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这次我还是故意的
“真是奇怪，为什么总感觉没有王歌在身边，我的学习效率就变低了很多呢？”
晚自习，顾盼烟望着旁边空荡荡的座位，又看了一眼自己背了整整半节课都没背下来的英语短文，叹了口气。
实际上这些日子以来，她早就不止一次的有过这种感觉，但她并没有过多的在意，只觉得可能是自己基础太差，有王歌在旁边教自己明显能提升效率。
但是最近，随着她的学习基础慢慢提升上来，需要王歌教导的次数明显下降，但这种感觉却没有任何消失的迹象，反而越来越明显。
难不成王歌身上有一个能让我提高学习效率的buff？
这又不是游戏，怎么可能会有这么离奇的事情。
顾盼烟不信邪，继续抓着英语短文往死里背。
……
这边，曾经的差生在努力学习，另一边，两个优等生正在探讨人生的意义。
“陈言希同学，你说人活着是为了什么？”
“王歌同学，如果你实在闲的没事做的话，可以用你的脑袋去找面墙撞一下，测试测试这面墙的厚度。”
“你这是什么态度？”王歌不满道，“我在很认真的和你探讨哲学问题，你居然让我去撞墙？”
“很无聊的问题，没什么好讨论的。”
“这可是每个人都要面临的人生的终极问题，哪里无聊了？”
“正是因为每个人都会面临这个问题，所以每个人对这个问题的答案也都是不一样的。”陈言希头也不抬，“我的答案对你没有任何参考意义，你如果想知道你活着是为了什么，不妨去想想那些你热爱的事物、那些你愿意花费大量的时间去做的事情……不过我觉得你问这个问题的本意只是太无聊了，没话找话而已。”
“聪明，不愧是我的偶像。”王歌给她竖大拇指，“所以你觉得，你活着是为了什么？”
陈言希抬起头，看了他一眼，轻声说：“自由。”
“喔。”王歌手指轻轻叩击桌面，“虽然早就猜到了，不过真正听你说出来我还是有些意外。”
“那你呢，王歌同学？”陈言希并不在意王歌的话，反问道，“你活着又是为了什么？”
“为了……”王歌沉吟两秒，“为了去码头整点薯条！”
陈言希叹了口气：“王歌同学，我不奢求你能对我有多真诚，但至少别用漫画里的笑话来敷衍我吧？”
“没有没有，我很真诚的。”王歌挠挠头，叹气道，“主要我也不知道我活着是为了什么啊。”
“嗯？”
“我没什么远大的理想和抱负，对我自己现在的状态也很满意，如果真要说有什么想做的，那大概就是……混吃等死？”
“具体点呢？”
“具体点……吃饱喝饱，找几个女朋友谈个恋爱，结个婚，然后一路走好。”
“几个？”
“咳。”王歌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人总会有一些隐秘的、不可告人的想法嘛，我也不例外咯。”
“大可不必把这些想法告诉我。”陈言希说道，“我不保证一定会为你保守秘密。”
“没事，我又不在乎这些。”王歌耸耸肩，“再说了，大部分男人应该都会幻想三妻四妾的生活吧？我这也算是蛮正常的。”
“只是幻想当然正常。”陈言希平静道，“可是如果付诸行动，那就不一样了。”
“只有付诸行动，梦想才会有实现的可能啊。”王歌笑眯眯的说道，“为了实现梦想而努力奋斗怎么会有错呢？”
陈言希面无表情：“粉饰的再好，也改变不了你无耻的内核。”
“喂喂喂，辩论归辩论，主语什么时候变成我了？你这是人身攻击，我要告你诽谤！”
“对不起，我是故意的。”
王歌：“……”
“达瓦里希，你变了，你以前不这样的。”王歌一脸悲伤道。
“这可都是我在你那里学到的。”陈言希嘴角轻轻上扬，“被自己的话术针对的感觉怎么样？”
“还行吧，不过你没有学到精髓，要是语气能再贱一点就好了。”王歌一本正经的点评道，“而且你长得这么漂亮，就算用我的话术犯贱，也只会让人觉得可爱。”
这话一出，陈言希上扬的嘴角立马消失不见，变回了面无表情的样子：“哦，那我继续努力。”
“不用努力了，再怎么努力你都达不到我这种境界的。”
“你好像很骄傲的样子。”
“当然，好不容易能在某个领域压你一头，我怎么能不骄傲呢？”
“王歌同学谦虚了，在阴谋诡计方面，我可是远远不如你的。”陈言希平静道，“说不定现在我就已经掉进了你的陷阱，被你算计的死死的呢。”
“达瓦里希，你怎么能说这种话！？”王歌一脸的难过，“你可是我的偶像，我可是你的i希啊，你居然怀疑我……”
“对不起，这次我还是故意的。”
王歌：“……”
“这到底是谁在算计谁啊。”王歌一脸憋屈，“陈言希，没想到你居然是这种人！”
“嗯，那又怎么样呢？”陈言希的嘴角再次轻轻上扬。
“那当然……更喜欢你了啊。”
“那么，更喜欢我了的王歌同学，请问你可以闭嘴，让我安静的看一会书了吗？”
“不行。”王歌不依，开始无理取闹：“看书重要还是我重要？”
陈言希想了想：“就目前而言的话，是看书比较重要。”
“那什么时候是我比较重要？”
“刚才。”
“刚才？”王歌疑惑的问道。
“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么，刚才我没有看书，而是一直在陪你聊天。”
“那为什么现在我就不重要了？”
“因为我已经陪你聊了很长时间了。”
“懂了，就是烦我了呗，厌倦我了呗，不爱了呗。唉，没想到陈言希你也是个负心汉，终究是我错付了。”
陈言希平静道：“你懂了就好。”
王歌：？
“陈言希，你没有心！”
“对不起。”陈言希熟练的说道，“这次我还是故意的。”
晚自习，顾盼烟望着旁边空荡荡的座位，又看了一眼自己背了整整半节课都没背下来的英语短文，叹了口气。
实际上这些日子以来，她早就不止一次的有过这种感觉，但她并没有过多的在意，只觉得可能是自己基础太差，有王歌在旁边教自己明显能提升效率。
但是最近，随着她的学习基础慢慢提升上来，需要王歌教导的次数明显下降，但这种感觉却没有任何消失的迹象，反而越来越明显。
难不成王歌身上有一个能让我提高学习效率的buff？
这又不是游戏，怎么可能会有这么离奇的事情。
顾盼烟不信邪，继续抓着英语短文往死里背。
……
这边，曾经的差生在努力学习，另一边，两个优等生正在探讨人生的意义。
“陈言希同学，你说人活着是为了什么？”
“王歌同学，如果你实在闲的没事做的话，可以用你的脑袋去找面墙撞一下，测试测试这面墙的厚度。”
“你这是什么态度？”王歌不满道，“我在很认真的和你探讨哲学问题，你居然让我去撞墙？”
“很无聊的问题，没什么好讨论的。”
“这可是每个人都要面临的人生的终极问题，哪里无聊了？”
“正是因为每个人都会面临这个问题，所以每个人对这个问题的答案也都是不一样的。”陈言希头也不抬，“我的答案对你没有任何参考意义，你如果想知道你活着是为了什么，不妨去想想那些你热爱的事物、那些你愿意花费大量的时间去做的事情……不过我觉得你问这个问题的本意只是太无聊了，没话找话而已。”
“聪明，不愧是我的偶像。”王歌给她竖大拇指，“所以你觉得，你活着是为了什么？”
陈言希抬起头，看了他一眼，轻声说：“自由。”
“喔。”王歌手指轻轻叩击桌面，“虽然早就猜到了，不过真正听你说出来我还是有些意外。”
“那你呢，王歌同学？”陈言希并不在意王歌的话，反问道，“你活着又是为了什么？”
“为了……”王歌沉吟两秒，“为了去码头整点薯条！”
陈言希叹了口气：“王歌同学，我不奢求你能对我有多真诚，但至少别用漫画里的笑话来敷衍我吧？”
“没有没有，我很真诚的。”王歌挠挠头，叹气道，“主要我也不知道我活着是为了什么啊。”
“嗯？”
“我没什么远大的理想和抱负，对我自己现在的状态也很满意，如果真要说有什么想做的，那大概就是……混吃等死？”
“具体点呢？”
“具体点……吃饱喝饱，找几个女朋友谈个恋爱，结个婚，然后一路走好。”
“几个？”
“咳。”王歌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人总会有一些隐秘的、不可告人的想法嘛，我也不例外咯。”
“大可不必把这些想法告诉我。”陈言希说道，“我不保证一定会为你保守秘密。”
“没事，我又不在乎这些。”王歌耸耸肩，“再说了，大部分男人应该都会幻想三妻四妾的生活吧？我这也算是蛮正常的。”
“只是幻想当然正常。”陈言希平静道，“可是如果付诸行动，那就不一样了。”
“只有付诸行动，梦想才会有实现的可能啊。”王歌笑眯眯的说道，“为了实现梦想而努力奋斗怎么会有错呢？”
陈言希面无表情：“粉饰的再好，也改变不了你无耻的内核。”
“喂喂喂，辩论归辩论，主语什么时候变成我了？你这是人身攻击，我要告你诽谤！”
“对不起，我是故意的。”
王歌：“……”
“达瓦里希，你变了，你以前不这样的。”王歌一脸悲伤道。
“这可都是我在你那里学到的。”陈言希嘴角轻轻上扬，“被自己的话术针对的感觉怎么样？”
“还行吧，不过你没有学到精髓，要是语气能再贱一点就好了。”王歌一本正经的点评道，“而且你长得这么漂亮，就算用我的话术犯贱，也只会让人觉得可爱。”
这话一出，陈言希上扬的嘴角立马消失不见，变回了面无表情的样子：“哦，那我继续努力。”
“不用努力了，再怎么努力你都达不到我这种境界的。”
“你好像很骄傲的样子。”
“当然，好不容易能在某个领域压你一头，我怎么能不骄傲呢？”
“王歌同学谦虚了，在阴谋诡计方面，我可是远远不如你的。”陈言希平静道，“说不定现在我就已经掉进了你的陷阱，被你算计的死死的呢。”
“达瓦里希，你怎么能说这种话！？”王歌一脸的难过，“你可是我的偶像，我可是你的i希啊，你居然怀疑我……”
“对不起，这次我还是故意的。”
王歌：“……”
“这到底是谁在算计谁啊。”王歌一脸憋屈，“陈言希，没想到你居然是这种人！”
“嗯，那又怎么样呢？”陈言希的嘴角再次轻轻上扬。
“那当然……更喜欢你了啊。”
“那么，更喜欢我了的王歌同学，请问你可以闭嘴，让我安静的看一会书了吗？”
“不行。”王歌不依，开始无理取闹：“看书重要还是我重要？”
陈言希想了想：“就目前而言的话，是看书比较重要。”
“那什么时候是我比较重要？”
“刚才。”
“刚才？”王歌疑惑的问道。
“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么，刚才我没有看书，而是一直在陪你聊天。”
“那为什么现在我就不重要了？”
“因为我已经陪你聊了很长时间了。”
“懂了，就是烦我了呗，厌倦我了呗，不爱了呗。唉，没想到陈言希你也是个负心汉，终究是我错付了。”
陈言希平静道：“你懂了就好。”
王歌：？
“陈言希，你没有心！”
“对不起。”陈言希熟练的说道，“这次我还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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