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一章 下蛋
其实何玉柱炉子上的鸡汤是从单位顺过来的，
他下班的路上遇到秦淮茹的长子棒梗带着两个妹妹津津有味地吃着叫花鸡，
何玉柱意识到棒梗兄妹吃的那只鸡一定是许大茂家的。
面对许大茂的指责，傻柱和他吵作一团，秦淮茹急忙过来劝解，
随后二大爷也赶了过来，为了维护棒梗，傻柱谎称鸡是自己偷的。
大院出了这样的事情，二大爷要召集全院大会。
回到家，秦淮茹问棒梗：“
你跟妈说实话，许家的鸡是不是你偷的。”
秦淮茹的婆婆贾张氏插话道：“胡说什么呢，咱家棒梗是那样孩子吗？”
“您看看小槐花身上的油点子，这还不吃饭，要不是外面吃饱了，能这样吗？”
“棒梗，跟奶奶说实话，鸡是你偷的吗？”
“不知道。”
“小当？”
“我也不知道。”
“槐花？”
“奶奶，我哥做的叫花子鸡可好吃了。”
秦淮茹指了指棒梗：“您看看，您看看。”
“那鸡不是我偷的，是我在前院捡的，不抓它就跑了。”
秦淮茹用手指敲了敲棒梗的脑门：“你就给我惹事吧。”
贾张氏沉默了片刻，开口说道：“
你们三个给我听好了，吃完饭，都在家里给我写作业，谁也不许出去。”
院子里，二大爷首先发言道：“今天召开全院大会，就一个内容，许大茂他们家，
鸡被人偷了一只，这时候有人家里的炉子上，炖着一只鸡呢。
也许这是巧合，也许它不是巧合。
我跟一大爷和三大爷分析了一下，决定召开全院大会。
下边请咱们院资历最深的一大爷，来主持这个会。”
“别的都不说了，大家都知道了，何雨柱，你说实话，许大茂家的鸡是不是你偷的？”
“不是啊，我又不是小偷，我偷什么鸡啊。”
许大茂开口质问道：“那我问你，你们家炖的鸡是从哪来的，哪来的？”
傻柱：“买的。”
二大爷：“哪买的？”
傻柱：“菜市场买的。”
三大爷：“哪个菜市场啊，是东单菜市场，还是朝阳菜市场啊？”
傻柱：“朝阳菜市场。”
三大爷：“那就不对啊，从咱们这到朝阳菜市场，你就算坐公交车，
往返最快也得四十分钟，还不算你那个买鸡宰鸡的工夫，你什么时候下班的？”
傻柱歪着脑袋不吭声。
二大爷：“这个，也许还有一种可能，这砂锅里的鸡啊，不是许大茂他们家的。
这不大家都知道吗？傻柱是我们第三轧钢厂工厂食堂的厨子，
它也许是傻柱从食堂带回来的。”
傻柱：“别往那儿扯啊，偷他许大茂一只鸡没事，偷工厂一只鸡叫盗取公物。
就不在这开会了，就全场开批斗大会了，少扯这个了。”
三大爷：“那看怎么说了，傻柱我问你，你每天下班，提溜一网兜，
网兜里装一饭盒，那饭盒里装的什么？”
一大爷：“行了，别扯别的了，厂子里的事是厂子里的事，
咱们大院的事是大院的事，何雨柱，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许大茂家的鸡，到底是不是你偷的？”
傻柱转头看了看秦淮茹：“算是我偷的吧。”
一大爷：“什么叫算是你偷的，是你偷的就是你偷的，不是你偷的，
那就不是你偷的，你以为大院的人冤枉你啊？”
二大爷：“你就说到底是不是！”
三大爷：“前面不要加修饰词。”
傻柱：“是。”
二大爷：“是什么是？”
傻柱：“是我偷的。”
三大爷：“什么时候偷的？”
傻柱：“昨晚半夜两点，跟周扒皮一个点。”
傻柱的话让全场人哄堂大笑。
二大爷：“大家听到没有，咱们院出贼了，出了大贼了。
咱们大家说，到底应该怎么办吧。”
一大爷：“何雨柱，你最近是不是和许大茂闹了一点别扭？”
傻柱：“对啊，没错，许大茂是咱们厂放映员，平时跟咱们得瑟也就算了。
跑我们食堂跟我们头儿说什么呀？说我和秦淮茹有不正当关系，对吧，秦淮茹。”
秦淮茹帮腔道：“是啊，一大爷，这许大茂总是胡说八道，
满嘴喷粪，这事是不是也得说道说道。”
许大茂的老婆娄晓娥拍了他一下：“你真是那么说的？”
许大茂：“我就是喝了点酒，我哪记得我有没有说过。”
一大爷：“大家都听到了吧，何雨柱偷许大茂家的鸡，应该不算是道德品质问题。
应该说是打击报复，伺机报复，大家说对不对啊？”
“对。”
“对，伺机报复。”
一大爷：“但是，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在咱们大院里头，
不管谁对谁有什么矛盾，发生什么问题，都不能采取这种方式。
我希望大家，通过这件事要引以为戒。二大爷、三大爷，这个会是不是就开到这？”
许大茂：“一大爷，那不行啊，那我们家鸡不是让他给白吃了？”
二大爷：“你打算让他怎么赔你啊？”
娄晓娥伸出两根手指：“两块钱。”
许大茂拉住了她：“去，两块钱，我那是只老母鸡。”
傻柱：“母鸡也是鸡啊，朝阳菜市场一块钱一只。”
三大爷：“傻柱，话可不能这么说，人家许大茂家养的那是老母鸡，
那是留着下蛋的，所以得加重处罚。”
许大茂：“我觉得三大爷说得对，我们家这老母鸡，我就是养着它下蛋的。
咱们拿十天下七个蛋算，我准备养它一年，等我媳妇怀孕后，坐月子使。”
傻柱：“你行了吧你，还坐月子，还下蛋，你媳妇会下蛋吗？
你们都结婚多少年了，一点动静没有，要下早下了。”
娄晓娥：“傻柱，你个王八蛋。”
傻柱：“别提蛋的事了啊。”
许大茂：“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你们可都听见了啊，这可是人身攻击啊。”
三大爷：“这么做得了，许大茂，你连这锅一起，都端你们家去，傻柱再赔你五块钱。”
傻柱：“什么？”
二大爷：“我看就这么算，一大爷，您怎么说？”
秦淮茹：“五块钱也太多了，都够我们家两口人一个月的口粮了，那谁受得了啊。”
二大爷：“五块钱够你们家俩人的，傻柱呢？他一个月工资三十七块五，
这五块钱，对他算什么呀？我看，就这么定吧。一大爷，你表个态。”
一大爷：“就这么定了，散会。”
他下班的路上遇到秦淮茹的长子棒梗带着两个妹妹津津有味地吃着叫花鸡，
何玉柱意识到棒梗兄妹吃的那只鸡一定是许大茂家的。
面对许大茂的指责，傻柱和他吵作一团，秦淮茹急忙过来劝解，
随后二大爷也赶了过来，为了维护棒梗，傻柱谎称鸡是自己偷的。
大院出了这样的事情，二大爷要召集全院大会。
回到家，秦淮茹问棒梗：“
你跟妈说实话，许家的鸡是不是你偷的。”
秦淮茹的婆婆贾张氏插话道：“胡说什么呢，咱家棒梗是那样孩子吗？”
“您看看小槐花身上的油点子，这还不吃饭，要不是外面吃饱了，能这样吗？”
“棒梗，跟奶奶说实话，鸡是你偷的吗？”
“不知道。”
“小当？”
“我也不知道。”
“槐花？”
“奶奶，我哥做的叫花子鸡可好吃了。”
秦淮茹指了指棒梗：“您看看，您看看。”
“那鸡不是我偷的，是我在前院捡的，不抓它就跑了。”
秦淮茹用手指敲了敲棒梗的脑门：“你就给我惹事吧。”
贾张氏沉默了片刻，开口说道：“
你们三个给我听好了，吃完饭，都在家里给我写作业，谁也不许出去。”
院子里，二大爷首先发言道：“今天召开全院大会，就一个内容，许大茂他们家，
鸡被人偷了一只，这时候有人家里的炉子上，炖着一只鸡呢。
也许这是巧合，也许它不是巧合。
我跟一大爷和三大爷分析了一下，决定召开全院大会。
下边请咱们院资历最深的一大爷，来主持这个会。”
“别的都不说了，大家都知道了，何雨柱，你说实话，许大茂家的鸡是不是你偷的？”
“不是啊，我又不是小偷，我偷什么鸡啊。”
许大茂开口质问道：“那我问你，你们家炖的鸡是从哪来的，哪来的？”
傻柱：“买的。”
二大爷：“哪买的？”
傻柱：“菜市场买的。”
三大爷：“哪个菜市场啊，是东单菜市场，还是朝阳菜市场啊？”
傻柱：“朝阳菜市场。”
三大爷：“那就不对啊，从咱们这到朝阳菜市场，你就算坐公交车，
往返最快也得四十分钟，还不算你那个买鸡宰鸡的工夫，你什么时候下班的？”
傻柱歪着脑袋不吭声。
二大爷：“这个，也许还有一种可能，这砂锅里的鸡啊，不是许大茂他们家的。
这不大家都知道吗？傻柱是我们第三轧钢厂工厂食堂的厨子，
它也许是傻柱从食堂带回来的。”
傻柱：“别往那儿扯啊，偷他许大茂一只鸡没事，偷工厂一只鸡叫盗取公物。
就不在这开会了，就全场开批斗大会了，少扯这个了。”
三大爷：“那看怎么说了，傻柱我问你，你每天下班，提溜一网兜，
网兜里装一饭盒，那饭盒里装的什么？”
一大爷：“行了，别扯别的了，厂子里的事是厂子里的事，
咱们大院的事是大院的事，何雨柱，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许大茂家的鸡，到底是不是你偷的？”
傻柱转头看了看秦淮茹：“算是我偷的吧。”
一大爷：“什么叫算是你偷的，是你偷的就是你偷的，不是你偷的，
那就不是你偷的，你以为大院的人冤枉你啊？”
二大爷：“你就说到底是不是！”
三大爷：“前面不要加修饰词。”
傻柱：“是。”
二大爷：“是什么是？”
傻柱：“是我偷的。”
三大爷：“什么时候偷的？”
傻柱：“昨晚半夜两点，跟周扒皮一个点。”
傻柱的话让全场人哄堂大笑。
二大爷：“大家听到没有，咱们院出贼了，出了大贼了。
咱们大家说，到底应该怎么办吧。”
一大爷：“何雨柱，你最近是不是和许大茂闹了一点别扭？”
傻柱：“对啊，没错，许大茂是咱们厂放映员，平时跟咱们得瑟也就算了。
跑我们食堂跟我们头儿说什么呀？说我和秦淮茹有不正当关系，对吧，秦淮茹。”
秦淮茹帮腔道：“是啊，一大爷，这许大茂总是胡说八道，
满嘴喷粪，这事是不是也得说道说道。”
许大茂的老婆娄晓娥拍了他一下：“你真是那么说的？”
许大茂：“我就是喝了点酒，我哪记得我有没有说过。”
一大爷：“大家都听到了吧，何雨柱偷许大茂家的鸡，应该不算是道德品质问题。
应该说是打击报复，伺机报复，大家说对不对啊？”
“对。”
“对，伺机报复。”
一大爷：“但是，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在咱们大院里头，
不管谁对谁有什么矛盾，发生什么问题，都不能采取这种方式。
我希望大家，通过这件事要引以为戒。二大爷、三大爷，这个会是不是就开到这？”
许大茂：“一大爷，那不行啊，那我们家鸡不是让他给白吃了？”
二大爷：“你打算让他怎么赔你啊？”
娄晓娥伸出两根手指：“两块钱。”
许大茂拉住了她：“去，两块钱，我那是只老母鸡。”
傻柱：“母鸡也是鸡啊，朝阳菜市场一块钱一只。”
三大爷：“傻柱，话可不能这么说，人家许大茂家养的那是老母鸡，
那是留着下蛋的，所以得加重处罚。”
许大茂：“我觉得三大爷说得对，我们家这老母鸡，我就是养着它下蛋的。
咱们拿十天下七个蛋算，我准备养它一年，等我媳妇怀孕后，坐月子使。”
傻柱：“你行了吧你，还坐月子，还下蛋，你媳妇会下蛋吗？
你们都结婚多少年了，一点动静没有，要下早下了。”
娄晓娥：“傻柱，你个王八蛋。”
傻柱：“别提蛋的事了啊。”
许大茂：“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你们可都听见了啊，这可是人身攻击啊。”
三大爷：“这么做得了，许大茂，你连这锅一起，都端你们家去，傻柱再赔你五块钱。”
傻柱：“什么？”
二大爷：“我看就这么算，一大爷，您怎么说？”
秦淮茹：“五块钱也太多了，都够我们家两口人一个月的口粮了，那谁受得了啊。”
二大爷：“五块钱够你们家俩人的，傻柱呢？他一个月工资三十七块五，
这五块钱，对他算什么呀？我看，就这么定吧。一大爷，你表个态。”
一大爷：“就这么定了，散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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