之言，居然换来了这个真相。
“我今年大概十三，你……”黎粟讶异，她抬头看了眼阿尔杰的表情，想看出他是不是在开玩笑。
但他的表情那样认真，那样执着。
“但我今年已经十六了，我已经能够感知情感了，粟，我喜欢你。”阿尔杰顺势将头埋在黎粟肩膀上，呼出的热气让黎粟有些不好意思。
“……”黎粟忽然语塞了，她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她喜欢阿尔杰吗？
她不知道。
“小少爷，我也喜欢你。”不知道为什么，她脱口而出这句话，眉眼弯弯。
阿尔杰感到莫大的欣慰，像撒娇一样蹭了蹭黎粟。
“小少爷，等我成年了，我就嫁给你。”不知道为什么，黎粟甚至做出了承诺。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就这么轻易许下了姻缘。
“好，我等你。”阿尔杰抱着她，满眼都是欣喜。
“我想穿红色的嫁衣，还想要凤冠霞帔，想要明媒正娶。”黎粟伸手摸了摸阿尔杰的脑袋。
“好，你会是我唯一的妻子。”阿尔杰是认真的，他并没有开玩笑，他这一生，只认定黎粟一人。
能得到她的许诺，他欣喜若狂。
如果不是年龄限制，他甚至想要立刻拉着黎粟去拜堂。
“阿杰……”黎粟轻轻开口，却让阿尔杰愣了又愣。
他抬起头，正对上黎粟的眼神。
她满是笑意的眼神让他格外高兴，他很轻易就相信了她说的一切都是肺腑之言。
“嗯，我在。”他第一次笑得那么开朗，和他的声音一样，充满阳光。
他抱着黎粟，在她额上深情一吻。
而黎粟则任由他抱着，吻着，没有动作。
阿尔杰感到莫大的满足，鼻尖都是黎粟的体香，手里搂着她，心里装着她。
可黎粟知道，这一切都只是谎言罢了。
高贵的家族是不会娶一介平民为妻的，更何况是一个无名无势的孤儿。
阿尔杰是正统继承人，即使他不管家族事物，他依然是继承人。
哪怕他到最后没有成为家主，他仍然得联姻，为家族带来利益。
所以，此刻的温存，不过是最刺骨的谎言。
到后来，想起不知道应该是感慨，还是心酸。
“小少爷，如果可以的话，请帮我画一张肖像画。”黎粟幽幽开口，她想留下点什么，不管是什么，都想要留下她的一点痕迹。
“有很多。”阿尔杰抱着她不撒手，只随口应答。
“我画了很多。”他声音带了点撒娇的尾音，显得格外可爱。
黎粟被逗笑了。
“那就好……”这样的话，以后她离开了，他应该也不会忘记她的样子吧。
是不是太自私了？黎粟不知道。
但她只是，只是不想被遗忘罢了。
感觉她身体有些僵硬，阿尔杰疑惑地抬抬头。
“哎哟我的小少爷，抱这么久了还不腻啊？快放开我啦。”黎粟轻轻推搡他，他却厚脸皮地继续抱了一会再撒开。
“……”而门边，不知道站了多久的伊克斯神色冰冷。
“大少爷？”黎粟扭头看见伊克斯，有些懵逼。
“幼稚，年少时许下的诺，成年后早就忘了。”他似乎很不爽，不知道是因为他们俩私定终生，还是……
“与你无关。”阿尔杰看都没看他一眼。
女孩穿着一身洁白的长裙，耳边带着一个精致的蝴蝶发卡。
裙摆随风摇曳，显得娇俏可爱。
“阿粟，你好久都没来看我了，我想你。”女孩似是责备，却笑得那样明媚。
“不过没关系，我来找你了。”她说着转了个圈，展示自己的衣裙。
“好看吧，下次，我……”最后的话已经模糊不清，黎粟拼命想要听清，却只能任由意识复苏。
女孩大概有点失落，却还是强撑笑意对她挥了挥手。
不，她还想多和她待一会……她还想……问问她是谁……
黎粟努力地想要继续留在梦境里，她努力地想要触碰那个看不清脸的人影，但她最后还是醒来了。
“粟，不怕。”还没完全看清身前的景色，她已经被阿尔杰搂进怀里。
他没有说过多的安慰，只是把她紧紧抱着，给她力量。
“小少爷，我好难受。”没有任何理由的，黎粟觉得心痛得难以忍受。
她将头埋在阿尔杰的颈窝，明明没有落泪，却比哭泣的时候还要痛苦。
黎粟不明白，明明自己只是面色不适，阿尔杰却仍然能敏锐感觉到自己的不开心，并及时给予慰藉。
“没事，没事……我在。”阿尔杰心疼坏了，他不停拍抚黎粟的后背，低声安哄。
梦中的女孩仍是看不清样貌，但黎粟觉得，她们似乎认识了很长时间。
即使每次醒来那个梦都会模糊不清，但黎粟依然会因为它而不安。
梦中的女孩她从没在现实中见过，她在梦里常常遮住面容，唯一一次看清时，黎粟觉得她很像宋冉冉，但又完全不一样。
因为太模糊，她甚至觉得自己太想念宋冉冉，所以梦了个她出来。
但为什么……为什么每次梦见她，都觉得心中那么憧憬，就好像……就好像很希望再见她一样。
“粟？”阿尔杰的声音打断了黎粟的思路，他低下头，吻了吻黎粟额前的碎发。
“！！！”本来还沉浸在自己的想法里的黎粟顿时瞪大眼睛。
她推开阿尔杰，不自觉地往后移了好几步。
阿尔杰错愕地看着她，他感受到了她的拒绝。
“小少爷……”黎粟冷不丁开口，“你是不是喜欢我？”
阿尔杰愣了几秒，他在观察黎粟的表情，他想从里面看出她的想法。
但什么都没有，她面无表情，似乎只是随口一问。
“是啊，我喜欢你。”压抑的情绪一瞬间倾涌而出，阿尔杰低头拉住黎粟的小手。
黎粟愣住了，虽然她真实年龄是十七岁即将成年，但现在她还只是个十三岁的孩子啊。
她没想到自己无心之言，居然换来了这个真相。
“我今年大概十三，你……”黎粟讶异，她抬头看了眼阿尔杰的表情，想看出他是不是在开玩笑。
但他的表情那样认真，那样执着。
“但我今年已经十六了，我已经能够感知情感了，粟，我喜欢你。”阿尔杰顺势将头埋在黎粟肩膀上，呼出的热气让黎粟有些不好意思。
“……”黎粟忽然语塞了，她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她喜欢阿尔杰吗？
她不知道。
“小少爷，我也喜欢你。”不知道为什么，她脱口而出这句话，眉眼弯弯。
阿尔杰感到莫大的欣慰，像撒娇一样蹭了蹭黎粟。
“小少爷，等我成年了，我就嫁给你。”不知道为什么，黎粟甚至做出了承诺。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就这么轻易许下了姻缘。
“好，我等你。”阿尔杰抱着她，满眼都是欣喜。
“我想穿红色的嫁衣，还想要凤冠霞帔，想要明媒正娶。”黎粟伸手摸了摸阿尔杰的脑袋。
“好，你会是我唯一的妻子。”阿尔杰是认真的，他并没有开玩笑，他这一生，只认定黎粟一人。
能得到她的许诺，他欣喜若狂。
如果不是年龄限制，他甚至想要立刻拉着黎粟去拜堂。
“阿杰……”黎粟轻轻开口，却让阿尔杰愣了又愣。
他抬起头，正对上黎粟的眼神。
她满是笑意的眼神让他格外高兴，他很轻易就相信了她说的一切都是肺腑之言。
“嗯，我在。”他第一次笑得那么开朗，和他的声音一样，充满阳光。
他抱着黎粟，在她额上深情一吻。
而黎粟则任由他抱着，吻着，没有动作。
阿尔杰感到莫大的满足，鼻尖都是黎粟的体香，手里搂着她，心里装着她。
可黎粟知道，这一切都只是谎言罢了。
高贵的家族是不会娶一介平民为妻的，更何况是一个无名无势的孤儿。
阿尔杰是正统继承人，即使他不管家族事物，他依然是继承人。
哪怕他到最后没有成为家主，他仍然得联姻，为家族带来利益。
所以，此刻的温存，不过是最刺骨的谎言。
到后来，想起不知道应该是感慨，还是心酸。
“小少爷，如果可以的话，请帮我画一张肖像画。”黎粟幽幽开口，她想留下点什么，不管是什么，都想要留下她的一点痕迹。
“有很多。”阿尔杰抱着她不撒手，只随口应答。
“我画了很多。”他声音带了点撒娇的尾音，显得格外可爱。
黎粟被逗笑了。
“那就好……”这样的话，以后她离开了，他应该也不会忘记她的样子吧。
是不是太自私了？黎粟不知道。
但她只是，只是不想被遗忘罢了。
感觉她身体有些僵硬，阿尔杰疑惑地抬抬头。
“哎哟我的小少爷，抱这么久了还不腻啊？快放开我啦。”黎粟轻轻推搡他，他却厚脸皮地继续抱了一会再撒开。
“……”而门边，不知道站了多久的伊克斯神色冰冷。
“大少爷？”黎粟扭头看见伊克斯，有些懵逼。
“幼稚，年少时许下的诺，成年后早就忘了。”他似乎很不爽，不知道是因为他们俩私定终生，还是……
“与你无关。”阿尔杰看都没看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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