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扎马尾
“还好吧，我觉得可以了。”
“真的吗。”柴咪捂着脸，像是得到了天大的赞美一样，陶醉了好几分钟。
趁此机会，本人做了好几道题。接下来女孩仍旧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
话说，你之前不是拉着我诉苦，说前途迷茫吗？我打量着无所事事的邻居小姐，丝毫看不出她有什么苦恼的模样。
“你猜猜我的是什么颜色的。”柴咪小声问。
“颜色，什么颜色？”我瞥了她一眼继续书写。
似乎能够边看书边应对她的干扰了。
柴咪又托了托她的胸前，面色绯红。
开玩笑的吧？
我搁下笔去看女孩，不料她确实是睁大眼睛，期盼地看着自己，并不像是随便问问的样子。
“粉色？”刘伟犹豫道。
“诶，你怎么知道的？”
“猜的。”
即便是我，也不会坦然说“那天晚上你弯腰的时候看到的”这种话。
柴咪虽然一脸惊讶，但她的脸上紧接著浮现出超级得意的神情，“是不是算一个很大的魅力点？”
“但是好像只有你的男朋友才能发现这个吧？”
“刘先生想看吗？”
“哈？！”
“开玩笑的啦。”
这次是玩笑啊。我坐立难安。
要不还去坐瑜伽垫吧。我拿起书就往门外跑，也懒得和这调皮的家伙解释了。
“刘先生我不打扰你了。我也一起学，再也不说话了。”女孩拽住我的手臂，神色像是立下山盟海誓一般认真。
信你个鬼啊！
我一心向外走。
“呜……”柴咪眨眼间变成一个被欺负了的小女孩，她咬着自己的下嘴唇，眼里泛着泪光。
该死的，估计又要上当了！我止住脚步。
和柴咪悠闲的相处当然不是我想要的。唯有真正公务员录取，有个稳定的工作，我才能更有底气地和樱一同生活。
“给我扎个马尾吧。”
“扎不了，太短了。”
“我想看你扎。”
当我不按套路出牌，柴咪愣了下，随即眼珠转溜一圈，若有所思。
模样让人忍俊不禁。
“这是刘先生的癖好吗？”柴咪随手拿起一根头绳。
“你说是就是吧。”
我是想到樱不太会扎头发，若是能学会，可以教她或者给帮她扎一个。
只见邻居小姐双手捋起两侧的头发至于脑后，手中的皮筋到鼓两下，一个马尾就完成了。
奈何我就注意着她短暂露出的后颈，手法是一概没有见到。
“慢一点。”
“刘先生你是变态吗。”女孩嘟嘴道。
…
与此同时，樱仍在小雅的学校里。她不但在观察小雅本人，也竖起耳朵听着其他同学的话语。
通过独处时的表现，或是别人背地里的评价都是能极快了解到一个人。
男生们对这女孩很是在意，樱便额外收集到很多情报。
便宜那个坏人了。樱想……
言归正传，大小姐坐在第二排，对于在讲堂里的一百多名男生来说都是福音，虽然看不到她的脸蛋，不过漂亮的披肩长发以及微微仰着脑袋听课的背影让那些男生如痴如醉。
其实大一的学妹们一进入校园，就被同级和高年级的“群狼”列了一个列表，当然这是仅凭脸蛋漂亮来排名的，小雅虽然也排名在内，前三名里意外没有她。
“那是当然的。”有两个男生就在为此小声争辩。
理由是前三名化妆技巧都相当高超。
虽然她们化妆以后未必比小雅好看，但愚钝的男生乍看之下，还是对她们三个更有印象。
不过随着时间的深入，男生们又对学妹展开了细致的观察，排除了那些不能细看的、不耐看，以及行为不够女生的人员。最终名单只剩下了五个大一的女孩。
如果一个男生说要追求其中的任何一名，他都一定会被室友、朋友拍着脑袋说“小子可以啊”、“目标够大啊”这样的话。
而小雅位列五人中的第一名，理由如下：
“眼睛平时不算特别大，但认真的时候很大，超级漂亮。”
“眼角有一点下垂，总觉得像一只温顺小动物。”
“从来没从她的脸上看到负面的表情！”
“脸上没有瑕疵，一开始以为是她化妆技术很好，但其实她从来不化妆的，素颜啊，你知道不！？”
“我从来没有见过她笑，但见过的男生都被她俘虏了。我也想！！！”
“举止上她简直就是个大小姐，就拿后背来说，从来都是挺得比比直的，同宿舍的人说她在宿舍也保持着很好的坐姿看书。”
据说当时采访的学生被采访对象喷了一脸的唾沫，但还是笑呵呵地听着小雅的各种优点……
“你了解得够深入啊。”本来对小雅不屑的那男生也被那狂热者说得动心。
课间休息的时候，小雅拿着包起身打算离开。男生们的视线也从头发转到了她的裙角。
三排的有一个男生“哇”地发出声音，结果被身旁的好友重重地拍了下大腿。
这动静也被讲师听到，他抬起头，正好看见拿着包准备离开的小雅，“同学，你去哪？”
“老师……”女孩打算逃课去打工，本来课上完12：00，吃完午饭再前往也来得及。
但是台上的讲师向来有拖课的毛病，他还美其名曰“错开吃饭高峰”。
“老师……”由于错误完全在自己，小雅一时间找不到好的借口开脱。
“回到座位上，不然旷课处理。”讲师前半句话冲着小雅，后半句转过头，对着其他的学生强调，“我的课旷一次，就别想过了。”
“对不起。”小雅回到了座位上，脸上没有一丝委屈，而是认真反省的模样。
噢……
男生们的内心都心疼地叫了出来。讲师还得意洋洋地以为他为自己建立了威严，不想下半堂课他被男生们充满杀气的眼神包围了。
好厉害。
樱正坐在第一排座位中间，回头注意到了这一幕。
同时她还好奇，平时她总是躲在角落隐藏自己，可今天角落里都有人，樱只好坐在最显眼的地方，左右却没有一个人。
……
“不吃饭吗？”见小雅提着包小跑离开，刀獭问道。
“不啦，打工快迟到了。”大小姐这才显得有些委屈。
本来入口很窄的讲堂应该挤满了学生，但男生们都有意地为小雅让出了路。
“谢谢。”
“听到没，她向我道谢了！”那个男生仿佛走向了人生的巅峰。
给我也让一下哇！樱见通道转瞬即逝，生怕跟丢了大小姐。
女孩来到了公交站点，中午的车次不多，如果错过一辆就要等半个小时。而这时，刚才上课的讲师也来到了公交站点。
现在的小孩怎么回事，一个一个眼神那么凶？！
下半堂课，这老师就发现了一名男学生瞪着眼睛盯着自己很久，他刚想开口问：“你对我有什么意见吗？”
令人诧异的是：那学生身旁的几位目光也不太友善，而用这种眼神看自己的人在整个教室都大有人在！
可恶！这个中年男子向来从严教学，因而学生们无不对他敬畏有加，然而今天的情况让他怒不可遏却又无从发泄。就在这时，他发现了同样在等公交车的小雅。
“喂，你叫什么来着？”讲师的语气没有丝毫的修饰，完全就是要吵架的声调。
“老师好。”小雅向对方鞠了一躬，少见地露出笑容，“刚刚的事情真的对不起。”
然而小雅自责的微笑也没有打动讲师，他仍然脸色难看，冷冷道：“问你叫什么名字？”
女孩只能道出。
“嗯，很好。你在课间当我的面公然逃课，学期末准备补考吧。”讲师说完，却觉得自己火气还没消退，继续道，“如果以后的哪节课我没找到你，补考我也不会给你过的。”
“好的。”女孩的表情上并未看出太多的变化，但是当她等待的公交车到来时，她却没有上车，因为那个讲师已经坐了上去。
等下一班吧。小雅双手捏紧了手提包的袋子。
樱倒是庆幸这个时候没有等车的男学生目睹这一幕，不然难保会不会发生一场巨大的纠纷。
所谓大学教师也是不过如此的东西。樱气不过，甚至想要绊那人一脚。可想到万一再牵连到小雅，她只好收起自己的火气。
她不委屈难受吗？作为旁观者，樱都感到非常生气，可小雅却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由于樱一直观察着小雅，她终于发现了一个女生应有的正常举动：小雅用指尖擦去了眼角的泪水。
不过接下来小雅睁大了眼睛，稍稍扬起头，其余的泪水硬是没有流出来，被风吹干了。
樱最终跟着小雅回到了饮品店，神社的少女也终于可以行走在她熟悉的路端上。
“对不起，迟到了那么久。”小雅正向男店员道歉着。
“没关系的，反正我也没到下班的时候。”
“发生什么事情了吗？”男店员问道。
“一直没等到公交车，好像是有地方出事故，所以一直堵在了那里。”
“这样啊。。”
“不要有人受伤就好。”
所以今天的事情只是意外啦。樱这么想着才放心离开了小雅，前往她的神社。
然而过于完美的孩子亦会引起不必要的纷争，樱在路上思考起来。
今天的事件便是实例——明明小雅已经妥善应对了，但喜欢她的人为她抱不平，反而让讲师迁怒于她。
对哦，所以大小姐才会有意不睁大眼睛，到寝室才会恢复常态，也是为了避免引人瞩目。
所谓的“过犹不及”正是如此。
而即便在十九岁就已经意识到这点，但人无完人，女孩终究是避免不了遇到或大或小的麻烦……
“真的吗。”柴咪捂着脸，像是得到了天大的赞美一样，陶醉了好几分钟。
趁此机会，本人做了好几道题。接下来女孩仍旧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
话说，你之前不是拉着我诉苦，说前途迷茫吗？我打量着无所事事的邻居小姐，丝毫看不出她有什么苦恼的模样。
“你猜猜我的是什么颜色的。”柴咪小声问。
“颜色，什么颜色？”我瞥了她一眼继续书写。
似乎能够边看书边应对她的干扰了。
柴咪又托了托她的胸前，面色绯红。
开玩笑的吧？
我搁下笔去看女孩，不料她确实是睁大眼睛，期盼地看着自己，并不像是随便问问的样子。
“粉色？”刘伟犹豫道。
“诶，你怎么知道的？”
“猜的。”
即便是我，也不会坦然说“那天晚上你弯腰的时候看到的”这种话。
柴咪虽然一脸惊讶，但她的脸上紧接著浮现出超级得意的神情，“是不是算一个很大的魅力点？”
“但是好像只有你的男朋友才能发现这个吧？”
“刘先生想看吗？”
“哈？！”
“开玩笑的啦。”
这次是玩笑啊。我坐立难安。
要不还去坐瑜伽垫吧。我拿起书就往门外跑，也懒得和这调皮的家伙解释了。
“刘先生我不打扰你了。我也一起学，再也不说话了。”女孩拽住我的手臂，神色像是立下山盟海誓一般认真。
信你个鬼啊！
我一心向外走。
“呜……”柴咪眨眼间变成一个被欺负了的小女孩，她咬着自己的下嘴唇，眼里泛着泪光。
该死的，估计又要上当了！我止住脚步。
和柴咪悠闲的相处当然不是我想要的。唯有真正公务员录取，有个稳定的工作，我才能更有底气地和樱一同生活。
“给我扎个马尾吧。”
“扎不了，太短了。”
“我想看你扎。”
当我不按套路出牌，柴咪愣了下，随即眼珠转溜一圈，若有所思。
模样让人忍俊不禁。
“这是刘先生的癖好吗？”柴咪随手拿起一根头绳。
“你说是就是吧。”
我是想到樱不太会扎头发，若是能学会，可以教她或者给帮她扎一个。
只见邻居小姐双手捋起两侧的头发至于脑后，手中的皮筋到鼓两下，一个马尾就完成了。
奈何我就注意着她短暂露出的后颈，手法是一概没有见到。
“慢一点。”
“刘先生你是变态吗。”女孩嘟嘴道。
…
与此同时，樱仍在小雅的学校里。她不但在观察小雅本人，也竖起耳朵听着其他同学的话语。
通过独处时的表现，或是别人背地里的评价都是能极快了解到一个人。
男生们对这女孩很是在意，樱便额外收集到很多情报。
便宜那个坏人了。樱想……
言归正传，大小姐坐在第二排，对于在讲堂里的一百多名男生来说都是福音，虽然看不到她的脸蛋，不过漂亮的披肩长发以及微微仰着脑袋听课的背影让那些男生如痴如醉。
其实大一的学妹们一进入校园，就被同级和高年级的“群狼”列了一个列表，当然这是仅凭脸蛋漂亮来排名的，小雅虽然也排名在内，前三名里意外没有她。
“那是当然的。”有两个男生就在为此小声争辩。
理由是前三名化妆技巧都相当高超。
虽然她们化妆以后未必比小雅好看，但愚钝的男生乍看之下，还是对她们三个更有印象。
不过随着时间的深入，男生们又对学妹展开了细致的观察，排除了那些不能细看的、不耐看，以及行为不够女生的人员。最终名单只剩下了五个大一的女孩。
如果一个男生说要追求其中的任何一名，他都一定会被室友、朋友拍着脑袋说“小子可以啊”、“目标够大啊”这样的话。
而小雅位列五人中的第一名，理由如下：
“眼睛平时不算特别大，但认真的时候很大，超级漂亮。”
“眼角有一点下垂，总觉得像一只温顺小动物。”
“从来没从她的脸上看到负面的表情！”
“脸上没有瑕疵，一开始以为是她化妆技术很好，但其实她从来不化妆的，素颜啊，你知道不！？”
“我从来没有见过她笑，但见过的男生都被她俘虏了。我也想！！！”
“举止上她简直就是个大小姐，就拿后背来说，从来都是挺得比比直的，同宿舍的人说她在宿舍也保持着很好的坐姿看书。”
据说当时采访的学生被采访对象喷了一脸的唾沫，但还是笑呵呵地听着小雅的各种优点……
“你了解得够深入啊。”本来对小雅不屑的那男生也被那狂热者说得动心。
课间休息的时候，小雅拿着包起身打算离开。男生们的视线也从头发转到了她的裙角。
三排的有一个男生“哇”地发出声音，结果被身旁的好友重重地拍了下大腿。
这动静也被讲师听到，他抬起头，正好看见拿着包准备离开的小雅，“同学，你去哪？”
“老师……”女孩打算逃课去打工，本来课上完12：00，吃完午饭再前往也来得及。
但是台上的讲师向来有拖课的毛病，他还美其名曰“错开吃饭高峰”。
“老师……”由于错误完全在自己，小雅一时间找不到好的借口开脱。
“回到座位上，不然旷课处理。”讲师前半句话冲着小雅，后半句转过头，对着其他的学生强调，“我的课旷一次，就别想过了。”
“对不起。”小雅回到了座位上，脸上没有一丝委屈，而是认真反省的模样。
噢……
男生们的内心都心疼地叫了出来。讲师还得意洋洋地以为他为自己建立了威严，不想下半堂课他被男生们充满杀气的眼神包围了。
好厉害。
樱正坐在第一排座位中间，回头注意到了这一幕。
同时她还好奇，平时她总是躲在角落隐藏自己，可今天角落里都有人，樱只好坐在最显眼的地方，左右却没有一个人。
……
“不吃饭吗？”见小雅提着包小跑离开，刀獭问道。
“不啦，打工快迟到了。”大小姐这才显得有些委屈。
本来入口很窄的讲堂应该挤满了学生，但男生们都有意地为小雅让出了路。
“谢谢。”
“听到没，她向我道谢了！”那个男生仿佛走向了人生的巅峰。
给我也让一下哇！樱见通道转瞬即逝，生怕跟丢了大小姐。
女孩来到了公交站点，中午的车次不多，如果错过一辆就要等半个小时。而这时，刚才上课的讲师也来到了公交站点。
现在的小孩怎么回事，一个一个眼神那么凶？！
下半堂课，这老师就发现了一名男学生瞪着眼睛盯着自己很久，他刚想开口问：“你对我有什么意见吗？”
令人诧异的是：那学生身旁的几位目光也不太友善，而用这种眼神看自己的人在整个教室都大有人在！
可恶！这个中年男子向来从严教学，因而学生们无不对他敬畏有加，然而今天的情况让他怒不可遏却又无从发泄。就在这时，他发现了同样在等公交车的小雅。
“喂，你叫什么来着？”讲师的语气没有丝毫的修饰，完全就是要吵架的声调。
“老师好。”小雅向对方鞠了一躬，少见地露出笑容，“刚刚的事情真的对不起。”
然而小雅自责的微笑也没有打动讲师，他仍然脸色难看，冷冷道：“问你叫什么名字？”
女孩只能道出。
“嗯，很好。你在课间当我的面公然逃课，学期末准备补考吧。”讲师说完，却觉得自己火气还没消退，继续道，“如果以后的哪节课我没找到你，补考我也不会给你过的。”
“好的。”女孩的表情上并未看出太多的变化，但是当她等待的公交车到来时，她却没有上车，因为那个讲师已经坐了上去。
等下一班吧。小雅双手捏紧了手提包的袋子。
樱倒是庆幸这个时候没有等车的男学生目睹这一幕，不然难保会不会发生一场巨大的纠纷。
所谓大学教师也是不过如此的东西。樱气不过，甚至想要绊那人一脚。可想到万一再牵连到小雅，她只好收起自己的火气。
她不委屈难受吗？作为旁观者，樱都感到非常生气，可小雅却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由于樱一直观察着小雅，她终于发现了一个女生应有的正常举动：小雅用指尖擦去了眼角的泪水。
不过接下来小雅睁大了眼睛，稍稍扬起头，其余的泪水硬是没有流出来，被风吹干了。
樱最终跟着小雅回到了饮品店，神社的少女也终于可以行走在她熟悉的路端上。
“对不起，迟到了那么久。”小雅正向男店员道歉着。
“没关系的，反正我也没到下班的时候。”
“发生什么事情了吗？”男店员问道。
“一直没等到公交车，好像是有地方出事故，所以一直堵在了那里。”
“这样啊。。”
“不要有人受伤就好。”
所以今天的事情只是意外啦。樱这么想着才放心离开了小雅，前往她的神社。
然而过于完美的孩子亦会引起不必要的纷争，樱在路上思考起来。
今天的事件便是实例——明明小雅已经妥善应对了，但喜欢她的人为她抱不平，反而让讲师迁怒于她。
对哦，所以大小姐才会有意不睁大眼睛，到寝室才会恢复常态，也是为了避免引人瞩目。
所谓的“过犹不及”正是如此。
而即便在十九岁就已经意识到这点，但人无完人，女孩终究是避免不了遇到或大或小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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