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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一对千古,一词绝唱,一曲振国

    “赵兄文采非凡,我等自愧不如也。”

    “李秀才这首诗不仅赞美云萝姑娘英姿飒爽,还预祝云萝姑娘登顶魁首,好一位风流才子啊!”

    “宋才子这首也是上品,缓缓读来,让人身临其境,妙哉妙哉!”

    ······

    一位位准备许久的才子上台展示自己的佳作,周围人群的赞赏也是连绵不绝,好不热闹。

    “好了,该我上场了!”

    正当张炎准备上台的时候,台下一群人发出刺耳的呱噪。

    “陈兄,你看这不是昨日书铺的那个小子吗?”

    “对,就是他,他还真敢来。诸位仁兄,这位准备上台的才子,便是昨日嘲笑赵圣诗集的公子,他看不上赵圣所作诗集,你们说可笑不可笑?”

    “幼子狂妄,岂敢侮辱赵圣!”

    “就是,就是,黄毛小儿,你有何等才气敢去点评赵圣,不知所谓!”

    ······

    顿时,台上的云萝姑娘,台下的才子,周围的观众全都向张炎注视目光,都想看看是怎样的人如此狂妄。

    本来就当上来耍耍的张炎,听到周围人嬉笑的话语,看到他们鄙夷的眼神,气乐了。

    “呵!诸位之言语嚣张可曾弱我分毫,既然尔等想看我有何底气,那便让你们见见!”

    张炎双手挥袖,藏于身后,走到云萝姑娘面前。

    “姑娘安好,可否买瓶酒喝?”

    “好的公子,稍等片刻。”

    云萝将店内的桃花酿取了一瓶递给张炎,张炎随手递过金元,小酌一口,漫步在台上。

    云萝虽听周围人说眼前这位公子如何狂妄,如何嚣张,如今接触,倒也耳听为虚,此刻便不再多想,美目注视着张炎,看他能做出怎样的诗篇。

    手握酒壶,仰头痛饮,蓦然回首,看向云萝。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参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

    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

    参差荇菜,左右采之。窈窕淑女,琴瑟友之。

    参差荇菜,左右芼之。窈窕淑女,钟鼓乐之。

    声落诗止,周围人群哗然,才子呆滞,云萝娇羞。

    “好!好一句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以鸠鸟相向和鸣,相依相恋,兴起佳人陪君子的联想,好诗,好诗!”

    “好一首情爱诗,全诗语言优美,善于运用双声·叠韵和重叠词,增强了诗歌的音韵美和写人状物·拟声传情的生动性。”

    “好一句······奈何心中没文化,一句卧槽闯天下。”

    “卧槽,牛逼!”

    ······

    张炎环顾四周,嘴角微扬,轻声说道:“不知诸位如何看待我这首《关雎》。”

    刚刚嘲讽张炎的众位才子哑口无言,这首《关雎》写的太过美好,众人毫无还手之力。

    烈云阁云萝仙子走上前,行礼道:“公子大才,公子这首《关雎》可为烈云阁场地头首,恭喜公子获得第二场的入场券。”

    “哈哈哈,谢过姑娘,这首《关雎》就赠与云萝姑娘你了。”

    “啊!云萝谢过公子。”

    只见台上,佳人笑颜如花,才子风流倜傥,好不让人羡慕。

    张炎接过入场券,微笑的走下舞台,朝着今天最大的舞台走去。

    跟在张炎身后的众人,全都喜不自禁,纷纷为公子庆贺,也为自己能跟这样的人杰备感荣幸。

    来到城主府搭建的舞台处,这里是一处城中湖,湖中岛,而舞台便搭建在岛上。

    获得第二场入场券可凭入场券,搭船驶入岛上。因为人员过多,张炎便给了些金元小武,让小武带着众人找个视线开阔的酒楼,边吃边看。

    而张炎带着刘宇,刘轩两兄弟上船入岛。

    张炎坐在船上,喝着小酒,欣赏着周围的风景。

    一排排郁郁葱葱的杨柳矗立在湖边,犹如一个个威武的士兵,巍然耸立,又如一位位亭亭玉立的少女,婀娜多姿。

    微风轻抚湖面,泛起点点涟漪,鱼儿在水中嬉戏,红的,白的,黄的,相互交错,好似一幅流动的彩画,美不胜收。

    杯中酒尽,小船也来到了湖中岛,岛上的阁楼庭院错落有致,入选的才子,有名的乡绅富豪,美貌佳人共同庆祝圆月节的到来,三五成群,饮酒作乐。

    张炎闲逛了一会儿,便听到远处传来第二场比试的声音。

    来到舞台前,上面站着一位女子,据说是卿凤楼的花魁,徐婉儿。

    “诸位才子佳人,乡绅富豪,大家好,我是卿凤楼的徐婉儿,有幸能被城主府选中,为大家主持比赛。”

    “第二场比试之前,城主府和周围几城的大儒相商,出三道对子作为诸位才子的试炼石,手持入场券即可参加试炼,三道对子全部通过者,则需自己作出一副对联,各位才子和看台上的大儒便是考官,第二场比试只取前十。”

    “第一题——上联:圆月赏月,天月圆,地月缺。”

    “第二题——上联:辉映终宵,明月妆成银世界。”

    “第三题——上联:孤峰只影悲万古,今古一幽情。”

    “最后,婉儿在此预祝各位才子荣夺桂冠!”

    台下的众位才子苦思冥想,有的走到一旁,暗自琢磨,有的提壶水酒,边饮边想。

    张炎见到后笑了笑,这三副对联他以前看到过,既然决定张扬点,那就嚣张到底吧。

    张炎走上舞台,忽然看见云萝仙子,便对云萝仙子说道:“云萝姑娘,不知在下能否有幸请姑娘帮在下代笔呢?”

    云萝见到张炎要自己帮忙写字,微微一笑:“多谢公子抬爱,云萝不胜荣幸。”

    在场的众人见到此番情景,纷纷猜想这位才子是何人,能让烈云阁的云萝仙子出手,随后便有人认出张炎,这位才子便告知同桌的好友,一传十,十传百,一下子,所有人都知道这位嘲讽赵圣的少年才子。

    张炎手提美酒,俯身在云萝耳旁诉说,时不时喝口小酒,美酒佳人,好生快哉!

    “第一题,我对——游子思乡,他乡苦,本乡甜。”

    “第二题,我对——香波满斗,瑞烟笼罩碧琉璃。”

    “第三题,我对——夜市千灯映皎月,人月两团圆。”

    “公子大才!”

    云萝两颊微红,是害羞张炎靠得太紧,也是震惊张炎的文采,题目刚出,他就能对上,可谓是学识渊博。

    “哈哈哈,姑娘秒赞,既然此三题已解,姑娘可否继续帮在下写一副?”

    “小女子遵命。”

    “你啊,有趣,有趣,哈哈哈。”

    云萝,张炎交谈胜欢,好多看到的才子,眼神中流露出嫉妒的目光,还参夹一丝丝羡慕。

    “我的上联是——望江楼,望江流,望江楼上望江流,江楼千古,江流千古。”

    云萝边写,眼中震惊的光芒越盛,他虽为花楼魁首,但也不是只会吸引男人,做个简单的花瓶,琴棋书画,诗词歌赋都有涉猎,以她的眼光可以看出,这很有可能是一副千古绝对,他有点不相信张炎能拿出与之相配的下联来。

    张炎没有在意云萝的反应,上联念完随即就把下联说了出来。

    “我的下联是——印月井,印月影,印月井中印月影,月井万年,月影万年。”

    随着云萝的抄写完毕,云萝眼中的光芒变得十分明亮,看向张炎的眼神也十分炙热,风流才子,哪家姑娘不爱呢。

    张炎跟云萝道声谢,便拿着纸张递给点评的大儒,随后找个幽静的庭院,带着刘宇,刘轩喝酒闹磕,十分洒脱。

    半个时辰过后,排名公开,在场的所有人哗然,张炎赫然排在第一名,而他所作的那副对联,无人能对,被众位大儒尊称——千古一对。

    “终于到了最后一场比试,规矩大家都已知晓,唯一的一点便是诸位才子所作诗词会被我们安排好的花船,传递四方,而这最后一场的考官便是在这安邦城内的所有人,人群呼声最高者即为头名,荣获桂冠!”

    徐婉儿话语刚落,远处便传来张炎的声音。

    “诸位圆月节快乐,本公子先为诸位打个样。”张炎嚣张的声音传到所有人的耳中。

    周围众人眉头一蹙,心中暗骂这该死的少年郎,太过嚣张。

    徐婉儿愣了一下,便朝着张炎道个万福,微笑说道:“公子大才,不过公子是否还需要再斟酌斟酌?”

    “多谢姑娘好意,在下已经胸有沟壑了。”

    “如此这般,公子请。”

    张炎走到桌前,云萝也紧随其后,说道:“公子既然胸有成竹,云萝不知可否为公子代笔呢?”

    “求之不得,多谢云萝姑娘。”

    云萝研好墨,宣纸压平,准备就绪。

    张炎仰头猛灌一口酒,衣袖一挥,望向天边悬挂的圆月。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感觉来了,谁都拦不住,张炎大口大口喝酒,形态愈发张扬洒脱。

    “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

    “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台下的观众早已震撼,楼中的大儒,官员也都相继走出,倾听台上肆意张狂的少年郎所作诗词。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

    “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

    所有人都没能说出一句话,心绪全在张炎所诉的诗词中,等云萝抄写完,一个个围着观看。

    “好一句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好一个张炎,确实是性格豪放,气魄不凡啊!”

    “这句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好处不胜寒。作的是实在巧妙,明写月上仙宫的高寒,暗示月光的皎洁,把那种既向往天上又留恋人间的矛盾心理十分含蓄的写了出来,妙啊!”

    “还有这句,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连天上的圆月都有圆缺的时候,何况是人呢,自古世上以来就难有十全十美之事,老夫自愧不如啊!”

    ······

    《水调歌头》的诗词已经被人抄写递到外面,整座城的人都在鉴赏张炎所作的这首诗词,总有一句让人连连感叹,引发深思。

    一位年纪最大的大儒走了出来,说道:“经过我们十几个人的共同商议,张炎的《水调歌头》绝对可以流传千古,并且成为圆月绝唱,估计世上再无人能作出超过此诗词的诗词了。”

    “最后,今年安邦城圆月诗歌会的头名便是张炎大家,诸位可否认同?”

    台下的数十位才子面面相觑,又看了看《水调歌头》,全都自愧不如,拱手对张炎拜道:“先生大才,我等无意。”

    随后徐婉儿和云萝携手将张炎请到高台上,徐婉儿说道:“公子,不知您现在荣获桂冠是什么感觉?”

    “很开心,很激动,哈哈哈!”

    “不知公子是否还有话要对大家说呢?”

    “嗯···这样吧,我再写一首词,顺便谱个曲,唱给大家听听。”

    “啊?好,那公子你需要什么直接吩咐婉儿。”

    “好的,多谢两位姑娘。”

    你说张炎要做什么,那是因为他刚刚说嗨了,还没过瘾,再来一首。

    所有人都注视着这位奇才,看着他接下来的表演。

    张炎来到一张大鼓旁,将它环抱起来,侧放在高台上,鼓面对着众人,张炎跨骑在大鼓上,用手轻轻试了下音。

    “砰,砰砰”

    随后张炎便抬起头,高声问道:“张某再此问诸位一个问题,我想问问诸位一个国家的根基是什么?”

    张炎看着底下众说纷纷,包括那些达官显贵也参与进来,张炎笑了笑,接着便道:“小子拙见,愿与诸君分享,我认为一个国家的根基是少年,是那千千万万我们秦国的少年郎。”

    张炎的说法让众人一震,暗暗沉思。

    张炎没有理会众人的思索,敲起大鼓,张嘴便唱。

    “红日初升,其道大光。

    河出伏流,一泻汪洋。

    潜龙腾渊,鳞爪飞扬。

    乳虎啸谷,百兽震惶。

    少年自有,少年狂。

    身似山河,挺脊梁。

    敢将日月,再丈量。

    今朝唯我,少年郎。

    敢问天地,试锋芒。

    披荆斩棘,谁能挡。

    世人笑我,我自强。

    不负年少。”

    歌曲唱完,张炎起身对众人高声说道。

    “少年智则国智。”

    “少年富则国富。”

    “少年强则国强。”

    “故今日之责任,不在他人,全在我少年。”

    “五国纷争,边疆百姓十不存一,望诸君日后学有所成,报效秦国,将秦国建设成最强大的国家,不惧敌寇,不畏天灾,百姓富绕,国家富强。”

    “学好文武艺,货卖帝王家。”

    “我张炎愿意为秦国的繁荣昌盛填砖填瓦!”

    “愿与诸君共勉!”

    “我等,愿与君共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