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傍晚的狂欢

    几个年轻的猿人围坐一起，开始了吃起了自己食物，专心直至的进餐伴随着咀嚼声，汁液横飞，餐饮仪态虽然不优雅，但是绝对体现了对食物的热爱，吃完了饭，人群并没有散去，他们互相为对方清理着毛发，找出虱子，塞进嘴里咬的啪啪响，这餐后在彼此身上获得的零食既能去除瘙痒又增加了彼此的情感，两个精装的汉子为了争夺牛小欢身上的虱子采集权，发生了斗殴。杨乔步隐隐不安：这两个人武功不足为惧，只是用蛮力输出着大摆拳（王八拳），声势浩大，实际攻击有效性很低，但是牛小欢似乎引起了众多中、青年男人的喜欢。被直立人喜欢会发生什么？

    傍晚，是个愉快是时光，年轻的直立人发生了大量的性行为，这让杨乔步和牛小欢好奇加惊诧，历史书对原始人类的活动细节介绍的很少，杨乔步还是回忆起来了一个专业名词：“群婚。”是的，就是这种状态，直立人已经不再像大多数动物那样有季节规律的产生发情期，而是随时可以不受季节约束的发生性行为，而且性行为对象不固定。这和后来的“走婚制”很像，直立人的子女并不能准确的判断出父亲是谁，杨乔步又突然想起难怪初遇到直立人的时候，他们说是是首领的弟弟、妹妹，这只是个年龄、辈份称呼，并不是血缘称呼，开心。直立人之间的性互动频繁，杨乔步产生了疑问：为什么相爱的人不能单独在一起生活呢，即使大集体中的小家庭也没产生，爱情是排他的，难道是直立人并没有进化到更高级的情感？

    牛小欢坐在杨乔步旁边，抱膝低头不语，脸蛋红彤彤的，两个直立人走过来，也坐在牛小欢旁边表示亲密，他们闻着她的味道，牛小欢尴尬加恐慌，不知如何处理这种奇怪的场面，杨乔步悄悄走到一个直立人的后面，裸绞！另一个直立人，似乎想分开缠斗的两个人，这是徒劳的，二分钟，被裸绞的直立人便昏厥过去，另一个直立人还在惊恐发呆，杨乔步指了指远处，叫他离远点，那直立人带着一脑袋问号走远了。直立人觉得他们的行为是正常的，杨乔步觉得直立人是在找死，除了他没有人可以碰牛小欢一根头发和体毛。现代人和直立人在配偶和对爱情的理解方面发生了最原始和根本的冲突。杨乔步赢了第一次，牛小欢颤抖的抓住杨乔步的胳臂，说，“去山洞门口休息吧，那里人多，妇幼老人多，比较安全，我怕这些青壮年再有更过激的行为，毕竟他们是猿人，行为无法预测。”杨乔步说：“选择正确，只是山洞没有门，你去洞口。我在你附近。”

    牛小欢在洞口边睡着了，杨乔步先四周散步，他在思考，他做出了一个推测：直立人生产力低下，个体或者小家庭根本无法抗衡大自然的环境，无法生存和繁衍，超高的婴幼儿死亡率必须建立在超高的繁育率下才能保证种族的延续，一切豁然开朗，群婚的存在是一种自觉，而不是制度的约束和要求。而生产力越高，物质上的丰富，不从道德角度考虑，后世的繁衍制度是可以覆盖原始的繁衍状态的，而原始的繁衍状态不能超越后世。“呵呵”，杨乔步奖励自己一个傻笑。

    同理，超过生产力发展水平和自然环境的道德是不存在的，爱情让位给生存和繁殖。杨乔步觉得自己的推断非常棒，他是时下直立人中最善于推理的。“直立人，我懂你！”杨乔步油然而生一种超脱和神圣感，因为超越，所以慈悲，他爱上了这个群体，即使他们发展缓慢，但是却是未来文明的原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